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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也会交朋友。”我在不自觉中,话中带着些许嘲讽。
丁川当然听得出我的语气,“我知道我说再多,你已经给我定了性,不过我只想让你知道,我不是坏人。那天的情况,是我这辈子都没有犯过的,真的是第一次,我那天,我那天,鬼迷心窍了。”
“我,”我站了下来,与他一步之遥,“上次的情况,我不想再有第二次。还有,我有喜欢的人,是不会改变的,我是很传统的人,心里只能装得下一个人。很抱歉。”
丁川低头不语,好久才说了一句:“做喷油,还可以做朋友吗?”
“只要你不再提很过分的话题,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恢复以往那种,可能我还不行。”我实话实说。
我们俩都不再说话,只是并肩走在异乡的街头。东京的街头很热闹,却无法打动我的心。我想起那个平安之夜,我想起了柳生,等我寻去之时,才发现,他已经去了纽约,不在东京了。
坐在酒店的窗台上,再次看东京的夜景,心里却有点复杂。也许是偶遇丁川的讶然,又或是寻柳生未遇的失落,再或许,是为了身在东京某个角落的某个人。
人生,也许这就是人生吧!总有些失意,总有些挫折,让人以为天降大任于斯人,甘愿受着折磨。笑也苦,哭也苦。心中告诉自己转眼忘却,可真的能忘却吗?我不知道别人的,可是我不能。我只能把他们都深埋在心里,小心不被触碰。
也许,这就是我理解的人生。
第六十六章 自作主张
不知道丁川是如何的想法,或是在他如何作用下,他的朋友,那位在“玛丽安”当二厨的朋友,竟然肯同意带着我们吃遍东京的意式餐厅。
二厨姓涉谷,一个很有意思的姓氏,和涉谷地名是相同的,不过人特别好,会汉语,待人也很情切。不过同行的却只是他一个,丁川又消失不见,如同我们从未在东京见过面一般。在涉谷的话语中,我知道了一点丁川来东京的意图,他并不是来旅游的,而是来谈生意的。
“他?”听了涉谷的话,我有点不太相信,一个书吧老板能在日本谈什么生意?”
涉谷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笑容,“丁川有家网站,是做网上贩售的,他最近都泡在秋叶原,和里面有许多商家在谈判,做日本直销业务。”
“他还做网站?”看不出来,这丁川也不是我所了解的那么简单的人,仔细想想,似乎我也并不了解他。
有了涉谷的帮助,我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了初步的调研,同步的调研报告也一并提交给杨政东,由他定夺最终的事项。
今天是我们来东京的第四天,任务也轻松了起来,分做两伙,开始对一些小的意式餐厅的调研,我们的目的是一天调研四家到六家,两天结束。
“我知道有一家餐厅不错,那里的住处和我一起在意大利学习,算是我的前辈。”涉谷和一个不会日语的调研员一组,厨师和另一位会些日语,可以纹路的调研员一组,我一个人一组,分三组进行。
我点头,我现在吃意大利面吃的都瘦了两公斤了。这种不饱肚子的东西,我已经不想再吃了。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和我一样的感受。
涉谷介绍的“invenno”,据说意为冬天的餐厅,在两条街的交汇处,有着迷茫的灯光与诱惑,很是不错。
不过······
我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了。”我有些皱眉头,餐厅里的人并不多,不知道为什么,点餐后二十分钟内,别说主菜,连头盘或是汤都没有上来。
我叫过一名服务生,“麻烦一下,我已经点菜很久了。请帮忙去厨房催一下。”
服务生只是点了下头,从我身侧穿过。
又是十分钟之后。
我奋然站了起来,拿起手袋直接奔后厨而去。
“小姐,厨房不许客人进入的。请您回到座位上。”一个服务生在厨房门口挡住了我。
“我只是来看看,你们的厨师是如何工作的,能让客人等上三十分钟,连头菜都没有上。”我故意提高了声音,以表示我的不满。
厨房里走出了一个人,却不是主厨,也不是厨师的打扮。
“老板。”服务生小声叫道。
“什么事?”老板明显得不高兴,横着眼睛看我。
服务生看了看我,“这位小姐的点餐已经有半个小时了,还没有出······“
老板没让他继续把话说完,挥手打断了他。“这位小姐,我们的餐点都是精心制作的,如果你对我们的服务有问题的话,那······真是太遗憾了。”
“真的是很遗憾,我以为厨师都会以一颗以客人服务的心,以客人的笑脸为荣的心来做菜的。不过像你这样的,再美味的菜吃到嘴里,也会让人食不下咽。”我不屑地说了以上的话,然后转身离去。
走在马路上的时候,我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有些事也并不是一番风顺的。真是让人郁闷。
“那个,客人,请等一下。”在我要穿越马路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回过头,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餐厅门口。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位就应该是这里的主厨,涉谷的前辈南。
“这位客人,真是很抱歉,对于我们的失误,能否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南很有礼貌的鞠了一躬,然后说道。
我想了一下,对南说道,“我相信南厨师的厨艺,只不过在这种老板手下做事,我真为你感到遗憾。作为厨师,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想在更为广阔的天地中施展自己的才能的话,欢迎你来找我。”我打开皮包,伸手拿出一张名片来,递到南的手里。
“涉谷说的不错,你的为人的确不错,如果你的厨艺能像你的伟人一样,希望我们有合作的机会。”我向他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穿过马路,在路的另一边等出租车。
隔着马路,我们相视对望,半天,餐厅有人出来叫他,南厨师才把名片收进口袋,向我鞠了一躬,然后转身走进餐厅。
“涉谷,你的前辈的资料,可以打听得到么?”我拿出手机,拨通涉谷的电话,问道。
······
在东京的一周,终于让我吃够了意大利菜,在写完调研报告的那一刻起,我可想换个口味,不想再碰一丁点意大利面条了。
“什么好东西吃多了都会烦。”我们四个人都有同感。
“那好,晚上我们去吃日本菜吧,明天就要回北京了,今天也尝尝日本菜,总算没白来一趟。”大家的心意都是相同的。
本来西餐对我们来说就是调剂品,天天吃的结果是,吃的贵还吃不饱,又油腻的要命,只有早餐在酒店能吃点清淡的东西,也无济于事。
“夏助理对东京比较熟,有什么好的建议?”厨师问我。
“东京算是日本美食的集散地,什么样的风味,在这里都可以吃得到。最有名的是河豚,像怀石料理,寿司,海鲜之类的都可以吃得到。”我和尚笔记本电脑,“看你们想吃哪一样了?”
一个调研员伸了一下腰,以缓解坐了一天的劳累,“全部都想吃,可惜我们时间不够。”
“也不尽然。”我在电脑上敲着搜索,“我看看这附近有没有自助餐厅。”
调查了一下还真有一家,离我们这儿就五分钟的路程,看了一下时间,应该还来得及,于是四个人起身,一起去吃大餐。
世事难料,天公不作美,那家自助餐厅已经结业关门了。看来我查的信息还是不够及时。已经出了门,也不可能把电脑带在身边查询,四个人相视一笑,无奈极了。
“我刚才看到旁边有一个小摊,坐了很多人,是不是也是吃东西的地方?”一个调研员指向远处,问我。
我看了一下,是一家街边小吃,“是的,可能是关东煮之类的,要不要尝尝?”
调研员们点了点头,他们已经饿了,吃什么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能吃的上就可以。我们一起向前走,走到小摊之前才发现,这里是一家铁板烧店。
“欢迎光临。”一个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担当者服务生的角色,在客人之间穿行。
老板大概是女孩的父亲正在铁板上奋斗,一阵阵香气传来,是牛肉的味道。
“请坐,客人。”老板亲切的笑容让我们顿时食欲大开,“要来点什么?都很好吃哦!”
“我还以为铁板烧就是烧点章鱼什么的。”一个调研员小声用汉语跟我说道。
“日式的铁板烧有很多的制作方法,你在国内看的都是比较简单的制作方法。日式的铁板烧是比较能体现日式料理的特点,据说这样的方式,能使厨师和顾客之间有较好的互动。在观看厨师技艺的时候,就可以胃口大开,口舌生津了。”我把我知道的铁板烧的特点介绍其他的三个人。
厨师看着我,笑眯眯,“客人是从中国来的吧!”
“啊!”我点了点头,“老板,有什么好介绍?我们都已经很饿了。”
厨师想了想,从铁板下面拿出来一条鱼,很夸张地说,“这个怎么样?铁板雪松鱼。”
其他三个人点了点头,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要吃什么,只要是好吃的,都可以。看着老板剖鱼,去骨,然后把边角料扔到一边的小汤锅里面煮,把鱼肉敲松,放在铁边上,两只边铲上下纷飞,很是华丽的样子。
一会儿,鱼汤滚了起来,把鱼汤浇到铁边上,香气顿时冒了出来,雪松鱼出来被铁板烧熟的部分被包在里面,雪白的鱼肉凡在外层,上面一点点菜叶点缀很是漂亮,光看着就很有食欲。
“想不到这里,也有这样的厨师。”意餐厨师再尝过一口鱼肉之后,小声对我说。
“也许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酒香不怕巷子深’吧!”我看了一眼铁板烧师傅,正笑眯眯地望着我,他听得懂中国话,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前辈请再来两瓶啤酒。”一个声音响起,让我回头望去,在另一边的桌子上,坐着两个人,我认识其中的一个,正是前几天刚见过面的南师傅,另一个看上去很熟识的样子,从他拿筷子的手来看,不出意外也是一个当厨师的。
“好久不见。”隔着桌子,我向他轻轻挥手,他叫铁板烧师傅前辈,这个倒是很有意思的称呼。
第六十七章 诱惑的成本
“不会吧!你说,你帮我招了三个厨师?”杨政东看着我,指着桌子上的简历,有点不敢相信。
“是的,”我不否认,三个人我都已经说服,只等杨政东一声令下,我就订机票让他们三个人过来。
“说说。”杨政东没有像我想象那样发脾气,只是玩味地口气示意我解释。
“两个薏餐厨师,手艺已经被一起去调研的厨师认同,其中一个会说汉语,是’玛丽安’的二厨,做汤和意面都很棒,另一个是一家餐厅的主厨,是个全能手,各种菜式都会。再一个是位铁板烧师傅,也会说些中文,不过他要过来的话,会带他女儿一起,我要想办法帮他女儿安排一份工作。”我站在杨政东面前,介绍了几个厨师的特点。
杨政东把三个人的简历看了一遍又一遍,指着其中一份,“找薏餐厨师我还算能理解,但铁板烧师傅,我们日韩餐厅都有,为什么还要招新人呢?”
“这位高桥师傅的铁板烧手艺可与我们日韩餐厅的不太一样,我吃过他做的菜,从样式到味道,都比较接近西餐的领域,我想让他也进意式餐厅,用铁板烧的味道融入意餐,也不错。”我吃过高桥铁板烧的时候,突然有这样的念头。
“倒是很新奇。”杨振东放下手里的东西,“你怎么说动一个主厨来中国工作的?你许了他多少工资?这个我很关心。”
我掩嘴一笑,回想起在日本与三个人谈的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