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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杰眼睛又眯了起来,学院里往厕所泼冷水,在我身上贴纸条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可以说周元杰做梦都恨不得把白妙丹撕成两半,可他实在害怕白妙丹身上的小金蛇,在她的小金蛇手下周元杰可吃过不少苦头,现在想想身上还发寒,他最怕的就是蛇。
用武力不行那本公子就用文的征服你,我要用我的才华让你彻底拜服在我的长袍下,这是周元杰心里的想法,他今天是有备而来,事先早已经让家里的先生,做自己做了首好诗,才会便得这么的有底气。
白妙丹真是骑虎难下,她不答应显然是退缩了,如果答应了自己赢的把握真不大,想想输了之后要喊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周哥哥,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看来白小姐是不敢了,我以为在文采上白小姐要压周公子一头呢,真是没想到。”周小安与另外两人窃声私语,但恰好的是白妙丹刚好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好,我答应你,哼……”白妙丹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咬牙切齿的瞪了周小安一眼。周小安撇过头去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痛快,那咱们就以这朵美丽的牡丹花作首诗吧,听好了。”周元杰故意清了清嗓子,缓踏两步,摇头念道:“金阳倾斜百花中,惟有牡丹醉朦胧,春风摇曳花丝吐,花艳似若嘉伊人。”似乎被自己的诗所陶醉,周元杰迷着眼神色陶醉,伸出的右手不曾落下。
“啪啪啪……”鼓掌声一下子猛烈响起,“这诗绝了。”周元杰带来三人赞口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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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低调的小才华
白妙丹睁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周元杰能做出这样韵味十足,句文优美的诗,心中踌蹉,嘴上却说:“这诗跟本不是你做的,你根本做不出这样的诗来,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 ”
“偶?”周元杰故作惊讶道:“为何说这诗不是我做的,难道说妙丹你在哪里见过这首诗,或者听别人说过?妙丹哪你不能总拿那种眼光看我,我以前文采方面的确很烂,但我这几日刻苦读书品文,可谓是突飞猛进,人说三日不见当刮目相见,做出这诗太平常不过了。”
周元杰说话的语气那是相当的稳重,可心中却乐开了花,他早就料到白妙丹会这么说了,这些应付的词也早就准备好了,看见那小丫头吃嘎周元杰心中那叫一个痛快。
即使知道周元杰在说谎,可那首诗的确是从人家口中念出来的,而且自己以前也没有见到过,一味的说不是人家做的,那不证明自己想耍赖吗。
白妙丹一时间没了对策。
跟人比作诗作对自己输过无数次,也没觉得啥丢人的,可输给这个以前一直是她手下败将的小老鼠,实在不甘心,更何况输了还得喊那个家伙哥哥。
白妙丹心中焦急万分。若是大姐姐在的话定能做出一首压过他的诗。
“怎么作不出来了?妙丹妹妹这次你得甘心承受这个称呼了吧!是否可以喊我一声哥哥?”周元杰还一脸的惋惜、失落,还有一种高手寂寞的味道。
白妙丹狠狠的瞪了周元杰一眼,狠狠的道:“姑奶奶还没认输呢,闭上你的臭嘴。”说着话手摸了摸腰间的袋子。
周元杰见白妙丹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他真害怕白妙丹腰间袋子里的黄金蛇。紧张的道:“你想耍赖吗,作不出诗来就拿蛇吓唬人,只要你今天耍赖明天我就告诉学院里的所有人,周小安你们三个可要给我作证。”
周小安三人明显也忌讳白妙丹的黄金蛇,鼓起勇气说道:“对我们能作证,你要不想让全学院的人知道你作诗输了后耍赖,就最好乖乖的认输,我们可不怕你的蛇。”嘴上是很强硬心中却恨不得喊白妙丹一声姑奶奶你就认输吧,千万别拿蛇唬人哪。
“一群胆小鬼,姑奶奶只不过拍了拍我的小黄两下,你们紧张什么。”白妙昔不屑的说道。
她的确想耍赖但自己的名声事小,可丢的是白家的人哪,在那个年代作诗吟对输了之后耍赖是很下流的行当。
“你不认输,那就快作诗吧,我们还恭听高作呢。”周元杰说话明显没有刚才的傲气了。心里却还在偷笑,量你也作不出来。几人相互传来得意的眼神。
“丹丹,你姐姐说你昨晚作了一首诗忘在了她房中,特意让我给你送来,在你房间里没找到你,老夫人说你来了花园,我就找来了。”岳康笑吟吟的说着话走了过来。
将手中的纸张递给白妙丹,转头看向周元杰,“这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可是周公子?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周公子真是器宇轩昂一表人才,令在下自愧不如。”
周元杰被一串赞话,美的感觉身子都是轻飘飘的,抬头望着来人比自己高过一头的男子,男子书生打扮,唇薄齿白,面相温和,看起来有些英俊,但周元杰可不承认男子比自己英俊,总之自己比他稍逊一些。
男子的打扮不像是白家的仆人,白家什么时候出了个男的,于是问道:“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打人不打脸人家与自己客气,自己也得以礼相迎嘛。
“在下岳康,是妙丹的姐夫。”岳康拱手道。岳康实在蛋疼与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屁孩客套,可这个时代可不计较年龄的大小,这个年代讲究的是身份,只要你有身份别人都会对你恭敬客套。
周元杰在相乐郡还是有些身份的,他父亲周善泽据说是上届的县丞,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相乐郡还是能说的上话的人物。
说了几句话后岳康便说有事要忙,就离去了。
白妙丹心中疑惑,我什么时候作了首诗忘我姐姐房间里了,直到岳康离去,白妙丹扫了一眼纸上歪曲的字,一看就是那种没有写过多少字的人写出来的,潦草之极,勉强能看清上面的字体,当他看清上面的字体后,大喜若狂,笑咪咪的看着周元杰几人,脸上的自信似乎一下子升值满格。
周元杰心中咯噔一下,不会真是她写的好诗吧,他不信,“妙丹,你快作诗啊,你要不作我可算你放弃了。”
白妙丹很有底气的哼了一声,“你们几个给我听好了。”她也学着周元杰的样子摇头晃脑,红唇轻启,“落尽残红始吐芳,佳名唤作百花王。竞夸天下无双艳,独立人间第一香。”
周元杰四人刹时惊呆,傻子也能听的出,人家的这首诗完全超出他所作的那首诗不止是一个档次,字简洁明了,语气方面大气非常,把牡丹比喻说成天下第一香,喻成百花王,似乎她这首诗一处所有赞美歌颂牡丹的诗都是矮上一节。
白家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高人?周元杰不及思考这个问题,被那可恨的丫头喊了几声小老鼠也没反驳,就带着三人姗姗离去了。
至于白妙丹作的那首诗具体好在哪里,凭借这位没有一天专心读书的公子哥,还是评论不出来的,还得找家中的先生讨问讨问,若是这首诗只是外表光艳,内里潦草,他周元杰定会杀她个回马枪。
白妙丹同样诧异,想不出这首诗的来处,二姐姐几年来很少作诗了,难道是那个采花贼?再看纸张上潦草的字体白妙丹否决了,一个连字都写不好的人,能作出诗?
小眼睛忽闪忽闪想不出个所以然。
岳康除了练习毛笔字都会出来转转,悠闲的漫步在白家大院,碰上家丁丫鬟谁不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姑爷。
岳康刚才从花园经过时,无意听到里面的对话,也听到了两人要作诗比赛,虽然那丫头用蛇咬过自己,可毕竟是自己的小姨子,不想看见她在外人面前吃噶,于是跑去书房潦草的写了一首诗,编了个理由交给了白妙丹,他可不认为他写的诗会输,那可是千古年来流传下来的经典绝句。
“岳哥,那接下来呢,牛郎与织女有没有呆在一起。”一个张的很清纯的丫鬟急切的问道。
旁边几个同样丫鬟打扮的少女也是一脸的期待。
岳康笑吟吟的说道:“好了时辰不早了,明天再给你们讲吧!回去晚了二小姐会打我屁股的。”岳康说完站起了身。
周围的女孩面上均都一红。
“那岳哥明日你一定要来给我们讲哦,我们姐妹几个等着你,一定要来哦。”少女们纵然很想知道接下来牛郎和织女的结局,却奈何这位姑爷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回去,有一点点得失落还有一点点的期待。
在他们眼中姑爷人缘挺好的,不但每天给她们讲故事讲笑话,说话风趣幽默,那些重活有时也会帮着干,不摆一点主人的架子,而且没人的时候他也不让她们喊他姑爷,所以没人的时候他们都喊岳康为岳哥,这真是所说的采花贼吗?每到饭点姑爷都会准时回去,她们背地里都是姑爷怕媳妇。
那些家丁背地里总说姑爷的坏她们都会站出来辩论,有时候还会争吵起来,在他们眼中姑爷是个好人,有时她们甚至会想姑爷怎么不采我这朵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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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主子就是主子
已经是傍晚时分,日落西山,彩霞也慢慢的浮现。/
三年来的沉默白妙昔性格有些孤僻,三年来走出白家的次数手指都能数的过来,即使出去都是坐进轿中,她以前的房间很少让人打理,就连一直跟随她多年的婢女小翠,也很少进去,房间的一切琐事都是她自己打理。
除了与老夫人一起吃饭,一般都是白妙昔亲自下厨,烧两道菜,刚开始岳康还没有口福,这几日白妙昔对岳康温和许多,至少没事的时候能说上几句话。
白妙昔烧的饭菜岳康真的很爱吃,虽然比不上以前世界的菜味,贵在都是纯天然的绿色食品。
今天是婚后的第十天,岳康刚走进院子就一股菜香迎面扑来,嗯?是醋溜山药还是醋溜芦笋呢,还有松花肉的味道。
岳康迫不及待的走进了屋子。
女人还是那般亭亭玉立,脸上蒙着红纱,手中端着一盆热气滚滚的汤,见岳康进来微微点头,没有说话,可她这稍一分神,脚下踩到了一颗帘幕上掉下来的珠子。
身子不由自主的失去了重心,身子后仰,手中的汤盆随着身子的不稳,被抛了上去,盆里的汤一下子泼洒出去。
岳康见势不妙,大跨一步,伸手挽住将要摔倒的白妙昔,泼洒出去的汤眼见从上面落下,滚烫的水珠在空中掀起一层水幕,岳康顾不得太多,双手搂主白妙昔的腰肢,将她放倒在地上,身子完全压在她的身上。
被洒出去的汤尽数落在岳康的身上,背部,屁股,腿部,穿来一阵阵的尖疼。
两人的身体几乎吻合在一起,一股不腻不淡的处子幽香传进岳康的鼻子中,似乎感觉不到了背部的疼痛,近在咫尺的脸庞,岳康感觉到了白妙昔的呼吸,那弱小的呼吸扑打在岳康的脸上,她的眼漆黑而晶亮,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
她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她似乎忘了男人还压在他的身上,愣神的双眼直直的望着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他的眉很粗很浓,他的眼睛很有神,他的呼吸很急促,他的表情很古怪,像是在嘶哑咧嘴,这让白妙昔恍然想起了什么,“烫疼了没?”
“不疼不疼就是衣服湿了,我进去换件衣服。”岳康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柔软的身躯,嘴上说着不疼可等他转过脸去,脸皱的向个粽子。
看着进入内室的背影,白妙昔情绪很复杂,想起刚才两人亲密接触,不禁的有些脸红,若不是他替自己遮挡,这次受伤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