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么你在打扫楼上两个房间的时候,有没有又去楼下开过门呢?”
“我?”她变得有些急躁起来,“没有。没有人来过,卢良先生也没有叫我去开门。对于那天下午的事情我什么也不知道。”
“嗯。”张刑的表情显得有些无耐,“既然这样,那么你先出去吧。”
“是啊。”我故意接话说,“也许有人来了,但是卢良没让你去楼下开门。”
“王小中这个女人在说谎。”当这个妇人一离开,刘大名就跳了起来。又气又恼地将头上标志着尊严和正义的警帽一把抓在了大手之中,“她一定知道一些事。我想她一定看见了卢乾一杀卢良的经过,但是杨宝宝那个女人要她不对我们说,这样我们就没有直接证据了。”
“我看不是这样的。”小泉反驳说,“如果是杨宝宝要她不对我们说。那么就是说杨宝宝知道卢乾一是杀了他父亲,并且这一幕还被王小中看见。那么杨宝宝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是她看见了还是王小中告诉她的呢?”
“我也觉得江律师的话有道理。你们是否有发现,当网维追问她是否有下楼开过门的时候,她变得激动了。她没有回答是不是去开门而是回答说没有人来过。”
“是的,我注意到了。她为什么不想让我们知道还有一个人曾经来过呢?我对这么神秘的人物越来越感兴趣了,我觉得找到他,也许就能找到卢良之死的真相。”
“那么这个人是谁?现在又在哪里呢?”刘大名显出一副不悦,“我认为那天下午真的没有其他人来拜访过卢良。卢良就是被卢乾一,他的养子给杀死的。”
“不。”小泉说,“那天下午一定有人来了,而且我想阿维似乎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她明白我脑中的所想,坚定地说,“如果我们仔细搜查一下卢良的书房,就可以找出这个神秘的人物是谁。”
张刑同意了小泉和我的想法。让两个同来的小警察在客厅里半监视着卢家的三个人,和我们一起再次踏进二楼的书房。
“网维,似乎你已经知道那天下午来的是谁了。你到这来想做什么?”
“当然是找支持我的推理的证据了。”我轻松地回答他,将卢良的写字台钥匙插进去。“啪。”原来被锁的大抽屉被打开来,我兴奋地从里面找到了我想要的。印着胡一非名字的名片静悄悄地躺在抽屉里一摞材料的顶端,戏谑地向我们笑着。“哈哈……”我将他拿出来,递给张刑说,“想必这个男人你也认识啊。”
“他。混蛋。”张刑这么嘀咕着,伸手去拿写字台上的电话机。
胡一非这个“混蛋”是张刑一个非常熟悉的男人,早在警校期间,两人就是很要好的伙伴和竞争对手,在同一届的警校学院中,同时得到教师和女同学欣赏的只有这两个人。张刑这个人是那种脱下警服可以作男演员的英气男子,而为人处事方面也显得稳重踏实;相比较而言胡一非就是那类酷、感性还生活得很滋润的男人了。因为曾经的一时冲动,替一个女受害者狠揍了某个地方上不大官员的儿子,而被开除了警队,丢下了警察那份很有前途的职业。被开除后这个男人在我父亲的Speed…Net担任过信息调查的工作,而再后来就开了一家我们S市唯一得到默认的商业调查公司。专门负责走私水货、假冒伪劣商品和反侵销案件的取证调查,当然偶尔也进行一些失踪人口的调查。所以这个人无论公私两方面,张刑、我和小泉都是对他比较熟悉的人。
“喂,狐狸。你小子到底在哪?巧……漫游!……我呸,你知不知道卢良这个人。……哈,他怎么了?他死了,就在你离开他的那天之后,他被人杀死在了自己的书房。……”张刑满肚子不高兴地挂掉电话,对我们说,“这个家伙在浦东机场,刚从哈尔滨的飞机上下来。他马上就过来。”
我依旧充满好奇地搜查卢良的抽屉,既然我的推理得到了确认,那么我们就可以知道卢良委托胡一非调查的应该就是他解放前在大陆留下的亲人。既然如此,是不是在卢良的抽屉里还有一些值得关注的线索呢?卢乾一自己也说是因为害怕卢良找到他的亲生子女,剥夺他的继承权而杀了人。这样看来这个书房里应该还有一些用来追查他的亲人的线索,比如说某件古老的信物。我怀着强烈的期待仔细翻找那个抽屉,终于,在这个抽屉最最下面的角上,我发现了一个有些年月的木质锦盒。那个盒子长二十公分宽八公分厚五公分,盒面上雕刻着古埃及的法老头像,那一对对狡黠而又神秘的眼睛和我接触后,我愣了。
“泉。”我呼道,“看看书架上有没有关于古埃及方面的书?”
小泉赶紧转过身子看起来,几分钟过后,回答我说,“有,很多,有些是英文的,有些是法文的,还有一些是……有两本还是商务印书馆民国三十四年出版的有关古埃及历史的珍本。”
“果然如此,卢良这个人对古埃及文化很感兴趣。是的,很感兴趣。”不顾张刑还有刘大名的疑惑,我打开这个盒子,这时一只小巧而又精致的手镯展现在了我们面前。
“看。”我兴奋地嘟囔着小曲,“这个手镯和我们刚刚看到的杨宝宝胳膊上戴着的手镯是一样的。”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拿起来,仔细地观察这个手镯。它的口径大概在六厘米左右,有三厘米高,全部用黄金打造而成,在手镯的表面雕刻着漂亮的花纹和图形,还有一些古埃及的文字。
“哪……啦……哪咐……啦咐……”我尝试着去解读这些文字,但读了好久也不能确定他们的发音。只能决定放弃,“泉啊。再帮我看看书架上有没有关于怎么读懂这些字的书。”
“给。”她笑眯眯地递给我,“看来你似乎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啦。”
“是啊是啊。那夫姆特。哈哈……看来我还读得不错。”我从卢良的转椅上站起来,将手里的手镯交给小泉“去把它和杨宝宝的换一下,我想知道它们是不是一组的。”
“明白。”泉微笑着接过它,识破我的阴谋,“你还想知道杨宝宝是不是能看出两只手镯的不一样。”
她悄然转过身子走出房间,刘大名不明白地质问我道,“我不知道网维先生,你要干什么。这个手镯和卢良的死有关吗?为什么你们不讯问卢乾一呢?”
“他么。”我问张刑说,“你认为是现在和他谈谈还是等到胡一非来了以后?”
“你说呢,大侦探?”张刑反过来揶揄我说,“我看你们夫妻俩配合得这么默契,还要我插什么手。如果我估计得不错,你现在很想和卢乾一谈话。大名,去把卢先生叫上来。”
张刑猜得可是一点也没有错,我现在就是想去了解这个卢乾一先生。不过我也知道我在完成我的实验之前还不能冒贸然地和他谈,我蜷缩在沙发地一角,装作毫不在意地看着被刘大名带进书房的卢公子。
卢乾一三十四岁,一副很普通的男士身材,脸孔长得也没有什么特色。只是在被警方拘押了几天后,稍稍发黄的面皮和邋遢的胡子使他看起来倒是满酷。
“卢先生,请坐。”张刑带着笑容将书房的转椅推给他,“我想在这里,我们不妨开面见山地说,你是不是真的谋杀了你的父亲?”
“是的。”眼皮也不抬一下,他对张刑说,“那天的事我已经说过几次了。我能抽根烟吗?”
“当然可以。”张刑从衣兜里掏出他的烟盒,递了过去,“是的,你是说过几次了。但是一些细节,我们依旧不了解。今天我把你带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那些细节。”
“你们想知道怎么样的细节?”狠狠地吸了一口,吐着烟圈说,“我不知道你们所想要关注的细节是什么?”
“我想知道你回到家的时候,你和你父亲又吵了几分钟的架?”
“我不知道。”她不假思索地回答,“只是偶然吵了起来,我没有刻意去关注时间。”
“哦。偶然。”张刑又说,“那么你们是为了什么吵架呢?”
“我说过了,是因为他在找人调查他亲生子女的事,我认为他在找到他们会修改遗嘱,所以我就和他发生争执了起来,后来他心脏病发作了,我抢了他的药。我想,如果现在他发病死了,我就可以继承所有遗产了。”
“那么就是一念间的杀人啦。那么你又为什么要将里面的药取出来,又为什么要将药瓶扔掉呢?”
张刑的这个问题使得卢乾一非常的尴尬,直直地坐起身子,左手夹着烟,右手不知所措地在转椅的扶手上来回的搓,“这个……我本来是想做出老头子因为没药突发心脏病去世的假相的,但是没想到被宝宝看见了,所以我一时慌了,将它扔了出去。”
张刑冷笑着,明白这又是不高明的谎言,正想要戳穿他们,再给他一些压力,小泉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
她没有理睬好奇地盯着她看的卢乾一,走到的我身边,坐下。
“我把手镯换来了。”泉说,“好像只是两个手镯上的埃及文字不一样。”
“是吗?那么这个是什么神的名字呢?”我翻开手边的工具书,“原来是巴斯特啊。”
“是她。”泉也笑了起来,对于这位象征快乐的猫首女神来说,我们真的是太熟悉了。
“卢乾一先生。”我站起来,手里玩弄着那个手镯,也不管他眼里怎样的惊异,径自地问道:“你说你是因为知道了卢良在查找他以前大陆留下的子女,才和他发生的吵架。”
“对。”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的呢?你怎么知道你的养父正在查找他的大陆子女?”
“你……”卢乾一的脸皮僵直了起来,不悦地问,“你是谁?你似乎不是警察吧。”
“对,他不是警察。”张刑笑呵呵地说,“不过即使是警察的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小泉对着张刑笑嘻嘻地做了个怪脸,上前说,“卢先生,我是你未婚妻杨小姐请来给你做辩护律师的,我叫江泉。这一是我先生,网维,他经常帮我一起进行调查取证工作。”
“网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就是侦破陈家那条船的案子的男人。”
“该隐号的事啊。”我得意但轻描淡写地回答他,“已经是三年多前的事情了。卢先生,我现在想要知道我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
“好吧。”他瞄了一眼张刑和面色可怖的刘大名,“是我的堂弟卢坤季告诉我的。”
哈哈……真是越来越有意思的案子了,竟然又突然冒出了一个“堂弟”。“能不能说说你堂弟是怎么样的人。”在我的要求下,他并不十分情愿地开始说明了。
“我的堂弟卢坤季是我父亲在大陆的兄弟的儿子,今年三十一岁。我叔叔比我父亲小大概有十五岁,五年前生病死了。于是卢坤季就靠着关系去了香港,而后又转到台湾。二○○一年我父亲决心回大陆办厂,他就毛遂自荐地来联络、接洽,在我们大陆的公司正式投业后,他也就作为我的副手留了下来。我们的关系非常好。”
“那么他是怎么知道你父亲在找人寻找他以前遗留在大陆的子女的事呢?又为什么告诉你?”
“那个调查人员是我父亲让他帮找的。他知道我父亲要调查的事后,就告诉了我。”
“他怎么告诉你的?”面对卢乾一敷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