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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观察,拍子和节奏还是有区别。”绿间抱着胳膊解释,“恐怖之处是,被模仿后的对手在看到一模一样的招数后会被那节奏所干扰,导致无法正常发挥同样的技能。”
“建立在黄濑能力之上的恶之技能?”熊子不是初次看灰崎打球,只是和其他几位奇迹的世代相比他是在没什么特别之处,自然而言也就忽略了他。
“他比黄濑强,”绿间果断地说,“如果除去那令人厌恶的性格和……也许赤司不会踢他出去。”
“而且没人会喜欢和这种对手打比赛的好嘛!”火神大大咧咧抱怨着,“黄濑那家伙不会输的吧?他答应要赢的!”
“他体力透支了。”熊子坐立不安地紧盯赛场。黄濑的动作比以往慢了几拍,运球动作拖泥带水,最重要的是……原本闪耀的光芒变得非常暗淡,仿佛快要熄灭的蜡烛。“海常比分拉下很多啊,这样的话——”
“对了,我还把你的女人抢走了。真是凄惨啊。”灰崎冷笑,居高临下地俯视半跪的黄濑,一字一顿清晰入耳。“嘛,我上过之后就把她丢掉了!哈哈哈哈!!”
他趾高气扬地炫耀着自己是怎样抢了黄濑的一切,连裁判也受不了这些不堪入耳的字句,发出了警告。
“啊啊这家伙!他想让黄濑分心然后以给他心理压力!”果不其然,听到灰崎的言论后黄濑便垂下眼,陷入沉默。熊子在同情之余也不忘咒骂灰崎,“可恶,黄濑快打倒他!”
“啊还有,你似乎对那件事不知情吧?要谢谢你和绿间熊子啊,我在帝光的时候曾威胁她把钉子放在你鞋里,这不怕死的丫头居然没同意,结果自己摔下楼梯!”提起这件事时灰崎的脸色忽然一沉,眼里燃烧着怒火,“害得我被队长勒令退学呢……啧,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可真无用。再重演一次的话我可绝对不会畏缩。恨不得掐死她啊——”
“……混蛋。”黄濑的嘴唇动了动,强忍着肌肉酸痛直起身体,“你,还真是个人渣啊。”
“黄濑君加油!”黑子“腾——”地从座位上站起身,将双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大声替他助威。
“黄濑加油!把他扁回老家!”熊子随即帮腔,几声突兀的助威声吸引了观众们的目光,就连场上的队员们也呆呆地向他们行着注目礼。
“小黑子……熊子……”黄濑瞳孔猛缩,轻易地在密密麻麻坐满人的观众席上找到他们俩。
初中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忆起每一场的比赛,都能听到同伴扯着嗓子为奇迹的世代加油助威。
——感觉又回到了过去。
即使去了不同的学校也没关系,他们始终……都是好友,对吧?
“你是发光体啊!快点振作起来!”
“姐姐你好吵!”绿间忍不住捂着耳朵,不明白熊子为何跟打了鸡血一样激动。好吧,先前的忧虑是多余的。
黄濑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嘴角扬起如往常般轻薄的笑意,眼神却锐利得如一把利器将灰崎宰割。
“……在赢你之前先说一下,那个女生不是我女朋友啦,整天粘着我真的令人很不耐烦。只不过抢走一个外貌协会的女生而已,别太得意啊。”漫不经心地说着,黄濑膝盖弯曲,双手张开做出接球的动作,“还有,谢谢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我会替熊子把这份仇一起报掉。”
站在外线的位置,他双手轻轻一抛,篮球顺着超高抛物线正中红心。
“咣!!”
“这不是真太郎的……”熊子揉揉眼睛,觉得这动作再熟悉不过。
“啧,破例一次好了。”招数被成功模仿的绿间不大高兴,“能模仿奇迹的世代也算是个突破吧,不过还是有时间限制。”
“……咦?”
“这对黄濑君的身体造成很大负荷,顶多五分钟。”黑子最先反应过来,补充说明道。“只有五分钟,但是——足够了。”
**
75:72,海常以极小的分差逆序,夺得四强赛的门票。
比赛结束之后,观众们全都沸腾了,在最后一节的时候基本上成为一边倒的局势,大家都希望海常能赢得比赛。
熊子和黑子他们当下就冲下场向黄濑狂奔——
“黄濑濑濑濑濑——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灰绮对你的恨意应该会少一些的!也不会说出那样讨人厌的话,对不起!”熊子自责时嗓音也带着哭腔,完全走了掉。
“噗——”黄濑顿时笑喷,直不起腰。“哈哈哈!熊子你还是这么可爱!根本就不是你的错啦,干嘛要自责啊!”
“居然还帮我报了仇,黄濑你这个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