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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认识她,却装作记不起来的样子。
盛晚然看了一眼身前的男子,淡淡的说道,“我是盛晚然,那次在女装店见过傅小姐。”
傅明烟“哦”了一声,手指缠绕在发丝上,“原来是盛小姐。”她娇艳的笑起来,漫不经心的问道,“只是,盛小姐怎么在你姐夫的房间里?”
☆、48。48一股淡淡的烟草香包围了她
澜城的人都知道,盛家大小姐是薄寒生的妻子。
盛晚然只是盛晚安的妹妹。
傅明烟笑着,目光咄咄的看向盛晚然。
盛晚然低下头,一手捂住受伤的手臂,唇角苍白,安静又柔弱。
薄寒生看向傅明烟,眼底蕴沉,但是看不见喜怒,磁性的嗓音,“送小然回去。”
这句话是对温淼说的。
温淼点头应下,对盛晚然说道,“盛小姐,走吧。”
盛晚然咬住唇瓣,眼眸深深的看向薄寒生,薄寒生放缓了声音,低沉温柔,“你回去好好休息,让温淼再给你看一下伤口。”
盛晚然点点头,视线落在他胸口,担忧道,“阿铮,你要小心。”
薄寒生略显苍白的唇角带着一抹极淡的笑,“嗯。”
温淼带着盛晚然走出房间门的时候,他脚步停下,看向站在走廊里的男人,“九爷。”
秦白鹭温煦一笑,点点头。
傅明烟也听到了温淼的这声,秦白鹭竟然还没走?
薄寒生也听到这道声音,漆黑幽深的眼眸看向漆花门口,但是似乎并不意外秦白鹭在这里。
傅明烟一恍惚,才想起“九爷”这两个字是众多人对秦白鹭的称呼,五年前她就知道华城秦家有位九爷,那时的她以为,哪位九爷一定是一个铁血狠辣的男子,怎么会是一位温煦如玉的医生呢?
所以在美国的时候,虽然秦白鹭是她的主治医生,但是她从来都不会把他和秦家的哪位九爷联系在一起。
即使在美国的时候,她曾看见秦白鹭的手。
秦白鹭的左手常年带着黑色皮质手套,夏天的时候,他才会裸露出左手。谁也不会料到,那只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左手,竟然断了小指。
医院里的病人或者护士再看向他的时候,总会带着微微惋惜亦或感叹,这般优雅清绝的男子,竟然左手只有四根手指,不过即使这样,也丝毫不减他身上那种干净温润的气质。
当时,她听到有护士议论的时候说,说秦医生是因为一个疯子断了一根手指。
直觉里,傅明烟在听到这些时,心里猜测,那个人一定是一个女子。
因为她多次看见秦白鹭出入那人的病房时眼底带着只有恋人才有的温柔缱绻——
眼前一道黑影压下。
一股淡淡的烟草香包围了她。
阴影下,傅明烟抬头,看见的就是薄寒生苍白俊雅的一张脸。
“当家。。”空气闷闷的,傅明烟开口,就被他打断。
“你刚才去哪了?”
傅明烟瞪大眼睛,他还在问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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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9“对你发脾气,有用吗?”(一更)
傅明烟看似无意的掠过地面上已经被她大力掷开的医药箱,里面的东西零落一地,只是很淡的一眼,她收回视线抬眸看他,低低的道,“我头晕,出去透透气。”
傅明烟这么说,明显的是说当时在弃他于不顾,这样,怕是他会更加不喜欢她。
可是,既然已经有人先她一步,那么,她也不必多说什么。
这一点,她似乎还是没有改掉之前的习惯。
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两个人做,一个是他所爱的女子,一个是爱他的女子,结果如何傅明烟心里清楚。
她不知道盛晚然是在什么情况之下把温淼带来,但是她知道,景正辉一定在怀疑他,宴厅走廊上说不定已经布满了景正辉的眼线,所以,傅明烟看向身前阴影笼罩了她的人。
她安静的看着他,娇艳的笑着。
一根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薄寒生俯下身,语气薄凉,“你发什么脾气?”
傅明烟笑意不改,长如蝶翼的睫毛眨了眨,“对你发脾气,有用吗?”
薄寒生直起身,视线淡淡的看向门口,片刻,敞开手臂。
眼前的身影移开,头顶有水晶灯的明媚光亮,傅明烟站起身,脚踝处传来的遂痛让她的动作微微一缓,但是还是微笑着将手搭在他的臂弯里,挽住。
走到长廊的时候,傅明烟抬手将发圈拿下,解开头发,松散的披在肩上。
薄寒生低头看她,“扎着吧。”
有些意外,薄寒生会让她扎起头发,傅明烟微微仰着头,“当家,你帮我吧。”
这话,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说完才想到替她扎头发的动作可能会扯到他的伤口,心里明知道他不会帮她,淡淡一笑,用手指梳了一下头发,将头发扎起来,傅明烟低着头,完全没有看见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薄寒生蕴沉复杂的眼眸,和他垂在身侧那微微将要抬起的手——
挽上他的手臂,走进灯光璀璨的宴厅。
脚踝处传来的疼痛让她抿紧嘴唇但是却没有慢下步伐,依然紧紧的挽着他的手臂,跟随他。
她的伤在脚踝,水蓝色的长裙掩盖,如果她并未表现出痛楚或者如何,根本不会有人发现,不似盛晚然伤在手臂,只需一眼就会印在他的视线里。
傅明烟本来就不想让他发现,因为她不想在他那冷淡的眉宇中看到那么一丝一毫的怜悯。
而且,现在帮他的是盛晚然,又不是她……
在薄寒生的眼中,她一直什么都不是……
薄寒生于傅明烟此时此刻不过是在逢场作戏。
傅明烟挽紧了他的手臂,可是薄寒生,这场戏唱完了,你也走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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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0“当家,荔枝味的,甜吗?”(二更)
有几个侍应生模样打扮的人端着红酒在长廊走过,经过薄寒生身边时,低头恭敬的喊道,“当家。”
但是在身后,傅明烟分明感觉到一股视线挥之不去。
她扯扯薄寒生的衣袖,“当家……”
“怎么了?”他停下脚步问她。
傅明烟身高一米七左右,在女生中算得上是高挑,不过站在薄寒生身边才到他肩膀,所以她只有踮起脚来才能碰到他的唇。
伤在左脚脚踝处,傅明烟抓紧她的手臂,轻轻踮起脚的那一刻,即使左脚没怎么用力但也是剧烈一疼,她努力勾起唇微笑,在他微凉菲薄的唇轻轻一吻。
羽毛一般,印在他的唇上。
低下头,她脸上印着淡淡的绯红,“当家,荔枝味的,甜吗?”
薄寒生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对向他的视线。
感受到下颚处温热的手指,傅明烟看着他幽深漆黑的眼眸,咬咬唇往后退了一步,他往前走了一步,将她抵在墙壁上。
声音低沉分不清喜怒,“你刚刚问我什么?”
傅明烟笑着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我说,荔枝味的,甜吗?”
傅明烟说完,笑意渐渐凝止,她呼吸也变得轻轻的,因为一根修长的手指,附上她的唇瓣,冰凉指尖不轻不重的摩挲着。
她今天来参加薄老先生的寿宴,并没有画浓艳的妆,唇瓣上只是涂了荔枝味的唇膏,在璀璨的灯光下闪着妖娆的水光。
薄寒生半眯着眼,修长的手指下细腻温软的感觉,他盯着那轻笑的女生唇色似然的唇瓣,唇齿间似乎还残留在那抹淡淡的荔枝味,挥之不去般。
甜吗?
答案是……
她穿着水蓝色的长裙,袖扣是浪花白的荷叶边,扎着随意自然的马尾,那妖艳明动的眉眼细细浅笑撞ru他漆黑的眼底,那抹浅笑中生出一股很淡的温婉。
薄寒生摩挲她唇瓣的手移开,落到她白皙的脸颊上。
他瞳孔一缩,双手捧起她的脸,俯身吻下。
长驱直入,勾住她唇中那抹温软小舌缠绵。
傅明烟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他这是……舌吻……
灯火明媚的长廊里,来来往往的侍应生低下头从他们身边走过。
薄寒生一手勾住她的腰肢,一手抚住她的脖颈绵长深吻。
恍惚的记忆里,他深邃的眼眸渐渐迷离。
记忆里也有人对他说,当家,这是荔枝味的,甜的。
那个人是谁,那个扎着马尾,穿着素净淡雅,浅笑温婉的女生。
那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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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味的,甜吗??
没收藏,不甜!!
☆、51。51我是不是该对你感恩戴德,你还记得自己的妻子?(一更)
他的眼里有傅明烟看不懂的情绪,他的眉宇依然清冷,但是傅明烟明显感觉……他失控了……
傅明烟不认为是自己的魅力大。
他是……
思忖间,傅明烟感觉到覆在唇瓣的温热离开,新鲜的空气涌入,她侧过头轻轻的喘息着,只听见她耳侧那低沉的声音。
“你是谁?”
对上他的眼睛,傅明烟微微心凉,那一双眼睛带着浓重的墨色,里面幽深的如同漩涡一样摩擦着火花,此时里面没有了往日的冷淡疏离,充满的是——深沉的掠夺。
箍在她腰间的手加深了力量,傅明烟只觉得腰都快被他勒断了,她不得不双手抵在他的胸膛,给自己腾出一点空间。
他认出她了吗?
认出来又如何,她现在是傅明烟啊,不管他派人,找多少私家侦探,查出来的身份只有一个,她是傅明烟。
今天的这身打扮,随意自然的马尾,水蓝色的长裙,看背影确实像极了当家的盛晚安。
傅明烟侧过头,在他耳畔,声音轻轻,有几分委屈,“当家,我是明烟呐。”
长廊里的空气霎时沉寂,清楚的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箍在她腰肢的手离开。
薄寒生从西服口袋里拿出手帕,擦拭着自己的嘴唇,好像他吻上了……自己讨厌的东西一般。
他的眼底也恢复平静,眉宇冷淡疏离,分不清喜怒。
好像刚刚那个发狠掠夺的人不是他一般。
是因为,她说自己是傅明烟吗?
他把她当成了谁?
傅明烟低下头,嘴角自然的勾起淡淡的弧度,蝶翼般的睫毛盖住了她眼底的颜色,一方淡灰色的手帕落在地面,傅明烟抬头,看见的是薄寒生一身黑色西装,迈着修长双腿离开,身姿笔挺的背影。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傅明烟抬起头,忽视脚踝隐隐作痛的伤口,高跟鞋踩过他掷下的那方手帕,挺直背脊的离开。
薄寒生,我是不是该对你感恩戴德,你还记得自己的妻子?
………
薄老的寿宴进行到晚上九点才结束。
离开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
华城这场雨下得不小,分分钟地面积满雨水。
秦白鹭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淡笑着嘱咐了一句,“傅小姐,你脚上的伤口不要沾水。”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走到她身边,看意思像是……
要抱着她?
傅明烟眯眸看着秦白鹭,对于这个温润的男子,她一直把他当成一位妙手仁心的医生,在美国这五年,她很感激他把她一次次从死亡线上就回来,但是她记得,秦白鹭有喜欢的女子,今晚得知他的身份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