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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弄醒“俘虏”,开始向他询问。我通过无线对讲,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那家伙会英语,原来是美军安排的“内奸”,居然被人发现了。如果今晚不救他,明早他就要被押到哈奇拉尼亚桥上,割头示众,感谢真主。史密斯又向他问到了那个小女孩的消息,居然不在我们设伏的两个地点内,情报有误?
史密斯也没多思考,问到小女孩的具体地点,就将那个“俘虏”打晕,让他继续睡觉。然后让我保持位置不变,威廉几个去搜寻“俘虏”透露的地点,而他又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那个地点就在我的后背,发电厂内,离我也是1。5公里左右。我换了个方向,继续监视“Scalpel”男孩的精彩表演。整个小镇的夜晚是没有电的,原来已经被反美武装控制了发电厂。电厂内依稀有一些灯光。我看到有一个暗哨正在围墙角落打盹,立刻向威廉汇报情况和位置,那个倒霉的家伙就轻易被割喉了。
“Scalpel”男孩们控制了电厂大门和围墙四周,史密斯翻进厂内,独自搜索目标。大约离天亮还有1个小时的时候,等到了史密斯的声音,他已找到目标,但是那个屋里有10几个武装份子在轮流看守。现在的任务就是,威廉几个负责在厂区几个关键部位安装遥控炸弹,阻止增援。而我负责观察从城里出来的武装人员,想办法拖延他们进入电厂增援的时间。就是没有给张镇山安排任务,我也没多想。只是聚精会神的观察通往电厂的公路。
黎明时分,史密斯打响了哈迪塔的黎明第一枪。先是M4的点射声,接着就是AK的还火声,偶尔还能听到火箭弹的爆炸声。我从瞄准镜里看到史密斯背着一个小姑娘,在屋门口被5个家伙围住了。威廉他们也腾不出手增援,被10几个家伙围住,正在激烈交火。我果断的支援史密斯,一颗特殊子弹上膛,射向围堵史密斯的几个家伙,子弹在1500米的距离,穿透矮土墙,子弹穿过土墙之后自动爆开,无数颗小钢珠爆裂,无情的钻进几个武装份子的身体里。
靠,这种子弹太给力了,一枪毙了5个。我的第二枪又射向另外一个,跟威廉交火的家伙身上,很幸运的一颗子弹精确射在一个人身上,而不是靠弹珠爆炸。那家伙上半截身子瞬间化成血雾。
这时候,电厂四周开来了很多车子,无数武装份子向电厂围去。第一枚炸弹引爆了,炸翻一辆车,其他车辆也不敢冒然冲入电厂,几个武装人员扛着RPG火箭筒向电厂内瞄准。我就在他们背后开枪,很多子弹都没有直接精确射击到人身上,而是爆炸开来,弹珠的杀伤面积更广。怪不得史密斯如此放心我在神狙的距离表演节目。那些武装份子似乎也发现了背后有狙击手,一群人又疯狂的后扑,对着一些民房乱枪扫射,可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藏在离他们1。5公里的地方。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打了几分钟,天亮的极快,我感觉这个位置不是很隐蔽,想要转移到第二个狙击位置。抱着枪在地上滚动,想要滚到绳索那里下滑。滚了一圈,刚才我卧倒的地方就被一颗子弹打开花。我左小腿麻了一下,我暗叫不好,居然跟我用一样的子弹,小腿被爆裂的弹珠击中了。我移动的前一刻算扣枪的时间,我滚动了2秒时间,这种子弹的初速度每秒至少800多米,那狙击我的人至少在1。6公里以外,我×有高手。我不顾疼痛,急忙下滑到地上。对讲耳机里突然响起张镇山的声音,我9点钟方向,1。7公里处有一个狙击手和一个观察员。
太及时了,既然知道子弹射来的方向,我借着掩体,不顾伤势,直接爬到第三个狙击位。这是我选的五个位置中,唯一一个低凹地势,一排平房背后的矮土墙后。原本就是为了防止敌军狙击手,进行反狙击用的。我先包扎好流血的小腿,待会儿还要原路返回呢,可不能失血过多,这是我第一次尝子弹的滋味,是那么的麻木。
我向张镇山询问敌军的狙击手坐标,结果史密斯下令,让我立刻撤退到集合地点等待,让张镇山直接干掉那两个家伙。我虽然很想亲自报仇但是没办法,我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美军士兵),必须服从他的命令。我瘸着脚,跑到集合地点,结果被十几个武装份子发现,目前我的状况可不适合进距离战斗。
我只好掏出手枪躲在墙角还击。手枪子弹有限,我苦苦等待史密斯的增援,心里把那个狙击手家人问候了无数遍。3个手枪弹夹用完了,史密斯还没赶过来,我要绝望了,准备好光荣弹(这个是我私人准备的,美军不流行这个),心里又想起那句台词,“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结果耳边想起了亲切的M4点射声。史密斯和“Scalpel”的队友们抢了两辆皮卡,史密斯冲在前面,一把M4,10几秒时间,1枪1个,没有浪费1颗子弹。看的我目瞪口呆,绿帽子就是不一样啊
我爬上了史密斯的车,小姑娘在后排已经吓傻了。我接过M4,向四周围过来的武装份子开火。两辆车开到一栋楼房下,把张镇山接上车,然后就开始飚车。在小镇里绕了一圈,就向附近的美军基地开去。说是附近,也有10几公里的路程。不过一冲出小镇,武装份子就不再追击了。
到了基地,美军已经集合部队,显然听到了小镇方向的交火声。史密斯出示证件,我们最后被放进基地内休息。威廉却对张镇山非常感兴趣,问东问西。刚才狙击我的家伙差点也干掉了威廉。不过张镇山还是厉害一点,他那个位置距离目标2。2公里,用巴雷特M82打出的子弹,至少也要飞3秒以上,没有观察员配合,居然精确命中目标,这就是传说中的神狙我这是第一见识到他的真本事,中国特种部队不输于人史密斯对张镇山的态度没有那么幽默,多了几分严肃和尊敬。人才都是相互尊重的。
我们回到巴格达的时候,领事馆的官员和大校已经在帐篷内等候我们多时了。我因为有伤,被扶进医疗室取子弹,所以没看见那场父女重逢的感人场面。这是我第一次在战斗之后,有了高兴的情绪。张镇山走的时候,来看望了我一下,恭喜我,终于踏入专业狙击手的行业,这段时间他还在巴格达,有时间去找他喝酒。
夜晚的时候,史密斯来探望我了。我直接进入主题,今天射击我的人,跟我用的是同一种子弹。子弹是史密斯特别给我装备的。史密斯收敛笑容,思考了半天,最后跟我说了一下今天凌晨的战斗情况,我们7个人一共消灭了68个敌人,冲出了300多人的包围圈。今天上午驻哈迪塔基地美军赶过去的时候,只抓了几个嫌疑人,大部份武装人员已经撤退。在尸体中,发现了一个加拿大人,也就是被张镇山狙击掉的家伙,虽然上半身已经看不到了,但是DNA鉴定,这个人曾经是美国某部的退役军人。可惜那个观察员跑掉了,不知道后面会有什么麻烦。
我问:“会不会是雇佣兵公司?跟上次我在水里干掉的那个家伙是不是同一路人?”史密斯说道:“这个不好说,现在的雇佣兵公司太多了,但是基本都是在为美国和盟军服务。明显这个反美武装背后,除了有狙击手协助,还有人在帮助他们训练,提供资金和武器装备。”我一想也对,那群家伙的武器可是非常充足。
史密斯问:“如果这次遇到的家伙,跟上次你在水里干掉的家伙是同一个公司的,你就会有麻烦了。连续干掉两个好手,被他们发现你的存在,把你划入黑名单,你怕不怕?”
我笑了,念念有词地回答道:“以前我很怕,但我现在可是‘Scalpel’男孩中的一员,我为自由而战,无所畏惧。”史密斯问:“你不为美国而战吗?”我又学习他的经典动作,笑而不答。
这时候威廉和几个队友闯了进来,激动的宣布,刚才得到消息,提克里特举行的新闻发布会,证实了萨达姆昨晚在提克里特附近被捕。战争终于要结束了几个家伙高呼见鬼伊拉克,见鬼萨达姆,见鬼共和党疯了一会儿,见我和史密斯没什么反应,又扫兴的出去跟外面的士兵欢呼。
虽然我心里也很高兴,也许很快就会回基地重新过上美好的日子。但是想到还有一帮家伙在暗中帮助反美武装,我的头很大,能不能回去,还说不一定。史密斯估计也在跟我思考同样的问题,跟我鬼扯几句就出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Scalpel”组一直在巴格达待命,丝毫没有要撤军的动静。终于在耶诞节那天,我们又得到了一个任务,去搜寻一个小镇的武装份子,这本来是普通大兵干的差事,居然派我们最精锐的“Scalpel”男孩出发的时候,威廉和队友直接开骂小布什。我没想到,这次行动居然会进入埋伏圈,“Scalpel”组差点全军覆没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任务地点在离巴格达70多公里的不知名小镇,人口不足1万。我穿着陆军作训服,戴着酷酷的风镜,Nomex手套,护肘、护膝带全套,手拿M4,就跟我以前羡慕的所有美国大兵装备一样,威廉还戴着MP3;休闲的嚼着口香糖。随行的还有1个班的战士,我们开着两辆悍马车和两辆装甲车。根据情报,萨达姆被捕之后,这座小镇已有传单散发,号召当地民众“赐给美国人一个血腥的圣诞节”。要我们配合陆军检查这个小镇。
已经隐隐能看见那个沙漠小镇,一望无际的平原地形。路边有一只动物尸体,我一看就知道是藏炸弹的东西。一个大兵上前要去排爆,还没接近目标,一颗子弹就击中他的胸口。太突然了,那子弹直接无视避弹衣,有狙击手
我们立刻就近卧倒在地上。只看到远处黄黄的沙土,透着热浪,根本就看不见任何目标。那个士兵没有被打中要害,痛的呻吟不止,另外一个士兵想去检查他的伤情,刚匍匐到他面前,又一颗子弹击穿了他的头盔。
我努力搜寻狙击手的位置,根据士兵被击中的情况,对方没有使用大口径狙击步枪。轻易击穿避弹衣,应该是在300-800米之间,使用的7。62毫米的狙击子弹。对方使用了消声器材,我根本无法准确的判断具体方位。用望远镜观察了半天,远处只有黄黄的沙土,什么动静也没有。
又有一个士兵不忍伤者的呻吟,想去抢救,结果被威廉喝骂,制止了他。威廉骂的很对,那个动物尸体的位置相对比较高一点,很容易暴露身体。估计受伤的士兵也是敌人故意不杀,yin*我们去抢救,好逐一狙杀。
“Scalpel”组的队员显出了专业的水平,威廉指挥其他士兵匍匐找个凹地隐蔽,尽量远离车子(车辆是RPG火箭筒的最佳目标)。我和另外3个队友各自观察一个方位,如此狠毒的计谋,敌人肯定不止一个。我们就这样耗着,等待机会。大概耗了半个小时,那个受伤的士兵因失血过多,也停止呻吟,见上帝去了。“Damn!”威廉满口粗话咒骂着,但是敌人丝毫没有露出破绽,我们根本就没找到狙击手的隐藏方向。
一个士兵忍不住这种寂静,抬起头乱枪向前方扫射。结果半梭子弹没打完,又被爆头。这种看不见的敌人,虽然可怕,对“Scalpel”来说,还可以冷静对敌,但是剩下的几个陆军士兵忍耐不住这种恐惧了。开始有人祈祷上帝,思念母亲之类的。刚才那一枪,我还是没观察到对方的位置。我开始紧张了,很久没有这种感觉,我知道这样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