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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崇禧心中有些奇怪,这次蒋介石为何如此大方,一下就拿出一百,这个好人居然还由他来当。
“那二十一集团军呢?”
“调过去,两手准吧。”蒋介平静的说。
看着白崇禧离开地背影,石心中冷笑,韩复,只要你敢逃,咱们就新账老账一起算。与其他人相比,蒋介石更了解韩复,这个人一向傲慢,自以为是,打定主意就不会轻易改变,白崇禧的劝解不一定有效。如果这样也好,到时候处置他时,谁也不能说什么,也不会说什么。庄继华能杀敢杀周澜,我是他老师,难道就不敢杀韩复了吗?
白崇禧到达州时,第四十九集团军司令部和直属部队已经全部从蚌埠迁到徐州,孙震蓝运东统帅地南线部队也在向徐州集结,在这里有两万新兵在等待他们。
杨森的二十四集团军迁到徐州附近的鹿庄,他的部队补充了四万人,已经齐装满员了,正在徐州周围加紧训练。
还路上的部队还有,孙立人的新三十八师、廖耀湘地新二十二师,孙连仲的第二集团军,五十九军。
随着队地到来,李宗仁的信心也渐渐提高,他对川军地装备很惊讶,难怪当初刘湘信心满满,远来川军的装备已经超过了德械师。在与杨森等川军将领商议时,杨森等人坚决支持庄继华地方案,认为如果把日军放到徐州附近,完全可再打一个南京大捷出来。
杨森他们的信心给了李宗仁很信心,在白崇禧到来时他把两个作战方他评论,在军事方面他很信任白崇禧,不过他没说那个方案是谁的。
“德公,要是我的话,就会采纳后退决战的方案。”白崇禧拿起庄继华的方案说:“不过,韩复会同意撤进蒙山吗?”
“这就是难处,韩复无论如何都不愿撤进蒙山。”李宗仁叹口气,这个韩复油盐不进,怎么劝都不管用,物资照样在往商丘运,他这个司令官竟毫无办法。
“如果按照这个方案,于学忠留在青岛就没意义了。”白崇禧说。
“对,我打算把他们调到南线,划归李品仙指挥,用来阻击南线日军。”李宗仁解释道:“放弃胶东,只是韩复拒绝其他部队到济南。”
“他这是怕你们去了就不走。”白崇禧笑笑说。
“我知道,”李宗仁平静的说:“可他自己却不想打,就想跑,你去济南与谈谈吧,文革那里我再劝劝他,这也是个犟种,我从来没见他这样坚决过。”
白崇禧与庄继华的交流几乎完全失败,其他的都好说,唯独韩复讲不通,庄继华坚决要求把他调出五战区,而且简述了一大堆理由,什么要去的战役胜利必须是各部队协同作战,协同作战的基本一点是相互信任,没有信任基础的部队不可能在一起作战。
随后他反问白崇禧,如果由于韩复的原因导致战役失败,致使部队遭受重大损失,这算谁的?德公的?他庄继华的?还是你白健生的?白崇禧无言以对。
庄继华似乎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也不陪白崇禧,而是每天到各部队中检查,不但去四十九集团军,也去二十四集团军和二十二集团军督促训练。
邓锡侯等人前段时间的仗打得窝囊,眼看着同出四川的杨森、孙震等人取得的胜利,心中很是羡慕,杨森郭勋到徐州后,他们几个四川老乡聚在一起议论,杨森他们好像有意要刺激邓锡侯,全部带着勋章出席,让邓锡侯他们有气难出。
不过除了这些以外,杨森郭勋也没作更多的事情,相反把他们总结的针对日军战术毫无保留的交给了邓锡侯,这让邓锡侯非常感激。
白崇禧没说通庄继华就去了济南,庄继华却忽然接到俞济时的电报,希望调张灵甫去七十四军。
“良,挖墙角挖到我这里了,这是一员虎将,我绝不放人。”庄继华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过他担心张灵甫自己跑,**中经常发生这样的事,不得意的军官通过熟人在另一支部队找到位置,然后丢下一纸辞职报告,便跑了。于是他便抽了个空到医院。
“伤员恢的怎么样?”
“很不错。”玉院长比较满意五战区提供的环境,这里留下的绝大部分是轻伤员,重伤员已经送到武汉,甚至是重庆。
“这里只有三千伤员,其他三个地方人数少点,也有两千。”玉院长陪着庄继华边走边说。他们经过之处,伤员们纷纷站起来敬礼。
“日本三八枪穿透能力很强,杀伤力却不强,打中人体,一穿而过,除非打中要害,否则很难让士兵失去战斗力,不如我们的中正式步枪。”庄继华向周围向伤员还礼后说。
“难怪,我就说枪伤怎么都是两个眼,重伤,要么是炮弹造成的,要么就是机枪造成的,枪伤的重伤很少。”玉院长有些恍然大悟,他本不是军人,对武器的了解很少,他一直奇怪,为何枪伤大部分都是轻伤,看上去血淋淋的挺吓人,其实不重,最多一两个月就能恢复,重上战场。
庄继华与玉院长正说着,眼角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停下脚步细看,远来就那个浮桥边的护士,她身边有一男一女,这两个人看上去也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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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血火抗战 第二章 津浦路防御战 第四节 阴云(四)
院长顺着庄继华的目光看过去,心中忍不住咯噔一下色却丝毫不变:“司令,我们现在药品用量极大,后方供应有些慢,而且,津浦路上的战斗即将开始,现在库存的药品恐怕不够,我向洪部长提出了好几次,可始终没有回应。”
“洪部长现在恐怕就差抱怨自己没三个脑袋了。”庄继华笑笑说,四川出来的几个集团军的后勤补给是自成一系,一场大战下来,除了新兵外,武器弹药,粮食军装,各种物资都需从后方运来,洪君器肯定又在大骂,自己吃力不讨好。不过药品的确是个问题,沪南京两战都产生了大量伤员,必须准备五到六万人的药品。
“一将功成万骨枯,战争,真不是个玩意。”庄继华叹口气恨恨的骂道,然后迈步向那三个熟悉的身影走过去,玉院长有些紧张的跟在他身后。
“这人好像在那见过。”庄继华尚未开口,伍子牛却首先嘀咕起来,声音清晰的传到庄继华耳中。
这两人都穿着一身灰色军装,脚下打着绑腿,林月影首先发现庄继华过来,她扬脸向庄继华打个招呼,俩人也回过身子。
庄继华这才看清,那人面容清瘦,眉宇间却透着刚毅坚强,他见庄继华在打量他,便笑着揶揄道:“怎么,文革,官大了,老朋友都不认识了。”
他不开口庄继华还没认出来,这一开口,庄继华倒想起来了,一丝惊喜浮现在脸上:“哈,是你小子,你居然还活着!”
“好几次差点就见马克思了,”那人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笑着说:“怎么,你就那么想我死?”
“这就叫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庄继华叹口气:“像巫山这样的好人死了,你和陈这样的祸害却活下来了,马克思不开眼呀。”
那人忍不住反驳:“我和陈是祸害,你算什么东西?不一样也是个祸害,还有伍子牛那个混蛋。早就该下地狱的东西。”
他们俩人在肆无忌惮地互相诅咒。旁边地人却面色大变。穿灰色军装地女人地神色没变。只是眉宇间露出犹。林月影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们俩人。鲁瑞山却大为不满。脸一黑就要上前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地家伙。
他地身影刚动。伍子牛一把拉住他。然后十分不满地说:“黄先生。我可没招惹你。干啥把我拉上。”
“谁叫你跟错了人。他说了我们两个。我不把你拉上。岂不是吃亏了。”黄明诚怪叫道。
众人这才明白。俩人原是在开玩笑。庄继华笑着说:“你小子还是那样不肯吃亏。当年。你可拿了我几百条枪地。”
“那辈子地事了。居然还记得。况且。那是你地枪吗?那是我们地战利品。”黄明诚坚决不认帐。
“还是不认账。”庄继华摇头说:“这年头不能做好人。对了。张国死了没有?”
这次黄明诚却严肃起来了:“文革,国焘同志目前是我党陕甘宁边区副主席,中央政治局成员。”
庄继华从鼻孔里重重哼了声:“那你转告他,留在那里别出来,否则,巫山和谨生(许继慎)的帐,我要找他了结。”
黄明诚怔了下,张国在长征中另立中央,企图分裂党,已经受到党内批判,清算他是迟早的事,不过,此刻他还是党内的人,庄继华不知道这个情况,居然还在想着为蒋先云和许继慎报仇。
“庄将军,现在是两党合作,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分裂国共合作?”黄明诚身边的那个女人这时插话了,她的语气有些愤怒。
庄继华看了她一眼:“闵雅茹,真是难得,没去延安,你们,”他凑近看了黄明诚臂上的番号:“新四军,不是八路呀。”
“谁说我就一定要到八路军去,新四军不是一样,都是我党武装。”黄明诚冲闵雅茹递了眼色,让她不要随便开口。
不过庄继华却没打算放过闵雅茹:“小丫头片子,拣条命就好好珍惜,不知道就不要乱开口,张国焘嘛,我们是私人恩怨,与两党关系无关。”
“装模作样,”黄明诚毫不领情:“死在你们国民党手中地一期同学,黄埔老师还少?恽代英、杨其刚他们的,你怎么不报?”
“战场上的不算,你不杀他,他就要杀你,谁能说清楚。巫山他们的,你们却不会给他报,其他同学也不会给他报,只好由我来了。”庄继华摇头郑重地说……
闵雅茹这时想起了,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悼蒋先云》一文,这下她不开口了。
黄明诚摇头说:“文革,他在陕甘宁,你有本事就上那找他去,不过,今天既然遇上了,你得给我帮个忙,行不行?”
“帮忙?不帮,”闵雅茹地脸色却变了,庄继华却又慢悠悠的说:“你小子从来不认账,帮忙还落不到好,除非将来认账。”
“小心眼,都当战区司令了。”黄明诚笑道:“行,这次将来一定认账。”
“认账就行,不过待会吃饭时再说,黄兄,待会我招待你吃好的,你们山沟沟里吃得要好多了。我去找个人。”庄继华似乎很满足,扭头对玉院长说:“玉院长,张灵甫在不在?”
玉院长说:“应该在,刚才我还看见他的,庄司令找做什么?”
济时说我亏待了他,堂堂黄埔四期,居然拿来守医':个团长,他也不想想,从来都是我挖别人墙角,什么时候轮到他挖我墙角了。”庄继华得意洋洋的说,其他人却有些目瞪口呆,林月影心说,这副司令怎么这样呀。
玉院长连忙去找张灵甫,庄继华又开始教训起林月影来了:“林月影。”
林月影听他口气不善,连忙抬头看着他,庄继华皱眉说到:“你现在是军人了,以后跟军衔比你高的人打招呼,要叫立正敬礼,称呼长官,明白吗!”
“是,长官。”林月影立正答道。
闵雅茹不好开口,脸上神情却有些不屑,庄继华扭头又开始教训她:“闵雅茹,别做那副样子,这是军队地规矩,基本礼仪,全世界的军队都一样,包括你们都很向往地苏俄红军,还有八路和新四军,他们也一样。军队不是讲平等地地方,军队地阶层比其他任何行业都分明,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官大一级就能压死你,天下的军队都一样。”
“你在西南开发队是受过训练吗?怎么就忘了。”
闵雅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