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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一种被人遗弃的感觉?”
一抬眼,那头无良的老狗无声无息地躺在房顶上,手里拿着半个红苹果,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说话有点含混。
“拿你自身的经历来代入,有意义?”
“我就是来和你比谁比较悲惨的。”
“你眼里有故事,但执念的人,却忘了他之容颜,与吾有可比性?”
“那个时候我就说了,爱上一棵树,树只会折射你的感情,不会自发产生感情。你守到最后也只不过看到一个镜像,只有你一个人在自作多情。”老狗丢掉半个苹果,有点烦躁:“头疼。”
“你不懂感情的执着,就是只有一个细微的回应,也是弥足珍贵。吾在等他慢慢走过来,这与值不值无关联,也不需有关联。”
就如同爱着雏鸟,它不会听懂情话,不会轻吻唇角,但却愿意与你亲近,试探着学会接受,学会主动……而饲鸟人,虽然偏激执着,但却有这样的耐心等着它慢慢走进牢笼里。
“你家那只,只有在着火变身时才好看,人形的既没有耳朵尖尖也没有毛茸茸,像只疯猫一样,不好看。”
“他好看不好看都不会是你的,何必郁结。”
老狗被无情欺负,备受打击,狗耳朵耷拉下来,蹲墙角里神伤去了。
老狗这个人时疯时傻,冷静的时候无懈可击,闹脾气的时候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而且对别人是不是抛弃他尤为敏感。
怪人,但……不是很像吗?
“……若真如你所言,这一切皆是血傀师所为,便是为诛杀天之厉,此行也稍嫌过了。五始元气铸神兵,此事你心中可有底?”几日奔波下来,诸方证据下,忌霞殇信了八九成,也帮苍生周旋到太极、太始双气。
“此事当时五剑诛天厉时我就观察过,五口剑皆是神兵但相互配合有隙,再集五剑耗时日久,不如化繁为简,合五气为一体再熔铸神兵,再寻战力相当的武者配合。”
“战力相当的武者?你要亲自上阵吗?”
苍生摇摇头道:“我来之前去拜访过忧患深,言泽之厉厉元无端遗失,他判断必是回归了天之厉之身,并嘱咐我关注其他元厉,慎防八厉合一,否则届时天之厉实力将翻倍。我若亲自上阵,一来,无法随时锁定我埋在天之厉体内的流火之创,二来,不是我的剑,哦,还有不是我基友的剑,就算是我所铸,我也是不会用它杀人的。”
……这是哪门子的破原则。
不过忌霞殇倒是讶异了:“你竟还通铸剑之术?”
“只是对剑器很敏感。”苍生自从觉醒了铸剑技能后其实还未怎么试过水,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为何天生对铸剑术手感怎么就这样强,道:“五剑事关重大,我若亲自下手铸剑,万一出些意外唯恐元气流失,不过我家有个老牌铸剑师,有他监督着,绝对靠谱。”
“那你下一步打算如何?”
“先把你塞寒山药庐里去吃慕少艾的存粮。”
忌霞殇:“……”
“这几日多谢你帮我周旋了,不过你重伤以来未曾休养过,剩下的事便交给我吧。”苍生想了想,道:“其余五始元气,除却太素元气还在天之佛之手,剩下太初元气听血傀师的口气应该已经让他拿到手了……我再跑一趟善恶归源,之后便去寻血傀师……当然,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
基友你不是真的把他给干掉了吧,给武林的正道支柱留半条命啊。
“潇洒迎风摇摇摆摆,谜样的姿态,倦看人间说情爱扬眉任自在。露红烟绿色色彩彩,迷乱的期待,不如轻歌话丰采,君一笑天涯……嗯?”
歌声一住,一声娇喝,神花郡郡主拦路叉腰,脸色不善。
“正剧里拖时间也就算了,这里作者明显是在拖字数,每次出场都唱歌读者们都不耐烦了!”
“喔~”这郡主巨巨又追过来了……缉天涯转过身淡淡道:“那你追着吾不放就不烦吗?”
“你还没说清楚仁贵在哪里本郡主怎可能放你走?”
仁贵……是个谁?
转念一想,缉天涯悟了……苍生叔你是什么时候钓上只脑残粉?不过以苍生叔的秉性能钓上脑残粉实属不易,吾还是不要太过打击她了……
缉天涯正色道:“他究竟哪点好?你真的想见他?”
“仁贵和我是前世注定的缘分……”多天涯开始脑补,动情地说道:“那一年,他苍发鬓白,我十八……”
缉天涯忍不住吐了个槽:“他头发是黑的,他基友头发才是白的。”
“你懂什么,剧本里这句话下一档很流行的!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都说了是上辈子你这种生活在现实中的女人是不会明白的。”
缉天涯面无表情地呵呵两声,绕着手里的铃铛:“现在现实的女人要去一个危险的地方找他的下落,但那里的主人脾气差,你要是再跟下去以你梦幻的程度可能被杀,你还要跟的话吾是不会再顾及你的性命。”
“哈!我多天涯什么时候怕过事,”大笑三声,多天涯又问:“那人帅不?”
“冰雪美人,可攻可受可人【呵呵】妻。”
多天涯悠然神往:“忽然一股爱意涌上来……”
“……”
等到俩妹子走后,树丛后一个冰蓝色身影举着两支树杈幽幽站起来。
“苦境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成腐女遍地走……温柔娴淑的女人都到隔壁金光和亲了吗?”
拍拍身上的草叶,无漪公子今天变成无奈公子,一甩刘海,负着手走出草丛来,英俊潇洒的冰无漪怎能一直蹲在草丛当盖伦?他要主动出击找个温柔娴淑的美人来滋润一下他被腐女无情挫伤的心灵……
走了没多久,忽然一阵劲风远远传来。
武者本能,冰无漪感受到那股劲风应是高手交战余波,出于也许能碰上救个美的心态,冰无漪跟着一路涓滴血迹过去,打眼一瞧,傻了。
逢魔交错的光掩却半张温雅面容,面部微垂着,似乎是受了重创,嘴唇苍白,几丝黑发搭在颊边,无端端折射出几分透着脆弱的倔强。
冰无漪特别喜欢那种看起来人【河蟹】妻的美人,尤其是在某布衣本体离体的情况下,冰无漪就有点瞎眼了,瞎眼的后果就是他判断面前这人——
温柔娴淑的美人,妥妥的。
冰无漪的审美被狠狠戳中。
这种蛋蛋的似曾相识感究竟是……是了,定然是前世的缘分,那年我苍发鬓白,你十八……
一挥手,天空一阴,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冰无漪酝酿了一下感情,抖开一把备战多时的散,面部神情使劲掰成温柔多情,然后款步走出,在美人微微讶异地抬起头来看自己的时候,把伞全部盖在美人头顶,声线温柔。
“姑娘,需要特殊服务吗?”
【等等,这奇怪的台词是——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是来求卖身的?】
冰无漪暗骂自己最近背叛了东陵党,这么没水准的三流xx小说台词脱口就出来了,轻咳了解释道:“其实吾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美人忽然笑起来,冰无漪一阵眼花,没注意之下,直接美人忽然伸出手握住他握着伞的手,低沉带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一夜多少?”
冰无漪觉得这世界真是太他妹的扯淡了。
银缸照。
紫藤架下,一张竹制八仙桌,四人推牌九,一位雅士,摇扇浅笑,两名红衣佳人,一者活泼,一者静美;一名墨镜老狼,堵着牌面不让偷看,等到红色卷发的娇俏姑娘鼓起包子脸,悻悻拿开手。
“丫头,这是最后一次了!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下一圈不准再看了!”
相同面容,别有一番沉静温柔的风光捂着嘴笑:“狼叔,你上两把就这么说了。”
“两个丫头坏心肠,要把老狼的养老金都赢去哦!”
“臭老头,侬才不稀罕看你的烂牌……”妖应封光这么说着,又歪过头看极道先生的牌:“小悦妹妹,扇子拿开点,侬都看不见。”
极道先生尚风悦跟着阿修罗回苦境旅游,游着游着就忘了回去,阿修罗要来找天狼星补结婚红包的时候极道先生就跟着来银缸照做客,顺便给空巢老人当个牌搭子:“妖应姑娘,我已经解释过了,这样英俊的人怎么可能是女人?”
“你敢让侬摸胸肌吗?”
“*……&%*…………”
一派祥和【?】打闹说笑之时,苍生抱着一堆剑拿脚踹开银缸照大门,扯着嗓子喊:“狼叔!来帮忙咱有急事等开工!”
所有人愣了一瞬间,狼叔勃然抄起烟锅子往小祸害头上砸去大怒:“我咧,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
苍生往旁边一闪,委屈道:“我是为正道奔波去了啊!”
“奔你个篮子!苦境都传遍了到处爬墙还搞出来这么多私生子,看看妖应!你不想负责就塞到老子这里来!你给老子西来!”
“等下!狼叔!这是谣言!真的是谣言!”
武林至高之地,七修秘境通天道,一阵莫名诡异波动,鬼言呢喃,蛊惑人心……
不多时,鬼言翻腾不休,诡异绿芒,含着祸世之力……
“鬼言现,苍生劫,三凶齐,天下灭!”
囚牢狂笑,山河惊动之际,天外骤现万剑铺道,不世威压,整个通天道为之瞬间陆沉。
“古岂无人,孤高凌云谁与朋?高冢笑卧,天下澡雪任琦行!”
一双眼,欺霜傲雪,一口剑,沐雪沉冰,白袂翻飞间,傲然眉目,微露一丝疑惑。
通天道有人闯入……是一留衣?
作者有话要说:
风光、妖应和狼叔在银缸照的幸福生活……
俩小闺女和老人其乐洋洋地搓麻将= =
剑宿终于出来了,出场时各种拽,后来越来越傲娇……然后就受了,还是人妻的赶脚,好想撞墙,不过这文里支持大剑宿攻到底!
【其实大家出场基本上都是攻,后来都被苦境嫖了,大苦境才是总攻】
=
关于某布衣为毛受伤——
某布衣是剑客,碧血长风被苍生A走抽元气另外升级去了,暂时处于失剑顿失三成功的状态,被鞋九十挠得重伤很正常,冰冰你就认命去照顾他吧~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五始元气铸春秋【下】
剑布衣在联络上忌霞殇和苍生以后欲前去调查天之厉下落,一路追查到武林中近日最神秘的黑色马车,交手数招,因碧血长风交予苍生提炼元气,失手被因失忆而自称帝祸邪九世的天之厉重创,所幸其旧伤发作,自己寻隙脱身……正巧遇上冰无漪。
冰无漪这个人剑布衣是知道的,隔壁江山美人亭的地主,偶尔见过几次,自己都是蓑衣装扮,此人应是对自己没什么印象,不过,挺有趣的人。
“想我冰无漪英明一世,不想在一个男人的头型上栽了……”一脚深一脚浅,冰无漪背着剑布衣,满脸悲愤。“人【呵呵】妻发型犯规啊!”
“你的特殊服务质量不高啊,给差评。”下巴搁在冰无漪肩头,拨开他头发上的流苏,剑布衣笑得如同狡狐。
“你有腿不会自己走!”
“吾重伤未愈行动不便,吾的好邻居,服务到底啊。堂堂大众情人无漪公子错将不才在下当成女子欲行不轨之事——”
“我咧……什么不轨!乱说话遭雷劈哦!”
“特殊服务啊~”
“你太卑鄙了。”
“过奖~过奖~”
冰无漪一脸血地把剑布衣背回江山美人亭,等到这货舒舒服服地往他专属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