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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这种不在意、不注意的东西,往往支配着人的行为,成为人一切行动的诱因。
人行动的诱因只有一个,但理由却会有很多。
因为人无法面对自己的本心,决定了做一件事,就会为自己做那件事找很多理由、原因,更甚至……借口!
这就是人性,**裸的人性!
赵玄没有把对方推开,他不是圣人,本来只是一个寻常的借贷关系,可对方非要给利息,他又何乐而不为?更何况还可以教训对方一番。
在同样人性的驱使下,他也给自己接下来的行为找了一个借口,嘴角一勾,露出一个邪异的微笑:“还是不是第一次?”
冯静的脸色霎时间一白。
无可否认,在冯静心中,她的行为绝对属于“以身相许”,可赵玄**裸的一句“是不是第一次”,却让这种纯洁的“以身相许”变成了财色交易。这让她如何自处?
可不知为何,她却没有愤怒的推开赵玄,而是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重重的吐了一个字:“是!”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或许她现在心里正在想着:今天就当做对赵玄“雪中送炭”的报答,以后把钱还给赵玄,两人便各不相干。
但……谁知道呢?
这边,赵玄再次“邪异”一笑,轻轻道了声:“是就好。”语气一变,更显温柔:“睡吧……睡吧……快些睡吧……”在他的怀中,冯静听着他越来越低的声音,眼皮也越来越低,不知不觉中,意识一沉,陷入昏昏的睡眠之中。
只是她脸色赤红,身柔如水,似乎梦到了什么不能说的东西。
赵玄再次“邪异”一笑,手一挥,冯静的身体被内力凭空托起,安安稳稳的放在床上,紧接着他却从玄珠空间中拿出一本书。
当然不!
如果当初与赵玄第一次去北平同乘一辆车的那位姑娘看到这本书,肯定会认出这正是那本有着“处。子”、“落。红”、“合。体”等猥琐字眼的古籍,可这却并不是一本那位姑娘想象中的古代小黄书!
只见在“合体”两个字前,蓦然有着“勿需”两字,连在一起,赫然是勿需合体。
这本书确实很邪异,但却不是男女之事那一方面,而是——功法!
这是一本名为《血神经》的功法,书中言道,以自身一滴血液为基础,配以九九八十一种外药,能练出一滴可以吸人精血的血液,名为‘血神’。只是自古邪物、邪法,皆怕狗血、鸡血、阴血等物,其中狗血需黑狗血,鸡血需公鸡血,而阴血又为月阴之血,其实就是女子的月经之血,也就是大姨妈。在一众克制邪物、邪法的东西中,恰恰就是女子的大姨妈最为厉害。而‘血神经’作为邪法,所练成的‘血神滴’自然也怕这些东西,故练成之后,还要有一道工序。
此工序就是以不同属相的十二滴处子落红附以药物作为磨练,洗练‘血神’。落红其实也有克制邪物、邪法之功效,只是没有月阴之血污祟,也没有月阴之血威力大。再配合七七四十九种药物洗练,便可让‘血神’不再惧怕狗血、鸡血、阴血等物。这也是让‘血神’阴极生阳,由邪转正的最重要一步。
赵玄初见此法之时,虽也有些心动,但却没有练习的意思。毕竟他上哪找十二滴处子落红去?不过今天的事,却给了他一丝启发:左右他有玄珠空间,可以无限期保持鲜血效用不失。只要他有足够的耐心,万一多遇到今天这种事几次,何愁凑不齐十二滴鲜血?
一念想罢,但见他手一挥,床上冯静的衣服无风自解,缓缓滑落。而后他从空间中拿出一个瓷瓶,手指又是一勾,一团血液从某处飘出,装入瓷瓶之内。紧接着他又把瓷瓶收入玄珠空间。
这算不算另一种血光之灾呢?
做完这一切,赵玄忽然笑笑,对床上的某人视而不见般,拿过床脚装着小老鼠的铁笼子,开启元神视角慢慢探查。
心如止水,一念不起;财色皆空,万念不生。
可是……对修炼的执着又何尝不是一种欲念?
……
第二天,冯静从睡梦中醒来,带着一腔复杂的心情同马玲玲一道离开。
悲愤?哀怨?伤痛?怆然?
没有人知道。
但万事皆有因果,若非她昨夜的行为,她也不会遭到如此果报。
赵玄继续回到了成天打坐逗老鼠的状态,不过除此之外,他还多了一件事——炼制‘血神’!
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十二滴落红,但‘血神’并非没有落红就不能练。只是没有最后一步的话,‘血神’会邪气凛然,怕狗血、鸡血、阴血之类,只能算是个半成品。
不过半成品归半成品,练出来玩玩也好不是?
正巧玄珠空间内炼制‘血神’的九九八十一种外药一样不差,自此赵玄在除了逗弄老鼠之外,就多了第二种工作。
炼制血神需要九九八十一天,每一天都需以九九八十一种外药磨练,可谓极为繁复。
时间,就在赵玄练功之中缓缓流逝。(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 寒风凛冽门前立
两个多月后
赵玄站在房间中,将身上衣服褪去,露出水线形完美的肌肉,以及……蜡黄蜡黄的皮肤,而后缓缓蹲到了地上。
随着他的身体下蹲,他身上的毛发开始疯长。尤其是身体上的,一边长还一边从黑色变为灰色,紧接着骨骼缩小,尖嘴猴腮,三瓣嘴,大板牙,嘴两边还生出数根洁白坚硬的胡须。短短几十秒过后,竟然从一个一米七八的人,变为了一只巴掌大小的鼠。
只见这只小老鼠尾巴一晃一晃,身子也跟着一摇一摆,四只小爪子原本应该在地上出溜的挺快,可“它”却磨磨蹭蹭艰难前行。毕竟改变一种形态,总要有一个适应过程。赵玄这还是第一次变成老鼠,能够走成这样已经十分不错。
五分钟过后,他已经能够拖着长长的尾巴在地上转圈;十分钟过后,他已经能够上蹿下跳顺着桌子腿往上爬;十五分钟过后,他将目光放在客厅的正中心处。
这时客厅之中没有任何家具,满地的都是药材之类。什么人参、灵芝、何首乌等都是必不可少的,还有朱砂、桃木、狗宝等既是药材又是道士做法用具的东西。林林总总加起来一共九九八十一样,以特殊的方位摆放,在每个药材下面,都有用丹砂勾勒的法阵。法阵与法阵相连,勾勒成一个整体。在法阵整体的正中央处,从王宇家得到的炼丹炉蓦然摆放在那里。
这《血神经》是上古术士所创,距离如今千百多年,竟然包含符篆、丹鼎两派秘术。可见当初创造之人何等天赋惊人。
赵玄变化的小老鼠嘬了嘬牙花。三瓣嘴两边的胡须一阵抖动。一双精光泛亮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一会儿。紧接着人立而起,走到炼丹炉前,抬起小爪子对着炼丹炉一指,一滴鲜红的血液从指尖渗出,顺着丹炉口飘入丹炉腹中。
遂而他一拍阵法,诡异的红光在房间中亮起,九九八十一种药材下阵法互相运作,一缕缕药华之精顺着阵法传送到炼丹炉内。
炉腹之中。赵玄投入的那一滴鲜血混合着药物之精华,融入之前的血滴之中:这‘血神’炼制共耗费九九八十一天,每一天需一滴鲜血,混合九九八十一种药材。等到练成之日,总共也需九九八十一滴鲜血。
现如今已经是第七十九天,还差两天‘血神’就能完成。
“砰砰砰!”
就在赵玄熔炼‘血神’之际,忽然一阵拍门声响起。
他眉头忽地一皱,任谁被人打扰了,恐怕心情都不会好,不过他却懒得理会。继续催动阵法、炼丹炉炼制‘血神’。来人若是没有听到回应,想必一会儿就会自行离去。然而这一次他却猜错了。
院外敲门声不禁没有停止。甚至还越来越急促,似乎来人有什么急事。
好一会儿,敲门声才蓦然停下,不过片刻后,却传来“噗通”一声轻微的落地声。
跳墙进来了?
赵玄眉头皱的更紧,若是让人看到现在屋中的情景,恐怕会有不小的麻烦。但是如今正处在炼制血神的紧要关头,他又不便离开。现在看来,只有先阻对方一会儿了。
一念想罢,只见他身上鼠毛一阵抖动,一股无形的力量透体而出,充斥在整个房间。紧接着呼啦啦一阵响,厚重的窗帘被拉得闭合,房间中光线一暗。遂而无形的力量又依附在门、窗之上,将整个房间封锁。
就好像一个禁制,将房间内外独立隔绝开来。
院子中,一个身穿迷彩服的青年快速打量了一眼院子,瞬间就锁定了赵玄所处的客厅。
除了客厅之外,其余房间都内外通透,虽然玻璃有些脏,但绝对属于可视范围以内。仅有赵玄所处那间客厅,被厚重的窗帘牢牢包裹,看不见里面事物。
迷彩服青年以多年的作战经验可以肯定,如果这个院子里有人,必然在那间客厅之中。
他习惯性的扫了一眼院子中有没有埋伏,随后却无奈摇头一笑,快速又不失谨慎的走到客厅门前,抬手敲门道:“赵……”
迷彩服青年一个字还没吐完,忽然感觉一股巨力从手上传来,砰地一声,他的身体如滚地葫芦般,骨碌碌滚出好几米外。
这其实乃是他刻意为之:如果不经过这样卸力,刚才那股巨力恐怕会让他受上不轻的内伤。
房间中的人真的如首长说的那么厉害?
迷彩服青年深深的看了一眼房间,转身即走,来到大门前,从里面把院门打开。
外面,显露出一个五六十岁的男子身影。
那迷彩服青年一个敬礼,说道:“首长,我怀疑那人就在里面!”
外面之人点了点头,道:“进去看看。”走入院子中,同样第一眼就看到那封闭的客厅。迷彩服青年就跟在身边,恰时说道:“首长,这房子有诡异……”接着将之前的事说了一遍。
那‘首长’脸色微讶,但瞬间就恢复如常,点点头道:“赵先生确实有些超凡之处,不然我今天也不会专程来找他。”站在客厅门前,拱拱手道:“赵先生可在?”
客厅中,赵玄眉毛微挑。
来人的声音给他一种熟悉之意,略一思索,就辨别出是王宇之父,王永庆的声音。
可他来这里做什么?
赵玄依旧没有回答,静心炼制‘血神’。
很快,门外王永庆的声音再次响起:“赵先生,此次王某登门拜访,实有要事相求。若赵先生在里面有事,还请答应一声。王某便在外面等候,绝不会进去打扰先生。”
赵玄闻言沉吟了一下,终于开口道:“原来是王先生,在外面等着吧……”等着吧……着吧……吧……要不要这么个性!王永庆好歹也是首长一级的人物,说话客气点会死啊!!!
迷彩服青年的脸色眼见着一黑,看着王永庆道:“首长,要不要……”说着比划了一个教训的姿势。
王永庆淡定摇头,道:“赵先生乃奇人,你不可鲁莽。”然后依然很淡定的站在门外等着。
这时候已经到了冬天,天气严寒,朔风冷冽,小北风吹到农家院子里就开始打转,四面八方的侵入人的身体,让人防不胜防,寒冷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