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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知晓。”
缉天涯走了两步,见多天涯还在花痴,拖着多天涯的后衣领拖走……
“等下,美人留个名字!留个联系方式啊!”
缉天涯一边拖着多天涯走一边想……苍生叔吾只能帮到你这里了,不给他找点事做你又【?】有私生子的事万一传到他耳朵里你就等着拍越狱【越雪漪浮廊】第五季吧……
细碎的茸花飘落,墨剑似是心魔稍缓,如今已经不再泣血,抚过剑锋,习惯性地欲以血牧剑……却又停住,看着手指上一滴微微渗出的血红出神许久。
“涓滴的血色,勾吟吾沉寂已久的哀歌,仿佛是堕魔的声响。到这一步,吾是该选择收紧了你的铰链,还是放任你继续迷陷在世尘中……吾一直不喜你多沾世尘,但不沾世尘,你还是你吗?”
玉阳江上,烟锁横江,弥漫着水声拍岸,温柔了岁月。
残翼之鹰在等,等一个真相,等一个为鹰后偿命的仇人出现。
当年一场大乱,鹰后脱身时遭人射杀,残翼之鹰好不容易寻到那支箭主人的线索。
但……
抚上脖颈,那处一条血线绕颈一周,三十日生机将尽,如果今夜再不手刃仇人,那便只有等死。
进入通天道的时候放出了什么他不知道,只是见后来留招者含怒而来,残翼之鹰也知道自己也许闯下大祸……
点雪无情题人命,红炉有信送君行。
残翼之鹰握紧手中月圜玉,最后的时间……揪出谋害鹰后的凶手!
此时布在江上的铜铃一阵异动,残翼之鹰脸色一变,一阵牡丹花香从雾霭中遥遥传来,琴声渐近,随波逐流中却又渐远,漂泊不定……
精致的画舫,白幔浮动,朦朦胧胧透出一剪温柔的雪影,琴弦闲弄,眉间微锁……
近日,他是否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
莳花?刺绣?沽酒?
不对……
琴桌有些倾斜了,随手抽过一本装帧精美的书正准备往琴桌下一垫,却听得岸边有人一声厉喝:“停下!”
紧接着接着抛进来一枚玉佩,绮罗生接下来,眼中一阵疑惑:“吾之玉佩……为何在阁下手上?”
残翼之鹰性命将至,为鹰后报仇执念已深,一听凶手承认,哪容再度分辨:“杀人凶手!为鹰后偿命来!”
不明就里,琴弦一绷,音杀锐气震退即将扑到船上来的残翼之鹰。
江湖仇杀,难以分明,这样的事……太多了。
“不请自入,无礼之徒。”绮罗生深知这样的事,越是纠缠,就越是难解,也不欲多作争辩,转了船艄,正想离去时,一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剑气出现。
这人身中红炉点雪?
眼底神色不明,过了一会儿,轻叹一声,雪璞扇在茶盘上一抹,备下两盏花茶,将画舫掩在江上雾霭中。
……你这追在背后为吾扫尾的习惯,何时才能改得掉?
……
江山波清,靡靡浮烟中,白衣负剑,踏波而来,不等画舫主人开口,便自顾自地掀帘而入。
画舫主人倒也未再如之前一般一声无礼之徒便将来者轰出去,只是轻摇了折扇,映着桃花烛的面容微微带着笑意。
“不问外面那人吾为何负上人命吗?”
“有必要?”拂尘搁在案上,端起牡丹青花纹的瓷杯,闻到又是牡丹花茶的香气,又放下来,总是拿下巴看人的架势也敛去,一双苍蓝色的眼,就这么毫不掩饰地看着拿扇子遮脸的人:“便是你负了人命,又能如何?”
“所以,既然不能如何,剑宿不妨解了那人的招式,红炉点雪……这世上也便只有剑宿能解了。”
“吾早说准你叫吾意琦行。”冷哼一声,淡淡道:“是忠义之士,但此人先是擅闯通天道,又冲撞了你,吾只再续他三十日之命,再不醒悟,点雪无情。”
虽是这么说着,但比起放出鬼言祸害苍生的罪名,怎么听都是冲撞了绮罗生的罪名比较重。
“你还是这般喜欢为难别人……”知道意琦行为人,绮罗生倒是不担心残翼之鹰生死,微微偏过头,看见意琦行袖底破开半指长的缺口,唇角扬起:“不过比起这个,破大的剑宿,吾倒是很感兴趣是谁能这样有幸让你的袖底一袖清风?”
意琦行面无表情道:“一留衣。”
绮罗生:“……”
接着意琦行就一张臭脸地回忆起两人为了调查苍生的遗留痕迹,直接把西荒地脉又扒开的事,本来这地脉让意琦行扒了无数次已经很脆弱了,结果这一回一留衣这个猪一样的队友撬错了,把当初神州裂成两半时另一边连着的冰川地脉万年寒气差点就从接口处崩出去……要不是两人反应快,周围的城镇都得冻成渣。
本来是很搞笑,但一听苍生的名字,绮罗生是怎样也笑不出来:“苍生有消息了?”
“不确定,但不见尸身,吾不会承认他真的已死。”
“容吾收拾片刻,吾与你同去。”事关苍生,绮罗生自然不会再规避。
意琦行脑海里无端浮起一句话——孩子是促进感情的桥梁,此时此刻,他深以为然。
不过总体来看,苍生失踪多少年,绮罗生就出走多少年……再算下去,他估计若将来有一天找到苍生,他第一件事必然就是大义灭亲。
“嗯?”绮罗生拾起地上之书,他印象里似乎并无买过这样的书,书名也奇怪……《这个夏天,想生了吗》……什么东西?
翻开书的第一页,绮罗生呆在当场。
“看什么这样入神?”意琦行看了一下封皮,又看了看绮罗生的腹部,慢慢反应过来,忽然抓住绮罗生的手:“你现在可有不适?”
听听,这才是好攻,都不先问问是谁的。【雾】
“不是……吾……”
“你不用担心,吾明日便搬来船上与你同住。”
“啊?”
“虽然是第一次,但你不必太紧张,吾自然会为你抓来……遍寻名医。”
“……”
“其实吾很久以前就把名字想好了,都刻在渊薮顶上,男孩女孩吾都不介意,对了,你这个种族珊瑚角是随你吗?”
沉默片刻,绮罗生恨不得把书糊意琦行脸上,满脸通红地打开扉页杵到意琦行眼前:“做梦的剑宿!你看清楚!”
扉页上妇产界权威的名号赫然在目。
意琦行知道自己误会了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把妇产界权威干掉,而是……他的野望不小心暴露了……
残翼之鹰寻凶不成,心下思量还有三十日,便欲先回转寻找鹰女,不想路过山道时,正见到一场暴揍……真的是暴揍。
“老秦你还造我什么谣了?!你才生孩子,你一户口本都生孩子!还碎尸……哪里来的重口味黑暗系啊!劳资一直都是阳光帅气的纯汉子!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怀上一个!”
“等、等等一下!要西了!要西了!”
业小灵拯救秦假仙不成被镇压,躺尸中幽幽道:“想不到你连大仔都不放过,果然是要继承素还真称号的男人……”
苍生一脸血,继续狂揍秦假仙:“我脾气这么好的人都被你给逼疯!就算你私自搞出个笑林广记,但上次说好的四六开呢!打劫!”
苍生那一声打劫太过洪亮,残翼之鹰本来也是个热心肠的,当即出手想解救出秦假仙,他出手已是极快,却没想这年轻的剑者更快,武者本能一动的瞬间,残翼之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制服。
好强大的武者……
外表看起来并不是很具有威慑力,但交手瞬间,那种强大便深深烙印下来。
苍生警惕的不是残翼之鹰,而是他脖子上的留招……给他一种莫名深刻的感应。
抬起残翼之鹰的下巴,一条血线缓缓绕颈,苍生眼睛一眯:“这招……是谁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
恨爷你……干掉小网后,彻底体现了一个二货迟钝攻的特性,相爱相杀啊!
小网彻底受了= =
讨厌运动会讨厌运动讨厌讨厌讨厌……
苍生:麻麻,别这样钝刀子拉肉行不?我面临家暴啊!还有好多人无良地围观啊!
一袋血:这个时候只要微笑就好。
苍生:我猜你一定是怀着小学数学考试倒数的卷子在家门口徘徊的心情写我的= =
一袋血:正是。
我小学考试连续三年数学倒数,语文第一……数学就是我心头的zhichuang……
第一百二十四章 似是故人来
天佛原乡。
“……你所言所言确实有所依据,但嫌疑仍然最大,吾予你半个月调查清楚剑通慧死因,若有逾时不至,吾必亲自捉你回佛乡受刑。”佛光轮转,声调冷漠。
冰无漪听着很不爽,推开剑布衣道:“这话说得未免严苛,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我们从何调查起?”
再说,就是找不到,你凭什么就以此为证据定罪了?我就不听你的你咬我啊!
……这会儿改叫‘我们’了,真乖=w=~
剑布衣知道这种人略傻比较好忽悠,已经打定主意把佛乡拉去搀和诛杀天之厉之事,拉住冰无漪笑笑,又对好像有点发怒的佛乡审座道:“吾之清白吾自然有责任证明,只是眼下吾还承诺为苍生剿灭厉祸之事,不知一向以苍生为己任的佛乡是否要接手?这样吾也可专心调查剑通慧大师之死真相。”
冰无漪听到天之厉三个字,愣了一下,又似乎毫无印象。
剑布衣这番话,苇江渡和尔善多听起来都很正常,审座一听苍生就头疼,而且想起了尘封已久的噩梦……没错,那就是个噩梦。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于是他就受一路禅之邀来当和尚了,而且当得风生水起。
他一点都不想在关于苍生的问题上纠结,罕见地没有反讽,尤其在听说与天之佛有关时,很痛快地接下调查天之厉的事。
剑布衣与冰无漪走后,一个沙弥进来递上一张拜帖:“有一名自称玄玄血傀师之人送来拜帖邀请审座前往鉴兵台名器观论会。”
鉴兵台?
审座想起故时的烈武坛,虽有些思念,但想到职责在身,淡淡回道:“江湖集会,不必理会。”
“又是这个人。”苇江渡却是对血傀师更加在意:“审座,这名血傀师最近在武林中频繁活动,近来更是频频放出天之佛生子以及杀人筑墙消息,需要特别注意。”
“哦?”审座冷笑一声,道:“楼至韦驮之事多方证据表明确有其事,若非蕴果谛魂力保,吾早就将其收押,不过如此多的证据皆出自此人之手,那此事便要做些考虑了。不排除血傀师要利用这些证据做些什么……哼,阴谋奸诡。对了,云沧海何在?”
“调查红潮之事,至今未归。”
“罢了,先处理楼至韦驮之事再前去名器观论会,吾倒要看看此人要作何把戏。”
武林禁忌之地,叫唤渊薮。
崖底一阵安静。
尊武封端与沌王非寿僵了身子,一动不动。
墨色洇染山河,悄然拂过脖子,留下一道浅浅血痕,那人来得如同暗夜中的魅物,一边走着,又好似在出神一般,呢喃着些晦涩词句。
“平庸的武魄,意志力方面可堪入眼,但还不足与他相论,你们,真的是他之同修?”
老狗有一条说得很对,时间要善用……
……
一留衣自从上次调查西荒地脉搞出点事,被意琦行修理过一回,就一直趴在渊顶上躺尸,此时正翻着一本坊间流行的小说《终年雪》,作者叫竹妖,行文流畅,剧情环环相扣,中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