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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漫不经心,他一定认为和麻瓜说话都是降低纯血身份的事。昆斯伍德是女子中学,安妮很少有和男孩子们打交道的环境,她看起来拘束极了,在面对有着英俊相貌的埃文让她不知所措,整个过程她的脸都没有恢复原来的颜色。
“你一定是故意的。”一直到餐桌上,埃文的脸色都好不到哪里去。
“你看到那个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了吗?那是我的教父。”埃尔莎全程都带着愉悦的笑脸,对埃文的不自在视而不见,“在他边上的是他的女儿,安妮,漂亮吗?安妮。威森。”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埃文将一块火鸡肉塞进了嘴里,慵懒地说着。
“哦,算了吧。安妮不漂亮吗?承认吧,她比雪莉漂亮多了,我们认识的女孩中没有比她更漂亮的女孩了。”埃尔莎不客气的赞美道。
“那又怎么样?”
“埃文,别视而不见,我原以为你对美丽的事物总会去追求的,埃文。罗齐尔是一个追求所有美丽事物的人,难道我错了?”埃尔莎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喝了一口。
埃文不客气地翻了她一个白眼,“埃尔莎,我不想重复。我认为你的思想奇怪极了,雪莉和你的关系不错,而现在看来你所说的话就像是另一种暗示。”
“暗示什么?”埃尔莎灿烂地笑起来,她有些恶意的在埃文耳边轻柔地说着,“你做任何事我都不会告密的,你是我的哥哥呢。”她无视嘉乐向他们投过来的目光,她一定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或许在想埃文应该是埃尔莎的男朋友……因为迪斯格丝教母就是这么认为的,她正在和嘉乐开玩笑,达逖。威森正附和着展现他迷人的笑脸。
“再漂亮也与我无关,埃尔莎。”埃文不怀好意地看了安妮一眼,安妮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埃文一脸的不屑,“麻瓜,无法想像,我这辈子就连碰都不会碰他们。”
“呵——又不让你做什么。”埃尔莎看起来悠然自得,她又为自己切一片火鸡肉,“我需要帮助,埃文。”
“什么?别是什么无理要求……”埃文警告道。
埃尔莎笑了笑,附身过去在埃文耳边说着什么,片刻后她在埃文震惊的眼神中坐直子身体。
“你疯了!”他低声吼道。
“或许。”她对着他笑。
“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所以你没把西弗勒斯邀请过来,让他一个人呆在庄园里?”
“他会非常愿意一个人呆着的。”
“因为他不会让你这么做,埃尔莎。”
“我想做什么并不需要他的允许。我相信你也不会愿意和他分享所有的事,当然,不需要你自己动手,埃文。”埃尔莎一边切着食物,她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正经的神情明确告诉埃文她不是在开玩笑,虽然她在笑,“你只要找一些人,随便找谁,但是麻瓜们不可靠,你知道……我想到了埃弗里、特拉弗斯、穆尔塞伯怎么样?你需要给他们一点甜头,特拉弗斯已经成年了,他有很多女朋友,他喜欢漂亮的女孩,而且我敢打赌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他才不会管对方是不是麻瓜。看看吧,多么美妙的甜点,是不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埃文疑惑道。
“自然有我的道理,埃文。”埃尔莎喝了一口茶,“总要做点什么,让我们的伙伴们认为我们的诚意,而且,我们又不损失什么。”
“如果出事怎么办?”
“呵——”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埃尔莎笑起来,“会出什么事?很有可能是一段段美丽的爱情故事。埃文,你的胆量可真是见长啊。”
“这一切都是你计划中的?”他又问。
“童话般的浪漫!”埃尔莎依然选择了不回答,她轻叹了一声,“我吃饱了,我都有些想西弗勒斯了呢,你猜他会不会正躲在书房的角落里或者让培提尔教他新的魔法,哦——培提尔今天应该去了格林格拉斯府上,孤单的西弗勒斯。”
“幸好他不在,他不在是对的,他一定不会愿意你参与到这件事中来。没有男人喜欢自己的女朋友策划这种阴谋。”
“什么?女朋友,谁说我是他女朋友!”
“不是吗?”埃文将盘子里最后一些沙律吃完,又勺了一大勺,“可这个身份是你的梦想。”
“胡说!别忘了你在谁的家里,泰德。唐克斯会非常愿意让你讨厌的麻瓜和麻瓜出身的巫师们在你的食物里投毒!说不定我会非常乐意促成这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不得不说,女主变坏了!可我依然很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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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这是什么?”
埃尔莎拿着信和请柬;从她终于狠下心肠从嘉乐那里回到罗齐尔庄园的那一刻起,失落的心情就被这种哭笑不得的心情所代替了。这个庄园里几乎每个人都收到了请柬。曾经是普鲁维特先生的掌上明珠终于决定出嫁了,娜塔洛娃。普鲁维特要结婚了;可她和那位新郎才认识了九天!
“她要结婚了!”埃尔莎将请柬直接扔在了桌子上;她没有看埃文或埃尔维斯的脸色,他们的脸色是不是好与她没有关系。'不应该生气;不应该生气!'她不停地提醒自己。她早就已经决定不接受那个女人;可埃尔莎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个女人要结婚了;娜塔洛娃。普鲁维特马上要结婚了;嫁给一个富有的阿尔巴尼亚纯血统巫师。
“那个外国人年纪大到可以做她的爸爸。”整个午餐时间埃尔维斯。罗齐尔都阴沉着脸。
稀罕!他有什么权利表现出不高兴;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想过要娶娜塔洛娃!可她既然见鬼的说爱他,为什么又要嫁给别人!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啊!
埃文。罗齐尔也没有说话,如果换成以往他一定会说些什么,而且一定是些不太好听的话,他的脸色有些白,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斯内普当然不会说什么,他充其量也只是罗齐尔家的客人。
午餐后,培提尔才出现,他看起来精神还不错,虽然深色短发中夹杂着灰白色的头发更明显了些,而且好像更瘦了些却丝毫不影响他英俊的相貌。在他看到埃尔莎他们时依然露出了笑脸。仆人为他解开了斗蓬,没有来得及化掉的雪掉到了地毯上。
“下午好。”培提尔笑着打招呼,“怎么了,个个都那么严肃。我收到了请柬,娜塔洛娃终于决定结婚了。”看到埃尔莎包括埃尔维斯全都没有反映,培提尔无奈地摊开了手掌,“不好么?”
教习室里,培提尔进入了埃尔莎的大脑。斯内普的大脑封闭术让培提尔很满意,埃尔莎在帮斯内普练习的过程中并不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摄魂取念不到家,而是斯内普的大脑封闭术确实有了很大的进步,他的努力和天份绝定了成功是必然的。现在,培提尔给了斯内普更大的空间,他和埃文一起去了后花园做进一步练习,而埃尔莎还需要在教习室练习她的大脑封闭术,只是进展有,但并不如意——
“每天睡前我都有清空大脑。”趁着休息的时候,埃尔莎说道。就在刚才,培提尔在她的脑海里又看到了达逖。威森,好像他就是冲着关于那份记忆去的,而且培提尔根本就不用吹灰之力就能从她的记忆里找到那些关于那个人的片段,他看到威森压在她的身上,看到他抚摸她,亲吻她……然后被埃尔莎弹出了记忆。
“看来你确实在按照我的要求练习。不过另我好奇的是,什么时候,你见到了他,昨天?你想告诉我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培提尔拐着唇问,灰绿色的眼睛正直视着埃尔莎。
“确实。”埃尔莎自嘲地笑了笑。
“你的计划是什么?”他问,“一个小女孩的计划,这真让我好奇。你的脑海里有一个漂亮的女孩,那个麻瓜的女儿?你想对她做些什么?”
培提尔的问题一连串的问过来,埃尔莎垂下了目光,她原本可以尽可能多的抵抗培提尔的摄神取念,关于娜塔洛娃的婚讯让她分了心,三天后就是她结婚的日子,她和那个阿尔巴尼亚老头才认识了九天……
“专心一点,埃尔莎。”
培提尔的提醒让埃尔莎回过神,“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这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还带着伤感。
“这件事,你选择相信埃文,但愿别信错了。”他停顿了一下笑起来,“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女孩。”
“只能是埃文。”
“其实有更简单的方式,埃尔莎。”培提尔的手指划过埃尔莎的一缕头发,“拿来他的头发了吗?”
“是的。”埃尔莎拿出一个塞着盖子的小试管瓶,那是她在达逖。威森不注意时从他头上拽下来的。她拿了出来,但在培提尔伸手来接的时候重新握在手里,“请让我自己解决,先生。”
“你确定?”
“我要自己解决。”她紧拐着唇角,马上她就要去尝试一些从未尝试的魔法,只是,她感觉到自己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你害怕得颤抖——”
“不,不是。”埃尔莎退后了两步,“今天就到这里,先生。”说着她就要往外走,她今天没有心情练习大脑封闭术,哪怕是与埃文或斯内普都落下了好大一截,谁会在乎这些!
“这不能成为借口。”培提尔一把拉住了她。
“放手!”她瞪大了眼睛也提高了声调,就像培提尔侵犯到了她似的用力甩开,如果不是培提尔压根就不想紧拉住她不放,她想她根本就不可能那么容易的挣脱。她生硬地说,“对不起,先生,我今天没有心情练习大脑封闭术,我想先把我的作业完成。”
“可爱的小姐,娜塔莉丽的婚礼难道对你就有那么大的冲击吗?”他在埃尔莎身后无关痛痒地嘲笑她,“确实,那是你妈妈。”
埃尔莎回头瞪着他,他没有强迫她留下,而是笑着在书桌上摊开羊皮纸。埃尔莎转头走了出去,在门关上时,培提尔脸上的笑容不见了,那个永远呈现出上翘的唇线突然就变得严肃起来,他看了一眼窗外的雪景,低头继续在面前的羊皮纸上写着什么。
婚礼在普鲁维特家举行,很多古老贵族家庭都出现在了婚礼上,布莱克家族,普鲁维特家族,罗齐尔家族,甘普家族,麦克米兰家族,弗林特家族,克拉布家族,莱斯特兰奇家族……等等。
“我看到了你的舞伴,巴布林家族也是个老牌家族。”斯内普站在埃尔莎身边正喝着面前的葡萄酒,他可不喜欢喝黄油啤酒,认为那是女孩子们的专利。
顺着斯内普的目光看过去,斯特宾斯正和自己的父亲站在一起,他向她举了举杯,幸好他的身边站着父亲,否则埃尔莎保证他一定会走过来和她打招呼,或许她还要解释为什么在平安夜的圣诞舞会上不辞而别。
斯内普还是那么的固执,在收到埃尔维斯。罗齐尔送他的天鹅绒长袍时只是简单的道谢,没有说喜欢也没有说不喜欢。而且,那么重要而且正规的场合他也没有穿埃尔维斯。罗齐尔送他的长袍,他给自己买了件简单的黑色长袍,没有什么装饰,斯内普这时候体现出来的强大自尊心让埃尔莎好受了许多。斯内普就该是这样的。
她瞥了一眼斯内普,从侍者手里拿过了一杯葡萄酒,大大地灌了一口。带着微酸又苦涩的酒味让她皱起了眉头,就差没吐出来了,“真搞不明白,这种酒有什么好喝的!”她粗暴地抱怨道,虽然只是葡萄酒,可是那一大口下去,酒精已经试图在她的胃里灼烧起来。她厌烦透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