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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也含笑不语。
“做诗啊!”白妙丹声音很小,一副心虚的样子。其实心里还是很有底气的,她得装出自己害怕没自信,这样才会有大效果的嘛!
“怎么作不出来么?”白妙芸了然的问道。
老夫人也是一副知道你就作不出来的样子,白妙昔不动声色。
“谁说我作不出来,哼今日我偏要给你们作一首,让你们敢再小瞧我。”白妙丹摇身而站,侧起头高昂之气瞬间暴涨顶峰。
第二十章 两个错字的静夜思
老夫人与白妙芸露出惊讶之色,不知道她们这个调皮捣蛋的孙女,看到书就会装头疼的妹妹,从何而来的自信。///
“那你作来让大家听听。”白妙芸说道,她微笑的时候脸上也会有小酒窝只是没有白妙丹的那么明显。
“嗯。”白妙丹说道:“姐姐在外操苦受累,今日我便以姐姐在外时的心情为题作首诗,你们看如何?”大眼睛询问着众人。
得到大家的认可后,白妙丹捋了捋头发,缓缓开口,“床前明月亮,疑是地上雪,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岳康听到白妙丹作完诗以后,噗一下子嘴里的米饭喷了出来,憋着嘴想大笑,却不敢笑,这你妈简单的一首诗都能背错两个字,人才啊!
老夫人与白妙芸心境却不一样,连带白妙昔眼神也很惊诧,这首诗虽然听似简单,却是内韵十足,她们都是懂诗之人,一听之后就被震惊住了,前两句完全写出了独在他乡的特定环境中一刹那间产生的错觉,一个独处他乡的人,白天奔波忙碌,倒还能冲淡离愁,然而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心头就难免泛起阵阵思念故乡的波澜。
恰是月明之夜,更何况是月色如雪的夜晚,一个疑字,生动表达了离乡之人睡梦初醒,迷离恍惚中将照射在床前的清冷月色,误作铺在地上的白雪,而雪字用得更妙,既形容了月色的皎洁,又表达了季节的寒冷,还烘托出漂泊他乡的孤寂凄凉之情。
白妙芸听完诗后,心中一酸,完全表达出了自己在外时候的心情。
“丹丹,这诗是你作的?”白妙芸不相信的问道。
“当然是我作的了,难道姐姐不信?”白妙丹稍微喃怒,见众人震惊的样子心中乐开了花,又偷偷的瞄了岳康一眼,心道看不出采花贼写的诗真不错啊!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她可不相信这诗是岳康作的。
“那你敢不敢,再作一首。”白妙芸心中根本不相信白妙丹,故意刁难她。
“这又何难,不就是作诗么?容易的很。”白妙丹坦然接受。
众人拭目以待,岳康也装作期待的样子看着白妙丹,心中却说我的小姐你该不会再错几个字吧!
白妙丹继续说道:“既然大家这么想让我作诗,那我也就献丑了。”缓了缓又道:“眼下刚刚进入四月,夏天来到了,我就拿夏天为题给大家作首吧!”
白妙丹很拽的样子,轻张红唇,黄鹂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首夏犹清和,芳草亦未歇,丽景烛春余,清阴澄夏首。“一口气念完诗,望着窗外将要离去的春色一脸陶醉。
众人又一次的石化。
“还好这次没有错别字。”岳康心中说道。
…………………………………
白妙芸的闺房中。
“妹妹近来还好吧!”白妙芸拉着白妙昔做到了床上。
白妙昔声音很平稳回道:“我这个样子有什么好不好的,倒是姐姐受累了。”
白妙芸伸手抚摸着白妙昔的脸颊,哎了一声,眼中透露着疼惜。“那男的对你好不好,他有没有欺负你。”
“姐姐放心吧!他没有欺负过我。”白妙昔答道。“只是姐姐你这次回来是不是遇到了难处?还有上次你给我的信中说的事情解决了吗?”
“嗯,姐姐这次回来的确遇到了难题,上次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我按照妹妹信中说的法子,还真管用,一下子就把事情解决了,看来姐姐再跑几年也是赶不上妹妹生意场上的一半啊!”白妙芸接着说道。
“妹妹你是怎么想出那法子的,你是不知道刚开始那人说不要我们的瓷器了,说我们质量上很有问题还说价钱高,非让我们从京城拉回来,当时我想进了一切办法人家就是不要,所以才给你写信求助,我按照你说的法子做了,结果那人痛快的买下了,而且比合同上的价格还高出了一些。”
白妙芸将京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不停的夸奖妹妹比自己头脑好使。
“姐姐,我要说那注意其实不是我想的你信不信?”白妙昔双眼望着姐姐,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
“哦?妹妹这话的意思姐姐就不懂了,那注意可是信上你跟姐姐说的啊!”白妙芸一时迷糊了,弄不明白妹妹话中的意思。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你写信回来,我也想了一天也没想出办法,可就在第二天早上,有人给我送来一封信,我刚开始也没注意就是心中好奇谁还会给我写信,忍不住的拆开后,让我大吃一惊,原来是你跟我说的那件事的解决方法。”白妙昔说道,他还记得那信上的字迹,不像是毛笔写得,很细很柔的字体,她想不出那是用什么写上去的。
“竟有此事?”白妙芸明显也弄不明白。
“好了,姐姐别想这事了,那人总之是没有坏意,该知道的时候我们会知道的,到时候我们再谢他不迟,眼下你说说你这次回来遇到什么难题了吧!”白妙昔说道。
“嗯。”白妙芸从床上站了起来,莲步轻挪,缓缓的说道:“妹妹你可还记得,两个月前杭州的胡家,跟我们定了三万件瓷器,而且要求非常的奇怪,要我们的瓷器做的粗糙些,气泡多一些,而且颜色还不能过于纯正。”
“我当然记得那件事,我想那三万件瓷器应该是刚刚完工吧!”白妙昔也想起了那件奇怪的事,起初白家不想接那份活,但对方执意说有急用,而且价钱出得也很高,到手的大生意又不想让出去,要知道三万件瓷器,足可以大赚一笔,瓷器粗糙的话比一般的瓷器做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最终白家让对方签了字据,首付了一笔钱,这才开始动工陶制。
“三万件瓷器就在前两天全数按他得要求做了出来,我便找胡家的人来验货,谁知胡家的人却说,我们做的瓷器还不够潦草,说要退货不要让我们返回定金,可当初我们可是做了样品让他们看了的,他们现在却反悔了。”白妙芸说到此处,脸上动了怒气。
“什么他们不要了?”白妙昔心中也是咯噔一下,要知道那笔瓷器如果胡家不要得话他们想卖都卖不出去,都会烂在自己手中,那白家这两个月来损失的可不是一丁半点,抛去本钱不算,工人的钱也不是个小数目。
“我已经跟奶奶说了此事,奶奶也很头痛,说明日召集我们白家成员商议此事。”白妙芸眉宇间愁云不散。
白妙昔也是心中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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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五五分成的合作
第二天清晨,阳光早早的突破了云层,洒下道道金光,而白家今日的气氛却很压抑,从早上白家来了许多人,白家下人们就知道有事情发生了,而且一个个紧皱眉头显然并不是什么好事。
早上来的都是白家生意上的主干,一般情况下他们很难聚在一起,今日却都赶来了,许多下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都是一副恭恭敬敬,噤若寒蝉。
岳康也受到了邀请,随从白妙昔来到白家议事厅。
议事厅中已经聚集了好多人,白妙昔带着岳康早到一位中年人面前,中年人着装虽然朴实,但一双眼睛散发着干练的精光,一看就不是俗人。
白妙昔介绍说那是她的舅舅孟堂新,如今父亲不在了都是舅舅一手主持着瓷窑,在岳康的婚礼上由于孟堂新忙于瓷窑,没能赶来,所以岳康不认得她这个舅舅。
岳康上去招呼,孟堂新给人感觉很随和,与岳康闲聊几句。
其余的人岳康倒是见过不少,都是在他婚礼上露过面,“四方酒楼”的王新德也来了,看到岳康后表露一个微笑,但是在压抑的气场上也没过来打招呼。
老夫人示意大家坐下,十几个人分两列坐到椅子上,老夫人坐正中央的头椅上,白妙芸与白妙昔分别站在中间。
老夫人开始发话了,“你们都是白家的主干,你们对这次发生的事怎么看?”
有一人愤愤的答道:“胡家这次就是耍无赖,我们都按照他得要求做了,他却不要了,一般的瓷器还好我们还能卖给其他的商家,这次的瓷器可是他们胡家要求的,不但尺寸要小得许多,而且做工也十分的粗糙,色彩也不鲜明,那些制造废了的瓷器,现在我们卖都卖不出去。胡家这次欺人太甚。”
说话那人留着山羊胡岳康认得,好像在窑厂专管制造,属于以前那个世界的车间主任。
“以前我们待胡家不薄,我们都是以最低价出售给他们,他们没钱的时候还会让他们欠着,说翻脸就翻脸,真是忘恩负义,关键是以前我们对胡家过于信任,虽然这个也要了些定金,但是那些定金跟我们的成本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另一个人说道。
“而且这次官府显然我跟胡家站到了一块,说什么我们立的字据含糊其辞不明不白,说明违了约,让我们赔偿对方损失费。知县以前也没少吃我们白家的好处,现在却……”另个人也是一脸头疼的样子。
其余的人也都议论纷纷,一味指出胡家不仁不义,拍桌子的拍桌子,赌气的咬牙切齿,他们为白家效劳多年,白家就是他们的铁饭碗,这次白家受挫他们也会有不少损失,甚至这次白家能不能挺过去都是一回事。
孟堂新一直皱着眉头没有说话,这次的事情的确很辣手,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解决。
老夫人示意大家安静,“大家安静下,听听芸儿怎么说。”
白妙芸缓缓向前走了两步,头上的珍珠钗链,也跟着晃动,美人神色很平静,“胡家执意不要我们的瓷器,我们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这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惊动了官府,知县大人也到过场子,很显然不知道胡家给了他什么好处,处处向着胡家,尽说我们的不对。”
“眼下我们不是埋怨胡家怎么不仁不义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我们的三万件瓷器该如何出手,大家也知道这三万件瓷器可不是个小数目,如果烂在我们手中那么对我们白家来说可谓是不小得损失。”
说着白妙芸巡视四周,在坐的各位认识均都愧疚的低下头去,可不是他们现在还不是埋怨的时候。
白妙芸顿了顿继续说道:“任家我想你们也都知道,昨天任家找过我白家,说有办法帮我们,前提是我们要与任家合作的事,我今日找大家来就是与大家商议是否与任家合作。我想听听各位的意见。”
“任家可是一直都是跟我们对着干的,他要与我们合作?”孟堂新眉头紧皱,陷入深思。
底下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那任家与我们怎么个合作之法?那三万件瓷器他给全部收购么?”一人站出来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说白了我们的那三万件瓷器根本卖不出去,任家也不可能卖出去,只所以任家说帮我们解决,我想这是对方为了显出诚意。与任家合作后他主外,我们主内,主要分工是有我们白家制作,他们任家出售产品,最后的利润五五分成。”白妙芸讲解道。
“可我们白家以前与任家势不两立啊!就怕任家不是真心的合作。”一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