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吗?”埃文笑了,“说说你的麻瓜父亲怎么样,你是一个混血。显然,高贵的普林斯家族的小姐爱上了一个麻瓜,这件事已经被记载进了巫师事件,一个负面的教材——”
“如同布莱克家的小姐一样。”斯内普反击道,他并没有看向埃尔莎,“对待家族的利益上,我支持你的想法,埃文。但是,我同样支持埃尔莎,同样的布莱克却有着本质的区别,你很快就会知道小天狼星。布莱克根本就配不上埃尔莎!更别和我提麻瓜,我确实为我身上一半的肮脏麻瓜血液感觉到耻辱,但是我无法选择父母,只能选择阵营!”
“当然,当然!”埃文拍了拍斯内普,“别生气,我相信卢修斯。马尔福的眼光,那些非贵族的家族迅速的掘起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我们没有必要内讧。当然,对于埃尔莎的婚约这个问题上,我只是更担心她的鲁莽会让我们的父亲把她一脚踢出去。”他合上了书和笔记,烦燥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真受够的,这些作业!”
练习还在继续,更多的时间培提尔让斯内普和埃文互相摄神取念,他认为如果他们彼此都不能战胜对方的魔咒,那么他也没有必要亲自动手测试。培提尔的教习严格但是能动性确很大,他总是把一些要素和要诀告诉他们,更多的时间可以让他们用来思考或练习。
现在,培提尔正在埃尔莎脑子里搜寻着记忆,他总是这样,最直接地找关于埃尔莎的教父达逖。威森的记忆。他看到在达逖。威森得逞后的开始天天买很多埃尔莎喜欢吃的菜,然后亲自盛到她的碗里。而埃尔莎并没有抬起头,她好像连平时礼貌的谢谢都忘了说,而是将那些食物重新返回到了食物的盘子里。
“姐姐,我考试没考好呢,老师需要让爸爸在表格上签字,怎么办?爸爸会打我的。”安妮用很小的声音怯生生地和埃尔莎说,她看起来都快要急哭了。
埃尔莎不加思索地说,“我来帮你签。”
再后来,安妮还是被打了,因为埃尔莎模仿的签字实在是有些糟糕,女孩尖叫着哭泣声在埃尔莎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响着……安妮为此差一点就变成了残废……那不叫作弊,那叫报复。
“做得好,不过还不够。”培提尔的声音真实地出现在埃尔莎的脑海里。
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他总是扯着他的唇角,微笑地面对她说,“再来,继续。”
然后总是打击她,“真让人失望。”
可总是不客气地一次又一次地钻进她的脑子里——
“好好的练习,哪怕是回到霍格沃茨也一样,我需要在圣诞节看到你们的进步。”
在暑假的的最后几天里,培提尔终于决定放他们两天假期,因为霍格沃茨寄来了下学期要用的书单,他们需要准备一下,然后进入新的学期。斯内普的书单也寄到了罗齐尔庄园,看来邓布利多确信斯内普应该完好无损的呆在这里,他们都完好无损。
“这是什么?”埃尔莎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仆人整理她要带走的物品时发现了一件礼服,那是莹蓝色的,颜色是她喜欢的那种,穿上去如同月光一般,“我干嘛要准备礼服?”
“您的物品都是根据书单上的要求落实的,小姐。”仆人恭敬的回答。
“可是——”
“四年级的学生可以参加舞会,难道西弗勒斯没有和你提及过吗?”培提尔在门口经过的时候驻留住脚步。
“当然没有。”他只关心他的书,埃尔莎很想这么回答,可她并没有。舞会,舞会,可她不会再继续跳舞,她想到那一年莉莉和斯内普练舞的情节……
第69章 尴尬
他们的四年级就这样开始了。
海格熟悉的声音在火车外响起,一年级的新生正一脸欣喜的跟着他幽黄的灯光走向前。埃尔莎他们已经坐上了马车,等全车人坐稳后,马车开始自动行驶起来。
照埃文的话说,埃尔维斯从来不会送他到车站,哪怕在他一年级时也同样是由仆人推着他的行李车送他到国王十字车站的,对此,他已经习惯了。而这次,培提尔好心地送了他们一程,并且在临行的时候塞给了斯内普一本书。在站台上他们遇到了莉莉以及她的家人和那个爱理不理脸上总是带着不屑的佩妮,可埃尔莎并没有上前招呼,因为……她和斯内普以及埃文在一起,莉莉看到他们了,她和家人站的地方无可避免地让她看到他们在一起,那时候培提尔还没有走。
克莱儿告诉她嘉乐很好,只是瘦了一些,乍一听到的时候她还是抑制不住的难过,但克莱儿一再保证,她妈妈很好。
“我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你家里有客人,是你的教父和教母,我还记得在你妈妈婚礼上看见过,你妈妈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克莱儿这样告诉她,“还有那个女孩,金发的,非常漂亮。”
“他们在那里干什么?”
“我想应该是来作客。”
这样的消息或许能让她的心情好转一些,至少克莱儿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再怎么样,起码可以让她暂时忘了担心莉莉会不会问斯内普什么,或她查觉了什么。只是,再逃避也是无济于事的,因为关于斯莱特林的埃尔莎。兰顿和格兰芬多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将要订婚的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霍格沃茨列车的每一个车厢,哪怕有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埃尔莎。兰顿是谁,但谁也不会不知道小天狼星。布莱克是谁,他们在一年级的时候就已经尝试着把自己的名字传播到了霍格沃茨那座古堡的每一处缝隙里。
整整一个下午,除了上厕所或洗手,埃尔莎躲在自己的包厢里就没有走动过。那些几乎是要贴在包厢玻璃门的脸和眼睛总是怀着极大兴趣的盯着她,有几个人还用胳膊肘捅捅坐在旁边的人,对她指指点点的。
“看,那个就是埃尔莎。兰顿。”
“那个斯莱特林。”
“她长得很一般呢。”
“可她是罗齐尔家遗失的女儿。”
……
整整一个下午,埃尔莎都在看,她敢发誓自己从来就没有那么用心过,那里面有一些咒语在她拿到书的时候培提尔就和他们大致地讲述了一遍,“关键在于静心,意念,有时候会帮到我们发挥出更大的效果。”静心,见鬼的!如果说这样的环境下可以静心,她到可以成为一个伟大的魔法师了呢。希西尔的笑声总是让她静不下心,雷古勒斯看起来对他的小未婚妻真是纵容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想到关于‘未婚妻’的字眼,埃尔莎烦燥地扭过头。
“埃尔莎对整个暑假都不满意,对她而言,这个暑假就是个恶梦。”埃文无所谓地笑着。
“埃文,闭嘴。”埃尔莎不耐烦地斜了他一眼。
“别烦恼了,埃尔莎。”希西尔对着她甜甜地笑,“布加姨母非常高兴这样的安排,她们都在安排圣诞节的宴会了,她见过你,说你非常懂事。请体谅一个母亲的心思。看看,雷尔就非常好,你很聪明,一定能打动小天狼星的,他在这条路上走得可真的太远了。”
埃尔莎扯了扯嘴角,看了看马车里的人一周,雷古勒斯和斯内普的表情居然有些相似,他们都摆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埃文是最没有受到影响的,一脸的玩世不恭,鲁斯恩则是不好意思冲她笑了笑,有着同情的色彩。
“就怕有些人在这条路上走得太远了,扯不回来。”她轻声调侃。
“总会有办法的,只要他能不和詹姆。波特在一起,或者可以制造点什么事件。”希西尔不为所动地摆了摆手,“格兰芬多们总会招惹到很多麻烦,那是一个麻烦的制造机。”
“制造点事件?”埃尔莎笑了笑,她正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轻松和不以为然一些,她看着希西尔的眼睛,树荫下忽明忽暗的月光打在她那张精致的脸上显得更漂亮了些,“希西尔,其实你根本就不用担心安姩会粘着雷古勒斯。”她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
“安姩?”希西尔睁大了眼睛,笑着看向雷古勒斯,又将目光转回来,“这是两码事,亲爱的埃尔莎。”
“确实,你应该早一些告诉我们,你和雷古勒斯的事。我想很多人都蒙在鼓里。”
“可那又有什么呢。”希西尔挥了挥手,咯咯地笑起来,“我们还那么年轻,快别谈这些了……”她不好意思起来。
“不过你走了一步好棋。”埃尔莎小声说道,“只可惜,我的身份有了转折。”
“埃尔莎,我很抱歉。”
“谈不上抱歉,这将是一个很好的借鉴。”她对着希西尔笑,边上的男孩们投来困惑地目光,雷古勒斯也不例外,不过他的目光在埃尔莎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
雷古勒斯比刚认识的时候沉稳了许多,他的身影和脸庞也不像是第一年看到的那么小,那么稚嫩,他的眼神里有了不一样的东西,那种东西,埃尔莎想不出来叫什么,这个男孩在改变。过去的三年里,他总是努力的让自己表现出自己是一个真正的斯莱特林,他追求着布莱克家族高贵且古老的教义,他想与他那个疯狂的哥哥保持距离。正因为这样,所以在他今天在面对埃尔莎的时候,眼神里才有了惋惜、可怜、愤怒或者还有些担忧……而他可能还不知道他的小未婚妻曾经利用埃尔莎赶走了总是粘在他身边的格林格拉斯家的大小姐,只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当她又想在布莱克家的圣诞宴会上借以羞辱埃尔莎麻瓜血统的时候,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出现了。不能不说,小女孩的心思确实奇妙,但不得不说是美好的一堂课。
马车穿过两边带有翅膀的野猪雕塑的大门,顺着宽敞的车道行驶,车窗外,霍格沃茨离他们越来越近,那些亮着灯的窗户就在他们的眼前。在两扇橡木大门前的石阶下马车停住了,他们一一走下车,走上石阶,门厅里点着火把,大理石楼梯气派非凡。他们陆续走上前,礼堂还是那样辉煌气派,为了新学期的宴会又格外装饰了一番。成百上千只蜡烛在桌子上方悬空飘浮,照得金碟子和高脚杯闪闪发亮。四张长长的学院桌子旁已经坐满了叽叽喳喳的学生。教授们已经在最前端的长桌上坐了下来。
埃尔莎低垂着头走进去,从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学院长桌前走过,直到最边上的斯莱特林长桌。那些关于她的讨论声还在陆续,比火车上好不到哪儿去,就像她引爆了多么大的新闻似的。确实,1975年的英国,巫师界,有一个斯莱特林贵族家族正准备做一件只有十九世纪的人们才会做的事,让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和一个未成年的男孩订婚。确实可以是一个极大极讽刺的笑话!
只是下意识的,她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正注视着她,于是,她抬了抬眼皮迎上去——那双深灰色带着嘲笑与不屑的眼珠子正看着她,他的嘴角还带着她最为熟悉的讽刺。埃尔莎移开了目光,她坐了下来。
“你在害怕什么?”她听到斯内普用他已经变得足够低沉的声音说,“你的眼神会说明一切问题。”她歪过头,确定斯内普是在对她说话。
“什么?”
“我知道你一直在生气。”他又说,眼睛却落在面前的金盘子上。
礼堂的门开了,周围的学生立刻安静下来。麦格教授领着长长一排一年级新生走到礼堂顶端。就像每一年应该发生的事一般,这是有规律的,他们每个人看上去都那么兴奋与紧张。
接着,那只破破烂烂的礼分院帽开始唱歌。
“真够无聊的,是不是,每年都是同一首歌。”鲁斯恩在一旁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