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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他。
“是的,先生。”斯内普放下了刀叉,认真地回答。
“如果需要什么,当然也可以回信给我。”培提尔笑着附和。
“好的,先生。”
“看来父亲要进一步挖掘西弗勒斯的潜质,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非常宠爱西弗勒斯。”埃文似笑非笑地说道。
“谢谢。”他回了一个自信地微笑。
“我父亲非常爱惜人才,我和父亲推荐的时候,他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希望卢修斯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才是,这真是让人伤脑筋。”埃文的语气就像在说,感谢我吧,是我的推荐,才让你得到了父亲的赏识。“卢修斯常说西弗勒斯刚进入霍格沃茨的时候他懂的咒语比七年级的学生都多,很了不起,而更让人惊讶的是他对魔药的喜爱,还有黑魔法……”他继续在说。
“是你的榜样。”埃尔维斯。罗齐尔的话直接打断了埃文的讨好,还有他的神情更像是一种责备和不屑,埃文开始将注意力全力贯注到了自己面前的食物中,那种认真很少在他的脸上出现,有趣极了。
一个仆人从角门里进来,埃尔莎认出那是接她和斯内普到庄园里的男仆,他走进来,然后在埃尔维斯。罗齐尔耳边说着什么,看上去异常的紧张。埃尔维斯。罗齐尔到是很镇定,他点了点头,轻声吩咐了一句,然后放下刀叉用餐布擦了擦嘴。
“我有事情要处理……”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看来有人很惊讶我的出现。”
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带着满身的寒气走了进来,她将身上的斗蓬拿了下来,直接连同衣服上的雪扔给了那个男仆,然后不客气地站在那里,修长的身子,金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和怒气。
“埃尔莎,这是你的娜塔洛娃姨妈,你应该见过。”埃尔维斯。罗齐尔站了起来介绍,声音哄亮,就像生怕她听不见似的,“埃文……”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娜塔洛娃姨妈。”埃文带着明显的生疏,连应有的起身礼貌都没有。
“你好,普鲁维特女士。”埃尔莎极不情愿的站起来打招呼。
如果说曾经她对这个女人还有一些好感的话,现在的感觉更奇怪了一些,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嘉乐伤心不已,她被马里奥毒打了一顿,她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记仇的人。普鲁维特只是看了她一眼,埃尔莎读不懂她眼里的怒气出自何意,很多情绪都是她读不懂的,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明白。然后她坐了下来,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等待事态的发展。
“是你的娜塔洛娃姨妈发现了你,埃尔莎。”埃尔维斯。罗齐尔一向严肃的脸上带着陌生的笑意,他已经走上前示意,“不过现在并不是表达感谢的最好时机,去我的书房怎么样,娜塔洛娃,我想有些事情必须要谈一下。”他就像有些迫不及待似的,埃尔莎回过头时那双大手正拉了娜塔洛娃。普鲁维特一把,那个女人有些倔强,但并没有维持多久,她漂亮的脸上依然带着怒气被带了出去。
“她不该来这里!”埃文看来非常生气,在他的父亲离开后开始显露出了本色。他恶狠狠地戳着盘子里的所剩无几的牛肉,并瞪着埃尔莎,“她很漂亮,是不是?”
埃尔莎无言以对地看向那个背影,心底有一种无法解释的复杂情结,埃文。罗齐尔讨厌娜塔洛娃。普鲁维特,而埃尔维斯。罗齐尔就像怕她会突然发作似的立马把她支走了。埃尔莎看向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相对来说,培提尔的表现可淡定自如得多,就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并不存在似的。埃尔莎把切下的牛肉塞进嘴里机械地嚼着,斯内普往往是最安静的,他很少在吃饭的时候高谈阔论,而且他总有办法让周围人忽略他的存在。
“这真是让人难以下咽的一顿晚餐。”埃文扔掉了自己手里的刀叉,一脸嫌弃地擦了擦嘴角,“我吃完了,你们随意吧,埃尔莎,你不用担心没吃多少东西,半夜里还会有宵夜,这里不是霍格沃茨,这里有很多为罗齐尔家服务的仆人。”他讽刺地笑了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培提尔眨了眨眼睛看向埃尔莎的盘子,“看来今天的菜并不合你的胃口,不过没关系,呆会儿我会让人给你送点吃的到你的房间去。现在,容我失陪一下,需要有人送你们去自己的房间吗?”
“不,不用。”埃尔莎拒绝。
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点了点头,优雅地起身走出去。
“你说那个娜塔洛娃。普鲁维特才是我的母亲?”门才关上,埃尔莎便小声问身边的斯内普。
“这只是一个假设。”斯内普似乎也没有了胃口,他黑黑的眼珠里同样也有怀疑。
“可我们被卷进了这个复杂的圈子里,西弗勒斯。”埃尔莎咬着嘴唇,一副懊恼地样子。
“准备怎么做?”他问。
“我不知道……普鲁维特女士今天到访你猜是因为什么?”
斯内普动了动眉毛,表示出了同样的迷茫,他可不喜欢平白无故的猜测,当然,更不喜欢麻烦。他应该快点上楼,埃尔莎可不会关心他客房的小型书柜里放着的那整整一排绝妙的绝版书。
“西弗勒斯,关心一下我!”埃尔莎低吼道,她现在正陷入烦恼中,可她几乎断定她的好朋友脑子里在想什么了。交友不慎啊!
“对于毫无线索的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闭上你的嘴巴,用你的眼睛去观察。”
“可那行不通,西弗勒斯。你没看到普鲁维特女士看我们的眼神吗?”
“埃尔莎,事实上,我确实没有看到。”斯内普看着她的眼睛,然后无奈的补充,“如果你认为我的办法行不通,还有一个,可能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办法。”
“是什么?”她迫不及待地问。
“那就索性忘掉吧。”他不再理会她,而是拉着她往楼梯走,就像楼上那些书正在召唤他似的。
“可那样不对……”埃尔莎在楼梯上那副伊丽莎白。罗齐尔的画像前停顿住,她专注地看着那副画。
“埃尔莎?”斯内普停下脚步看着她,在他看来这副画和上次看到的没有什么两样,而埃尔莎却似乎很关注,“埃尔莎?”他又叫她。
“你先回房好么,西弗勒斯。”她说。
“相信我,在这副画里,你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在等不到埃尔莎的回复后斯内普径自往楼上自己的客房走去,其实他再愿意不过了,他不想浪费时间,一点时间都不允许,那些书连霍格沃茨图书馆都没有。
伊丽莎白。普鲁维特。罗齐尔逝于1964年,她与娜塔洛娃。普鲁维特长得如此相似,画框中的女子好像更柔弱一些。埃文和培提尔都在说过,那不是她的母亲,那个生下她的女人另有其人,娜塔洛娃。普鲁维特还出现在马里奥的家里,她看起来和嘉乐似乎是认识的,在听到伊丽莎白。普鲁维特的名字时她看起来是那么的紧张……斯内普也曾有过暗示,那么说来,娜塔洛娃。普鲁维特……
第53章 什么样的世界
埃尔莎不顾一切地冲向书房,她在门口停下来,她想要伸手去敲那扇柚木的大门,可手就举在那里一动不动。争论的声音正在传出来……
“我不想再听那些关于我们的约定,埃尔维斯,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真相。可是我需要你放了她!”娜塔洛娃的声音。
“她属于罗齐尔。”埃尔维斯的声音。
“你不能这样,我们有过约定,是你违背了,埃尔莎不再属于罗齐尔。”娜塔洛娃听上去愤怒极了。
“娜塔洛娃,冷静点,你可从来不是这样的。”这是培提尔的声音。
显然培提尔也是知道整个过程的,他的抽身离开是也是为了这件事。谈论的观点完全是在她的身上。
“我们需要埃尔莎,那个艾琳的儿子非常特别,娜塔洛娃,好在他的理念与我们一致,你没有看到那孩子的天赋。”
“培提尔,这就是你的心里话?因为他们是朋友,所以埃尔莎只是让你们可以利用的棋子!”
“娜塔洛娃,你别忘了家族的使命和荣耀,我不可能让马尔福家族永远占着上风,我们已经失去太多了!黑魔王看重他,马尔福的圆滑和财富都是他所看重的,而且是马尔福发现了这个男孩,他会把他引荐给黑魔王,总有一天会的,可他可以做的,我们也可以做!”
“埃尔维斯,埃尔莎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孩子,你不可以这样!”
“我们不会伤害她,她身上流着罗齐尔家族古老的血液。”培提尔好像是在安慰着娜塔洛娃,他的声音嗡嗡的有些话听得不是很真切,“……她会理解的,埃尔维斯告诉了所有人伊丽莎白就是那个女孩的母亲,事实上,埃文也是这么做的。”
“别和我提这些!别再和我说埃文为什么要那么恨我,难道你们都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吗?”娜塔洛娃怒吼道,“那些真相要烂在那里多久,你认为能瞒得住吗?为了你执爱的伊丽莎白,我那个人见人爱楚楚可怜永远都不会犯错的姐姐!”
“我不想谈论这些!”埃尔维斯低声拒绝。
“你不想——”娜塔洛娃冷冷地笑了一声,“你确实不想,因为你无法面对现实,现实就在你的肚子里!你爱她,可你同样不能接受一个不能生育的伊丽莎白!”
“娜塔洛娃,闹够了就回去,埃尔莎的事就谈到这里。”
“离她远一点!这一切我都受够了!”
“这已经与你无关了,娜塔洛娃。”
“你不能这么做,埃尔维斯。”娜塔洛娃的声音里带着恳求与慌乱,埃尔莎甚至能够感觉到她在哭泣,“你不能这么做,我已经受到了惩罚,我的儿子认为我是一个恶毒的破坏了我姐姐婚姻的坏女人,我亲爱的姐姐已经夺走了我的儿子,你不能再夺走我的女儿!”
“你恨她,所以你杀了她!”
“我告诉过你伊丽莎白的死与我无关,可这么多年你有相信过我吗?”娜塔洛娃精疲力尽地喃喃着。
“我们别把问题又绕回去,娜塔洛娃。”培提尔说,“埃尔维斯,让我和她谈谈,她一定是太在乎了才会这样。娜塔洛娃,听我说,我们不会让埃尔莎受到伤害的,请相信埃尔维斯的决定,我们只是想让她更好的生活,麻瓜世界并不适合她,你不能直接把她托付给麻瓜就一走了之。现实表明麻瓜们不可靠,想想那对麻瓜夫妇的不负责任和狠心……”
“所以你们杀了他们?”娜塔洛娃打断了培提尔的话,她喘了口气问道,“连他们的孩子也不放过,他只有9岁!”
“可他们抛弃了她,因为那个男孩。”培提尔阴郁地说,“但是,埃尔维斯很公平,他会给她现在的养母一大笔钱,感激她善待了埃尔莎。”
“钱,还是钱——”
“麻瓜们会接受的,她的养父是一个生意人。”培提尔的声音听起来颇有自信,都能想像出他的表情是怎么样的。可是埃尔莎站在那里就像是被石化了一般,那个她已经相当模糊的记忆里似乎是有过一对夫妇的,他们很贫穷,那个男人对女人说过让她把她送走,因为他们未出世的孩子会因此而没有粮食……可他们死了。
是他们杀了他们……
埃尔莎感觉到自己全身除了心脏还会跳动外,其他地方都变得麻麻的,不全是痛楚,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和与自己有关的事物和人物,她不由地打了个寒战。周围的空气是干燥的,走廊里没有壁炉,但是依然暖暖的,可是她的指尖却是冰冷的。
“娜塔洛娃,你什么时候开始同情起麻瓜了?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