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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莎站在冷风里,她明确自己确实是站在冷风里,山谷里的风很大,吹到她浑身上下都在疼痛,斯内普走了,在她眼前幻影移形。他没有留下来,因为她的欺骗……她呆呆地站立在那里,直到自己错过一堂补习课。
克莱儿和雪莉在那里拣回她的时候,埃尔莎已经站在那里将近两个小时,她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发呆,然后任由她们把她带回宿舍。
“我可没有想到你会来找我,可凭什么让我相信呢?你的资本在一夜之间减少了一大半,甚至更多。”瑟琳娜。米切尔摆出了胜利者的高姿态,她可没有想过埃尔莎会那么主动地来找她,特别是现在这个时期。
“你可以不相信,我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斯特宾斯。”
在这些天里,埃尔莎一直在想斯内普的话,以及培提尔的警示,他们看来都是为她好。她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出路,是要自己去找的。但愿,当她理解后,不会显得太晚。
“我只想告诉你想知道的事情,瑟琳娜。比如说,你想知道是谁杀了宾斯。格林格拉斯先生又或者是我的侍女……”
“你的侍女,她怎么敢!”
瑟琳娜的那反映正中埃尔莎下怀,事情变得比想像中更顺利。“当爱火化做嫉妒的时候,会发生很多事情。”她简单的提示。
“你是说一个卑微的侍女爱上了格林格拉斯先生!”
“或许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低贱的仆人。她叫塞亚,据说还是培提尔起的名字。”
“除此之外,你还想要什么?”瑟琳娜问。
“离开这里,因为任何事都不是我关心的。”她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离开,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有人问,教授和埃尔莎还会不会合好,且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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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当接踵而来的拉文克劳的芭丝茜达。巴布林与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亲密关系的绯闻随时传开后,安姩。格林格拉斯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小姐脾气;她在走廊里撞到埃尔莎的时候狠狠地将书包砸在了埃尔莎的脸上。
眉骨那里生生的疼。可埃尔莎只是不想理会那些冷嘲热讽;如果安姩够理智她就不该来招惹她。是因为培提尔吗?一个侄女完全有理由嫉妒她的叔叔疼爱另一个不相干的女孩,而且那些绯闻确实够龌龊。
“格林格拉斯先生非常宠爱她,为了她可以放弃生命!”
“听说他效忠神秘人。”
“格林格拉斯先生迄今为止一直是单身,而且她经常和他在一起独处,哦!”
校医庞弗雷夫人轻轻擦拭着埃尔莎的眉角;那里完全都已经肿起来了。
“嗯……”埃尔莎轻吟着。
庞弗雷夫人的手势更轻了一些;她皱起了眉头;“幸好只是皮外伤;不会留下什么疤痕的;可真够危险的,如果伤到眼睛怎么办?”
“格林格拉斯小姐也不是全然故意的。”埃尔莎解释道。
“就连校医都知道那女孩不喜欢你。”
“确实;她讨厌我。”埃尔莎朝门口看去,克莱儿正站在那里伸头往里面看,她轻摇了摇头,哪怕就算自己再怎么回避也没用。
克莱儿已经走了进来,她轻声地与庞弗雷夫人打招呼,然后轻声问她,“你好些了吗?”
“多亏了庞弗雷夫人的药剂,上了药就可以走了。”埃尔莎自嘲地笑了笑,“你从未想过安姩。格林格拉斯会用那么粗暴的方式,是吗?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可她想这么做很久了,这需要多大的修养呢。”
“是的,她当然想。”克莱儿认可道,“可她不该那么冲动,斯拉格霍恩教授为此已经批评了她,并且决定关她的禁闭。”
“禁闭?”这到是埃尔莎不曾想到的,斯拉格霍恩教授才不会惩罚斯莱特林的学生!
“斯拉格霍恩教授也有公允的一面,他必需给邓布利多校长一个交待。”克莱儿解释并且宽慰道,“听着,埃尔,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或者你遇到了什么事,这些都是无所谓的,我们是朋友,我并不想看到现在这样的你。”
“无论如何都回不到过去了,克莱儿。西弗勒斯离开了我,那些谣传确实龌龊,可有些是真的。”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只是在那一刻她想要倾诉,她只知道自己再不宣泄出来随时都会死去。
“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克莱儿猛地拉了她一把,她严肃地瞪视着她,幸好庞弗雷夫人走开了。“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埃尔!”
“可那是真的。”埃尔莎压低了声音,“我和培提尔确实发生了……西弗勒斯知道了,他提出了分手,我的侍女背叛了我……”
克莱儿木木地站在那里看着她,从她不敢置信的眼神里埃尔莎能看到这个话题带来的震惊,而且更多的是痛惜,“为什么?”
“说来话长。”
这并不是一次完全理智的谈话,可埃尔莎却选择了全盘托出,从与培提尔的相识开始,点点滴滴。那真是一个极其自负又如同迷一般的男人,你完全都猜不透他笑容背后的东西。埃尔莎相信自己一定是疯了,就连把她对培提尔的怀疑都一并说了出来,她怀疑培提尔杀了很多人,从里恩。唐克斯到威利,从达逖。威森全家到埃尔维斯。罗齐尔和斯特宾斯……桩桩件件。
“事实上我确实对西弗勒斯隐瞒了一些事,这些事让我如何去解释呢?只会越描越黑,男人们总是这样,他完全有理由抛弃我。而始料俑者,瑟琳娜。米切尔必然会有她自己的结局,这里不是麻瓜的世界,所有的法律都是与纯血息息相关的,而且这样的事无法放在法律面前就可以说清楚。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当然,当然我明白。”克莱儿的眼神伤感而且平静,“在此之前我认为自己可以完全逃开这些事,可雷尔让我懂得必须要面对一些事。他甚至告诉我他羡慕小天狼星能有勇气从那个家里搬出去,可这样的勇气在他被宣判进入斯莱特林学院的那一刻已经注定了。你们总是认为我是胆小的,懦弱的,需要被照顾的那一个。可我只是想逃离,毕业后就回到麻瓜世界里去,我还想在那里能上个大学什么的,起码可以过平静的正常人的日子。可我爸爸说,所有的巫师对于这个魔法世界天生有着一份责任。”
“责任。”她无奈地笑了笑。看来克莱儿也不是完全什么也不懂得的,只是她表现出来的懦弱很好的掩盖了这一切。
安姩。格林格拉斯确实被斯拉格霍恩教授关了禁闭,做为一个级长,这么粗暴的行为当然不合适。可相安无事只是表面,事实上她们谁都心知肚明之后将面对什么,埃尔莎和克莱儿,她们是真的厌倦了这样的日子。
再次被邓布利多叫到办公室时,他正站在窗前俯视着校园,臂上搭着一条长长的黑色的旅行斗篷。
“嗯,埃尔莎,有一件事你必须和我一起去。”
埃尔莎发现她的头脑迟钝了一秒,“什么,教授?”
“我很抱歉,对于发生的一切,可这次,你必须和我一起去。”
“为什么?出了什么事?”上一次,他告诉她必须去帮助他救回詹姆。波特时,她经历和理查德。巴布林以及麦吉。诺特的死亡,可这次他告诉她必须去一个地方时会遇见什么?埃尔莎从内心排斥这种强加在自己身上的安排。
“麦吉死了,教授。”
“是一件值得痛心的事。”
对于邓布利多的反映,埃尔莎的心冷了冷,她猜他一定不知道麦吉的真正死因是什么,麦吉并不讨人喜欢,可也不足以让人对她的死冷漠如此。
“她做了替死鬼,为了西弗勒斯。”
“我感到很遗憾,人的情感是复杂且最容易改变一些事物的。”邓布利多说。
埃尔莎不说话了,此刻她完全无法把邓布利多与平时他给每个人的感觉联系在一起,在谈到死亡与情感的时候,他完全是漠然的。就像这世界上的事除了对错外其他事都只是一个过程,一个筹码。
“我们要去哪?”她最终冷冷地提问。
“接下去要发生的一些事,我希望你完全按照正常的逻辑思维,埃尔莎,有些事不得已而为之。我曾经认为那样做完全有必要和有好处,但是事实上我们都忽略了最重要的事。你还记得爱米琳洗去了她亲人对她的所有记忆这件事吗?”
“当然。”埃尔莎回答,可她依然搞不明白邓布利多话里的意思,这与他们去哪里有什么关系,又与爱米琳对梅基姨妈以及洗去大家对她的记忆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是事情很紧急,也有可能我做错了。”邓布利多犹豫了一下,抽出一件如水一般质地的斗蓬,“这是隐形衣,我从詹姆那里借来的,我们的时间紧迫而且可能充满着危险。可我必须要你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所以,如果你表现得太过冲动,必然会发生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埃尔莎呆在那里,她完全没有料想到邓布利多口中所述的充满危险的事是什么,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正微微出汗,可是还有什么事情是直接与伏地魔面对面来得更为危险的呢。
邓布利多把目光锁定在埃尔莎的脸上,他看上去严肃异常,又像在生怕着什么,“你可以答应我吗?”他慎重其事地提问。
“我想我可以,教授。”
就像得到了某个承诺似的,邓布利多一言不发的将隐形衣披在埃尔莎身上,兜帽盖在了她的头上,顿时,埃尔莎发现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她的身体在隐形衣下完全不见了。
“抓住我的手臂。”正当她为自己惊叹不已的时候,她听到邓布利多在自己耳边低沉地说话,她连忙伸出手去抓住……
这里埃尔莎从未来过,像是某个村落。
她还没有开口问这是哪儿时,邓布利多已经开口说话了,“这儿是迷人的巴德莱。巴伯顿小镇。”
看上去就像他在自说自话,初春的街道迅速地暗下来,经过了一家小酒馆和几所房屋后,从附近一座教堂的钟上看,已经是该吃晚餐的时间了。再往前走有些僻静,橡树林间的小道显得有些冷清,她一直被带着往前走,然后在一幢有着整洁花园的小别墅面前停了下来。不过只停顿了几秒,他们便离开了,转而埃尔莎被带去刚才经过的小酒馆的包厢里。邓布利多看上去像是饿极了,他叫了两份意面,并且又叫了一份芝士卷在那里吃起来。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邓布利多说,“可以拿下隐形衣了,我设下了保护,吃点东西怎么样?”
埃尔莎听话地脱下了隐形衣里,可她还是依然迷茫,不明白邓布利多的用意。
“确实出了一些事,在我们失去理查德后。”邓布利多轻声说,有一根芝士粘在他银白的胡子上显得有些滑稽,可他就像没有发觉似的,并且叹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教授。”
“别做任何不理智的事,埃尔莎。”他又在警告了,就像自己要说而还没有说出口的话有多么严重似的,“听着,你很善良,很坚韧,可任何的情感都可能支配我们做出一些明明不该去做的事。如同培提尔。格林格拉斯所做的一切。”
“你想说什么,教授?”埃尔莎感觉有些害怕了,她没来由的紧张,完全摸不透邓布利多对她说这些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