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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时候突然有人看到援兵的身影。
许多男终于到了。
虏兵也发现了许多男援兵,立刻就迎了上去,却被王璞军阵一通鸟铳乱打,接着虎蹲炮齐射。重步兵阵跟着压了上来,骑兵顿时就溃散了。
两军合营。骑兵还在附近游荡,显然他们不可能放弃沧州。
“许多男。去把沧州给我打下来!”
许多男应命组织人手去了。
只将虎蹲炮摆开在城下打了一轮,城门就开了,沧州知县带人出迎,连连表示是误会,他们是心向王师的。
杨潮没有顾这些人的投机心理,进去后,将沧州的仓库先查封起来。
得到了两万担军粮,手里有粮,心里不慌,踏踏实实跟农民军骑兵对峙起来。
此时骑兵再次聚集了起来,损失并不算惨重。
杨潮不由感叹,打骑兵还得是骑兵。
刚才他看到许多男的军阵,是在海州时候就开始琢磨的新式墙阵,第一排的大盾,后面一排鸟铳手,一排弓箭手,还加了一排弓弩手,三层远程火力打击非常犀利,两侧有刀盾手,他们不但需要防备两翼,而且这些身躯强壮的家伙还背着几十斤的虎蹲炮,远程火力打击后,他们立刻前出展开队形,立刻放一轮虎蹲炮,立刻就能将骑兵阵型撕裂,哪怕是精锐的三堵墙骑兵也不例外。
“这种阵法可用!”
杨潮心中暗想,对自己的新式军阵还算满意。
但是杨潮暂时不打算出城野战去,他的目的不是杀多少人,而是要救人,哪怕救一个人就够了,所以待在沧州静静等待就行,并且日日让人注意北方情况,要是有小部队出现,立刻出城迎接。
“不要大炮,也不要出城,让流寇放心包围沧州!”
援军带来了一百尊虎蹲炮,是去浙江剿匪期间,炮手们铸造好的,经过老金三次检验合格后装备部队,而沧州城上还有一些口径较大的大将军炮和弗郎机炮,但是他们面对杨潮一炮未发。
杨潮不打算用大炮将农民军逼的太远,就让他们待在城下,好防止他们北上威胁到余继业他们。
只要余继业他们一出现,杨潮就打算用雷霆之势,撕开防线,接应余继业。
“大人,那些家伙怎么办?”
许多男终于吃了一顿饱饭后,愤愤不平的问杨潮。
他说的那些家伙,指的是一伙明军,高杰部明军。
高杰本事李自成手下大将,但是勾搭李自成的老婆,事发后,带着自己的本部兵马逃走,跟李自成有大仇,因此李自成在北方崛起后。他不敢留下,仓皇南窜,但是却假装李自成军队。在河北山东一带骗吃骗喝。
最后遇到杨潮的援兵,还大胆的派人来偷袭。想抢走补给,结果没有得手,恼恨之下放火少了漕船等物。
许多男出战抓获了一些俘虏,审讯之下得知竟然不是真的流寇,而是假装的当即大怒,幸亏他不是王璞那种脾气,否则早就杀了这些俘虏了。
“杀了!”
杨潮冷冷说道。
假装流寇骗吃骗喝也就罢了,毕竟这时候大家恐惧李自成。开城迎闯王的口号很响亮,反倒是明军很不受欢迎,处处碰壁,大明的城池不让他们进,不给他们补给,地方豪强更是防备他们尤甚,所以假装农民军骗人也是迫不得已。
但是以假乱真,抢劫友军,就彻底丧失了立场,这是叛乱!
几十颗脑袋很快就挂在了城头上。既然他们冒充农民军,就索性告诉成为的人,这些就是他们的战友。
可惜的是。农民军的荣誉感似乎不强,他们的假战友头颅挂在墙上,他们根本无动无衷,也不来攻城,就在城外游荡。
“沧州城被围了?怎么办?”
余继业远远的观察着沧州,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骑兵,他们只能藏在附近。
“能不能绕过去?”
谢飞问道。
余继业有些犹豫:“大人的命令是让我们沿河前进。”
“可是大人说回接应我们的,现在大人人在那里?”
卞二不满的嚷道,他最近也心烦透顶了。看着自己那个媳妇怎么看都没有别人的好看,可是那个女人竟然认准了自己。没事对自己嘘寒问暖还真把自己当成他相公了,让卞二拒绝也不是。接受也不是,一直被战友打趣,弄得脸红不已。
谢飞皱眉道:“卞二,少说这些屁话!”
余继业突然想到:“你说大人会不会在城里?”
谢飞苦笑了一番:“如果大人在城里,还可能被流寇围着吗?”
跟随杨潮参加过海州大战的士兵们,都对杨潮有一种极为迷信的信任,感觉只要杨潮在那就是天下无敌的。
“卞二,你干什么?”
这时候突然卞二摸了出去,猫着腰朝着前面走去,这里距离沧州已经很近了,流寇的大营就在不远处。
很快卞二拖回来一个俘虏。
“问他!”
这个俘虏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一脸惊慌:“你们是哪路的好汉?”
这孩子一口河南腔。
但是生的魁梧有力,不是卞二这样的高手,还未必制得住他。
“你别管我们是谁,你们是哪路人马?”
余继业拿出刀架在他脖子上问道。
很快就得到了他要的答案,这是刘芳亮的先头部队,一水的骑兵,是来切断沧州和南方的联系的。
“城里的明军是什么来路?”
余继业又问道。
很快有得到答案,士兵说他们也弄不懂,本来他们包围了一小股明军,这股明军阵列很奇怪等等。
通过俘虏的描述,余继业顿时大喜,他已经判断,城里八成就是自己的人马。
“现在怎么办?”
谢飞心中也激动起来,虽说很奇怪,他眼里无敌的杨将军为何会被人围困,但还是饱有希望的问道。
余继业想了想:“先回去!晚上再说。”
杨潮在沧州等了三天了,对余继业一行人的速度十分担忧,那是一股精锐,各个都能骑马,如果找不到船,骑马也该到沧州了,只能说明他们十分不顺,杨潮希望他们不会出现说明意外。
“大人,出事了!”
深夜刚刚睡着,许多男就闯了进去,大声叫醒了杨潮。
“怎么回事!”
杨潮起身问道。
许多男疑惑道:“流寇北营起火了!”
杨潮一听,稍一疑惑,当即惊醒:“快,全营出击,击溃虏兵!”(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八节弃沧州
一个时辰的激战,就摧毁了流寇的大营,但是找到余继业却用了两个时辰,他们隐藏太好了,让杨潮此前一直没有发现他们都到了沧州附近。
“本官不打算在沧州多待,现在你可以投降了。”
杨潮召见了一下沧州知县,直接把知县的脸说成了猪肝色。
这个投机的知县彻底郁闷了,本来就是抱着迎接新朝,升官发财的打算,现在杨潮在沧州杀了那么多人,流寇不屠城才怪,他现在要走,岂不是把知县架在火上烤。
知县苦求道:“大人万万不可啊。”
杨潮也苦恼李自成这种不降就屠杀的作风。
沉默了片刻对知县道:“你派人可以跟流寇商量一下,献城投降,但是让他们不要屠城,否则我就不走,他们永远别想进城!”
一天后,杨潮的大军起营,列着军阵,慢慢前进,一千多人分成三个方阵交替前进。
而他们身后的骑兵一直送了五里,才返身进入了沧州城。
杨潮的战力让流寇心惊,他们虽然死伤惨重,最后还是答应,不屠城,杨潮警告他们,如果他们胆敢屠城,将来即便是天涯海角,也要把他们斩尽杀绝。
常常的纵队分成三排,齐步前进,但是却有泾渭分明的四队,最前面是一个个牵马而行拖着辎重的民夫,人数大概一千人。
他们不是普通的民夫,而是新江口码头哪里的难民,他们跟着杨潮到了浙江,回来后并没有回到新江口,而是在镇江逗留了十天左右。不等南京的船来接他们,就得到命令北上了。
辎重马队之后。则是三百精兵,这是杨潮的亲兵。但不是全部的亲兵,在南京还留下了一百多人。赵康带着他们镇守大营,同时代表杨潮跟南京官府交涉。
亲兵之后则是四百人左右。这是吕末的把总队,吕末之后则是余继业保护下的皇子们,皇子们之后是宋坤的把总队,留在最后的是胡全带来的炮队。
马夫靠前,炮队压阵,皇子最中央。
除了这些军队,杨潮还派出了几十匹快马,让其他擅长骑马的士兵骑着打探消息。
一匹快马飞奔而回。在杨潮面前跳下。
“大人,前面就是吴桥了。”
“可有援军到来?”
杨潮问道,探马摇了摇头。
但是得知前方就是吴桥,其他人也不由送了口气。
过了吴桥就是德州,就进入山东境内了。
虽然说地理上相接,但是总给人一种,进入山东就安全了的感觉。
“不要大意!山东也未必没有流寇。”
听着手下放松的口气,杨潮告诫道。
“而且,高杰就在山东!”
杨潮补充道。
这话让许多男不由暗自哼了一声,高杰让他出了一个大丑。险些让他全军陷入困境之中。
“王璞的后援不知道到了哪里?”
京畿、山东的混乱,让杨潮跟后续部队失去了联系,他派出去的探马没有回来。南边的探马也没有过来,恐怕路上出了意外,杨潮也不愿继续派出探马了。
“算了,不提了。你们跟我一起去拜见一下我们的太子爷,没准以后就是皇帝了。”
离开沧州之后,这些龙子凤孙的待遇好多了,可以骑上马,让人牵马前进。
唯一不好的是速度降低太多了,从沧州到吴桥就走了两天。就这样他们还觉得辛苦。
只是抱怨声少多了,第一杨潮在这里压着。天下名将的面子他们还得给,第二置身大军之中的那种安全感也让他们没有过去那种焦心。说白了那时候之所以抱怨,跟身处险境的焦虑也不无关系。
“臣,杨潮,参见列位殿下!”
带着许多男、吕末等手下一起单膝跪地。
杨潮不是第一次参加这几个皇子、公主了。
但是第一次带手下其他将领来参见,之前一直只让余继业照顾他们,其他人禁止接近,甚至对其他人保密皇子的身份,生怕惹来其他麻烦。
现在快到山东境内了,越往南就越安全,这点上杨潮其实跟士兵一个心态,也多少有些大意。
“杨将军平身!列为将军平身。”
坐在马上,让一个士兵牵着马的太子朱慈烺刻意摆出一副威严,抬了抬手。
但是朱慈烺崇祯二年出生,今年也不过十五岁,除了一个小肚子之外,没有半点威严。
“臣,谢殿下!”
杨潮起身后,走到太子马前,代替牵马的士兵来给太子牵马。
不是杨潮要巴结太子,而是想跟太子说会话,如果杨潮会骑马,现在肯定就选择并马而行了,既然不会骑马,干脆给他牵马算了。
“殿下前面就是吴桥,殿下要不要歇息几日?”
杨潮知道这些皇子自幼长于深宫,平日就是读书玩乐,严重缺乏锻炼,这点上完全没法跟游牧民族的王子相比,尤其是这个朱慈烺,杨潮发现他有严重的水土不服现象,还好底子厚,现在看起来依然是个小胖子,否则就该显瘦了。
小胖子认真的想了一下,回答让杨潮颇为惊讶:“还是赶去南畿吧。父王罹难,天下哀痛,本王真能顾虑艰辛!”
杨潮点点头,不由多看了几眼这个小胖子,到底是皇子,虽然怕的要死,还要给自己找个借口,谁说大明朝的教育不行的,光这份厚黑就值得赞扬了。
杨潮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