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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妙芸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岳康要去荆州的事情,本来岳康今天准备告诉白妙芸自己先不回去,可今天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岳康也没有找到机会说。
白妙芸之所以急着回去,完全是为了躲避岳康,没有勇气去面对,岳康走前一步,笑着对白妙芸说道:“大姐,你先回去吧我在杭州还有事情要做,过些时日再回去,替我跟老夫人招呼一声,别让老夫人和妙昔挂念。”
“知道了。”白妙芸平静的说道,这次没有给岳康甩脸色看,岳康不回去也正合她意,同时也体谅岳康的良苦用心,在她心里认为岳康不同她一起走,是为了避免两人之间出现尴尬的局面。心中同时也感谢岳康的体谅,所以说话远没有刚才那般的冰冷。
“妙芸姐姐,你就放心的走吧我会好好照顾岳大哥的。”这时牛夜雪凑近马车说道。
白妙芸一听这话,心中顿时不是滋味,眉头一皱说道:“夜雪妹妹,也不回相乐郡么?”
牛夜雪说道:“是啊我不回去我要陪岳大哥留在杭州。”
听完牛夜雪的话后,白妙芸心中升腾一股怒气,顿时怒火滔天,在一个不易察觉的角度,紧紧的咬着牙,死死的盯着岳康,泪眼楚楚,心中无比的愤怒,难怪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不与自己一起回相乐郡,原来有美女陪伴,在杭州逍遥快活,原来这才是他留在杭州的目的。
白妙芸心中委屈,替白妙昔感到委屈,自己也感到委屈,她无比的恨,万分的憎恨眼前这个男人,她再也不想看到他,白妙芸强忍着涌出眼眶的泪水,撑着眼皮,看着天就是不让自己的泪流下来。
为这个可恨的男人不值得自己去流泪,在她心中岳康与牛夜雪有不可告人的关系,用白妙丹的话将就是狗男女,牛夜雪说的那句,“我会好好照顾岳大哥的。”像万根针,扎她的心,无比刺痛的感觉,痛的她难以呼吸……
白妙芸猛的拉着车窗帘子,“辫子出……”白妙芸的声音类似于咆哮,声音夹杂着无尽的愤怒,白妙芸委屈的流下了泪,有时候伤心痛苦的泪水不是说忍就能忍的,何况她只是一个水做的女人,一个渴望保护渴望呵护的柔弱女子。
听到白妙芸大声的喝叫,辫子吓了一跳,急忙催动了马车,马车缓缓的启动了。
岳康暴汗,刚才自己与白妙芸说话的时候,见白妙芸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可牛夜雪一说不回去,她怎么那么大的火,真是每个女人都有一张七十二变的脸。
车厢内又呜呜的传出白妙芸的哭声,撕心裂肺的痛哭,哭的很压抑,很痛苦。
牛夜雪脸上微微尴尬,自己说不回相乐郡,怎么惹得白妙芸大声的哭了?牛夜雪尴尬的看了岳康一眼,见岳康望着马车,眉头紧皱,没有说什么站在她的身边,一起目送白妙芸离去。
小顺摇摆着手,大声喊道:“再见大小姐,再见小琴……”小顺望着马车脸上恋恋不舍,他的小琴妹子走了,心中很难过,没囊气的想要哭,可岳康经常对他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又克制住了自己,脸上浮现浓浓的不舍。
赶马车的辫子,心中骂道,死小顺都不知道跟我道别,等你回去收拾你。
车厢内的小琴也舍不得她的小顺哥哥,偷偷的将手臂伸出车厢,向后摆了摆手,不知道是大小姐的哭声感染了她,还是实在舍不得小顺,也默默的流下了泪。
王妈挥出去的手,久久不肯放下,脸上流露出黯然之色,她实在不舍得那个从小看着长大的丫头离去,白妙芸的马车渐渐远去,王妈心中有种空空的感觉。
忽然白妙芸的马车内飞出几件东西,东西跟扔垃圾似的被扔了出来,众人只能看到马车内一团团的黑雾被抛扔出来,等东西扔完之后,马车的行进度又加快了,不一会儿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天空还是那般的黑,依稀有星光闪烁……
“小顺,去看看刚才车里扔出来的是什么?”岳康对着小顺说道。
“好……”小顺说完小跑过去。
等小顺再回来的时候怀中抱了一大堆东西,等小顺走进岳康看到是几件衣服,还有几个纸包。
“姑爷,这是今天大小姐今天去买拉胚器的路上,给你买的东西。”小顺抱着东西回来对着岳康说道。
“给我买的?”岳康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的说道。
小顺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之后说道:“这是给你买的衣服,这是给你买的茶叶,这是个你买的鞋……”小顺一一将手中的东西说给岳康。
岳康张的大嘴巴,给我买的衣服?岳康苦笑,怎么也不敢相信白妙芸会给自己买衣服,“小顺,你确定这些东西大姐是买给我的?”
小顺重重的点头,说道:“嗯,我可以作证这些衣服是大小姐给您买的,买东西的时候,我一直跟着大小姐,大小姐亲口说给您买的。”
天哪这要我怎么接受这个匪夷所思的事情,白妙芸给我买衣服,不知道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早上白妙丹给自己端洗脸水,就已经够自己惊愕了,白妙芸给自己买了衣服,自己真是受宠若惊啊
岳康心中微微感动,白妙芸越是对他好越为今天所做的事情感到内疚。
岳康叹了一口气,都是冤孽啊之后岳康让牛夜雪和小顺、王妈先回去,告诉他们自己想一个人待会。
三人挑着灯笼回去了。
岳康一个人站在门外,望着清美星空夜色,久久不语,人生啊你真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
耳边传来衣衫呼动的声音,岳康知道是唐雪见和张小亮,唐雪见知道岳康之所有没有回四合院一定有事吩咐两人。
两人恭敬的向岳康行了一个礼,岳康说,以后没人的时候,不用行礼,大家都是自家兄弟。
两人也不娇情纷纷点头。
之后岳康对唐雪见说道:“雪见,派些人手护送大姐回去,务必将大姐安全送到相乐郡。”
“是……”
唐雪见与张小亮两人同时供手应是。
夜,星光稀稀,精光点点,到处都有蟋蟀凄切的叫声,夜晚的一草一木,都不像白天那么的真实,像是蒙上了一层黑纱,他们绽放着朦胧、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们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夏天的夜,微风轻拂,微微有凉爽之意,让人感觉舒心的滋溢,夜风轻吹,树叶跟着轻轻嗉响,动听而自然。
萍儿独自站在街头,微风吹动她的丝,衣裙飘飘,她却感受不到那种润滋的溢爽,她的双目远眺,尽管黑夜她只能看到很近的距离,她依旧面露盼望之色望着远方,似乎在等待着那道人影的出现。
微风依旧,树叶沙沙,那道身影却迟迟没有出现,她哎哎的叹了一口气,岳大哥,怎么还不回来。
自从岳康离开相乐郡后,萍儿每当深夜便出现在这个岳康回来必定经过的街头,白天她要在酒店工作,不能抽出时间,只能苦苦的等待,她是多么的希望,岳康能突然站在她的面前。
不为别的只为向他说句谢谢。
岳康去杭州的头一天,找到了自己,对自己说让她去千里醉酒楼上班,千里醉酒楼她早已将听说过,人们早已将千里醉酒楼说成了神话一般,没一个人不是夸千里醉酒楼的菜好吃,酒好喝的,众人均夸,千里醉酒楼早已经在相乐郡大有名气了。
萍儿还听说千里醉酒楼的幕后老板就是白家的姑爷,很神秘的一个人物,刚听说的时候,萍儿也有些崇拜那个很少露面的白家姑爷,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有如此能耐。
可好奇终究是好奇,她知道她这个连一顿像样的饭菜都吃不上的穷女子,与那些有钱人有着遥远,高不可及的距离,也没有多想,安心的每日上山砍柴换些钱来维持母女两人的生活。
当岳康找上自己,让自己去千里醉工作的时候,萍儿着实吓了一跳,千里醉那种高层次的地方,自己以前想都没想过,岳康突然让她去有些惶恐不安。
还是靠砍柴挣些钱财比较踏实,她其实是不想欠岳康的情,她心中虽然知道岳康也是一个大世家的公子哥,但应该不能比拟白家的实力,在她心中白家在相乐郡就是一座巍峨了高手,在相乐郡有着不可动摇的地位。
岳康找上自己肯定跟白家那位姑爷说了不少好话,她明白岳康是关心她不想让她受苦,所以帮她找了这份待遇丰厚的差事,她心中感动,却不想让岳康为难。
她感激岳康对她的照顾,但也不想就这样欠人家一个人情,所以萍儿很委婉的拒绝了。
岳康走的时候没有不高兴,那个男人对自己说,让自己好好想想,明天再过来,之后自己送他走了。
第二天他真的来了,而且还将千里醉酒楼的大掌柜带来了,萍儿当时惊讶,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能请动千里醉的大掌柜,他不说自己也没问,只是感觉自己又与岳康产生了一种疏远的距离,那是因为自卑而封住了心中亲近的情感。
后来与母亲商量之后,答应了去千里醉酒楼工作。
等进了千里醉酒楼之后,自己才现原来那位神秘的白家姑爷,就是那个曾经帮她背柴,能与她一同吃那些没有油水的山野菜的岳康岳大哥,当时萍儿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可事实就是事实萍儿不得不信,在千里醉工作的几日,店里的人对她母女两人很照顾,即使做错了事,也没有受到大掌柜的训斥,萍儿心中知道这一定是岳康交代好的。
一个陌路男人对自己如此的照顾,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或许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但心中对岳康有种很亲切的感觉,就像亲人一般。
她不否认那个男人不在的时候,自己会思念,会牵挂,但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份,更清楚岳康的身份,自己只是一个穷女子,而他也是属于别的女人的郎君,这个男人自己终究只能默默的注视,所有的感情只能隐藏心底。
她想亲口对岳康说句谢谢,谢谢他的照顾,她不奢望别的,只求自己心安理得,她不敢对岳康有过多的想法,他与自己之间注定有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遥不可及……
晚风轻吹,萍儿思绪万千,她的心忍不住的去挂念杭州的他,曾无数次问夜空,他何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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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这是一个明媚清新的早晨。
太阳刚从苍苍的山巅后面露了出来,它那最初几道光芒的温暖与即将消逝的黑夜的清凉交流在一起,使人感到一种甜美的倦意。
街上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的沐浴,挺拔的杨树像健壮的青年舒展的手臂,草丛中湿润中透出几分幽幽的绿色,多么美好的夏日清晨。
清晨的阳光是宁静淡雅的,没有那种喧闹的气息,让人感到心平气和,心旷神怡。
由于与白妙芸昨天生的事情,岳康一晚没睡好觉,一会梦到与白妙芸暧昧的情景,一会又梦到正跟白妙芸亲吻的时候,白妙昔突然来了,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自己被那种幽怨的眼神惊醒了好几次。
岳康早上起来,穿上了白妙芸昨天给他新买的衣服,衣服很合身,穿上不大不小,岳康穿上一身新衣服之后,对着镜子照了照,感觉自己又变帅了,对着镜子微微一笑,嘿嘿的说道,这小伙子长的真是俊俏,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
岳康很无耻的对着镜子夸奖一番。
与白妙芸的事情既然已经生了,再也无法挽回,岳康知道一味的自责也改变不了什么,日子还需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