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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文坛‘混迹’几十年,对我鼓励最大,让我坚持顽强创作的动力是读者,我希望拿出精品给读者,就需要不断积累、不断补充生活。我计划今年到陕南、陕北跑一年,多积累些知识,到生活中获取创作的灵感和素材,创作新的作品给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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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恐”中完成《秦腔》是一部非常当下的作品
在《收获》杂志上连载,即将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贾平凹新作《秦腔》的研讨会日前在复旦大学举行。这部历时近两年,四易其稿,让贾平凹心力交瘁的长篇小说也让他获得赞誉无数。上海评论家们给了它一致的好评。
上海大学中文系教授王鸿生虽然坦陈《秦腔》是对批评家的很大挑战,但仍毫不吝惜地将赞美之词送给这部小说,称它“字字珠玑,是大师级的作品”。王鸿生说,在这个不把语言当回事的时代,贾平凹的这部作品以“流水慢板似的文字,不露痕迹地还原了生活本身”。所以应该“像听音乐一样地去品这部小说”。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郜元宝也对贾平凹小说中“无边无际没完没了的闲言碎语”印象深刻,称在这部作品中贾平凹抛开了性崇拜、魔幻故事等他以往作品中常见的元素,写了一个封闭的故乡。因此,华师大中文系教授倪文坚称《秦腔》“是一部非常当下的作品”。
“因为怕被淘汰”而“来现代化的都市看看”的贾平凹,心中始终坚守着他的乡村情结,他在后记中用“惊恐”两个字来描述他在写《秦腔》时的整体心境,正如郜元宝说的“他复原了这个世界,却对这个世界不安心。”(记者 蒋楚婷)
(编辑 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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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凹长篇新作《秦腔》:道尽故乡深情
“长篇巨著初春问世,道尽平凹故乡深情”。4月12日,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贾平凹长篇新作《秦腔》,在西安建筑科技大学首发。
《秦腔》是贾平凹的第12部长篇小说。内容涉及其家乡陕西省丹凤县棣花镇的故事。作品以细腻平实的语言,采用“密实的流年式的书写方式”,集中表现了改革开放年代乡村的价值观念、人际关系在传统格局中的深刻变化,字里行间倾注了对故乡的一腔深情和对社会转型期农村现状的思考。书中大部分人和事都有原型。贾平凹称“我要以它为故乡竖一块碑”。
他说:“故乡几十年来一直是我写作的根据地,但我的大量作品取材于一个商州概念的‘泛故乡’,真正描述故乡的作品,《秦腔》是第一部。可以说,《秦腔》动用了我所有素材的最后一块宝藏,倾注了我生命和灵魂中的东西。”
贾平凹自2003年初开始动笔写作《秦腔》,历时近两年,四易其稿。贾平凹称《秦腔》是他费时最长、修改最多、最耗心血的一部作品。
在未出版单行本之前,《秦腔》曾在《收获》杂志分两期刊发,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评论界有关专家认为,《秦腔》敏感地捕捉到社会转型期间、农村巨变中的时代情绪,是对正在消逝的乡村的一曲挽歌,也是书写当代中国农村的具有史诗性意义的重要作品。
贾平凹自2003年1月始担任西安建筑科技大学人文学院首任院长。《秦腔》即是他就任院长期间的作品。西安建筑科技大学校长徐德龙院士介绍说,以土木建筑类专业和学科为特色的西安建筑科技大学近年来一直在加强人文教育,《秦腔》的出版是该校加强人文教育的成果。(记者黄博) (编辑:临江仙)
贾平凹上阵,《秦腔》开吼
贾平凹 著 大32开 元 2005年4月第1版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近日,当代著名作家贾平凹沉寂三年、历经四次增删而成的长篇小说《秦腔》正式由作家出版社出版,书中同时收入了贾平凹专为本书所作的画作四幅。据悉,作家社将于本月中下旬在北京为《秦腔》召开大型的作品研讨会,届时,以研讨会为起点的《秦腔》系列宣传活动也将正式启动,贾平凹将亲自开吼。
《秦腔》以贾平凹生长于斯的故乡棣花街为原型,通过一个叫清风街的地方近二十年来的演变和街上芸芸众生的生老病死、悲欢离合生动地表现了中国社会的历史转型给农村带来的震荡和变化。小说采取疯子引生的视角来叙述。清风街有两家大户:白家和夏家,白家早已衰败,因此夏家家族的变迁演便成了清风街、陕西乃至中国农村的象征。夏家老一辈的天仁、天义、天礼、天智四兄弟是清风街最有影响的人物,尤其是天义、天智两人:天义从土改时期就是村委会主任,几十年公允持正的工作让所有人在他退休之后都依然敬畏他三分,天智也因为是几十年的学校校长而成了智慧的化身,何况他的大儿子夏风还是省城很有影响力的作家。清风街的人们爱听秦腔,认为它特解感情的渴。清风街出了一个唱秦腔的美人白雪,她也是引生的梦中情人。
小说从夏风回到清风街与白雪成婚开始,以夏天义、夏天智的去世结束。这期间发生了很多细碎、但是读来却很具细节上的震撼力的事情。比如,引生因为对白雪产生了非分之想和亵渎的念头而甘愿自宫,但到小说结束,他依然深爱着白雪,将她视作天仙一般;比如,白雪和夏风因为对生活的理解不同、尤其是对秦腔的态度不同而黯然离婚;比如,随着改革的深入,新一届村领导班子经过勾心斗角后的最终成立,夏天义的威信日渐丧失,最后几乎被人们看作废人一个,他开始像偏执狂一样坚持要把原来在任时没有完成的工程完成;比如,清风街原本淳厚的民风、原本尊老敬贤的习气,因为经济利益的日益纠葛,人们容忍了带涩情服务的万宝酒楼在街上的存在,等到夏天义去世的时候,他的五个儿子甚至为了该谁出棺材钱、石碑钱而互相推诿、扯皮。
引生是整部小说的明线,所有的情节都或多或少和他有关系,但真正把所有情节穿起来的、是一个个秦腔唱段。每当感情激荡起伏,人们都会哼唱或聆听秦腔,通过它来完成情感的宣泄与净化。不过,秦腔最后还是不可挽回的没落了,就像往日的清风街、贾平凹心目中的世外桃源必然要解体一样,能留下的只是稍显空虚的记忆。
《秦腔》结尾,夏天义的坟前竖起了一块无字的石碑,而贾平凹本人也将《秦腔》视为为故乡树起的一块碑子。他说:“当我雄心勃勃的在二00三年的春天动笔之前,我奠祭了棣花街上近二十年来的亡人,也为棣花街上未亡的人把一杯酒洒在地上,从此我的书房当庭摆放的那个巨大的汉罐里,日日燃香,香烟袅袅,如一根线端端冲上屋顶。我的写作充满了矛盾和痛苦,我不知道该赞歌现实还是诅咒人生,是为父老乡亲庆幸还是为他们悲哀……”
《秦腔》痛苦创作和乡土文学的未来
■贾平凹 □郜元宝
发表在《收获》杂志上的《秦腔》,是贾平凹最新创作的长篇小说,它与作者以往的作品有很大的不同。在不久前上海举行的“贾平凹作品研讨会”期间,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郜元宝与贾平凹进行了一次对话,对话中贾平凹谈到的“记忆中的那个故乡的形状在现实中没有了”、过去“形成的农村题材的写法不适合了”等他在创作《秦腔》时面临的困惑,或许正是当下乡土文学写作中所面临的共同问题。
●记忆中的故乡的消亡是不是观察和理解乡土的方式的终结
●我在写的过程中一直是矛盾、痛苦的,以前的观念没有办法再套用
□你的新作《秦腔》改变了我以往对你的认识。你的创作较少取材于都市,大部分是有关乡土的。对乡土,你的感情很复杂,基本姿态是“回去”。每次关于乡土的叙述都是心理上的一次回家,好比人在外面世界有了种种遭遇,总想回到自己的家里。你的乡土叙述的起点也是“回去”,因为“回去”而有了新的经验,或触动了旧的记忆,这才诉诸笔端。在《秦腔》里,你的乡土生活经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总结,“回去”的心理再次出现,但同时又有了一种新的情绪,构成了这部作品的基调。
■我的创作一直是写农村的,并且是写当前农村的,从《商州》系列到《浮躁》。农村的变化我比较熟悉,但这几年回去发现,变化太大了,按原来的写法已经没办法描绘。农村出现了特别萧条的景况,劳力走光了,剩下的全部是老弱病残。原来我们那个村子,民风民俗特别醇厚,现在“气”散了,我记忆中的那个故乡的形状在现实中没有了。农民离开土地,那和土地联系在一起的生活方式将无法继续。解放以来农村的那种基本形态也已经没有了,解放以来所形成的农村题材的写法也不适合了。
□《秦腔》写了故乡很多复杂的人情,人事纠葛,新的社会变化与冲突,展现了农村许多社会问题——农业萧条,劳动力外流,贫困,土地被商业所蚕食,人情淡薄,新一代干部急于求成,不顾群众利益,诸如此类,但内核还是你自己的感情。你在经受一种考验和折磨,对熟悉的、习惯的、一向密切关注的对象感到陌生,无从把握。记忆中的故乡的消亡也是你观察和理解乡土的方式的终结吗?是不是你对乡土的认识就此止步,某一种与你有关的中国乡土文学的形式可能终结,至少你以后不会再用那种方法来写了?
■是这样的。原来的写法一直讲究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慢慢形成了一种思维方式,现在再按那一套程式就没法操作了。我在写的过程中一直是矛盾、痛苦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歌颂,还是批判?是光明,还是阴暗?以前的观念没有办法再套用。我并不觉得我能站得更高来俯视生活,解释生活,我完全没有这个能力了。
●对故乡有深情的回忆,但主要是无可奈何的“告别”
●是否中国作家传统型的乡土认识发生了根本改变
□长期以来,你一直觉得能够把握自己的故乡。随着农村的巨大变化,也随着你个人认识的变化,现在好像没办法把握了。
■真的没办法把握。在社会巨变时期,城市如果出现不好的东西,我还能回到家乡去,那里好像还是一块净土。但现在我不能回去了,回去后发现农村里发生的事情还不如城市。我的心情非常矛盾。
□有人借弗洛伊德理论,说很多身在都市的农村作家写乡土,有一个回归母体的情结,我发现这个情结在你的创作里面已经很淡漠了。《秦腔》比你以往任何一部作品都说得更明白,就是故乡正在消逝。不是说作为客观存在的故乡不存在了,而是说它在你脑海里的形象正在改变,甚至已经面目全非。你说写《秦腔》是为故乡立碑,竖碑或纪念都是对已经过去的事情而言。不知道你写《秦腔》有没有想到鲁迅的《故乡》?《故乡》开头是“回去”。最后是“告别”,准确地说,一开始就是为了告别而回去,虽然有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