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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这样的温度与更为疯狂的索取,你是那么的主动。”充满*的气息就在她颈项处搅动着暧昧的空气,那里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只要他这么做,她就会忍不住的呻吟,就在昨晚……培提尔不由地笑了笑。
“求你,不要——”她的嗓子突然失去了声音。
培提尔的手游移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温柔地轻抚着,他轻声地笑了笑,“真敏感。”然后,轻轻地替她拉上背后的拉链。
埃尔莎不由地松了口气。
“还疼吗?”他问。
她抬起眼眼睑,脸迅速地涨红了,在看到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同样看着她时连忙避开。
“没有什么力气。”她嘟囔道,可下一秒她又僵直了身体睁大了眼睛瞪视着培提尔。他把她直接搂了过来,“你……”她刚要说什么,可他只是把她按进了沙发里。
“身体和死亡,你选择什么?”他又问。
埃尔莎喘着粗气,她看了他一眼,不信任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身体和死亡?这是在问她的选择吗?那种残留在身体里的气息与感觉一波又一波地袭上来,提醒她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身上的酸痛,培提尔的抚触,与他的……都是真实的。无法想像,那种心底如同有着毛毛虫正慢慢爬动的感觉依然存在在自己体内,埃尔莎整个人无力地蜷缩进了沙发里。
“我还在等待你的回答。”他走近她,就在她面前停下。
培提尔完全是故意的,他的细致敏感的观察力是与生俱来的。他不会不懂埃尔莎现在的心情,也不会看不明白埃尔莎不想说话,而是故意说在等待她的回答,哪怕是脸上依然带着的微笑都是带着调侃的。
“你想让我说什么?”埃尔莎无力地环抱住自己,如果他一定要她回答,如果她回答后他能够从她身边走开,她就愿意配合。
“我一直想和你谈谈,开诚不公的。”他凑过去就在离她耳垂最近的地方,那里依然红红的,带着属于他的淡淡薄荷气味,“你认为会是谁干的呢?在那种环境下,你把信任交给了谁?”
埃尔莎僵硬地坐在那里,虽然她不能保证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可她的体内一定还存留着什么让她无法承认的卑鄙物质,以至于让她在闻到培提尔的气味时依然有些晕眩。她靠向椅背,试图离面前培提尔的脸可以远一些,试图可以呼吸点新鲜的空气。只是,那股味道依然充满着——诱惑。
“你知道了些什么?”她很努力地稳定自己的情绪问。
他在她耳边笑了笑,轻声说,“我以为只是强效迷情剂,如果你能别那么害羞,起码你会知道,我的那杯酒是安全的。”培提尔突然直起了身子,他转过身去,在桌子上重新倒了杯酒,“可事实是我忽略了有些人的目的并不简单,有些古老的药剂会要人的命,也会让一些简单的事变复杂。”他再次走向她,将手里的酒杯递给埃尔莎,依然是他刚喝过的酒杯,只是里面又斟满了红色的液体。
埃尔莎紧咬着嘴唇,她伸手接了过来,房间里很温暖,可她的身体却依然在发抖。她确实得喝点什么,起码可以让自己放松一些。可正当她的唇碰到酒杯时,培提尔却轻声地笑了笑。
“当你的心完全没有戒备的时候,所有事都会发生。”他的嘴角和眼神里满是嘲弄,“别相信任何一个人,这话看来你并没有记在脑子里。埃文。罗齐尔和瑟琳娜。米切尔不是你的朋友,他们的目的很简单……”他又凑了过来,轻嗅着她身上的甜美气味,“这确实是一个迷人的陷阱。他与你有着最亲密的血缘,可厌恶与仇恨会让人迷失……”
培提尔的气息喷在埃尔莎的脖颈处,那里立即起了一排细细的小米粒,可她马上打断了他,“埃文不会!我没必要向你取证我所说的话,可我可以告诉你埃文对我没有仇恨,也没有厌恶。”她恶狠狠地瞥了他一眼,灌了一大口葡萄酒。
“很难说。”培提尔并不介意地轻声说,“我会给你求证我的说法,有关你的西弗勒斯。关键在于,你是否准备好了让你的心脏承受一些不一样的情绪。”他直起了身,再次理了理领口,退后了两步看着她的反应。
没等埃尔莎同意或准备好,培提尔即带着她幻影移形了,只是短暂地几秒钟,他们站在一幢房子前,这里离马尔福庄园后门并不是很远。培提尔拖着不怎么情愿往前走的埃尔莎走到门前,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只是一眼,他轻轻地敲门,只是片刻后,门开了——
瑟琳娜。米切尔在开门的时候眼神中飘着异样的神情,特别是看到埃尔莎正站在他面前时。她看向培提尔,眼神冷了冷,可又极其快速地换上了笑脸,“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芭丝茜达。”
“米切尔小姐,请相信我,这绝不仅仅只是纯粹的拜访。”培提尔礼貌地点了点头,“巴布林小姐来找她的未婚夫。”
瑟琳娜好像吃惊不小地捂着胸口并张大了嘴巴,她的眼睛瞄了一眼屋子里,“来找她的未婚夫,是谁?到我的房子里?”她无辜地瞪大了眼睛,“这幢房子是我父亲给我的生日礼物,这谁都知道,格林格拉斯先生,您这么说让我的埃文会怎么想呢?”
“当然,斯内普先生昨晚只是喝醉了。”他继续很有礼貌地笑对着瑟琳娜,“我们很感激你照顾了西弗勒斯,是时候把他教给她的未婚妻来照顾了。”他看起来有着十足的把握,也没有再听瑟琳娜说些什么,而是用魔杖轻轻挑开她的身体,把埃尔莎轻轻推进了屋子里。
那是一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子,一切的装饰都井然有序,可埃尔莎突然感觉自己的腿就像是灌了铅一般地有些迈不开来,就像明知道可能是结果将要呈现在她面前似的。可她必须往前走,这里是瑟琳娜。米切尔的房子,这些人有着多处的房产一点都不奇怪,可培提尔把她带到这所房子中的举动却再明白不过了,如果她连他的话都听不明白,那才是真正的白痴。
她快速地被拉上楼,培提尔在一扇门前停住,点了点门锁,门被打开时,埃尔莎惊呆了——
斯内普正裸身睡着,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同样□着的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或者有些人感觉女主和培提尔,那啥,有点违和感,无法接受。
但剧情需要。
嗯——总之,章节名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下一章,继续肉汤呈上。
第158章
埃尔莎突然就醒了过来;她依然坐在沙发上。她喘息着;发现自己再一次梦到了培提尔和那个再真实不过的场景时,脸上和身上都变得烫烫的。
斯内普依然在沉睡;当她和培提尔把她带回属于她的房子后;他就没有再醒过来。她打开门;走出去;培提尔就呆在边上的书房里,他在给斯内普做药剂,那些还是巴布林夫人生前使用过的工具。
“他被用了什么……药剂?”埃尔莎问。
培提尔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捣鼓着坩埚里的草药,“看起来有些麻烦,有些像是一种失传的药剂。”
“失传的药剂?和我……一样。”埃尔莎怔怔地看着他;脸又红了红。
培提尔用那种她所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很少能看到他这么严肃而且皱紧了眉头,可以想像事情很头疼。他转过身去从书架的隔层里拿出一本牛皮扎记。埃尔莎静静地看着他,再看向书架,就连她都不知道这个书房里有这卷牛皮扎记。他在牛皮扎记上摸索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显然让人意想不到,而且没有使用正确的方式。如果明天他依然无法醒过来……”
“明天西弗勒斯不能醒过来会怎么样?那他就不能醒过来了吗!”埃尔莎急了。
“当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后。”他瞥了她一眼,“或许,就能放聪明一些。埃文。罗齐尔并不简单,我告诉过你,他和瑟琳娜筹谋了很久。”
这次埃尔莎并没有争论,她只是伤心,她讨厌埃文,埃文同样也不喜欢她,可他们起码是兄妹。完全想不到埃文为什么要这么做,又为什么要这么对斯内普,仅仅是为了分开他们?
“我确实没有想过他会那么讨厌我。”她悲哀地低下头,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
“在他很小的时候伊丽莎白就教会了他如何去恨……”
塞亚快速走了进来打断了培提尔的话,她将一小瓶药剂放在培提尔面前,“先生,巴布林夫人的储藏室里只有这些。”她抬头看了埃尔莎一眼,看上去还想说些什么,可她什么也没有说,快速退了出去。
培提尔接过了那一小瓶药剂扭开盖子闻了闻,他头也不抬地继续说,“这成为娜塔洛娃最深的痛。”
“这是什么?”她问,“能帮助到西弗勒斯吗,先生?”
培提尔再次看了她一眼,那只瓶子就握在他的手里,“龙血,最好的解毒剂,起码可以让他苏醒。关于埃文……”埃尔莎愣了愣,在培提尔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乱了乱,他接下去说,“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
“我更想知道理由。”她的语气变成即平淡又坚定而且还带着冷冰冰的味道。
培提尔很认真的看着她,那种关注的神情,让埃尔莎反而慌乱地移开目光假装去看书架上摆着的书。
“你想杀了他?”他问,可语气里并没有试探的成份。
埃尔莎并没有看向培提尔,她只是看着他的手,那只手依然拿着那一小瓶龙血,“任何人都要为自己负责,不管他们是谁。”她只需要培提尔知道这不是她的一时冲动或生气下的决定。
“特拉弗斯已经死了。”培提尔毫无感情地说,“或许明天一早就会有人发现他的尸体。埃文。罗齐尔现在深受黑魔王的喜爱,他誓死要成为黑魔王最忠诚的卫士。”
“这与他是谁没有关系。”埃尔莎低头看着坩埚里翻腾着的液体,那股苦苦的味道熏得她就连呼吸都是苦的,她重重地吸了吸鼻子,她的一切都被毁了!
“这不是你的错,瑟琳娜没有想过我们会出现在她的房子里,我们需要快一些。”
“或许我们……”有一个念头闪过她的心底,她开始耻笑自己,她又在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了,其实她想说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回到过去,回到事情还没有发生前,还有挽回的余地,除了记忆外她或许都不会和培提尔发生关系,甚至也不会让斯内普躺在那里昏睡不醒。
可培提尔明显是发现了她的心事,他从自己的衣袋里抽出一个金色的挂件来,在埃尔莎面前晃了晃,“埃尔莎,你知道规则。我说过,如果你能给我更多的信任,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现。在我发现了一些事情无法回转后,你认为我无动于衷了么?”
埃尔莎的脸白了白,可她依然抱有幻想:“我……没有尝试过……”她说得毫无信心。
显然,培提尔自己也有一个时间转换器,事情无法回转,毁在她无法完全信任培提尔,就算再来一次又有什么用!
她有些懊恼,就在刚才她还打定主意一定要恨他,可现在她感觉自己突然恨不起来了。并不是因为别的,培提尔是在关心她的,她破碎的记忆告诉她自己当时有多不堪,那或许……不能全责怪培提尔……或许,他是喜欢她的。
她支吾着,“之后,我会信任你。我不知道你的关心掺杂了多少娜塔洛娃的成份,可我知道我应该信任你……”她抬起眼看他,他也正看着她,她又迅速垂下眼睑。只要想到他们的联系不再仅仅是一个吻那么简单,埃尔莎就感觉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