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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培提尔对斯内普念了夺魂咒。他指着斯内普,说道:“imperio!”
然后,斯内普的眼神变得迷茫起来,他跟着培提尔的指示一蹦一跳地在他们周围转圈,嘴里还在唱着歌,但是更快的,他停下来,眼神也没有之前那么迷茫。
培提尔显得很高兴,他开始大声的叫,“转圈,听话,转圈孩子。”可是没有用,斯内普就像是下定决心不再转圈似的,最终培提尔收起了魔杖。
“做得好,西弗勒斯,做得好,你懂得抵挡我,很少有人可以在第一次就做到这一点。我们再来一次——”
他们试了三次,斯内普的表现让培提尔很满意,起码这几天的练习中这是他第一次毫不掩饰地夸奖他,而且显然培提尔很高兴,在收起魔杖的时候,居然还告诉斯内普,他赢得了进入罗齐尔家专用书房的资格。
“埃尔莎。”培提尔将目前定在她的身上,“轮到你了。”
“不——”如同每一次斯内普和莉莉的练习中一样,埃尔莎首先想到的是拒绝,她有些不配合的往后退了退。求助地看向斯内普,可他好像丝豪都没有在意似的。
“埃尔莎,那么害羞可不像是你。”斯内普翘起了一边唇角,笑起来像足了培提尔。
“那么说,你承认比莉莉差劲了,她可只是麻瓜出身的巫师。”他又说。
埃尔莎瞪着他,这句话她应该用麻瓜录音机录下来,她要告诉莉莉,于是她就有证据证明斯内普刚才真的说了那句话。她狠狠地瞪他,向培提尔那里走了两步,站在空地上。深呼吸——
她看到培提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向她举起了魔杖,“imperio!”
那真是一种最奇妙的感觉。埃尔莎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脑海里的思想和忧虑一扫而光,只留下一片矇矇眬眬看不见摸不着的喜悦。她站在那里,感到特别轻松,无忧无虑……然后,她听到培提尔的声音:过来,拉住我的手……围绕着我转圈……
她顺从地走向他,将手放在他的手里,然后转圈……
跳个舞怎么样……
跳舞……她真的开始旋转起来,在很小的时候她就学过怎么跳舞,那和莉莉与斯内普练的舞步不同,是里斯夫人的女儿教她的舞蹈,只是她不再跳了,因为……
继续跳,非常漂亮……
不,她不想跳,有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响起来……不,她不想跳……那个人正在角落里偷窥,那个人把她抱在怀里……从此后她就下定了决心不再跳舞!
跳!快跳!
她停了下来。
“继续!”培提尔的声音真实起来,那种飘飘忽忽的感觉又升腾了起来,他继续对她挥了挥魔杖,“过来,到我身边来。”
“不!”埃尔莎站在那里,睁大了眼睛,她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
培提尔惊喜地看着她,他已经收起了魔杖,嘴角带着笑,“让我吃惊不小。”
“谢谢。”埃尔莎的回应有些生硬。
“今天的练习就到这里,回去休息,早餐的时候我会让仆人来叫你们。”他从腰间掏出了一把黄铜色的钥匙交到斯内普走里,转身往亮光处走去。
“你没事吧。”斯内普如获至宝地收起了那把钥匙。
“你看来很高兴。”埃尔莎的心情并不好。
“我可不是为了玩才来这里的。”斯内普笑了笑,“看来你并不喜欢他,但不得不承认,他比我想像中的要强上一些。”
“我才不管他强不强,我只知道他比那个狂妄而且自大的埃文讨厌一千倍一万倍。”埃尔莎开始发脾气,她一边走一边嚷嚷着,“他看起来得意得要命。当然,有两个可以让他耍着玩的傻瓜!”
“唔……你是对他深恶痛绝到了极点,和斯拉格霍恩教授相比,哪个让你更难以接受一些?这才是开始,埃尔莎,暑假才过去一周都不到。如果你现在就无法忍受的话,那么你用什么来证明埃文是个傻瓜?”
“你在说什么!”埃尔莎瞪着斯内普。
“难道罗齐尔小姐不是因为罗齐尔先生的嘲笑才决定要呆在这里接受所谓的教习吗?还是你对查明里恩。唐克斯死的真正原因没有信心?”斯内普平静地问。
“我?你!”埃尔莎慌乱起来,她可没有对斯内普说过关于里恩的死因,正确的说还来不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没底气的嘟囔。
“我们的目标不同。”他们已经来到了楼下,走上了楼梯,埃尔莎和房间在另一头,斯内普在分叉口停下来,“埃尔莎,这份血统让你排斥,但是或许它也会帮到你。我们都需要强大起来,在我们还有自身资本的时候。”说完,斯内普并没有理会埃尔莎是否能听懂或听明白,他朝自已房间的方向走去。
看来,他是知道的——
第64章 荒唐的联姻
这个暑假他们是别想有好日子过了,目前看来的情形已经表明了一切,在这个庄园里唯一让埃尔莎感觉满意的是半山腰的植被茂盛,风吹在身上没有那么燥热,而且,罗齐尔家的冰镇水果相当美味。
只是,埃尔莎又感冒了,在训练中培提尔让她和斯内普互相练习,然后斯内普的魔咒把她从头到脚浇了个透。而且她认为自己绝对缺少睡眠,晚上23点睡觉,早上5点就要起床,对她来说绝对是个考验。在这样的高压下,斯内普的作业早就已经做完了,而埃尔莎的作业也已经所剩无几了,可暑假才过了半个月,可想而知每天的时间被安排得有多紧凑。睡前,她总是没好气地瞪视着床边的时间计划表,从最初的怨恨与不甘到现在已经到了倒头就能睡着的境界。
5点起床,然后练习前一天需要巩固的魔咒;7点吃早餐,早餐的时间是半个小时,休息15分钟后进入教习时间,上午是魔咒课时间,他们会接触更多的魔咒,当然这些魔咒可不仅仅是课程中的那些最基本的铁甲咒、昏迷咒,还包括了黑魔法,那是真正会伤害到别人的魔法。
埃尔莎记得当她第一次听到斯内普将那些或诅咒或迷惑或直接可以致人死亡的魔咒说出口时,她紧张得都忘了怎么去呼吸。可培提尔似乎并不在意,他会要求斯内普对他发射这样的咒语,然后再轻易的破解,他似乎是把斯内普征服了,因为斯内普总是那么的认真。只有在中午用餐的时间埃尔莎才会感觉到自在一些,因为他们有整整一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下午,培提尔会带他们到书房找一些自己喜爱的书,斯内普对黑魔法已经到了狂热的地步,埃尔莎喜欢古代魔文,而她发现这些魔文书里也有着相当可怕的咒语。
“在看这些书的时候要小心,它会给你不一样的感觉,如果你三心二意,很有可能在你冥想的时候,你的灵魂就会离开你的躯壳。”
当确定埃尔莎被一本名叫的书吸引后,培提尔小心地提示她。埃尔莎想要放弃的,内心总有一些排斥和害怕,只是她矛盾极了,那种既兴奋又紧张的情结正困扰着她,那本书就像本身就有这种魔力般。
“这里提到的诅咒和一般的诅咒没有什么两样。”埃尔莎看到一段关于天使之骨的解释,不明就里的问。
“天使之骨是非常邪恶的魔法,在你准备进行魔法的时候需要专心的念唱魔咒,而且不能有任何的杂念与打断,将对方的任意物品可以是头发或只要你在羊皮纸上写上对方的名字放进火中,你所诅咒的人会因为你的力量程序的不同而遭受损害或死亡。甚至可以另对方在幸福的幻觉中死去。”
“任何人都可以吗?”她问。
“一个很危险的咒语,没有基础的人可不能贸然尝试,任何魔法会有反噬。一旦失败,那么施咒方将承担所带来的后果。而且,黑魔法创伤无法被逆转。”培提尔正在研究自己面前的一个卷宗,他已经看了好几天了。
埃尔莎吐了吐舌头,她瞥了一眼斯内普,将一些自己能理解的诅咒术写在了自己的羊皮纸上。
午后,埃尔莎洗了澡,眯着眼在午后的竹滕躺椅中懒懒地升了个懒腰,一股浓浓的苦味让她纠起了眉头,不用睁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西弗勒斯,把药拿开!”
“别逃避训练,埃尔莎。”
斯内普的声音在埃尔莎听来是那么的不近人情,她厌恶地睁开了眼睛,厌恶地别过头,“你的语气越来越像他了。”
“喝吧,为了你的感冒。”斯内普继续说,他将药直接伸到了埃尔莎的鼻子底下。
“你喜欢莉莉,西弗勒斯?”埃尔莎再次躲到一边,直接问和感冒不相干的话题。
“是的。”斯内普回答起来毫不犹豫,“不过我也喜欢你,因为你长得不赖,而且我发现你突然长高了不少。”
今天,埃尔莎穿着一条薄薄的月牙白丝质长袍,没有穿袜子,赤着的脚在躺椅上晃荡,浴后才穿的拖鞋扔在一边。埃尔莎脸红了,她瞪着斯内普,就像他刚刚说的话是中了夺魂咒。
“前提是你别老是感冒让我做药剂,我还有更多的事要做,培提尔今天出去办事了,可是不代表下午我们不需要继续练习。”
“西弗勒斯,求你……”
好不容易培提尔今天不在,而她也感冒了,他们应该放过她!可斯内普对她耍无赖的腔调已经有了免疫,想要赖掉今天的训练,门都没有。
“看来你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一个令她讨厌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来,那个有着金色头发和她同样茶绿色眼睛的男孩正靠在花架下看着他们,然后他走了过来。
“你来干什么?”埃尔莎的语气和刚才有了明显的对比。
“你没有理由厌恶我,我可爱的妹妹。”埃文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手拈起石桌上果盆里的冰镇葡萄尝了一颗,享受非常地笑了笑,“训练看起来非常顺利?”他问。
“是的,你的呢,埃文。”看到埃尔莎对埃文的态度爱理不理,斯内普礼貌且不失风度的与他交谈。
“和你们一样,斯莱特林的教习总是特别的严格,像我们这样的家族都会被安排这样的教习。你会感觉到相比之下,霍格沃茨的课程可并不算什么,那更像是度假。但是,不代表要忘掉所学,因为每个假期都会有严格的测试,当然不会有所谓的o或d的考核成绩,可不代表没有惩罚。这是属于家族的荣耀。”埃文继续吃着葡萄,“今天他们有聚会,黑暗公爵的。”
听到这个名字,三个人不由地都沉默起来,埃文的脸上带着不常见的谨慎,斯内普依然是老样子,他总能假装对所有的事情漠然的表情,而埃尔莎却由不得自己的拿起桌上的药碗,苦涩的味道立即冲进了脑子里,她深深的吸气,在自己的胃气将要冒上泡时闭着眼睛将那碗药灌了下去。
“唔……”她痛苦地捂住了嘴。
“吃一个葡萄。”埃文将一颗葡萄递给了她,她不客气地拿过来塞进了嘴里。
“你说的惩罚是什么?”埃尔莎一边皱着脸一边问。
“比如说布莱克家族用子女的资质来评定他们的继承权。”埃文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他们总是选择最好的。”
“呵……”继承权?埃尔莎与斯内普对视一眼,埃文认为她在乎自己的继承权?他看来并不较真关于她和他谁是私生子或私生女的问题了,他也根本没有勇气去问埃尔维斯。罗齐尔,那么,他认为自己父亲的话应该是需要照做的,而且埃尔莎和他一样拥有罗齐尔家的继承权。
“黑暗公爵不会选择他认为的资质有限的人做为他的追随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