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默克尔作为大德意志党在外面的喉舌,已经被默认为阿卡多的代言人,已经是主管大德意志党“外交”的一把手,他也是被外人看好的接替斯特莱斯曼成为德国下一任外交部长的大德意志党重要人物。而他现在也不经常离开柏林了,因为毕竟苏联和英国美国等地的事务都已经步上正轨了。
算上已经是德国总理的斯特莱斯曼还有大德意志党内务大总管洛伊克?卡特,今天一起来的还真有不少人。不过他们走进了阿卡多的办公室,却谁都没有坐下。
“请坐吧!”阿卡多指了指周围的沙发,然后站起身来对安娜轻轻的交代了几句:“去为大家弄点喝的来!我还是喝可口可乐吧,毕竟这产品是我旗下的,我得给他们点支持。”
听到阿卡多让他们坐下,他们也没有坐下去,而是保持着站姿等着阿卡多说话。
等安娜走出办公室之后,阿卡多很是风淡云轻的开始了他的计划:“我给纳粹党的提议他们拒绝了!非常干脆的拒绝了!看来他们这一次是想要要试探一下,看看我们能做到什么地步。那么各位,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让他们看看呢?”
“这种事情是不是不归我们管?”默克尔轻轻的问道:“要知道暗处的问题,一直都是莱因哈特先生负责解决的,我们贸然插手很容易让他觉得我们越权了。”
“既然他们觉得可以承受住损失,那么就让海德里希先生去办吧!他手下人可多得很……大不了,我们提供活动经费。”克虏伯想了想说道。
“我们想要走正路的时候。”阿卡多接过安娜递过来的玻璃瓶饮料,依旧没有一丝情绪的说道:“希特勒的纳粹党要和我们玩阴暗的手段。”
他走了几步,走到众人中央,笑着说道:“于是我成立了党卫军,结果发现希特勒玩阴的玩损的,他玩不过我。”
他看了看克虏伯,又看了看很久以来都不曾再发表过自己意见的斯特莱斯曼总理,接着说道:“现在他们想比比看,谁能更横!谁更狠!”
“主席先生!我支持你的任何决定!”克虏伯连忙说道。
“既然您觉得依靠党卫军反击不能解决问题,我随时听候您的调遣。”默克尔也跟着说道。
杰林耐克?卡西亚,还有总理斯特莱斯曼也立刻齐声开口问道:“那么主席您打算怎么做呢?”
阿卡多点了点头,很是对他们的态度满意:“这次我们就不动用党卫军去闹他们的场子了,他们不伤筋动骨是不会长记性的!所以这一次我们和他们玩合法的手段。”
“合法的手段?”斯特莱斯曼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对!”阿卡多很是得意的说道:“我们通过国会,递交一份讨论议题!”
“什么议题?”斯特莱斯曼一愣,急忙问道。
“讨论解散纳粹党冲锋队!”阿卡多说完,就嘿嘿的笑了起来。
默克尔眼前一亮,伸手抚掌赞叹道:“高!主席这个办法真是妙!我们通过国会来攻击他们,只要法律通过这个决议,他们就失去了手里最有威胁的一副牌!”
“我不如你想的那么聪明!”阿卡多如实说道:“我只是简单的提醒一下希特勒!我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对手而已!”
不得不说,这种人家跟你耍无赖,你比他更加无赖的行为实在是让人非常舒爽,舒爽到让克虏伯等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寒颤。
“冲锋队!或者是戈培尔!你只能选一个!”阿卡多喝了一口可乐,把瓶子放在了茶几上,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面,眯起眼睛下令道:“去准备吧!”
下午的时候国会就收到了议案,是由一名中年国会议员提出的,国会虽然没有立刻召开会议讨论这个议案,可是这议案的内容因为太过事关重大而立刻变得满城皆知。
纳粹党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大德意志党的反击,这次反击显得疯狂又突然,而且手段也没有之前几次那么的阴损,可以说是兴堂堂正义之师,叫人一时间手足无措,有一点不得章法的感觉。
“他混蛋!”希特勒再一次摔了办公室里的东西,这是他不知道第多少次摧残办公室里的摆件了,现在他的办公桌上甚至都很少摆上名贵的东西,甚至连钢笔都不敢用太贵重的牌子。
“魁首!恩斯特?罗姆先生正在外面。他想要见您。”希特勒的秘书,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的马丁?鲍曼走进屋子,一边帮希特勒收拾起地上的东西,一边汇报道。
“他来做什么?”希特勒恼怒看了一眼秘书马丁?鲍曼,又用很是严厉的语气重复的问了一句:“他来做什么?”
“他来,有可能是要让您在冲锋队和戈培尔之间选一个留下来!”鲍曼有些无奈的说道。
希特勒又一次大发雷霆:“他还有脸来?如果他的冲锋队能够稳住局势!我还用得着在这里忍受屈辱么?混蛋!婊子!”
“可是!您现在必须做出选择。”鲍曼低声说道。
沉默,屋子里到处都是可怕的沉默……大约过了两分钟,希特勒才又一次开口了:“让罗姆进来吧。”
说完这句,希特勒的肩膀垂了下去,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十岁。
第97章97摊牌
一进门,罗姆就有一些迫不及待的叫嚷了起来:“魁首!我听说这件事情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了!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做,可是如果你决定宁愿牺牲冲锋队,也要保护戈培尔博士,那我只好下令我的部下进行反击了。”
“反击?”希特勒深吸了一口气后问道:“你的反击有可能奏效么?我是说可以扰乱社会治安,让国会被迫撤销对冲锋队的制裁讨论?”
罗姆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着,因为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果他有能力让冲锋队掀起腥风血雨,动摇整个德国政府的统治,那他就不会被大德意志党的党卫军压得抬不起头来了。所以他的反击注定只是挣扎,一个将死之人的痛苦挣扎而已。
“戈培尔博士怎么说?”罗姆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率先打破了沉默问道:“如果他可以主动承担下责任,我们这一次不会遭到太大的损失。”
“不会遭受太大的损失?”希特勒盯着罗姆骂道:“你难道是白痴么?如果我把克虏伯干掉了,你觉得对阿卡多来说是不是重大损失?”
他盯着罗姆,气急败坏的骂道:“如果不是没有选择!我宁愿拿你的冲锋队二十个骨干去换戈培尔博士!冲锋队已经让我失望透顶了!你们除了拿走经费去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外,简直一事无成。”
罗姆依旧低着头不说话,但是低着的脸上,嘴角已经略微向上得意的扬起了,这一次毕竟还是他赢了,希特勒舍不得冲锋队才会如此骂他,如果希特勒准备牺牲冲锋队了,那他绝不会这么气急败坏的在自己面前咆哮。
果然,咆哮了半个小时的希特勒最终还是平静了下来,他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对着门外走进来的秘书马丁?鲍曼命令道:“鲍曼,去把戈培尔博士找来!我要和他说几句话。”
“是!魁首!”鲍曼转身就走了出去,不大一会,他就带着戈培尔走了进来。
戈培尔消瘦的脸颊上,颧骨明显有些凸起,显得整个人如同一个刚刚爬出地狱的僵尸,他抿着嘴唇盯着希特勒,似乎有一点癫狂的前兆。
“戈培尔!你是我最忠诚的朋友,我一直梦想着和你一起振兴这个荒淫的国家……”希特勒没有躲闪戈培尔的眼神,而是叹息了一声无奈的开口道:“可是我失败了!我没有能够战胜那个叫阿卡多的家伙!所以我必须付出代价。”
戈培尔看着希特勒的眼神,最终却是笑了起来:“希特勒!你知道我一直都拿你当我的神,我那么的崇敬你仰视你,我甚至毫不怀疑你会带领我走向最后的胜利!我做梦都想把你变成德国人民的领袖!”
他走过去,很是仔细的端详着希特勒,似乎要永远牢记住那张鹰一样的脸孔:“可是我还是失败了!但是我依然相信你是德国人民最好的选择!你也没有让我失望!”
“记住!我们在法国有支持者,他们希望我们可以阻止或者至少牵制住阿卡多!所以我们可以有很多资源!而在东面,越来越感受到威胁的波兰也会站出来支持我们!”戈培尔开始交代他的一些计划。
盯着希特勒,他越说越流利:“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国内的宣传任务!芬妮那个女人不可小看!她才是真正的舆论宣传天才!我在的时候还能勉强在她手里分点好处,我不在的时候没人是她的对手!我建议你应该找个机会除掉她!”
希特勒想要说些什么,也许他觉得除掉芬妮是一件非常困难的计划,可是戈培尔伸手阻止了希特勒的话,这是他第一次阻止自己心中神说话,也许也是最后一次了。
“一次失败代表不了什么!两次也是……希特勒,我希望你能真正的站起来!不再恐惧那个什么阿卡多!你也有很多高明的朋友围绕在身边!利用起这些资源,打败他!”他很是郑重的拍了拍希特勒的胳膊,然后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希特勒的眼睛。
许久,他终于还是对着希特勒点了点头,然后一声不响的转身离开,一直到希特勒办公室的房门合上,他都再也没有回头看上一眼。
希特勒知道这一次分开将是永别了,可是他依旧没办法说出任何挽留的话来,他甚至给戈培尔准备好了一支小巧的手枪,这支手枪是法国生产的,虽然故障率颇高,可是胜在小巧方便。而因为过于小巧,所以弹匣里只有5发子弹。
大约过了几分钟,鲍曼走进了希特勒的办公室,把一支小巧的手枪放在了希特勒的桌子上:“戈培尔博士刚刚自杀了,他怕阿卡多疑心,所以是对着胸部开枪的,他很勇敢,对着自己打了五枪,刚刚离开。”
一代枭雄戈培尔博士就这么离开了这个世界,渺小又卑微的退出了历史的舞台,他一样保持着自己的狠辣与坚定,就连告别都透着一股决然和凶残。不过他用事实证明了自己的才华,毕竟有一个人比他更加卑微的离开了这个世界,这个人就是早就死在慕尼黑街头的赫尔曼?戈林。
希特勒仿佛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闭起眼睛沉默了很久,之后才开口说话:“叫罗姆来!派人去接洽阿卡多,就说我要求会面,我想和他谈谈。”
……
当纳粹党把戈培尔的尸体还有十几名行凶者的尸体送到大德意志党党部的两个小时之后,解散取缔纳粹党冲锋队的提案被人取走了,当然这一次的风波也看上去消失于无形。
犹太族议员心满意足的离开,他们更加坚定的支持为自己做主的大德意志党,更加卖力的提大德意志党鼓吹英雄阿卡多拯救德国人民的神话,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
而现在,神话中的男主角阿卡多?鲁道夫正在自己位于大德意志党总部顶楼的办公室里,接见另一个党派的领袖——纳粹党党魁阿道夫?希特勒先生。
“最近你越过了作为一名德国人的底线。”阿卡多端着手中的红酒摇晃着说道,他工作的时候,或者说在军队里工作的时候,因为不允许喝酒,所以他喜欢喝可口可乐;而他在外面的时候,则用红酒或者咖啡来匹配自己的身份。
“真正忘记了自己是个德国人的恰恰是你!阿卡多!”希特勒眯起眼睛盯着自己面前的男人,他们曾经在一个野战医院里躺着聊天,现在虽然西装革履却再也找不回当年的那个肩并着肩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