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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卓然。他轻轻哼一声,抬杯喝着酒液。
“说什么‘有大事啊’!”
一声咆哮毁了他刚酝酿好的兴致,白马不得不抽身离开窗户,回去看看噪音出现的地方。
衣梵狠狠将一叠资料砸在桌子上,仿古地中海风格的台灯抖了一抖,一支笔骨碌碌掉在了地上,她瞄了一眼,将身子重重陷在座椅里,依旧在低声抱怨着什么。好看的眉眼此时纠结成了一团。
白马探无奈地笑着摇头,低身为她捡起了笔,轻轻扣在桌面上。看到有人来,衣梵的一腔不平就像洪水遇到了泻口,一个劲往外倒着,“把我从日本找回来,就是让我(炫书:。。)整 理这些别人没办法理解的资料?!”她冷冷地盯着地面,抱着双臂,别过头不去看那叠资料。
“是疏通、综合、备注和监管。”他笑眯眯地纠正她。
“还不就是(炫书:。。)整 理!”
面对衣梵强硬的态度,他无可奈何地耸耸肩,随意拿起了桌上的一份资料看着,“黑猫……”他看到的显然是一份猖狂在法国怪盗的资料了,这个名字也略有耳闻。“就是啊!”衣梵此时不冷静的心情让她抓住任何一个话题都可以发泄。
她拿过一张报纸,报纸的头版赫然是“日法怪盗对决,怪盗基德VS黑猫”,“你看,如果黑猫在法国还好说,他竟然跑到日本给基德下去了战书,要是现在我在日本该多好……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个紧要关头我还要被妈妈逮到法国度假!”说道痛处,衣梵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嚷嚷。
白马探知道,这时候就让他亲爱的小姐一个人发泄够吧。
他仔细看了一遍黑猫的资料,放下后拿起自己的手机又走回了窗户边,靠在窗边的墙壁上,悠闲地拨上了一个人的电话。
好不容易电话接通了,“喂喂……是谁啊?”对面的声音似乎有点疑惑。
“嗨,好':。。'久不见……你还活着吗?”
“白马?!”
“我在巴黎也听到风声了,听说法国的怪盗黑猫要在日本和你一较高下……”
遗落人鱼之泪 『END』
作者有话要说:总体来说伏笔最多的一篇故事
大概马上就是最后大结局了吧
☆、命中注定遇见你
米花町2丁目21番地。
“工藤新一!”
三月的清晨,一声石破天惊的吼叫打破了米花寂静的气氛,几只飞鸟从工藤宅花园里一颗茂密的树冠上惊飞而出,扑腾着翅膀飞远了。喊话的少女没好气地轻嗔一口,懒懒靠在林肯轿车的车身上,抱着双臂阖眼养神。
她一身亮粉色丝绸质的衣衫,宽大的领口出露出了白皙的肩膀和隐约可见的清秀锁骨。一条白色百褶短裙勾勒出修长的双腿,穿着高帮的米色长靴的脚惬意地互相紧靠着。
工藤宅的某一个窗口处,冒出一个衣冠不整的少年的脑袋。他叼着牙刷不满地挥挥拳头,含糊不清地反驳道:“苍井你太罗嗦了!”喊完这句话觉得没意思就将头又缩了回去。
“这个臭小子……”衣梵微眯双眼,咬了咬牙。
不过心里还是有一点欣慰,看来解毒药的效力还算稳定。
想起昨天在阿笠博士家遇见的不太友好的灰原哀,她的心里就没理由一阵悲凉。哀已经没有亲人了,她已经将自己的一切都埋葬在了组织里。如果说服下APTX4869让她意外重获新生的话,会不会灰原自己也觉得,还是保持着孩童的身体更加好。
不去想,就不会伤心。
可是心若一动,泪就千行。
她的身体有意无意碰触到口袋里的一个小小的瓶子,她知道里面是一颗白色的胶囊,一颗昨晚灰原哀交给她、预备用的解毒药。工藤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哀的真实想法,他依旧当她是战友,统一战线有相同敌人的同学吗?
为什么侦探们都是情商白痴呢……衣梵有点恼怒地颦着眉头,仰望干净得苍天的天空。
不知道还来得及吗……自己的任务,与之消灭那个组织……感觉有点……妄为。
“那个,苍井小姐……”一个略带羞涩的女声从车内传来,小兰移动着身体,坐到窗口边。“叫我衣梵就行啦。”衣梵低头用右手撑着车窗温柔地看着她笑着。
“这样麻烦你来接我们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说哪去了,我也是受到了园子的邀请去参加铃木集团新酒店的开业仪式,既然顺风何必不做个好人呢。”她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回头对小兰眨眨眼睛。
“那我们是不是要谢谢你啊。”这时候新一也从宅院里出来了,心安理得地拉开了轿车的后门,坐定关门后换得小兰一个大大的白眼。被小兰瞪得心里发慌的新一急忙补充道:“作为交换,我还要帮她保密才行。”
“保密?”小兰疑惑地看着前排打电话的衣梵。
“还没发现吗?”新一戏谑地抬起双手托着自己后脑勺,一脸无所谓地帮小兰分析着,“既然是连她都会邀请的开业仪式,一般都会有人想起另一个人吧,可是,为什么现在坐在前面的某一个人连提都不提一下呢?”
衣梵赌气似翘起嘴,狠狠将电话扣下,“喂喂,别把你的推理能力用到这方面啊。”
看着低头讪笑不语的新一,小兰还是没有完全听明白,她追问新一道“谁啊?”
“白马探啊白马探。”新一抬起头回答他,接着挑衅地看着衣梵,衣梵冷哼一声,别过头去。“黄昏之馆的那个侦探吗?”小兰回忆道,“难道没有被邀请……”
“对啊……”
“不是没有邀请他,而是他不可能来了。”衣梵突然冷冷地插嘴,新一和小兰聊得起劲猛然一愣。
“因为我已经把他的邀请函偷偷拿走了。”
新一瞥嘴轻蔑地回应道:“你以为这样他就没办法了吗?”
衣梵灿烂地笑着,意料之内的表情接着说:“而且……我还以他的名义帮他接下了二十多宗案子……估计现在本人正忙的团团转呢。”
看着眼前女孩的奸诈表情,新一开始庆幸自己的青梅竹马不是一个侦探。他慵懒地靠在座椅上,对衣梵的话嗤之以鼻,“为什么要避开他,自己独自去呢?”
“你不觉得一个人快快乐乐看帅哥是件很开心的事吗?”衣梵打了个响指,示意司机可以开车了,轿车轮胎一阵细微的摩擦声,绝尘而去。
坐在舒适的车内,新一大大地打了个哈欠,透过反光镜看着前排正在带墨镜的衣梵,喃喃说道:“你的逻辑还真是匪夷所思。”
——————————铃木大手笔我爱你分界线——————
衣梵一路莫名其妙的开心一直维持到两个小时后,他们按约进入了铃木集团的新酒店,并在前台接待处用邀请函换了房间门牌号的钥匙。在签到的名册里,她和工藤居然发现了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的名字。
园子这次请的人不少啊……新一和小兰面面相觑,不过也都是意料之内的表情。之后相视一笑,跟在兴致斐然的衣梵后面准备乘电梯先到房间。“小兰和园子是一个房间,五楼二号来着……然后是服部工藤的六楼,我和和叶小姐是八楼的九号……”衣梵看着名单上的名字挨个念叨着,竟没有注意到面前大厅的柱子,于是在工藤幸灾乐祸的表情和小兰担心的神色里,不负众望地撞了个结结实实。
她捂着额头疼得龇牙咧嘴,听到背后新一的笑声正要鄙视一番,抬头不经意一瞥,便慌慌张张一个闪身躲在了柱子后面,原本红润的脸色此时变为苍白,还有几道黑线挂在额上,似乎看到了很吓人的东西。
新一嘲笑的目光顿时疑惑起来,他倒是无所谓地探头向大厅里看去。大厅右侧的休息区里。一个穿着休闲外套的十七岁少年惬意地坐在沙发上喝茶,面前摊着一份报纸,他微低着头,手肘支撑在膝盖上,十指修长覆在下巴处。少年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那一袭茶色的短发和半阖的红褐色眸子,也让新一知道了个大概。
简单来说,就是某人不想某人来,可是某人来了。
这个真悲剧,小兰也明白了,嘴角一丝苦笑。
可是要想乘电梯就只有横穿大厅,在白马探的眼皮底下,衣梵苦恼地抚抚额。她扯过新一的手臂,故意走到他的左边,满带歉意地撑撑墨镜,说道:“小兰,借工藤一用。”说这话的时候,小兰猝不及防脸颊一红,衣梵就趁她一瞬间失神的时候,拉着工藤向着大厅走去。
“夸张了。”新一局促地任由衣梵扯拉着,极其不自然地走在她和白马探之间形成空间的中央,在硕大的大厅里,正好挡住了衣梵的身影。“废话不要太多。”衣梵恶狠狠地回应着,语气冰冷,新一愣住,无言以对。
电梯就在眼前,她心中不由得小小雀跃。胜利在向她招手,而白马依旧毫无察觉地端起茶杯,衣梵伸手捂住因为得意而抽笑的嘴,加快了脚步。就在她自以为成功的时候,对面扶梯上悠悠闲闲走下来一对聊着天的男女,其中一个黑皮肤少年在看到她和工藤的一刹那兴奋地睁大了眼睛。
“啊拉,苍井吗?怎么跟工藤走在一起。”
服部平次……!衣梵瞬间觉得一盆冷水由脑袋一直浇到了脚跟,她前进的动作僵硬起来,似乎轻轻一碰,整个人都会碎成片状。怎么会这样,她的心理小剧场开始泪流满面,平时出现得已经这样高调了,这次你的出场,更高调。
气氛诡异了起来,不远处沙发上专心看报纸的白马探,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也不动声色地转身看着。平静的眼眸底处,猛然一滞,宛然翻滚着什么异样的色彩,一抹冷嘲的笑容悄悄浮上嘴角,之后是死一般地寂静。
平次的的确确觉得好像说错了什么,可是说错了什么呢?他轻松的表情一下子就凝固了,退上了一步台阶,诧异地看着大厅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他身后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和叶按耐不住了。搞什么呢,平次!她心里这样想着,翘着嘴看着面前又退回来的服部抱怨。
于是和叶一抬头,也被悬浮在酒店一楼的气场席卷了。门口柱子处小兰无奈苦笑的表情,大厅中央的好':。。'久没见的工藤左右为难、进退不是的悲哀,他身边的衣梵深受创伤的打击,一晃眼还看得见她头顶电闪雷鸣地小乌云,乐悠悠地飘来飘去。
而大厅休息区里看着这一切露出叵测笑容的白马探也没理由让她一哆嗦。“平次……”她俯□在平次耳边建议道,“我们还是先走吧。”
好主意!平次眼前一亮。“那个……我们有事先走了……”他扯扯和叶的衣角,和叶领情准备同时转身走人的时候,大厅里一声女高音石破天惊的吼叫让他们再也挪不动步子。
“服部平次!”
☆、工藤失踪
第二天一早,衣梵在房间雪白的床上结结实实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