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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火呼应阳炎,一阵不适感让魔王子往赤睛肩上一靠:“现在你还不帮吾打架么?”
“他们两个打你一个,吾乐意旁观。”
“为什么总是要吾重申,吾爱好和平啊~这个人,就是烧了半个佛狱的那只吗?”
赤睛继续面无表情:“事实上,你烧了另外半个。”
苍生看出玉辞心有伤,上前一步,淡淡道:“薄情馆地界,给馆主留个面子。改日再约战吧。”
“约战?没兴趣~不过破坏环境总是不好。”魔王子驾上火焰魔龙,轻嘲般一字一句道:“为…了…苍…生。”
玉辞心看见苍生扶墙,一阵无语:“你如何了?”
“膝盖……疼。”
作者有话要说:
苍生:吐不动槽了……人生好黑暗。
一袋血:过年呢别这么不给力啊~
苍生:总觉得吐不下去了……我能无视这一章的内容吗?
一袋血:一章之内被俩变态调戏你绝望了吗?
苍生:一脸血。
一袋血:= =
本章是狗叔和苍生的气场试验……你们感觉合不合拍?
ps。魔赤一生推+1
第六十一章 自古大夫皆红娘
剑之初回到薄情馆时听闻玉辞心身中蛾空邪火,忧心不已,寻来愁未央大夫施救却只能暂时压制。
苍生坐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剑之初走过来走过去,问一边的寒烟翠:“这人怎么这样?那姑娘和他是恋人关系?”
寒烟翠的表情忽然很感慨:“或者是单恋呢。”
“那我们呆在这里不合适吧。”
“合适,玉姑娘是为了吾才重伤,而你是目击者。”
苍生深感冤情深重,对剑之初只是一面之缘,第一印象感觉这人身为剑道宗师人还不错,但……这是痴汉吧!磨磨唧唧各种不给力啊!
两绺奇长无比的刘海垂在面前,剑之初忧心道:“朋友,你与魔王子同为火属功体,可有别的解法?”
“火性相容,我若出手,恶化更剧。”苍生扶额:“另外,我真的只是路过来看啸日猋的,不认识那个什么魔王子。”
“朋友,能否让吾察看一下你之功体。”愁未央看着苍生忽然来了一句。
这个要求其实有点冒犯一般人的禁忌,苍生倒也无所谓,露出脉门伸过去:“大夫,顺便帮我看看手腕吧,前两天和人交手扭伤了。”
这人……是真肖还是略傻?完全不设防啊,罢了,世上多些这种人也不赖。
不想甫一接触苍生脉门,愁未央脸色一变,愕然道:“你之脉象……”
“晶化了是吗?”苍生点点头,解释道:“我功体特殊。”
愁未央定定地看了苍生一会儿,继续探脉,“难怪……你右上腹有两根骨头全然晶化,以此为中心,体内阳炎流转,并且会随着时间自动淬炼体质,或者再给你十数年,你这身躯便要脱离人类的范畴了。”
……听起来真像隔壁qidian的种马练级男主设定,作者绝壁是热血修真看多了= =
愁未央略一思索,道:“这样吧,吾有一法,虽然只是理论上可行,但就这位姑娘的雄厚根基来看,应该有一定成功率。”
剑之初一听玉辞心有救,道:“若有方法,只要不危及她之性命,不妨一试。”
“也许不是她有危险,是你们有危险……算了,剑之初,你功体虽不是极寒,但胜在根基扎实,可以和苍兄一同以冰火牵引之法引出玉辞心体内蛾空邪火,详细步骤吾稍候再说,危险讲在前面,此法一经使用,施救人会立即遭受冰火双气袭击,你二人根基雄厚,也许会失功一段时间。”
“只是失功而已,应该没什么吧。”苍生眼角微微抽搐:“还有,请不要叫我苍兄,我不是道士也不眯眼。”
“吾要说的是这段时间内,玉辞心体内真元大乱,必然会无意识暴起袭击你们……”
苍生衡量了一下自己的抗摔能力,觉得自己应该能顶住,便道:“可以。”
剑之初感动道:“如此牺牲,苍兄实乃义士。”
“喂!”
静室内,为防万一,愁未央将玉辞心周身安神大脉全部封上银针,对背向而坐的二人道:“输功过程不能中断,为防双气流失,吾与馆主在静室外封上大阵,六个时辰后才能开启。”
“剑之初尽力一试,但愿能成功。”
“……总之,哈,保重。”
等等大夫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苍生满脸黑线,但愁未央貌似加快了步伐把门啪一声关上。
剑之初依旧一脸纯良,丝毫没察觉哪里怪怪的:“开始吧。”
不废话,双掌平摊在膝上,苍生静下心来调动体内流火之息,周身逐渐散发出一丝丝流动的赤金火丝,一头垂落在肩头的长发无风自动……
剑之初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苍生流火高温,但也为这种极火之力动容,但心忧玉辞心安危,当即打出数个法决,周身真元沉淀转化为阴寒之息,谨慎地与流火之息同时灌进玉辞心天灵。
玉辞心受到双气灌体,显然经脉一时吃不住这样的冲击,脸色瞬间煞白,闷哼一声唇边溢出鲜血。
剑之初一惊,但心知不能停,便闭上眼继续。
此时玉辞心体内火劲中透着丝丝冰蓝色的网状真元,冰火双气纠缠而下,蛰伏在心脉处不断摧折玉辞心功体的蛾火犹如看到美味的猎物一般慢慢向双气方向盘旋而上……
感受到蛾空邪火已经上钩,剑之初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感到体内一股凶悍炎力冲击经脉,不得不按下心神调息。
苍生稍好一些,剑之初的功力虽然气脉悠长,但毕竟不是极寒之力,花费一些功夫炼化,想必脱力的时间不会太长。便对剑之初道:“我之流火虽然难缠,但只要不伤及心脉重地,事后好好休养反而有淬炼经脉之效,守住几个大穴即可。”
“多谢,你无恙否?”
“一个时辰,尽复无虞……嗯?!”
转眼间,蛾空邪火已经被逼入脑部,即将被逼出时,玉辞心陡然睁眼,双眼一时幽蓝一时煞红,竟成走火入魔之势。
“放肆!”理智渐丧,银针自周身大穴爆出。
苍生一脸冷汗地看着擦着自己耳际钉在墙上兀自发颤的银针,出声道:“现在怎么办?”
剑之初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面前阴影罩下,接着脖子一紧,整个人被一只葱白玉手提起来:“姑娘……”
玉辞心魔入脑识,眯起眼盯着剑之初看了半晌,冷不丁冒出一句:“仗着有几分姿色便来勾引本王?嗯!”
剑之初:∑( ° △ °|||)
这一刻,苍生陡然明白了什么,脸色一变就想跑,但身体脱力,只能默默往外爬……然后陡然后领一紧,一股巨力把自己拖着走……
“剑之初!卧槽这时候你别石化啊!”苍生惊悚地看着那女人,不,应该说哪里来的女王居高临下地把自己和剑之初往墙上一按。
“嗯……”冷冽目光转了一圈,玉辞心一撩长发:“翻牌子果然麻烦……还是全收了吧。”
“剑之初你给老子醒醒!”苍生看着玉辞心逼近,一瞬间媳妇脸附体,崩溃道:“不,姑娘你冷静!不可如此禽兽!控制你的兽性!停下你的暴行啊!罪过啊!!!”
啸日猋上次自从被秦假仙不负责任地丢在薄情馆躺尸,就一直处于被剑之初教育的状态,当然,啸日猋打不过剑之初,所以被禁足不准出薄情馆,整个人又因为欢欢失踪而郁结不已,精分的人格通通化作望妻石状态浇花。
富长贵路过:真凄惨啊,被馆主的朋友洗脑成这样……
鹂大娘:浇死了!浇死了!
啸日猋每日例行发呆后,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已经无力回天的一丛紫阳花,拖着花壶准备去练会儿刀。
迎面一白衣无法,身带药香的男子乘着一方奇形石台似要离开薄情馆。
“愁大夫?”
“是你啸日猋,”愁未央受慕容情之托治疗过啸日猋的精分,“看你状态不错,想来是恢有遵照吾之医嘱。”
“大夫不是在为那位姑娘诊疗?”
“这个嘛……”愁未央一脸淡定:“吾临时想起有要事,只能不告而别了,代吾向他们说声抱歉。”
“吾知道了。”
“另外,这里有一些治疗淤血磨伤的药膏,麻烦你交给他们。”半强迫地塞给啸日猋后,愁未央叹着气飘然而去:“罪过啊……”
“大夫这是怎么回事?”自言自语,啸日猋陡然神色一变,人格转换。
“扔掉,这个药膏让我回忆起不好的东西了= =+”
“同感,但还是要交给恩公。”
“还不快去!”
“知道了~”
啸日猋走到后院,远远地听到什么东西震天响,匆匆进来只见一封印大阵锁住一间静室,结结实实的大阵竟然呈现龟裂之状。
静室中不断震荡,偶尔传出嘶哑痛苦的惨叫……
总感觉里面不是啥好碗糕啊!能装没看见吗?!能扔下药就走吗?!!
不一会儿,静室安静了,接着一道毫光冲出,大阵龟裂溃散,房门被慢慢打开半边,走出一金发娉婷女子,表情凝重地站在门口吹了会儿风,看见啸日猋,一勾手。
啸日猋直觉这姑娘正是灾难源头,站在原地没动。
玉辞心也不废话,走到啸日猋面前,叹了口气:“辛苦他们了,替我道声谢。”
“……啥?”
“总之,吾会再来负责的。”
等等姑娘你这话信息量略大啊!
看着玉辞心沉重的背影,啸日猋艰难地把目光移向虚掩的门……推开这扇门需要很大的勇气,考验你人生的时刻到了小啸!加了个油!
啸日猋动作虚浮地打开一条门缝,看了一秒,迅速关上。
那是个啥凶案现场?!姑娘你做了啥才凶残成这样?!!
啸日猋平复了一下心情,啸日猋一把拉开门,阳光照进静室,一览无余……
顺着满地衣料的碎片看过去……俩纯爷们各据一方,生无可恋。
老的那个一脸幻灭,嫩的那个……嫩的那个幽幽转过头,精分道:“你也是一只蘑菇吗?”
不!别这样!好歹是顶先天这副被强了的样子太失态了!还有嫩的那个不至于被吓出精分吧……咦,自己好像也是这样被吓出精分的= =
啸日猋一脸惊怖地回头向玉辞心远去的方向望去——玉辞心,何方神圣!
作者有话要说:
壮哉吾碎岛总攻!壮哉我大王姐!
…………………………………………………
苍生:我和初妃凉凉想来是可以成为挚友的。
一袋血:儿、儿子你肿么了?
苍生:儿臣思来想去,还是安安分分当个认命听话的孩子,若是能满足母上大人的yy,想来是极好的。
一袋血:这一章的刺激有这么大吗?
苍生:真真刺激大了= =
第六十二章 墙神传说
风萧萧兮易水寒,清白一去兮不复还。
慕容情面无表情地戳了戳趴在桌子上的惊叹君:“有必要如此伤怀吗?”
“吾不是伤怀。”剑之初揉了揉眉心,指着在床上躺尸的苍生道:“只是对苍兄感到很抱歉。”
“他确实很无辜。”慕容情有点绷不住:“不好意思,吾能笑吗?”
“……好友。”
“好了,七尺男儿被女人推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有必要这样消沉吗?何况唯一的目击者还被当场吓晕了。”
“抱歉吾不想回忆了。”剑之初转而问道:“玉辞心带走寒烟翠与禳命女之事,你做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