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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杨宝宝转过头来,再一次地盯着王小中的脸看。那个女人很是愤怒地转过脸来,对我骂道:“网维先生,你是个混蛋。”
我耸耸肩膀,表示无可奈何。虽然我心里明白王小中不愿让杨宝宝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个母亲,但是此时此刻我缺不得不把这些层废纸捅破。
“王小中虽然抛弃了她的女儿,但是她却爱着她的女儿,所以她跟着杨宝宝来到这个地方。本来她想掩饰起这些默默的在一旁关照她的女儿,但是那一天,不同寻常的事情却发生了。杨小姐洗澡时留在盥洗台上的手镯变成了这场悲剧的导火线。卢良先生偶然在盥洗台上发现了这个手镯,意识到自己正在苦苦寻找的亲人就在自己的身边。这个时候是激动万分,而接着王小中也知道这件事。好了发挥一下你们的想像力,王小中突然知道卢良先生就是她女儿的外祖父,也就是她自己的亲生父亲,她会怎么样?仇恨、爱怜、惊诧、恐慌……”
“恐怕一时间所有的情感都是混杂在一起了吧?”胡一非说。
“那么,到底是哪一种情感促使她和卢良争吵呢?王小中一直守在她女儿的身边扮演着佣人的角色,可以说她的感情全部投在了她杨宝宝的身上,那么她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和卢良吵了起来,她应该明白这样的吵架会捅破自己的身份,而这又是她自己所不想的。但是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也就是说她的动机是什么?”
他们没有一个能回答出来了,即使是小泉,在眼睛里也透着一丝不明朗。我看了一眼毫无表情地王小中,“其实一开始我也找不到这里面的关键,但是后来胡一非的一句话,却使我茅塞顿开。”
“哦,我说了什么啊?”他微笑起来,露出一脸好奇的表情。
“你说:‘难不成卢良那未来的儿媳妇就是他的亲生孙女?天哪,这太疯狂了。’”
“对,我是说过这话?”
“是什么使你感到疯狂了呢?”
“哈哈哈……”胡一非笑着说,“我一开始不知道卢乾一是卢良的养子,听了你们的话当然吓了一跳。孙女嫁给儿子。哈哈哈哈……”他的笑声嘎然而止于周围严肃的气氛中。一时间,他们都明白了:王小中在案发的那天也不知道卢乾一不是卢良的亲生子。而这个就是她会和卢良争吵,并引发这场悲剧的导火线。
“王小中为此和卢良争吵了起来,而原本就因为过于兴奋而激动不已的卢良中央诱发了心脏病。接着,这里面有一个细节:我不知道药瓶里的药到底是恰好没有还是被王小中抢了去。总之,接下来卢良死了,而这个时候卢乾一正好回到家来,并且径直向这个书房走来。王小中一时间没法逃离这个房间,于是就将窗帘拉了起来,人躲到了阳台上。”
“呵呵呵呵……”一阵冷笑传了过来,王小中转过身子,说,“网维先生你真是太聪明了,可是你也太爱管闲事了。”
“这个我知道,”我说,“我知道你是撒谎的理由,因为你不想让杨小姐知道有你这样一个母亲。但是在这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那个药瓶里,当时里面到底有没有药?”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相信吗?”
我牵牵嘴角,如释重负地说,“那么你应该问问张局长,而不是我。我所要做的现在已经做完了。”
“哈。”张刑晒笑道,拍拍他的手,“网维啊,你真是个混蛋。大名,收队。”
“怎么,张局长,难道我们就这么回去了?”
“那你是想带卢乾一还是王小中,跟你回去?网维那家伙在他的推理里面已经给他夫人的‘疑罪非罪’辩护埋下了炸弹,你不至于蠢的要去踩它吧。与其去打一个没把握的诉讼,还不如我回去认认真真的写份结案报告。”
于是,在我们看到那只“复仇女神”的手镯后,这个案子彻底落下了帷幕。
<完>
美国丝袜之谜
我三十岁了。真是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我恍惚地望着泉那对深黑色的眸子,大声问她:“没有搞错吧,今年可是二○○二年。”
“对啊,我知道。”
“可是我是一九七三年出生的。”我掰着手指给她看,“这就是说我是二十九岁,不是三十岁。”
“可是我们这一直是过虚岁的啊。”泉嫣然而笑,像骗小孩一样的对我说,“我到了一月份也三十了。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啊?”
“我的心态还很年轻嘛……”我嘟嘴,“我觉得我今年才十八岁而已,不对不对是十五岁。要不我过了生日减一岁,二十八怎么样?”
“你。”泉涨红了脸,想笑又笑不出来,最后干脆装成生气的样子。下旨道:“总之这个月底,农历正好二十六,给你过三十岁生日。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说了要好好摆几桌。你自己挑地方吧。还有你的那些狐朋狗友,要喊谁,你自己打电话。”
“可恶,就找那帮家伙来笑话我。”我想起了一头青发的橘右黑、尖牙利嘴的狄斌,还有看似老实其实一肚子坏水的陈尘。“唉,人啊,为什么老是喜欢自虐呢。”
“没的商量?”
“没的商量。”
不得已,挂起了投降的白手绢。
三十一号的晚上,在我家附近新开的湖滨酒店里,我预期地成为了众矢之的的受“迫害”对象。丝毫没有同情心的老同学们彼此默契地在我面前卖弄起他们从高中时代练就的铁嘴钢牙。
橘右黑说:“你不知道我们的网维先生是多么的有心计,当年为了追我们的江泉小姐,愣是在文理分班的时候选择自己成绩较差的文科,而放弃了优势明显的理科。也不知他从哪里探来的情报,知道江泉选择的是文科。”
“这个么……”当年唯一知道真相的叶月说,“网维他那时候请我吃了一碗馄饨面。”
“什么?”这一下轮到泉大叫了,“竟然一碗馄饨面就把我给卖了。”
“现在知道交友不慎了吧。”狄斌揶揄着说,“不过说起来的恶友,也非你老公莫属。其实啊,当年橘右黑也是对你很有意思的。结果网维知道了,就假装是无意泄露着说:我听说江泉要报理科,这一届的理科班可有的瞧罗。果然橘右黑上当,毫无犹豫地报了理科。”
“哪里啊?”死要面子的橘右黑板脸说道,“我这是成人之美罢了。谁都知道,我们网大侦探可是对江小姐一见钟情啊。”
“是啊,瞎子都看得出来的秘密。”一直以茶封口的陈尘突然插话说,“我记得有一节课,网维他总共向右转头九十多次。(高中里,江泉坐我的右边)平均一分钟两次,连上课的李老师都不可思议地注视起他来了,他自己竟然还不自觉。”
真不知道这样的老古董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在如此猛烈的火力攻击下,我却只能再次投诚卖国。一次又一次地叫服务小姐端上酒水,为了只想要封住他们的口舌。但是即使如此,已经遭到重创的伤口又受到了我那个同样八卦的妹妹——网狐的窥探,她探过身子,冲着嫂子耳语说:“我哥高中的时候真的有这么丢脸吗?我还以为他一直是好学生呢?”
泉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谎道:“你哥高中时候怎么样,说起来我还真没注意呢。那时候我可是标准的好学生哦。”
“告诉你网狐,你哥在高中时代是个标准的坏学生。”橘右黑睨眸着眼睛,奸笑。
“真的吗,哥?”这个丫头竟然就这么随声附和了下去。
“网狐!”脑细胞在酒精的麻痹下,不冷静地指挥着嘴巴说,“你管他是真是假。”
“喂喂,网维,是怕你在高中时代的丑事被你妹妹知道吗?”伪善的橘右黑握着高脚酒杯走到网狐身边,悄悄冲她耳语。而丫头竟然被逗得哈哈大笑。
我本来就非常的不悦,现在是更加的生气了,有些丧失理智对她说:“小狐,你明天还要上课吧。现在都快九点了,还不回去。不好好上课的话,会考不上的大学的。”
在座的所有人都扭着脖子像看猴一样的看我。网狐和泉更是惊讶地张开了嘴,但说不出话。
“啧啧赜。”叶月咂咂嘴,冲泉嘟囔说,“可怜这个男人将来的孩子吧。”
于是乎,在座的各位找到了共同的话题,一起就孩子问题向我发炮。
“说的也是啊。维儿,你已经三十岁,你妈也退休了。你现在生孩子的话,妈也有空帮你带了。”
“不管怎么说,你儿子将来一定要继承Speed…Net。你爸还可以再拼个二十年。虽然儿子是个不肖子,但至少还有孙子可以期待。”
脏话在我心里上窜下跳了不知多少回,我异常没有理性的转过头去,回了一句自认为犀利却最为白痴的话:“你以为你儿子一个人就能生孩子啊。”
一语言毕,哄堂大笑。回过味来的我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只是泉的脸蛋比我得还红。
但是,我俩的恶梦并没有结束。听了我刚才那话的江老夫人,对着她所宠爱的孙女,慈祥而带有建设性地说:“小泉啊,你就算工作忙,也不能不顾家啊。你阿婆当年在解放上海的时候,还忙里偷闲得和你爷爷生了你爸呢。”
“忙里偷闲得和你爷爷生了你爸……”真亏这老太太说的出。泉听了这话,脸更红得像是个红鸡蛋。她默默无语地别过头,看着窗外十几米外的金鸡湖面,十分艰难地维持她的矜持。
“网维,你那还有什么新出的侦探小说啊。借我几本看看。大脑长时间不受训练,会变迟钝。”还是张刑够意思,帮我扯开了话题。
“怎么,最近没什么案子吗?”
“大案是没有,小案子轮不到我忙啊。你看,都有空来给你过生日了。你说我是不是很闲啊。”他干笑着,“不过我可不是对这样的现状不满,我宁可就过这样的日子到退休。”
“你以为可能吗?我可不对我们这里治安乐观。说不定这时候就在城市某个角落里发生着什么谋杀案呢。”
所谓的乌鸦嘴,一定就是特指我刚刚所说完的这句话。
一个看上去像是经理的中年女子走进包厢,径直地走到了我的位子边,带有些隐秘地问我道:“请问你是网维先生吗?”
“是的。什么事?”我感到有些不愉快,心想,“是要我买单了?”
事实当然是不。那位女经理在得到了我肯定的答复后,松了口气,转而以更加诡秘的口气对我说:“我知道,现在来打扰你真的很不好。但是现在我们楼上出了件案子,所以……”
“案子,什么案子?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那女人为难道,“我们是五星级的大酒店,如果被人知道这里出了人命案……”
“五星级酒店出了人命案就不用报警。”张刑斥责着站起来,还从身上掏出了警证给她看。
这位女经理禁不住警察就在身边这样的事实,全身发抖。可见她实在是缺乏一个机灵的头脑,难道她就想不到我的朋友里面应该就有警察在啊。当然我并没有要为这责怪的她意思,她应该受到责备的就是这种不想找警察而要以其他方法来处理案件的想法。
“发生了什么案子,快带我去现场。”张刑转头看我,眼中带有“你的预言可真准”这样讽刺的意思。“走吧,网大侦探。人家可是特意来找你的,你不去也不好啊。”
就这样,摆脱了生日席上的“喜气”后,我踏入了一片死寂的氛围中。不过,实话实说的话,比起刚才在饱受攻击时闻到的酒香、菜香,我更喜欢现在鼻孔边血腥的铁锈味。
案发现场是饭店三楼的309房间,属于中等豪华的双人房。与其他饭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