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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贝拉特里克斯看上去气愤异常地冲到了那个年轻黑衣人的身边,瞪着眼睛审视这个伏地魔新获得的宠儿,“谁让你这么做的?”她的声音里难得的克制又完全表现出了妒嫉异常。
“黑魔王需要给他一个风光的理由。”斯内普平静地看了一眼地下的尸体,“折磨也只是黑魔王一时的愤怒。”
“不用你告诉我,我比你更了解黑魔王的想法。”
“那么,他为什么要生气?”他问。
“他给了巴布林家族所有的信任和荣耀,而他却背叛了他!”她恶狠狠地说。
“确实。”斯内普点了点头,他表现得异常恭敬,“黑魔王很失望,这样的结果另人诅丧。可他是个强者,并不需要这么做。”
这样的话让贝拉特里克斯缓和了些,起码她的眼神没有像刚才那么凶狠了,而是不屑撇了撇嘴角,“他知道我会怎么做,他知道我会让他满意!”
“当然,如您所想。”他扯了扯嘴角,讥讽就挂在那里。
“不用你来提醒我!”贝拉特里克斯高抬起了头,就像这样就可以与斯内普平视似的,“你认为我会不知道黑魔王的用意吗?”她不再看他,而是环视周围的人,那些人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恭敬,就像看到了黑魔王一样,这让她颇为享受。
“为什么要这么做?”卢修斯挪到斯内普身边轻声问。
“他是西茜的父亲。”
“只是养父……”卢修斯一定是还想说什么,只是斯内普瞥向他的目光突然冷淡得毫无情感,让他无法再继续说些什么。
“记住背叛的结果。”贝拉特里克斯又在警告周围的人了,人群开始跟着她往门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死是最好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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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埃尔莎正在奔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要回巴布林庄园;只是有那么一刻她的心突然酸涩得想要掉泪。她去了培提尔的家;可是房门紧锁,她去了蜘蛛尾巷;可斯内普同样不在家,站在街口;埃尔莎都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个笑话。可她的心就在那个时刻慌乱起来——
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怎么样的影像?
黑魔标记正在她的正前方的天空上诡异地浮动着,草坪变得坑坑洼洼;那些泥土飞溅在走廊上;墙体上,花园里的花已经全部被折断得不像样子;就连掉落在泥土里的花瓣都失去了原先应有的颜色。
“爸爸?”她不确定地轻叫了一声,并抽出了魔杖往里面走。
整个庄园里空无一人;就连仆人都不知去向,埃尔莎走上前将客厅的门推开,偌大的空厅里一片狼藉,沙发、茶几、家具就像全都被打烂了,地上无数的水晶及玻璃的破片洒落在曾经华丽的地毯上……面前的血迹让埃尔莎惊呆在那里,被翻过来的沙发底下压着一个男人,他的双目紧紧地闭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的身上如同被刀割一般全是伤痕,就像整个人被切割过一般。一阵反胃的感觉翻涌上来,埃尔莎跪下去。
“爸爸?”她又轻声地叫了一声,她不相信理查德。巴布林已经死了,他的尸体就在她面前。
这个男人并不是真的有多疼爱她,他的疼爱和照顾更多的是责任,就像是要全力去完成自己心爱的儿子的心愿一般。突然,她的眼角与鼻翼两端就酸涩异常起来,“宾斯,宾斯!”她开始呼唤斯特宾斯的名字,这一刻,她发现自己无法再忽视这个男孩,那个有着深棕色头发与温暖目光的男孩,他的想法与决定都是义无反顾地念及着她的,而他的家人却一个一个的离开了……
就像是感觉眼前的事物都异常的碍眼,埃尔莎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走到那张沙发边上企图将它搬走,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可以慢慢挪动,甚至忘了自己是一个巫师,可以用悬浮咒将它挪走,管她是不是已经成年了。她必须为斯特宾斯做些什么,她必须让这个男人能更有尊严一些,哪怕他已经死了,她把他拖离那一大堆黑红色已经凝结的血块,拖到另一边的地毯上。
“爸爸……”眼泪终于从埃尔莎的眼睛里流了下来,她的喉咙深处正在发出类似撕吼般破碎的哭泣……
“快走吧。”
“西弗勒斯……”她突然停住了哭泣,抬起头看着他,眼神中居然有着逃避。他在这里,他居然出现在这里,那种不好的预想让她的脑袋轰得一声。
“快走吧。”他继续说,弯□子将她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跟我走。”
“我不——”她下意识地回绝。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无论如可都不是明智的选择。”他依然抓着她,眼眸中如同在烧着灼热的火焰,“我很抱歉,可他必须死。”
埃尔莎呆呆的站在那里任由他抱着自已,她的眼神有些空洞地看着斯内普,又一行泪掉下来,“必须死……”
他莫名地颤抖了一下,脸上的神情变得死气沉沉的,“他一直被折磨……”
一行眼泪又掉出了眼眶,答案很明了。
斯内普看上去并不想再解释什么了,埃尔莎的眼泪与神情完全刺激到了他,可他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儿女情长上,一切都有变数,谁知道那些人会对巴布林家的养女做些什么。
“马上离开这里,我们回家。”他拽了她一把,不由分说的往外走。
“小姐,小姐!”塞亚从外面跑了进来,她一把抓过埃尔莎从上到下的看,脸上慌乱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很有可能她是这个庄园里唯一的仆人了,“您不该回来这里,那些人还在周围,他们在找寻与巴布林先生所有有关的人,所有的事情都有可能被诬蔑。”
埃尔莎一把甩开了塞亚的手,就在刚才她还有些感动的情绪一扫而空,而现在她又推开了斯内普,一把抓住塞亚的手,瞪着她,对着她吼叫:“你想表现得有多忠心多护主吗?”
“不,不是的,小姐。”塞亚明显愣住了。
“没时间解释,我们回家。”斯内普往前走了一步,在他的手将要碰到埃尔莎,她却躲开了。
“我不走!”埃尔莎直接躲到理查德。巴布林的尸体边上,“我不走。”
“理查德。巴布林已经死了,黑魔王知道了谁是背叛者。”斯内普说,“你不能呆在这里。”
“那又怎么样?”
“别那么任性,埃尔莎,求你。贝拉特里克斯会要了你的命的!”
“要了我的命?”埃尔莎轻笑起来,可她突然就激动起来,魔杖就在她的手里,她朝大门口冲出去,一边高声叫着,“我会要了她的命!”
“理智点!”斯内普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会弄疼她。
惯性让埃尔莎倒在地毯上,突然,她清醒过来,她在做什么?把她和斯内普都置身在危险中吗?她又想起了斯特宾斯,那个总是给她温暖为她安排一切的男孩——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逃跑,他是宾斯的父亲!”她再次哭泣起来。
“小姐。”塞亚在她身边跪下说道,“您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她的声音坚定得不像是她本人,她问,“您认为什么是最重要的?您的养父吗?”
埃尔莎回过神来看着塞亚,直到明确那张有着深色皮肤的脸确定是塞亚本人,她从来都觉得塞亚就连五官都是充满着智慧的,漂亮但又足够平凡,她深色的眼睛会说话,哪怕她的身份只是个仆人。可她是谁的仆人呢?培提尔不会无缘无故让一个不会任何魔法的哑炮守在自己身边,除非她有着过人之处。
“我一直把您当成是我真正的主人,小姐。”她继续在说,“您确实失去了很多,可实际上您拥有更多,您现在还不能做很多事,小姐,至少不是现在,您不能在自己没有资本之前先让自己倒下。现在哪怕是回霍格沃茨都并非是好主意,跟我走吧,去一个完全安全的地方。理智点吧,我的小姐。”
斯内普看了塞亚一眼,又看向埃尔莎,“确实有太多事还需要去做,埃尔莎。跟她走吧。”他走向她,在她身边蹲下,伸手轻抚她柔软的头发,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一些事,一些不容易被发现的事,可我知道。培提尔不会让你有事的……”
埃尔莎低垂着眼睑,她的心跳停顿了半拍,斯内普知道塞亚是培提尔的人!她现在都无法确认斯内普还知道些什么,她只能若无其事的低着头,起码让自己看上去是悲伤的。看来培提尔是安排好了一些事的,否则塞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完全可以自顾自的去逃命。那些话听上去确实无情又有些不怎么像塞亚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温和性子,她提到了资本,提到了自己不能轻易倒下,理查德。巴布林确实让她想到了斯特宾斯,他的死让她惭愧极了,可塞亚是对的,不管旨意是不是来自培提尔。
“我会照顾好小姐的,斯内普先生。”塞亚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扶起了埃尔莎。
“无可厚非。”斯内普又换上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埃尔莎看来确实像是瞒着她一些事的,为此他的心刺痛了一下,只是没有足够的证据前他需要装做不知道。想想吧,她无论什么时候都会顺从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的意旨,光这点就足够让他妒嫉。可埃尔莎爱他,这点毫无疑问。可就在前不久塞亚对他说的话又浮现在脑海里。斯内普又看了一眼塞亚,这个并没有把目光分给自己半点的深皮肤女仆,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该相信她说的话。
她说:“爱一个人并不代表毫无保留,可有所保留的情况下是不是更需要一些忠诚?”
她说:“要不是我爱上不该爱的人,也不会变得如此不顾忠诚。”
埃尔莎已经跟着塞亚走了,临走的时候塞给斯内普一个信封,可当他打开那个信封时全身的血液就像发生了逆流一般。莉莉的信不长也不短,言语中除了诚恳还是诚恳,弗比安和詹姆就被关在莱斯特兰奇庄园的地窖里。莉莉怀孕了,孩子理所当然是詹姆。波特的,她希望斯内普能救助詹姆。波特,甚至相信他并没有迷失自己的内心……
迷茫夹杂着暖意一阵阵地袭过斯内普的内心,这么说来他将义无反顾的去帮助詹姆。波特的,不管是谁让埃尔莎带来莉莉的信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救人……
莱斯特兰奇庄园的地窖门被猛地推开,詹姆。波特警惕地瞪视着出现在他面前带着兜帽的斯内普。
“是你!”
“时间紧迫,你需要跟我走。”斯内普伸手检查着詹姆。波特的伤口冷冷地问,“你身上的伤要紧吗?”
“弗比安快死了,你们高兴了吗?”詹姆手捂着腹部正流着血水的伤口,可依然不客气地瞪视着斯内普不客气地说。
“他不是我的责任。”斯内普却毫不在意似的,“你可以认为我在多管闲事,波特家是不是多一个寡妇与我有什么关系,是不是?现在,喝下它,如果不怕是毒药的话。然后,跟我走。”
“你……”詹姆。波特有些愣住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记得我们没有多少的情义可言,波特。”斯内普一脸的凌厉与不屑,“别指望我陪你去送死。”
詹姆意味深长地看着斯内普,“你说的对!”大量的流血让他有些虚弱,但还是扯了一个苍白的笑容,他扭开了盖子把药剂一口喝了下去,“我该说什么……”
“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