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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仪兄辛苦了,咱们后会有期”看着张盛的背影,还真是个热心人啊。
我把二女抱下马车,然后自己钻了进去,吩咐让车夫把车吆到巷口等待。
我一会看云,一会看车夫,我看云的时候眼睛很痛(太阳照射的结果),我看车夫的时候车夫很害怕。我想可能是我的表情太狰狞了,我着急啊。
等了大约半小时,我耐心耗尽,于是把刀在腰上挂好,朝那个院子摸去。车夫老远看着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报警。
马上要接近目标时,院门‘枝桠’打开了,听我牙痛,我急忙使出壁虎贴墙功,与大门一侧的墙壁融为一体。
“姐姐,快回去吧,不要送了,趁这会还早,收拾收拾东西吧”这是二女的声音。
“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夫人您放心,我一定尽快搬走,一定尽快搬走。”
成了!我终于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了。于是我贴着墙,朝马车方向游动。我老远看见车夫正在用脑袋撞什么东西,看来他出现幻觉了。
听见关门的声音,好了,收功!
“二女”我扑向朝我走来的二女,被我抓个正着。
二女大窘,在我怀里扑腾乱挣,弄的气喘吁吁。“成了?”我落实一下。
二女点头
“辛苦了。”我松开她,拉住她的小手“咱们快回西市,再吃顿饭,你今中午没吃好吧?”
“少爷,您说的今天……还算不算”二女红个脸,哼唧着。
“什么算不算?”我想不起来。
“就是,……就是今个儿我……我代表夫人的事情”二女有点口吃。
“算啊,你不是已经代表过了么?”
“那今个还没过去呐,您不是说今个全让我代表了么?”二女的小手使劲攥着,腿肚子一拐一拐,尿急的样子。
这丫头!想什么呐?小小年纪不学好。既然答应了,咱大老爷们说话得算数不是?
“行,今个回去前您是我夫人,夫人走好!”我扶着她朝马车走,我感觉她已经半身不遂了,于是我很小心。
“相……公……公!”二女入戏了。
“夫人走好,脚别乱拐啊,你别踩脚后根呀”
“相公,您上车”
“夫人,我扶你上去。”
“相公……。”
“夫人……”
车夫搂着他那匹四肢驱动的富康,爷俩吐了一地。
终于回到西市,天色已经不早,王家排名第二的车夫已经等急了,只好几块豌豆糕在回家路上吃。
这个时候正是下班高峰,道上堵车,令人感叹。
“相公……”二女趁还没回家,赶紧多叫几声。
“哦~夫人 ?”我正在欣赏古代的交通堵塞。
“相公,你看那云好看!”二女撩开车帘,指着天上一大团棉花糖道。
“真的啊”初秋黄昏,风高云淡,炎热已经渐渐散去,长安官道依然拥挤。
“今个真好啊”二女感慨道。
“今个事情真多啊,还多亏了夫人了,不过……”这个丫头身上奇怪的地方太多了“不过夫人您的小尾巴我可是被我攥住了。老实交代!”我一把把二女拉到跟前,学足了东瀛大叔的表情。
“相公,今天多好,妾身不想说那些煞风景的事情。”二女表情复杂,眼圈红红。
“恩,对不起。别往心里去。”我拍拍她小脸。
“今个儿是妾身最高兴的一天,相公买给妾身的簪子,一心护着妾身能去杀人的样子”看我一脸铁青,“整整一天只陪着我,再没旁人。”
说着把身子又贴到我身上,“自打相公生病后,人完全变了。对夫人的种种好处,妾身都看在眼里。妾身为夫人高兴,真的。”
“小丫头片子不是省油的灯。”我在她屁股上狠来一记“真为夫人高兴就不该把那卖身契藏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你曾经有过什么想法,今后都要乖乖地!只要我不死,我就保证让夫人和你不受委屈,我不想自家里面出事情。”
“夫人等相公你了三年,老天开眼,终于等回来了个好相公,可是妾身要等多久呢?”二女神色黯淡“妾身也是站在夫人旁边和相公您拜过天地的。夫人能做的事情,妾身也能做,相公您说呢?”
热气从二女身上传过来,这丫头不对劲了:“坐直好好说话!”我试图把她拿开,二女抵死不从“这事情不怪夫人,她给我说过的,是我没同意。”
“相公瞧不上妾身么?”二女话音凄凉“可能妾身能感受到相公的想法呢。”
我城墙拐弯脸红的发紫,怀里搂个姑娘,贴的那么紧,没反映的那是特殊病人!“你才多大?脑子里想什么呢?一天不学好!”我脑羞成怒。
“妾身不小了,别人家比我小的……”
我不等她说完,直接打断“别人家是别人家!咱家不一样!女子娃懂个啥?坟里头埋的有几个是老死的?”看二女一脸不解,我觉得有必要给讲点常识“咱家才死媳妇的那个下人叫什么来着?”
“赵甲”二女随口道。
“他媳妇就是生娃生死的!他媳妇多大了”
“十五”二女还是有爱好的。
“还比你大呢!你看看周围,生娃生死的有多少?都是象你这个年龄!咱俩拜过天地不假,我也没说不要你吧?”看二女点点头,我继续道:“不是说拜了天地就马上得洞房的,和你这个年龄女娃洞房是禽兽才干的事情,明白不?”
二女摇头:“相公的意思,咱们大唐的男人都是禽兽?”
“闭嘴!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吃饭,好好做体操。等过几年再长大些,如果条件允许就行。”
“什么条件?”
“那看你,我意思是,等你再大点,你要是愿意的话……还有,要和夫人搞好关系,你俩要和睦。象咱们这年龄,一块过个五六十年没问题,日子长得狠。还有个建议,你回去后逐渐增加说话次数,慢慢别人就能适应了。”
“妾身就和相公一个人说话”二女坚持道“妾身喜欢和相公过五六十年!”
“好了,现在坐过去,马上到家了,弄得我一身都是你的味道,回去还得解释!”我把她往一边推。
二女起身时,看似无意的在我重要部位摩擦了几下,然后坐在一边喜眉笑眼的望着我。弄的我邪火蒸腾,这丫头,俩字:人精!
第17章 古代的职业联赛
我到家时,颖已经回来多时了。看颖的气色不错,料想她今日玩的肯定高兴,于是放心上前问安。而二女也恢复了怯生生,傻乎乎的模样,实力派!
借口天热路远,颠簸劳顿,一身臭汗,需要沐浴更衣,吩咐二女去准备,然后准备往后宅撤退。
“等等!”颖一把将我揪住,伸长鼻子在我身上乱闻。“相公今天很香啊”颖小眼含情,飕飕的发射着飞刀。
“古人云:香汗淋漓嘛。”我死皮赖脸的解释。
“是么?”忽的刀光大作,必杀技酝酿中……
“啊!想起来了,胭脂!绝对是胭脂!今天我给夫人采购了‘素烟斋’上等纯绿色无铅无防腐剂胭脂,水粉若干。”忙打开包袱,将礼物献上。
“呀!是才上市的新品呢,是我最喜欢的味道!”小女人一脸欣喜。
“对啊,是金秋限量版,听说只发行二百五十套,现场火了去了!好不容易才挤到跟前!弄了一身的汗,我可得洗洗去了。”准备闪人。
“等等!”
“夫人还有何吩咐?”
“二女今儿服侍的如何?相公满意么?”颖神色暧昧,我汗流浃背。
“不好!实在不好!这丫头,傻不拉叽,笨手笨脚,弄的我直想抽她!”我愤慨道。
“恩!妾身一会就教训她,抽她板子!”颖眼神怪怪。
“别,对小孩要说服教育为主,体罚是错误的。下来你说说她得了,打傻了就不好使唤了。”
“妾身就说一下,相公心痛了?”幽怨,小倩那种。
“打!不打不成器!一定得打!夫人您也累了一天,一会我亲自打她,别累着您了。哦!忘记了,我给夫人您带的镯子。”从包袱里取出“您看这色泽,这质地,这款式,多适合您呐?来,为夫给夫人您带上。”
柔弱无骨的玉腕配上翠绿的镯子,“相公费心了,谢谢相公!”颖笑颜如花,心满意足。
“我去洗澡,夫人赶紧叫下人准备晚餐,今饿坏我了。”轻功,我不会么?
吃,喝,拉,撒,睡,玩成为了我这些日子的主旋律。一个年少有为的四有新人来到唐朝后,竟然摇身变成蠹虫还心安理得,想想都叫人脸红。
颖最近也厌倦了贵妇集会活动,成天除了做早操就是赖在书房无聊,N天也没能作一首能让人看的过眼的诗句。
二女吃饭越发的认真了,一副努力要长大的样子,平时仍旧沉默不语傻呼呼的模样,为这我没少揍她(为文艺事业献身)。
看来就这样过个五六十年也不错,我安慰自己,毕竟这样的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是想也不敢想的。没有世界杯,平时看看马球也不错。
我最近成为长安马球大联盟的特邀嘉宾,是程初介绍的。程初,字德昭,二十二岁。是卢公程老爷子的长房长孙,因九花玉露的关系,隔三岔五的往我这儿跑,因都是吃喝拉撒之辈,颇有共同语言,久而久之,形同莫逆。
程家子孙繁多,家大业大,建有一支名为飒紫露(昭陵六骏之一)的马球俱乐部,程初就是这个俱乐部的经理兼领队。而飒队是长安马球大联盟里出了名的烂队,要是有升降级制度的话,恐怕早已沦为丁级队。
自从与程初看完一场比赛后,我就被这种野蛮的运动迷上了,成为飒紫露俱乐部的忠实球迷。马球是野蛮而血腥的,比赛中的对抗如同战场上的厮杀,在这个崇尚武力的年代,一个合格的马球明星,就是一名骁勇的战士,不但要拥有强健的体魄,还要拥有高超的骑术,赢得比赛固然重要,在赛后能存活下来,不至于缺胳膊少腿更加重要。马球袭承了战场上的骑兵对抗,战士们的长刀被长长的球杆代替,填充毛发的皮球代替了敌人的头颅,但激烈的对抗不逊色于你死我活的战场。
飒紫露俱乐部的球员继承了程家骁勇的风格,在场上勇往直前,犯规不断。比赛高潮时,飒队往往数人围殴对方一人,场面火暴,场边观众更是疯狂呐喊,尤其女士看台那边,尖叫声,喝骂声尤为激烈,平时温文尔雅的名媛贵妇皆摇身变作女王,高呼蜡烛皮鞭。
此时的程初笑逐颜开,对我夸耀其队伍的彪悍威猛,丝毫不在意对方已经进球。这就是飒紫露的风格,一支其烂无比却又颇受追捧的队伍。
“哎!今个又输了。”
看程初懊恼的模样,我还以为他不在意比赛结果。
“胜败乃兵家常事,德昭兄不必灰心。”我劝慰道。
“有胜有负却为常事,只负不胜则大不寻常啊!”程初感叹不已。
……我沉默。
“今年的成绩比去年退步许多,爷爷已经是怒不可恶了。”程初想到回家要面对爷爷那张臭脸,不由浑身哆嗦。
我同情他,但是我无能为力。“去年是个什么成绩呢?”我好奇问他。
“去年一共比赛四十回,三胜三十六负”程初有点不好意思。
三加三十六小于四十,“还有一场呢?”我问完就后悔了。
“因为球员犯规,禁赛人数太多,没有球员可用,随放弃一场”程初好像在寻找地上的缝隙。“子豪兄,今日去我家坐坐吧,爷爷常常念叨你,可好?”程初灵机一动。
“这个……我得回去告诉内子一声,今日说好回家吃饭的。”我看出程初有拿我当挡箭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