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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仙王途-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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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吕杨道业不高,六艺尚未来得及修习,但是于诗文一道,自问还是有些自负的,请殿下出个题引吧,想要多少诗篇,殿下吩咐就是,吕杨自无不应!”
寿阳公主也是兴致盎然,她这么做其实有不少用意,其一她很喜欢诗词,在玉京的时候,就常与人切磋比诗,见到吕杨这般才情,见猎心喜。其二是千金买骨,向荒州学子表明自己是爱惜才学之人,更是不吝恩赐之人,希望有才德的儒者能够投到自己麾下。三是以这样的方式资助吕杨,算是看好吕杨。
反观吕杨,心思单纯多了。
“赋诗乃是风雅之事,不如以风花雪月一一为题,如何?”寿阳公主踱了几步,转头笑着。
“风花雪月?哈哈,好一个风花雪月,吕杨恭敬不如从命!”吕杨揖礼,大笑,一说到作诗,他就觉得豪情来了。
“那好,就先以风为题,待本殿亲自为你磨墨,看看你还能七步成诗否?”寿阳公主笑起来,挥挥手,让侍卫取来上好的笔墨纸砚,墨是上品隽永墨条,在砚台上细细一磨,立刻化为浓郁的隽永之气,如同水波一般莹润洁白的。
“大消息,大消息,那位吕丘县吕杨吕公子又被公主殿下招去了,说是要他现场作诗,若是作得好,以赤金重赐!”凤仪楼的店小二跑到楼下一喊,顿时整个凤仪楼三层以下立刻鸡飞狗跳,就像是一场地震,波及到凤仪楼前的大街上。
“什么?那个冲撞公主的吕杨又要开始做诗了?”
“作好了有赏,作不好会被公主殿下砍了吧?”
“又有好戏了,估计上回吕公子冲撞了公主,现在公主要给他穿小鞋……”
“让开,让开,我们要去瞧瞧!”
“三楼被羽林侍卫把守,上不去!”
“凤仪楼对面的酒家也有三楼,那里可以看到对面的热闹!!”
大街上的人也炸开了,原本随同吕杨一起的顾风和俞明十分担心吕杨被公主穿小鞋,于是就在凤仪楼对面的一品楼三楼坐下,点了几盏茶,观察吕杨是什么状况,这两个货听到公主要亲自为吕杨磨墨,顿时喜不自胜,对吕杨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
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楼下大街乱哄哄的,然后一大群人立刻冲上了一品楼,疯狂涌上了第三层,纷纷打开了窗口,往正对面的凤仪楼眺望观看。
有一个儒生因为太急切了,被后面疯狂的人一推,从窗户上掉下去,一声惊天动地的惊呼,震惊四野,只见那儒生掉到大街上,人字形一样叉开着身体,大骂一句我叉,这才惊魂未定的站起来,向着身边一位大儒连连感谢。
楼上的人顿时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提起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原来这厮虽然倒霉,但是万幸被下面的一名大儒用浩然正气接住,避免了头破血流的惨剧。
“请!”寿阳公主磨好了墨,对吕杨笑道。
“有劳殿下!”吕杨也不矫情,沾饱了隽永之气,提笔在桌上已经铺好的白纸上一边写,一边念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寿阳公主摇摇头,不太满意。吕杨见状,也不思索,提笔再写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不对,不对,虽然也是朗朗上口的小诗,但是时节不对,再写……”寿阳公主又摇摇头,显然又不太满意。
很显然,自从看过吕杨写的蒹葭和爱莲说,上面这两首小诗已经不能让公主殿下满意,公主殿下现在对吕杨的眼光可是变得比较挑剔了。
“那好,又有了!”吕杨朗声大笑一声,提笔写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吕杨衣袖一挥,所有诗篇立刻飞起,悬在半空,供公主阅读。
“好,这首好,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妙绝!还有吗?”寿阳公主和上官仪眼神大亮,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只觉得这首诗甚妙!
“哈哈,殿下但有命,吕杨必然笔下千言!”吕杨意气风发,朗声一笑,走几步,立刻回头,再度攒足了隽永之气,再度挥毫。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

第三十九章登楼(二)

又一诗篇飞起,字字苍茫,凝而不散,隽永之气浓烈。
“公主,这诗篇也好,甚美!”上官仪道。寿阳公主也十分喜欢,问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有什么故事吗?”
“哈哈,公主真是心细如发丝,洞察入微,这是乡下盛传牛郎织女的故事,所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吕杨将牛郎和织女的故事简单说一遍,然后道:“身份悬殊,虽然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是银河迢迢,一年一会,甚是凄美,令人感慨!”
“嗯,甚好,这个故事可以写成话本,本殿甚是喜欢!”寿阳公主点点头,心有触动,好一会,才收拾了情怀,复笑道:“以花为题吧!”
“花?这容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吕杨朗声一笑,飞快写下诗篇,衣袖一挥,又立起一首诗篇,整个楼层里已经几首诗篇悬浮在半空,颇为惹眼。
“这首也不错,可惜有些跑题,文过饰非……”上官仪立刻摇头。吕杨也摇摇脑袋,懊恼道:“是有些偏题,看来花太多,不知要如何写才好!”
“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吕杨略一思索,再度挥毫。
“这首有些意思,只是有点流气,登不上大雅之堂,还不够!”寿阳公主和上官仪相顾摇头,公主想了想,又道:“你已经作过蒹葭,又写过芙蓉,现在就写个关于桃花的吧!”
“好嘞,桃花是吧,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公主殿下,让我为你写来: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上官仪看了这首诗篇,皱眉道:“太清高,太癫狂,我圣道中人不语精怪妖仙,你竟然还写什么桃花仙,犯忌,犯忌……”
寿阳公主则摆摆手,一点也不在意笑道:“我圣道中人,从来不乏隐逸者,轻狂无忌,言者无罪,再说,这诗通篇都是怀才不遇后的狂言,妙绝了!”
“天才,天才,绝对是天授之才……”对面楼中顿时人人相顾骇然,不禁感慨。
“哈哈,果然不错,我那兄长七步成诗,天纵之才,他日成就不可限量……”顾风大喜,对着四周狂挤的儒生大笑,仿佛正在大书特书,豪情万丈的不是吕杨,而是他自己。
“切……”众人不屑地唏嘘。顾风顿时大感尴尬。
“公主,对面那帮儒生真是肆无忌惮了,挺讨厌的,要不要微臣把他们都赶下去,省得他们在对面呱噪!”上官仪看了对面挤满人的一品楼在呱噪欢呼,不禁眉头大皱,心中十分不爽。
“不用不用,怎么说他们也是书院的学生,就这么赶人,有点不近人情!”寿阳公主正中下怀,哪里会赶别人走,她还嫌前来观看的人不多,生怕今天的事不会传扬出去。
吕杨自然也已经看到对面不少儒生正在张望,不止如此,就是凤仪楼,自己所在的三层,走道上也占满了人,若不是羽林侍卫明晃晃的刀拦着,只怕已经冲撞进来。
吕杨知道,今天过后,自己只怕要薄有名声了!
“罢罢罢,既入圣道,便要有所觉悟,圣道才是入世之道,上辅佐君王,下佑百姓,名扬天下乃是所有圣道中人所追求的目标之一,我心素来飞扬,既来之,则安之,如此而已。
“上面的诗篇都好,再写首雪景诗吧!”寿阳公主笑道,心情可是一等一的好,吕杨每一首诗,都让她大开眼界,从一开始积累到现在,可以说就像是吃了天下第一的美味一般,齿颊留香。
“雪景的诗?行吧!”吕杨自无不应,沉思一下,踱了几步,蘸墨挥笔好书:“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好!”对面一品楼一个专攻丹青的大儒顿时大喝一声,霎时间须发皆扬。
说来也巧了,这位大儒云游四方,从北苦寒之地往南而来,今天刚到白龙潭书院,进入商街想要买丹青材料,没有想到凤仪楼四周人满为患,还不时爆发出哗然之声,原来是有年轻的圣道弟子在楼上赋诗,而且是为寿阳公主赋诗,引得整条街都沸腾不已。
他不禁飞身上来,身上郁郁苍白转为幽暗的浩然正气环绕身体,悬浮在半空,飘然到了窗外,正听到吕杨龙飞凤舞,书写独钓寒江雪之诗景。
这首诗可不得了,一听之下,顿时感到四个字扑面而来,第一个是峻,天地山川之险峻。
第二个是洁,天地一片洁白,白雪苍茫盖地,无有一点颜色。最后两个字,乃是清冷,冷冷清清的一方世界,没有一点声音,渔翁披蓑衣,寒江独钓,绝了!
大儒从怀里掏出一杆黑杆毛白的特质圣道笔,浩然正气灌注之下,浓郁苍茫的沛然浩气凝聚在笔尖,大儒提笔朝虚空一点。
“哗……”
顿时浩大澎湃的天地正气以笔尖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气若黑白,清澈分明;沛沛然,天地之正气,杂然赋流形,迅速化作了一幅峻洁清冷的黑白色调山水画卷,画卷长达十米,占据了凤仪楼前的上下空间,一眼望去就可见奇绝风景。
连亘天地,高及峰巔,下及江水,咫尺之幅,涵盖万里,就在一片皑皑白雪的世界中,一条小小孤舟上,一蓑笠老翁,独钓江雪。
“绝了,这大儒是哪位丹青大师?!”
众人无不目瞪口呆,原本还想开骂的上官仪已经被对方这一手近乎于道的丹青画艺给震住了。
“可是陆苍陆放翁大儒?”寿阳公主心中一动,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最好天南地北地游荡,号称山水丹青的大圣手,交友之广阔,天下独绝,这个人,就没有交不到鸿儒和宗师,甚至当今存世的七位圣人,就有大半是他谈得来的好友。
这个人姓陆,单名一个苍字,号放翁,一向自称穷儒,一生居无定所,玩世不恭,颇为放旷不羁。
“哈哈,原来殿下亦认得穷儒?”陆苍笑一声,飞身落到了寿阳公主色跟前,十分好奇地打量起公主来。
“穷儒乃是出世之人,一向少在人前走动,所以就不向公主行礼了……”陆苍呵呵笑着。
“无妨,无妨,前辈随意就好,晚辈不拘礼的!”寿阳公主恭恭敬敬,以晚辈自居执揖礼,上官仪哪里敢放肆,也躬身揖礼。据她所知,眼前这个老家伙就是在当今皇帝跟前也是这般疯疯癫癫,不拘礼节,皇帝也只能苦笑,丝毫不敢降罪的。
吕杨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一向派头很大的寿阳公主也有乖乖如小猫一样恭敬有嘉的一天,这种巨大的反差几乎让吕杨将眼球瞪出来。
这老儒不简单啊!
陆苍看了一遍悬浮不散的一篇篇诗文,点点头,露出惊讶之色,朝吕杨笑道:“这世间难道还真有生而知之者?呵呵,道友,你叫什么?”
“道友?”吕杨感觉这个称呼有些新鲜,道友,同是追逐圣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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