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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不复当初
话题继续不下去了。
哼,这家伙不让别人难堪会死吗?木芷菡牙咬切齿。
挥舞着手,在他面前假装抽了他几巴掌,过过瘾。
忽然裴之逸睁开双眼,木芷菡来不及收手,尴尬的停留在空中,讪笑道,“王爷,天热,奴婢给你扇扇!”
“留着扇自己吧!”说吧又开始闭目养神了,只嘴角却微不可察的上扬。
木芷菡不敢再轻举妄动,掀开帘子,迎面扑来一股热气,木芷菡忙放下帘子。
无趣的也只能学裴之逸闭目养神。
幸好王府跟皇宫的路程不是很远,马车停下时,裴之逸才睁开双眼,起身下车,木芷菡也跟着下车,原本打算跳下时,马夫忙递来小凳子示意她从凳子上下来。
待下车,木芷菡才发现,他们的马车后面跟着一辆载货的马车,裴之逸正看着侍卫从车里搬出一个檀木做的长盒,图案雕工精致,足足有两米长,刚好是《金刚经》的宽度。
里面定是放着送给太后的金刚经无疑了。
远处马蹄声渐进,木芷菡偏过头望去,两架马车正往宫门口驶来,朱红色车身,浅红色的帘子,连驾车的马儿也是红色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好奢侈~!
马车停下,车内走出一名碧玉色的长袍的男子,带着碧玉色的头冠,浑身看着挺环保的,只是这碧玉色的头冠,算不算绿帽呢,哈哈~木芷菡憋着笑。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裴之逸一脸探究的看着木芷菡,神情似笑非笑。
“呵呵,王爷,奴婢只是兴奋!”木芷菡忙解释,若是告诉他缘由,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
“哦?”裴之逸的神情变了变,看看远处的绿衣男子,又看看木芷菡,“可是因为见了五王爷?”
“不,不,不……”木芷菡忙摇头,原来刚刚那名男子是上次见的五王爷,“奴婢只是因为进宫开心!”
“上次可不见你这么兴奋,还不说实话,不然本王要重新考虑要不要带你进去了!”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可她就吃这一套。
木芷菡心不甘情不愿的在裴之逸耳边嘀咕了几句,看着冰块的面瘫脸出现了一丝裂缝,然后裂缝越来越大,变成了一张欠扁的笑脸。
木芷菡想死的心都有了,若是五王爷知道她这么想,会不会有打死他的冲动“不知什么事让皇兄笑这么开心呀!”男子略带邪气的声音凑近,让木芷菡不敢动弹,裴之逸千万别出卖自己啊!
“你问这个丫头吧!”裴之逸瞧了一眼僵硬的木芷菡,笑道。
木芷菡已经在心里将裴之逸凌迟千万次了。
“哦?”裴之璞转而看向一旁低着头的木芷菡,“可是什么事,让三皇兄笑那么开心?”
……
“王爷问你话呢?哑巴了?”尖锐的女子的声音带着刻薄,让人听着极不舒服。
死马当活马医了,横竖是一死。
“奴婢今天听人说了个事,挺好笑的,说,有个剑客,他的剑很冷,他的眼神很冷,他的心很冷,后来,他……冷死了!”木芷菡抬头,不紧不慢的说道。五王爷,就是那天替自己求情的那个男子,木芷菡内疚了。
“哈哈,当真好笑!”裴之璞笑,待看清眼前的人儿时,神色微微有些动容。竟然是这个丫头!
一旁的女子见状,刻薄的声音响起,“这有什么好笑的,难登大雅之堂!”
木芷菡才用余光打量眼前的女子,也是一身浅绿色的衣衫,曼妙的身姿,精致的妆容,远远看去如一块宝玉,想到刚刚自己一直坐在玉上,心情不由的大好。
“玉儿,又何必跟一个小丫鬟计较呢!”裴之璞笑道。
“计较?她还不配呢!”原来她就是传闻中的妒妇玉妃,前皇后的亲妹妹,镇国大将军之女,怪不得如此嚣张呢。
“还不走!”裴之逸看着玉妃,却是对木芷菡说,木芷菡觉得心里暖暖的。木芷菡低头,反正不重要的人说什么,她都不会在乎的。跟她一般见识,她还怕掉了自己档次呢!
“皇兄见谅!”裴之璞看了一眼一旁的玉妃,有丝无奈。
“无妨!”裴之逸冷声道,带着木芷菡转身离开。
丝毫不给玉妃面子。
木芷菡跟裴之逸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后面裴之璞跟玉妃却是走了另一条路,听说是给裴之璞的母妃请安去了。
两人走在宫中的小道上,到处充满芬芳,起初裴之逸快步的走在前面,木芷菡的脚还未痊愈,几乎是跟不上脚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裴之逸骂了句笨,之后却放慢了脚步,真是刀子嘴豆腐心,晚霞将整个御花园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金色,一眼望去熠熠生辉,但细细一品,却是浓的化不开的绿,那一身紫衣穿梭在大小灌木丛中,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让天地都为之失色。目芷菡不由看呆了。
忽而前面的人停下,一直处于游神的木芷菡差点撞上裴之逸的后背。
待回过神,眼前已是一处宫殿,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子宁宫三个字,这便是传说中的太后的住所吗?
果然宏大威严。
“这是储物的地方!”裴之逸道。
原来不是太后的宫殿,只是裴之逸带她来这个地方干嘛?
“等等自己看着点,你要找的人在里面!”短短的一句话,顿时让木芷菡感激涕零。刚刚陷害,真的不算什么!
两人进门,一路上见的宫女,纷纷向两人行礼,也不乏皇帝品极低的嫔妃。
估计是太后寿辰,过来帮忙的吧!
一眼望去,最耀眼的就数右边的几名女子了。
几个薄衫女子扎堆坐在一旁摇着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看那穿着应该都是皇帝的嫔妃吧!
“皇上口味最近真是清淡,看上这么个姿色平平的丫头!”
“小蹄子还真有两下,听说皇上正宠的紧!”另一个粉衣女子也符合。眼中透出一丝冷光。
“可不是,听说是三王府的丫鬟,出身真是低贱!也就做粗活的命,还想攀上枝头变凤凰呢!”
木芷菡顺着她们的视线望去,那个一身藕色衣衫的女子,可不就是盛夏吗,那个娇小的身影,褪去了稚气,透着小女人的妩媚,正托着一盘果品过来。
宫里多的是宫女嬷嬷,盛夏怎么说,也算个主子,为何让盛夏来做这种事?
“各位娘娘,你们要的水果!”盛夏浅笑,一一将果盘里的果品,移放到桌上。
“怎么没有我爱吃的葡萄啊,怎么?夏美人是觉得我品极低,便无视我么?”粉衣女子眼中透着精光,赤裸裸的挑衅。
盛夏含笑不语。却让木芷菡觉得有种凄凉的味道。
“本王想,夏美人不是这个意思吧!”裴之逸上前浅笑道。
那群女子见了裴之逸忙行礼,“王爷金安!”
“夏美人,倒是挺忙的?”裴之逸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粉衣女子。
“王爷误会了,只是刚好闲着没事,就给各位姐姐拿些水果来,着实算不上忙!”盛夏恢复了神情,浅笑着,神情也没有一丝委屈。
木芷菡叹息,那个如阳光一样明媚的女子,恐怕一去不复返了吧。
“夏美人出自王府,见了王爷,自然是要叙旧的,嫔妾就不打扰了!”蓝衣女子福了福身,给众人使了个眼色,顿时众人也跟着一窝散。
裴之逸看了一眼木芷菡,走到几步开外。
木芷菡回给他一个感激的笑容。
“盛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昨天才听说你现在是美人了!”木芷菡问的有些急切。
“姐姐不该恭喜我吗?”盛夏的笑容有丝苦涩。
“盛夏,你知道皇宫有多险恶吗?这里死一个人就跟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两样,我答应过初夏要照顾你的?”
“呵呵,你不用这么假惺惺了,也不用你这么做假好人,当初是你不肯告诉我真相,是你逼我走这条路的!”盛夏脸上有丝凌厉,定定的看着木芷菡。
“初夏只希望你过的平安!”想起初夏那双清澈的双眼,木芷菡有丝黯淡。
“姐姐的死告诉我,只有站在权力的顶峰才能掌握别人的命运!”盛夏脸上的表情,是木芷菡没见过的神情,那种对权力的渴望。“我明知道我要付出的是什么,可是我还有的选择吗?”
“我向王爷求情,咱们离开好吗?”木芷菡握住盛夏的手。
“木姐姐,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以后别那么天真了!”盛夏抽回双手,转身对裴之逸笑道,“王爷,嫔妾还有些事,先告退了!”
裴之逸回头,看着了一眼两人,点头。
木芷菡看着盛夏浅笑着转身,娉婷的背影,渐渐远去。
她选择了这条路,注定了坎坷,也许万劫不复。
、第二十七章:震撼的金刚经
“她也是王府出来的,本王会让宫里的人照顾着点,走吧!”裴之逸看着木芷菡黯然的神情,也知道她的担心,有些于心不忍,想不到自己也有一天会说出,这么暖心的话!
木芷菡点头。
太后的寿辰在慈宁宫举行,饕餮盛宴,觥筹交错,木芷菡心情低落,无心欣赏这些,只是低头站在裴之逸身后。宴席上每个人说这祝福,献着贺礼,玉如意,南海夜明珠,北海红珊瑚,怎么奢华送什么,太后也曾是这个皇宫里步步为营的女子,踩在了多少尸骨上,才有了今天的荣华,可谁还记得那些争斗中,香消玉殒的女子?
“三王爷献礼!”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木芷菡回过神。
忽而场上的大灯熄灭,只留了些微弱的光。席间一阵骚动。
黑暗中,远处散发的亮光尤其引人注目,定睛一样,竟是金刚经三个字,散发着耀眼的光,接着是正文,似一副画卷打开,发光的字体,银钩铁画,如行云流水,众人一阵唏嘘。
微风拂过,飘来一阵淡淡的檀香,在这个仲夏的夜晚,尤其让人安心。
“果然是好字!”席间有人说着。
“三皇爷的字果然名不虚传!”众人议论着。
待画卷全部展开,席间的灯忽而全亮了起来。
只见裴之逸身着那一身紫衣,跪地行礼道,“逸儿,祝皇祖母,福与天齐,万寿永康!”
“好,好!”太后是一个看上去六十来岁的妇人,没有想象中的珠光宝气,穿着也是素雅。倒像是个慈祥的老奶奶。“逸儿这个贺礼,哀家最喜欢!逸儿起来吧!”
“谢皇祖母!”裴之逸起身,身后的金刚经已经被架起,似一副巨大的屏风。
“如此画卷,逸儿是怎么做到的?”太后的话,满足了众人的好奇心。
木芷菡也好奇,当时,她似乎记得裴之逸在研磨时在里面加了什么,只以为是檀木屑。
“孙儿在写好金刚经时,又在字上面撒了夜明珠粉末,所以周围灯光暗淡时,便能瞧见这金刚经了,墨水中加了檀香,不仅能驱蚊,亦可安神定心!”裴之逸恭敬的回话。
“逸儿有心了!”太后笑的满眼慈祥,“若是逸儿能快些成家,哀家就更开心了!”
席间几个大臣眼睛咻的雪亮,可不是,才貌双全的皇子,除却年幼的太子,还未娶也只剩三王爷一人了。
木芷菡迟钝的发现,在场的除却皇子重臣外,还有几位貌美的女子,应该是大臣之女吧,看来太后也是有备而来的!
“孙儿还未有成家之心!”裴之逸抬头,恢复了面瘫脸。
“可有中意的人?若是有中意之人,也可先纳!”抬头见裴之逸冷俊的表情,还以为触及心伤,语气便软了下来。
“孙儿知晓!”裴之逸点头。
几名大臣带着失望的神情。
“儿孙自有儿孙福,皇额娘就不必操心了!”皇帝在一旁笑道。今日的皇帝,也没了往日的威严,带着祥和的笑容。
“此事也不易操之过急,也罢!”太后有些失望道。
裴之逸回到座位,恢复了冰块脸,任凭一旁的大臣跟他攀谈都是冷冷的表情。
虽然不到二十,但裴之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