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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近之后,才发现原来在那机器旁边,还有不少人在工作着的,他们都吆喝着拉着绳索。看见黄药师要靠近,便有人前来阻挡了。衡儿也明白这些机器是一些人专门用来运输东西的工具,不会让普通人随便用它来通过的。
“你们什么人,要过江的向这边走五里路,这里不是你过江的地方,尽快离开这里!”再走五里就有渡船了,本来是个好消息,但黄药师看见这些人这样赶他们,心里也不高兴了。“五里太远了,我们借用你们的机器一下,过去了给钱你们就是!”黄药师说着,继续向着那机器走过来。“笑话!”一个像是头目的人说着话,走过来了:“你以为这是谁的地方?给钱?就算你把老婆留下都不会给你通过!”后面那些人听了,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听到这里,黄药师一下子就火了,但他外表还是很平静,这可能是太虚内功心诀的效果:“今天我一定要从这里过去的了,还是麻烦你们让开一下吧。”黄药师说完,慢慢地撇了刚才说话那人一眼。那个人一看到黄药师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是普通平民百姓,于是向着手下叫了起来:“有人想闯过去,兄弟们快来!”说完自己拨出武器冲着向黄药师。
黄药师对这个头目反应这么敏感有点疑问,或者是他们经常被人冲关吧,都见惯了这种场面了。黄药师又如何把你这个小头目放在眼内呢,他随手在石壁上抓了一下,捏碎。那个头目一边冲着过来,一边就看着黄药师背上那个蒙着脸的姑娘,阴阴地笑了起来。然而他才走近,黄药师身上突然飞出了石碎,“铛铛”几下把他的剑打掉了。这个人也算是个老江湖了,他知道眼前这个黄药师功夫非常的强,他的主人也早向他交待过,这里近铁掌帮,什么人都有,有什么事要马上向他汇报。他于是转过头向着后面的人大叫着:“快去向张大人报信!”这句话之后,他就已经动不了了,但黄药师却还站在离他数丈远的地方呢。
“别伤人了!”衡儿看见黄药师一下子就和这些人打起来,连忙对他说:“不如我们还是再走五里路吧。”黄药师摇了摇头,他早决定了要从这里过去了,因为刚才这些人冒犯到衡儿,黄药师是不肯退缩的了。这时候那些人都向着这边冲过来了,黄药师又向石壁抓了一把,向着冲过来的人就动手,那碎石块像是箭矢一样飞向那些冲着过来的人的各个穴道。
一会儿功夫,那些人定的定,倒的倒,黄药师就那样背着衡儿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直到走到机器旁边时,才发现这机器需要那些人帮忙才能过去的。怎么办呢?黄药师看了看他们在运的东西,发现是大量的刀剑之类的东西。原来这些人想把武器运到对面去,衡儿也一下子关心起来了,这么多的武器,他们要来干什么呢?衡儿好奇又担忧,她现在也想去了解一下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制造这么多的武器呢?
也在黄药师束手无策的时候,后面一个年轻人带着一大队人马赶过来了。而黄药师认真地看清楚后,才发现带头那个人的样子,他好像在哪里曾经见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张诚,呵呵,想不到还在这里跟你重逢了。”衡儿这么说,黄药师还有那个张诚才一下子记起了对方。想不到张诚第一反应就说:“混沌之石,我终于找到你了……”黄药师听了愕然,心想难道是他记错了吗?衡儿就想到,他所指的可能是那把被黄药师拿走了的短剑。
张诚这时候便对他的手下示意退开,对黄药师说:“想不到我们还真有缘份,两位是为什么要闯我们的运输机呢?”黄药师望了望他,又转向运输机,说:“我们只想借你们的运输机一用到对岸。”张诚听了,也看了看他那些已经受了伤的手下,说:“只是规矩定了运输机只能送货不能送人,我们的人都不能轻易使用,恐怕这个方便之门不容易给两位开。”衡儿听了,便说:“你们要来运货,那就是说这运输机都只不地是赚钱的工具而已,我们给钱你就行了。”张诚听了,想了想又继续说:“其实我们也不会缺钱,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用钱买回我那把剑……”黄药师听了,心想:如果不是裘千仞给了他们那么多钱,或者他真会把这短剑卖了,只是现在既然有钱了,他也懂得这把短剑是宝呢。
看见黄药师犹豫了,张诚也知道他不会轻易把短剑卖出,他再次看了看受伤的手下,他还记得黄药师这人功力十分深厚呢,便说:“兄弟,这里可是我五兵门的地方,方便之门是不会开的,还是请你另想办法吧。”他故意放这个“五兵门”出来,自然是想让黄药师知难而退了,不等黄药师说,衡儿就抢过话说:“难道要张大人行这个方便有这么难吗?”张诚又看了看黄药师背着的短剑,说:“其实也不难,你们手上有我的东西呢。”就这样送过去就要用宝剑换?黄药师想着,心里当然不忿了,但怎么说和张诚还算是认识的,宝剑还只是打赌得来的东西,现在也不好意思这样就强闯过去啊。
“那还是算了吧,我们只有另找渡口了。”衡儿说着,示意黄药师继续走了。黄药师也点了点头,他不知道其实这是衡儿的计谋。张诚见状,又走了过来,说:“或者两位跟我走一趟,说不定我师父见了两位就会放行了呢。”黄药师听了摇了摇头,他认为这样去走一趟,比他去找渡船还要耗时间呢。只是衡儿却说:“好啊,我们都很想见识一下你那位叫‘陈蚩尤’的师父。”衡儿的目的当然也就是要见见这个叫蚩尤的人,可能和当年想见一见黄药师一样,她认为用得这个名字的,都不会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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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兵门
更新时间:2010…7…27 17:09:38 字数:3016
面对衡儿这样说,黄药师也没有再说话,张诚自然就乐意地带着路了,他的目的当然也只在黄药师身上的短剑。走了也有一里多的路了,才来到一个像是农庄一样的制造坊。衡儿便向张诚打探这里的情况,得知这里只是他们五兵门近期才建的一个新的武器作坊,因为朝廷给他们下了任务,要铸造很多精良的武器。也正是因为这样,但曾经有人借运输机渡江,出了问题,延误了不少时间,他们经常要赶任务的,所以陈蚩尤才规定了那个运输机不能再运人。
这个农庄外面是挺高的围墙,里面却是很多露天的铸造机器,在这样的大热天,再加上那些火炉,人们几乎都赤裸着上身作业。衡儿看见这些工人在这样的工作环境下工作,又能想象到这个五兵门估计都比白陀山的制度好不了多少。黄药师却是看着那些人在铸炼着武器,看得津津有味呢,他现在才知道那些武器是怎么弄来的。
在工场中间穿过之后,黄药师才发现衡儿那副辛苦的表情,他马上帮她运气通穴了。也在这时候,他发现了工场的另一边,也有一队人正在进来,而一个上身赤裸,身上画满了不知什么东西的大汉就带着几个人过去迎接了。不看不知道,那一队人带头的,正是黑刺门那个韩光!想不到突然在这里遇上了,黄药师害怕起来,马上抱起衡儿走到一角落背向着坐下了。衡儿从黄药师的神色中知道他一定是看到什么了,张诚也跟过来想问原因,但他看见衡儿那样难受的样子,好像明白了,也向他们请辞,可能他也看见那一队人进来了,有事要办呢。
在张诚和几个手下都离开之后,衡儿便用眼神问黄药师发生什么事了,黄药师低声地说了一句:“韩光!”衡儿也一下子明白了,看来这个什么五兵门还和黑刺门勾结呢,衡儿也有点害怕了,因为韩光和黑刺门如果知道黄药师还活着的话,一定不会放过他们。还有这个五兵门也不简单,他们联合起来,黄药师就算不用照顾她,也不一定容易脱身。
而黄药师,侧是认真地听着他们的谈话,虽然那些“叮叮铛铛”的炼铁声音不断,但他仍然可以从这众多杂乱的声音中分辨出他们谈话的声音。慢慢地听着,黄药师发现了一点问题,陆太乙教他的那几句心诀,原来可以配合自己的听力来运用的,他试着施展起来,不单听力更好了,而且仿佛还能感觉到附近所有在动的东西,离他有多远,甚至近距离有多少个人在呼吸都感觉得到……
韩光正在说:“五兵门果然厉害,看来我要再向韩丞相禀告一下,还可以多加点任务给你们呢?”而那个大汉听了,却是不满地说:“韩大人,我们的兄弟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再这样下去,他们怎么活啊?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加任务吧!”“哈哈哈”韩光笑了,又说:“你的兄弟那么多,还怕什么吗?难道朝廷的钱你就不想赚了吗?要知道,圣旨下了,你不干也得干啊。”大汉听了,显然很是愤怒。韩光还继续说:“现在我大宋准备北伐收复河山,所谓国之兴亡,匹夫有责,你还是听话点吧!”说完转身带着他的一队手下就走了。
在他们离开之后,黄药师和衡儿才站起来,走过去。这时候只听到那个大汉愤怒地说:“我就知道你韩光想吃掉我五兵门!拿朝廷的任务来压我,想要我交不出任务就入我的罪!黑刺门,怪不得江湖传闻你就像一条插在身上又拔不出来的黑刺!”这时候旁边一个身材较瘦的年轻人便问:“那师父现在怎么办呢?”大汉看了他一眼,说:“上次叫你查被毁铸炉的事,查得怎么样了?”那个徒弟望了张诚一眼就说:“已经查出来了,真是有内奸,是师兄门下的覃三刀……”“这怎么可能?!”张诚听了马上打断:“覃三刀跟了我一年多了,韦信,他的人怎么样你也应该知道的……”原来这个瘦徒弟叫韦信,他听了,又争论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但证据确凿,他也因为畏罪自杀了……”“什么?!”张诚听了更是惊恐起来:“覃三刀自杀了?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
这个大汉当然就是他们的师父陈蚩尤,只见他听到这里,大声地喝住了他们师兄弟二人:“你们两个够了!现在我们面临强敌,任务这么多,你们却先自己人打自己人了!”张诚和韦信没有再吵,张诚又看见走近的黄药师和衡儿,对陈蚩尤说:“师父,这个就是我上次把混沌之石给了他的人。”陈蚩尤转过头,望了黄药师一眼,说:“提个条件吧,混沌之石是我们需要的材料。”衡儿听了,便问:“请问是什么材料吗?”陈蚩尤听了,望了她一眼,说:“混沌之石是最坚硬的石头之一,我们制造很多东西都需要它,你是不会懂的了,开个条件吧。”黄药师也看了他一眼,说:“我们好像没有说过要卖了它吧……”衡儿很快就接过了话,说:“除非,你能用同样的材料造一支箫给我们吧。”黄药师看着衡儿,怎么她反应这么快,还想帮自己造一支好的箫呢,说不定刚才进来之后衡儿就已经想到了。
“哈哈哈……”陈蚩尤笑着,又看了衡儿一眼,说:“你懂什么,造一支箫你以为容易吗?还用混沌之石!”衡儿听了,也笑了笑,说:“连你陈蚩尤都没有这个能力?”陈蚩尤听了,摇了摇头,说:“你不知道混沌之石有多坚硬,造箫还要穿洞调音,还要找一支箫那么大块,除非是天然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