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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胜大人……心奴想要你啊,想要你生死都属于心奴,谁都无法抢走……
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九千胜有点苦恼地揉着额角。
身边小蜜桃围着自己转,似是特别不适应厢房里的熏香,九千胜安抚地拿扇子轻敲了一下小蜜桃的头:“放心,吾是不会在这里久留的。”
小蜜桃呜呜两声,拿鼻头顶了顶老狗的手,朝九千胜汪汪两声。
“叫醒他啊……也是,再这么睡下去,脑子该睡坏了。”九千胜眼里划过一丝为难,眼角忽然瞥见床头的红漆木柜里露出半根蜡烛,沉默一阵,忽然笑了。
小蜜桃:卧槽这鬼畜笑,莫非老狗要失身?
九老爷何等风流人物,拿扇子挑开柜子,扇子头在里面一堆物事中拨拉几下,挑起一根韧性极佳的红绳,扯了扯,好像懂得小蜜桃的狗语,不紧不慢道:“失身不失身看吾心情,不过总得让这好狗儿知道谁是他的救命恩人。”
小蜜桃:……总感觉哪里怪怪的,这是之前那个呆萌易推的□吗?总感觉换了个人似的。
“哎呀这都被你发现了,其实我……其实,我们相杀四十多年之后忽然发现对方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你看我们这么像~”
小蜜桃:卧槽真的狗语四六级了,偷隔壁火锅兄弟的老梗真的大丈夫?这变态我对付不过来,明天早上给老狗送红豆饭算了……
“有劳了=w=~”
转过头,红绳比划了两圈,总算是先把双手系起来,又取了一条把双脚捆了三圈……嗯,他记得最光阴的脚最喜欢乱扑腾,特地还结了个同心结。
感觉捆扎【……】停当,拿了条红绸布蒙住最光阴的眼睛,按着嗓子换了个声调,才施施然解了最光阴的禁制,一脸微笑地等着最光阴惊慌失措地醒来。
……半个时辰过去了,九千胜嘴角的微笑略略挂不住,等到瞧见最光阴的脚踝有点僵硬,顿时了然了。
这头狡猾的狗儿早就醒了,他在等自己露出破绽脱身反击!
……他家呆萌果然成了老奸巨猾的抠脚大叔!
九千胜一阵神伤不已。
不过九老爷自然有方法,很快振作起来,虽是半个身子覆上去,却也未现任何死角,便是最光阴有心反击,也是无从下手。
“还不醒吗?”温热的吐息洒在敏感的耳侧,却是只见紧张,未见薄红。
视觉有碍,但不妨碍最光阴感应到面前人身上堪称凌厉的刀气,沉默片刻。一开口,声音嘶哑得像野兽:“你身上有绮罗生的牡丹花香,但你绝对不是他……将我捆在这,对你有何意义?”
“哈,比从前聪明了……”一手绕着银灰色的发丝,低下头,脸颊轻轻蹭着最光阴神情寡淡的脸:“若说吾只对你感兴趣呢?”
“……”
此时一阵魔氛传入,地面微微颤动,九千胜暂时放过最光阴,走到窗前挑起帘子,只见步香尘正迎着一个一身邪魅的人说话。
嗯?波旬之智体……来春宵幽梦楼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师尹跟弦首出山啦~迷达为了辅座杀上幽梦楼抢大夫……麻痹的要不要毒妹出来啊岂可修!出来又不想写她……
顺带一说蛇羹咱俩半点关系都没有,谁跟你共鸣!共鸣个头啊!!
谁再说我跟渣攻有什么拉黑拖出去叉死一万遍!!!
第一百八十六章 带球过人
“魔佛驾临,本该扫榻相迎,但恃武而来,吾这风月之地,怕是承受不住。”软媚声调,柔柔开口,虽是忌惮,却也未见多少惊悸之色。
“反抗,非是聪明的选择,臣服欲界,吾允你生机!”女琊之死,忘尘缘之危,迷达一阵烦躁,沉雄一拂袖,幽梦地裂三丈:“三息时间,归服,或死!”
步香尘微微眯了眼,身侧如影随形的探花郎护主而出,飞刀掠过道道残影,自四面八方袭向迷达。
冷哼一声,欲界魔佛何曾放在眼中,一声“废物!”,气浪倒卷,探花郎吐血震飞出去。
迷达不露实力,步香尘亦有心试探,微微一笑,水袖漫飞:“魔佛火气有盛,吾小小女子别的不会,泄火之法倒是手到擒来,魔佛不妨嗯~一试?”
“有几分胆色,堪入吾眼。”迷达尚需步香尘异能研究复生女琊以及解开忘尘缘体内咒心之蛊,当下也不打算取她性命,一抬掌,欲给步香尘些许教训。
八花奥义尽展,芳菲曼舞,迷离带杀,但便在催发功力当下,妖心一阵异动,步香尘心口剧痛,此时魔佛掌劲已至身前,一咬牙准备号令百花以挡之时,眼前一道白衣瞬影如泓,雪璞扇一开一阖,行云流水散去袭来掌劲,衬着一宵温润天光,夺尽月色。
“若起干戈,何须在此风雅之地?阁下若愿移步,吾愿代夫人切磋一二。”
耍得一手好帅。
侯娘深深地觉得自己被男神光环杀到了,心口疼痛稍缓,便站起来摇着扇子笑而不语。
刚才那一下,三分功力,这人不使兵刃,轻轻巧巧接下,称得上高手之列。
迷达暗自衡量,又见九千胜神气清朗,毫无畏惧之意,也无意在无聊的事情上多做纠缠,冷冷道:“要插手,吾手下不败无名之辈!”
“在下……”顿了顿,想了想反正苍生既已无恙也不需再拿绮罗生的身份结情步香尘,便落落大方道:“九千胜。”
步香尘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倒也未曾说些什么,只是对着九千胜的言谈打量不休。
世上真的有第二个绮罗生?
也是……以绮罗生对自己疏淡的性情,也不会接过自己斟的酒。
当年一道赌书泼墨,品花论道,到如今人也非事也非,是自己得了八品神通,还是失了往昔的本心?不过……就算失去又如何?该是策梦侯的,便从无易手之理。
不过绮罗生的身体以步香尘yy多年的经验看来,是决计不会看错,从水钻耳钉的位置到颈后那一点小小的朱砂痣……这行为听起来有点变态实际上也很变态,但到底证明了这确然是绮罗生的身体,至于为何呈现出这样一副精分状态,步大夫表示需要住院观察。
这么想着便走到两人中间,盈盈一笑:“此地忝为小女子居所,若有要事,魔佛不妨一言,若双方没有利益冲突,步香尘愿为解忧。”
女琊之事暂时不能外泄,迷达看了一眼似乎并不在意的九千胜,道:“吾界辅座忘尘缘身中咒心蛊,虽是吊命,但也无从解脱痛苦,你步香尘神通不凡,可有法医治?”
迷达这一言便是宣告忘尘缘是他的人,倒教步香尘微微诧异,末了,笑道:“蛊虫而已,魔佛稍带一日,待吾准备停当,便起身往欲界一解其患。”
“你最好遵循你之诺言,不然,欲界踏平此地。”
笑吟吟送了迷达出去,步香尘回过头来靠近九千胜:“阁下骗得吾好苦,该是唤绮罗生,还是九千胜?”
“那便看夫人如何作想,吾便如何是咯。”此时天边泛白,九千胜暗叹自己忘了时间,身形一阵晃动便向后倒去。
日思夜想的救美机会当前,侯娘完全忘记现在身份冲上去就一个公主抱,怀中佳人幽幽转醒,第一眼满脸茫然,忙推开步香尘连连道歉,过了会儿,大惊失色。
“无我,你、你怎会如此?”
……这都被看出来了。
苍身上有一种宁静的气质,当他表面依然宁静但其实内心很不淡定的时候就会出现一种违和感。
具体体现为时不时脸色泛青,午后双颊酡红,犯困……好吧之前也没见过他不困的时候。
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找上三分春色谈完佛剑的事后,仙凤姑娘招待的宴席上一向嗜甜的道门弦首罕见地专挑酸辣口味的菜品,妇产界权威苍生终于忍不住问了:“弦首,你是不是……有了?”
“没有。”
“……没有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有是这个有?”
“哪个有?”
“……”
“你可以换个话题。”
苍生自觉不该再问下去了,便压低了声音道:“那您是怎么从弃天帝手上逃出来的?”
苍面无表情道:“这个话题跟刚才那个话题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苍一向是个很淡定的人,当时他发现这个闹心的事实的时候一缸藏红花熬附子粉灌下去,无奈此胎自带护体气罩,甚至该强度比之当初圣魔元胎更变态,而且也没有第二个素闲人来自我牺牲搞出中丹破绽,崩溃了一夜有余,第二日毅然决然地开了道门压箱底的封魔大阵趁弃天帝不备暂时塞回六天之界,正好剑子跑过来,然后苍就以天命将临的万金油理由忽悠了纯洁的赭道长后……带球跑。
苍自问一路上没有任何破绽,没想到苍生已经成长到此种地步一眼觑破其中虚实,真是后生可畏。
随着苍的沉默,苍生结合两个话题的重点,秒懂了什么。
好不容易支开了貌似了然什么而盯着自己的肚子若有所思的鸾清商,苍生压下这种浑身发毛的感觉,给苍把了会儿脉,讶然道:“快两个月了,按理说下个月都该显怀了。”
苍仰天长叹。
“胎像稳固,血脉康健,真是绝世好胎。”苍生职业病一样感慨了一会儿,对上苍此时睁开不如闭的眼,轻咳了一声道:“你不必太过忧虑,现在苦境进步得快,这事也不少见,我早年还经手过一个男体生子的案例,要不我请他过来取点经验?”
“但吾倒是听闻你膝下双子双女都……非同凡响。”
苍生一脸血冤道:“都不是我的,真的,都是坊间乱传的谣言!要是真的我就天打五雷轰!”
苍生话音刚落,一阵暴雷般的声响落在三分春色之外,随之而来魔佛邪气,笼罩整个三分春色。
苍生:……
看着像是敌袭,苍也顾不得吐槽苍生,一同起身飞身落在三分春色外围,一眼便觑见欲界涯十灭率众前来,甚至于还有……黑色的佛剑分说?
黑色佛剑一身邪气四溢,冷冷盯视,全然陌生的神色,紧盯在场众人。
“你还没死?!”涯十灭正恨恨盯着当时毁他第一元身的鸾清商,又见苍生现身,惊怒反笑:“好,一者杀身之仇,一者渎吾魔佛之恨,今日一并清算!”
苍看了看情况,神色依旧淡然:“穆姑娘,请暂时退避一二,此处有吾等。”
主人刚出去,穆仙凤也是焦急,犹豫了一下道:“弦首保重。”
鸾清商一回头,便见苍生默契点头表示无需担心,并唤来漫卷护在身侧,也便稍稍上心了些,澡雪夹带暴雪降临,一时间天地漫溢终末肃杀之气,逼得功体再度洗练之后的涯十灭不得不凝神以对。
这时候,黑色佛剑手中佛骨凶兵乍现,震动不已,似是极端渴望苍生之血,但黑色佛剑身形一动,却见道门弦首横在当前。
“佛剑,吾该如何将你挽回正途……”一声叹息,砂色拂尘瞬动,足下道门奇阵骤现,祸世魔氛为之一荡。
“拿性命来挽救吧!”黑色佛剑神情冰冷,佛骨凶兵落下,煞气漫溢,震慑心魄。
苍生第一次打群架被排斥,内心甚感凄凉,周围小兵本着欺软怕硬的原则还没真正围上了就被速度掠出道道残影的漫卷烧成灰烬。
连召唤兽和孕夫都上阵了,不止带球过人还带球打人,苍生顿觉目前挂着伤残buff的自己异常废柴。
正当缠斗已久,欲界众人发现自己竟被道门阵法团团困住脱身不得,天边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