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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血和消炎的药,我跟她过去帮那个士兵止血。子弹击中了士兵的右臂,不知道那伙人用的什么武器,手臂的骨头已经粉碎,这条胳膊算废了。我简单的给他包扎止血之后,那士兵已经晕了过去。那个女兵向我表示感谢,后面说的我也听不懂,我就说“chinese”。然后他们把我护送到一个泥砖砌的小房子里,里面有几个中国人。墙上用繁体字写着“国际援助救济会”,下面还有看不懂的蝌蚪文。
我的天,终于找到组织了屋里一共有4个人,3男1女。做大的40岁左右,最小的也有30岁吧,跟我说话用的是广东普通话(还好读书的时候喜欢听黄家驹的歌,所以广东话学过一点点。)
那个女兵跟年纪最大的眼镜大哥沟通了几句,就离开了。接下来就是我对他们的自我介绍,我可没有说史密斯教我的话。首先我自称是来巴基斯坦旅游的,结果被坏人绑架到了阿富汗,然后某天夜里我逃了出来,刚好跑到这里遇到美军,然后我提出希望他们能够帮助回国。那个医药箱不过是顺手从坏人那里偷来了,我根本不是什么医生,也不是志愿者。那个大哥居然相信了我的话,可是这里没有电话,必须等下午另外一位美国朋友开车过来,才能送我去附近的美军基地,只有那里才有飞机,坐汽车太危险了,中途下车解手,随时都有没炸飞的可能。
我死心了去基地还不是等着被史密斯收拾?再说根据他的的介绍,上午派几个小队去骚扰塔利班的几个窝点,下午肯定会来抢药抢医生。我突然又有一种被忽悠的感觉,这里的几个中国人显然不是中国官方派过来的,应该是民间组织,跟美军关系很密切就像基地和塔利班的关系,他们会把一切敌人的朋友当敌人,我感觉到了寒意。
我又跟他们闲谈,原来他们在这里不只是提供医疗援助,还负责分发国际援助的一些生活物资。现在的临时政府还很不稳定,什么都缺。我看着街上的儿童正在捡拾刚才交火留下的弹壳,感概这些孩子长大之后,童年的回忆是什么样子,突然发现自己很幸福,至少有一个完整的童年。我开始有点进入状态,开始厌恶战争了。上天让我糊里糊涂的卷入这个世界,肯定是有原因的。部队学的本领不只是保卫中国公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在生命面前应该都是平等的。又想起那个被绑架的记者,我逃生的信念动摇了,毕竟我曾经也是一名真正的军人,这个时候我也没得选择,只能老老实实按史密斯的计划行动了。
正文 第六章
正文 第六章
吃过午饭,眼镜大哥就向我介绍这边的习俗和注意事项。我才了解到原来穆斯林是主张求知好学,包容,民族团结的,对世界文化的传递起了积极的作用和贡献(为了和谐社会,本文不会过多描述涉及宗教信仰的内容)。对于政治和战争的起因我不懂,也不想懂。现在满脑子都在盘算,下午的事情该怎么办,要是有个闪失,家里的母亲会知道我吗?最多算个失踪人口吧。
门外响起汽车的急刹声,然后就是AK的点射声,十几个黑巾蒙面人,持枪冲了进来。冲着我们大吼大叫,眼镜大哥急忙用当地语言跟带头男子解释。看着眼镜哥哥们的恐惧,只有我知道,这个是史密斯安排的陷阱,故意引导这些执着的傻蛋来带走我这位“煞星”(史密斯经常“夸”我处理人很“淡定”)。显然眼镜哥哥的话没有任何意义,我们5个人被套上黑袋子,被推上了车。
经历了约莫1个小时的颠簸,几次被人用枪管有意无意的戳了几下,我回忆起在部队的时候,抓捕罪犯之前,也是藏在民用货车里,路途颠簸,被战友的枪戳的浑身疼痛。我咬咬牙,内心那股热血开始澎湃,二中队的战士在任何时候也不能孬种,恐惧开始一点一点消失。
车子终于停了,我们的头套也被取下,居然是两辆丰田皮卡车,跟我们一起的那位女医生下车就开始呕吐,我环顾四周,已经进入山区了。山坡正面被砌成梯形,上面种满了小麦。山脚下和右边山沟里依稀有十几棵树,在树和麦地之间有几排泥石砌的房子。房子和树之间有一个3米多高的堡坎,山左边是个数十丈高的悬崖。要进入那几排房子,必须顺着山沟走。
我花了几秒钟将四周观察了个大概,正准备跟脑海里的图纸相对应,后背就被人给了一枪托。眼镜大哥一边走,一边给我们翻译,叫我们不要反抗,只要能帮助这些人的朋友,就能保证我们的安全。虽然眼镜哥哥一再安慰我们,塔利班纪律严明,说话算数,让我们不要害怕。但是割头的录像带,每个人都是听说过的。特别是那个医生姐姐,本来就晕车,加上恐惧,面部表情如同死灰。我发现,只要表现的越是害怕,这伙人就越开心得意,只有开心才会放松警惕。于是我也露出害怕的神色,就这样被他们带到据点里。
山坡外的房子基本都是空的,完全被当成伪装和掩体使用,每隔几米就有两个把风的。他们真正居住在房子下面的山洞里。进入山洞,首先是鼻子受罪,说不出的恶心味道。两米宽的通道里,约莫有二十几个人躺在地毯上,或多或少的都有枪伤和炸弹伤。2个蒙面人把我们的急救箱给我们,让我们帮助这些伤员。我一边给人包扎伤口,一边在脑海默念我要偷袭的目标。这里的伤员,还有抓我们的人,再加上放风的,我估算这里至少不低于70个人,已经接近一个连的兵力。
史密斯不给我枪是完全正确的。这里只要开一枪,马上就能暴露目标。先不说其他人和人质要受我牵连,开枪之后,完全没有安全逃离的可能。我分不清这些人中哪些是塔利班,哪些是“基地”恐怖分子。我也不确定待会儿把伤员救治完了,他们会放了我们还是处决我们。我做动作假装跟眼镜大哥讨论伤员的伤势,其实嘴里说的是让他翻译给这些人,伤员伤势严重,需要再在这里观察一晚上伤情。眼镜大哥虽有疑问,还是如实帮我翻译了。
该怎么混出去呢?我很着急,身边有几个荷枪实弹的蒙面人盯着我们,地上还有那么多的伤员也在打望着我们,上厕所也在洞里。而且我发现这个洞里只有伤员,其他的绑匪和人质应该在另外的洞里。要是时间到了,特战队员过来,发现我没有解决暗哨,又会怎样执行任务呢?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隐隐感觉额头有汗。
正在暗暗叫苦,突然机会来了。医生姐姐似乎实在忍受不了这里的气味,又开始呕吐。我急忙上前给她拍背,让眼镜大哥帮我翻译,说这里空气不好,医生需要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一个蒙面男子犹豫了一下,出去给头目汇报,估计看我年纪最小,最后同意让我扶她在外面休息一下。当然身后还是紧跟着两个持枪蒙面人。到达地面,外面已经是黄昏时候。我继续扶着医生姐姐坐在石头上,那两个蒙面人突然嘴里念念有词,幸好眼镜大哥中午的时候告诉过我,穆斯林每天都有礼拜的习惯。我正在想该怎么利用这个机会,结果又来了两个巡逻的蒙面人,几个人交谈了几句,就过来野蛮的把我和医生姐姐脚手捆绑了。然后4个人就在那里虔诚的做礼拜
我暗叫倒霉。这4个人做完礼拜,肯定又要把我们扔回山洞里。突然不远处有人吆喝,这4人也不管我们,就向吆喝声跑去,陆陆续续又有几人从我们身边跑过。估计周围没人了,我站起来,双脚被捆,只能垫着脚跳,透过土墙,我看到山脚下有10几个人还有一群毛驴,正在跟堡坎上的蒙面人对话。这些人穿着典型的阿富汗衣服,戴着马苏德式的帽子,披着阿富汗长巾,留着长长的头发和胡须,手上也是拿着AK和山上的人对持着,唯一区别就是没有蒙脸。狗咬狗?我顾不得想那么多了,急忙跳到医生姐姐面前,让她转过身,我先帮她咬开绳索。医生姐姐解索之后,从胸口,两乳之间摸出一把瑞士军刀,果断的帮我割开绳索。我傻了,这还是刚才那个吓的面如土色的姐姐吗?我隐隐感到这次行动不那么简单,杀千刀的史密斯再次成功的忽悠了我。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他的忽悠下扮演什么角色。
正文 第七章
正文 第七章
医生姐姐伸出手腕的表,要我拿出BB机跟她对时间(我晕连我的BB机都知道),然后我对说情况。现在离下面那伙人发生冲突还有6分钟,当然不包括意外提前交火,图纸上的两个红点分别为A和B,两个地点各有一把前苏联制造的SVD狙击步枪。A点在左上边接近悬崖的一个独立房里,B点在靠堡坎上面,接近入口的位置,那里是一排联房,现在有20几个“基地”武装份子在那里跟下面的人对持。我的任务在5分钟内爬到A点,并占领,然后用SVD寻找并瞄准B点的人,在5分20秒的时候开枪,只有1次机会。因为A点和B点不只是两个狙击哨,在两点之间,有一个房子里存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一种生化武器),在我枪响后,医生姐姐需要有5秒的时间翻进那个房子,如果我不干掉A、B点,这5秒时间,她随时可能被爆头,那房子的唯一出口在屋顶。进入房间她也只有4秒时间处理掉里面的所有人。不然这些恐怖分子最喜欢同归于尽。
如果哪一个环节失败,我们所有人包括人质在内都得死。最重要的是还会污染悬崖下的河流,下游的几个小镇没了水源,肯定又是一场大暴*。我好不容易克制掉恐惧,又被她说的紧张无比,接过瑞士军刀,我开始向A点跑去。我现在的位置也是A点和B点唯一的死角,怪不得要混进内部才能下手
我猫着身子小心的接近,附近的明哨全部被突来的假塔利班吸引到下面去了。在离A点还有5米的时候,中间有块斜坡空地,没有任何掩体。房子有两个窗户,一个面向B点,架着一把SVD,我看着眼熟,很像老部队用的79狙。另外一面就是面向悬崖,这房子就在悬崖边,屋里有两个大胡子,门就朝着我这个方向。我十分为难,直接冲过去肯定是送死,想用飞刀,可是有两个人,而且我对自己的飞刀技术很不信任。再看看BB机,已经过了4分15秒了。我的心脏跳的好快,只好闭上眼冷静一下。
我估算了一下,爆发奔跑的时候,我每步的距离应该是1。2米,大约4步,加上坡度,也就是正常2。5秒的时间跨进屋里,但是从我起身开始暴露目标,到起步奔跑,跨进屋里,然后出手,最快也要4。5秒到5。5秒之间。两个大胡子其中一个还持着AK,只要看见我到开枪不需要2秒钟。先不说我凭中国功夫大战两个手持AK的恐怖分子胜算有多高,只要惊动他们开枪示警,任务就算失败,没办法,只有赌一把了。
我使用了兵法里最常用的一招,“投石问路”“声东击西”。捡起一块小石头,向另外一个方向扔出去,发生了轻微的响声。两个大胡子立刻警觉,其中一个手持AK走了出来,另外一个也拿起望眼镜,向悬崖四周观望。两个人还没判明声音的来源,分成2个方向查看。手持AK的那个刚跨出门槛,右侧面对着我的时候,我悄悄站起身来,突然发动突袭。
我三步跨出,最后一步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膝盖用肩一顶,在他还没倒地之前,我就骑压到他后面,一匕首扎进他侧面的脖子里,等他倒地的时候还没死,想抬头挣扎,被我用力一扭脖子,就嗝屁了。一个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