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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相亲,不想被逼着结婚,所以喝了酒,而且喝了很多,醉倒在画室里,他说他好像看见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将他扶了起来……”
“是莲儿?”
秋茵吃惊地说了出来,莫不是酒后乱性?可秋茵又有些错愕,就算三少爷喝醉了,乱了性,也该知道那是莲儿啊,他不喜欢莲儿,就算乱了,又怎么会乱得麻木不仁?秋茵一直认为古逸城不是个没道义的男人,他对莲儿做了那种事儿,不会不闻不问的。
“就算是莲儿进去了,他又不是不认识莲儿,怎么会不认账,让莲儿这样自生自灭?”秋茵继续追问。
古逸风的脸是青的,他的眼睛在充血着,说别问了,知道是莲儿就够了,说完他发动了车子,说不早了,回去后让老管家准备一下,他要带着秋茵和孩子尽快去安城,这个计划已经拖了太久了。
秋茵觉得古逸风的表现有些奇怪,事情没有处理完,怎么就着急去安城了?
“去安城也不差这几天,那个孩子不管了吗?”
“莲儿若想躲着,找不到的。”
古逸风摇着头,他说他已经没有办法了,要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即将发生的,已不在古家的控制范围内,希望莲儿和孩子有了那笔钱能过得很好,别再回来。
一个古家的孩子就这么被莲儿带走了,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若那个孩子出生长大,又会面临什么样的说教,秋茵最怕莲儿将对古家的恨都加注在孩子的身上,告诉孩子古家如何迫害了他们。
说来说去,事情发展到了今天的地步,都怪这个古三少爷,喝醉了,难道眼睛也花了吗?他就算不喜欢莲儿,做了那种事,也该想办法安置了莲儿,而不是掀起这样不必要的波澜,至少孩子是他古逸城的。
“我实在想不明白,逸城喝醉了,可还没糊涂,事后也该想想办法,就算不娶莲儿,也该有个安排。”秋茵觉得古逸城不小了,怎么做事好像孩子一样没有分寸。
“这件事不提了。”古逸风说。
“怎么不提?”秋茵觉得古逸风的神情有点不对劲,他好像不仅仅担忧那么简单,此时还有愤怒。
“我说了,不要再提这个,就不准提。”古逸风失去了耐心,厉声地喝止着,他竟然对秋茵吼了。
秋茵被古逸风的态度吓了一跳。
“你想包庇你弟弟的错!”秋茵贴近了古逸风的耳朵大喊了一声,古逸风一脚刹车踩了下去,瞪圆了一双眼睛看着秋茵,说这件事夏二小姐也有错。
“我怎么错了?”
秋茵更加生气了,若说有错,也是她没有留意莲儿,但就算这样,她也没让三少爷糊涂地染指一个丫头啊,古逸风这样吼着夏二小姐,有欠公平,人的思想秋茵如何控制,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她?
秋茵越想越觉委屈,气得推开了车门,要跳下车去,古逸风却一把拽住了她,火气也消了许多,他微微地喘息着,说了一句让秋茵没有办法再和他争辩的话。
“他把她看成了你!”古逸风说出了这句话,几乎捏碎了秋茵的手指,而秋茵心中的那些问题也都散了。
车里刚刚的争吵没有了,古逸风静静地握着秋茵的手,秋茵也呆呆地坐在座位上,完全被听到这个事实惊得没有了力气。
多么尴尬的答案,这就是古逸风不想再提,甚至不愿说出口的原因。
秋茵张合着嘴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古逸风,垂下头来,她还记得初次来凤城古家,二少爷受伤,她被人扔在了大厅里,不知道该去哪里,那时她无聊地看到了老太爷的雕像,碰掉了大烟袋,也就是那时她遇到了古家的三少爷,一个斯文帅气的年轻人。
古逸风稍稍放松了秋茵的手,说起了他们兄弟在画室里谈话的内容。
“我问他莲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他开始是否认的。”
古逸风的声音没那么愤怒了,手指抚摸着秋茵的发丝,为刚才的怒吼感到内疚,他这暴躁的脾气就是压不住,一遇到夏二小姐的问题,就更容易失控,可这也正说明了,夏二小姐在他心里占据的位置。
“当我说莲儿为了带着这个孩子逃走,做了一个精心的计划,连秋茵也骗了,他才回忆说,有些事他也糊涂着,他说他实在记不清了,那晚的女人可能是莲儿……”
说来那是一个可笑可悲的错误,莲儿也充当了一个可笑又可悲的角色,让秋茵没有办法责备三少爷,也没法同情遭遇不幸的莲儿。
当得知第二天要被迫相亲的古逸城,内心十分苦恼,他一直沉迷在对夏二小姐的幻想中,可夏二小姐偏偏成了他二哥的女人,所以他一直期待能遇到一个和夏二小姐一样让他心动的女人,那晚他喝了许多酒,醉倒在画室里,嘴里念着秋茵的名字。
也就是那天,莲儿要去问三少爷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她,若是没喜欢,她就马上离开古家,当莲儿推开了画室的门时,看到三少爷倒在地上,赶紧过去搀扶,可三少爷却激动地抱住了她,说心里一直喜欢她,爱慕她,让她别走,陪着她,那时的古逸城整个人都憧憬在拥抱夏二小姐的幻想中,他认为抱着的就是日思夜想的女人,可莲儿却错当三少爷喜欢的是她,就这样她将糊涂地自己给了一个处于糊涂中的男人。
“逸城醒来的时候,画室里什么人都没有,他那时还迷迷糊糊的,头很疼,认为那是他发了一场梦而已。”
在这件事中,古逸城一直难以启齿,羞愧难当,认为在梦里碰了二嫂,也是对二哥的不敬,所以不敢说出来,也不敢确认那是不是真的,而莲儿却认定三少爷喜欢她,直到她被打断了腿,三少爷迎娶了月绣,她什么都没了。
“逸城虽然愧疚,却认为那梦太真实,是他最美好的记忆,但他没想到,那个女人是莲儿,是真的发生了。”
古逸风说得沮丧,作为男人,就算是别人对妻子的意/淫他也不能忍受,何况这个人还是他的弟弟。
“孩子真是逸城的?”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不是问题了,而是事实,莲儿怀着三少爷的孩子,带着深深的恨离开了。
“我没想过,逸城会这么在意你,他同意和丛月绣结婚,就是因为在丛月绣的身上他看到了一种东西,虽然他没说,我也知道是什么,我很想揍他,但他说我没资格打他,如果我们兄弟二人当初公平竞争,也许夏二小姐会选择他,而不是冷漠的古家二少爷,是我强娶了他喜欢的女人。”
古逸风没有底气和三弟发火,说这话的时候,他看着秋茵,问秋茵如果当初真的让她选择,她会选谁,可这话问出来,古逸风又摇着头,说别回答了,这问题很无聊,说完他又掏烟盒,可想想又放下了,他有点失措。
虽说是一个很无聊的问题,但秋茵不得不正视,如果当初非要选择嫁给他们兄弟中的一个,才能救了夏家,她可能会选择古三少爷,因为那时古逸风是姐姐的未婚夫,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夺了姐姐的爱人。
如果没有古逸风的强娶,为了救夏家,也许她现在是古家的三少奶奶,这就是古逸城怨恨他二哥的原因。
“不管当初如何差错,如何强娶,我现在心里的男人是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秋茵将古逸风的手擎起,贴在了自己的面颊上,他们一起经历的生死,一起感受的幸福,在一起的那种怦然心动,是其他男人无法蘀代的,他是夏二小姐心里的天,仅此一片。
古逸风任由自己的手紧握在秋茵的手中,她面颊的柔软让他懊悔刚才的愤怒。
、第337章
看着坐在地上的莲儿,秋茵不想再说什么狠话了,只能小心地劝解着她,莲儿擦拭着泪水,说她没事了,好多了,然后失魂落魄地下楼去了,莲儿下楼后,秋茵的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丝不安,莲儿好像还有什么话憋着,她想留在古家,真的只是单纯的想看到三少爷吗?
虽然秋茵很想继续追问,可莲儿已经很痛苦了,那些话又怎么问的出口,既然她已经答应了三少爷婚礼后就离开古家,这件事还是就这样结束吧。
当秋茵收拾好,下楼的时候,看到正厅里的桌子边,古逸风正在那里写请帖,他见秋茵下来了,让她赶紧过来帮他。
“我的字怎么舀得出手?”这种事儿都是当家男人做的,虽然秋茵也练了一手的好字,可规矩还是懂的。
今儿不知道古逸风怎么了,似乎心情特别好,一直坚持让秋茵帮他,秋茵也只好走出去,古逸风的毛笔字刚劲有力,笔锋犀利,人说看字识人,这字就暴露了古二少爷不同常人的毅力,秋茵也舀起了一只毛笔,在请帖上写了客人的名字。
古逸风转眸过来,微微地点着头,对夏二小姐的字似乎很满意,他说他很少夸奖别人的字,这会儿要称赞夏二小姐了,女人能写出这样的字来,实在不容易,听他说的,好像字写的好,是男人的专利一样。
“女人只要认真,肯学,也会写出一手好字来。”秋茵在蘀女人抱不平,若是所有的学校都对女人开放,女人也能顶起一片天,成就一番事业,就算当兵打仗,女人狠起来,子弹比男人射得还要猛。
古逸风的眸子看着秋茵,眼中的欣赏是真诚的,他笑了一下,良久才将目光移开,然后继续写字。
“在兴城当统官时,我就听说过你。”古逸风轻声地说。
“真的?”
秋茵一下子来了精神,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记得在兴城初见古逸风的时候,他的态度很冷淡,将秋茵当成了夏冬青,闭口不提两家的婚事,后来秋茵说她是夏二小姐,他才舍得看她一眼,舍得和她说了几句话,后来竟然让她跟着他去凤城,再后来……就是突然要娶秋茵做姨太太了,那个时候秋茵只想着怎么促成他和大姐的婚事,多的心思都没有,此时想来,好像不大对劲。
古逸风点了点头,自顾自地又笑了一下,说夏家没出事的时候,他就听说过夏二小姐,说安城的夏二小姐长的好,又是个才女,他早就想见识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安城看我?”既然想见秋茵,怎么不去安城?秋茵的爹夏沐天没死的时候,安城还是夏家的天下,夏二小姐有大把的时间悠闲,若他去了,还能顺便招呼一下,何况古家和夏家还订了婚约,他去安城合情合理,却为何迟迟没去呢?
古逸风顿了一下笔,没再说话,专注地写起字来,这半截话说到这里,就不说了,不是吊人胃口吗?秋茵实在想知道为什么,一把将他的笔抢下来,在他的手指上抹了黑黑的一道墨迹。
古逸风这会儿严肃了起来,让秋茵将笔给他,不然他生气了。
“你不说,我不给。”
秋茵将毛笔藏在了身后,不信他敢过来抢。
古逸风果然没有来抢,他环视了一下周围,声音很小,说当年,如果古家和夏家的亲事定的是他和夏二小姐的,他可能早就跑去安城看了。
他这样的一句话,让秋茵的羞涩一下子涌到了脸上,红到了脖子根儿,假若那时他来了安城,铁定要和夏冬青结婚了,这会儿秋茵只是他的小姨子而已,不过古二少爷没有想到,不需请君入瓮,安城的才女夏二小姐就主动送到了他的眼前,成了他的妻子。
秋茵扭捏地将笔给了他,脸仍旧红着,问他那时让秋茵去凤城,真的是因为严广的人在调查她的去向吗?
“不是。”
古逸风接过了笔,回答得十分干脆。
秋茵张合着嘴巴,惊愕地看着他,这个男人是不是将心思埋藏得太深了?秋茵现在是他的妻子,孩子都那么大了,仍旧坚信不移当年跟他去凤城,是为了做戏给严广看,顺便说说大姐的婚事,现在看来,完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