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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头冲他的人喊话。
这机会可真是太难得了,我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胳膊,抓住枪杆,紧接着就一个大脚,狠狠地踹在了老大的腰上,那老大被我一踹,顿时失去了平衡,从山坡上滚了下去,而他的枪则是落在了我的手里。
这山坡上都是草和黄土,坡度颇陡,那老大被我一踹,就像颗保?球,一下来带倒了好几个同伙,剩下的人一看我这个人质居然发难,都举起枪来瞄准了我,我一看情况不好,赶紧朝山的另一侧跑去,那里有一大片洼地,只要我能跑到那里,他们的射击角度就会被彻底封死。
就在这时,我回头一瞥,对面山上好像出现了灯光,扬扬洒洒足有一百多个亮点,这下可把我激动坏了,八成是游击队来了,不,是我英勇的人民警察来了。
那些人原本要用枪打我,但是也看到了对面山上的亮光,顿时觉得逃命更要紧,所有的野物尸体都被他们抛在了山坡上,就连那个大铁笼子也被扔在了山上。
我已经窝在了洼地里,为了防止这些家伙逃跑,我就趴在洼地的边缘上,举起刚刚抢来的枪,打算放翻几个,但是这可是杀人啊,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哆哆嗦嗦地不敢开枪,要是真打死两个,回头搞不好我也成了犯罪分子。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我顺着洼地飞速地向山顶跑去,这洼地到处都是突出来的着力点,上起山来要比他们在坡地上快上许多,只是之前被他们打的够呛,跑上几步就觉得背后疼得厉害,但是也只能咬牙坚持。
等我跑到山顶,他们距离山顶还有30多米的距离,而身后的警察也已经追到了山腰上,不断有警察开始向天鸣枪,示意他们停止逃跑了。
可这些亡命徒哪里管这些,枪此刻已经成了他们手中的拐棍,能快一步绝不慢半步,连头都不敢抬,我一看就举着枪,站在山顶上大喊一声:“不许动,举起手来,我是警察!”也不知道这种时候冒充警察算不算犯法,但是事情紧急,我也只能学学老张他们了。
那些人一听居然山顶上也有警察,顿时就跟蔫了一样,一个个面如土色,知道这次凶多吉少,顿时就瘫软下来,要知道他们今晚已经是第三次爬山了,体力上早已经支持不住,一听山顶上有警察喊他们不许动,一个个干脆瘫倒在草地上。
又过了几分钟,山腰上的警察就全部到了,我一看,其中除了普通警察之外,还有不少武警,也活该这帮盗猎的倒霉,浩浩荡荡100多个警察把他们包围了个严严实实,我数了又数,21个匪徒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全部落网。
其中有不少人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在山顶上的人是我,顿时垂头丧气,似乎为自己错过了一次逃跑机会而后悔不已,我心中暗笑,王八蛋们,打我的时候总没想到有这一刻吧,这就叫现世报。
领头的警察找我们几个了解情况,我这才把他们偷猎盗猎,我救猞猁,猞猁又救我的来?去脉给他们一一讲明,只是马斌和众多鬼魂那轱辘掐了没播。
随后我们被连夜送去了镇上的派出所做笔录,原来这次玲子和校花去报警,引起了陕甘两省警方的高度重视,此前,森林公安就多次发现子午岭里有盗猎的痕迹,只是从没有怀疑到这群伪装的放羊人身上,这下我们几个也算立下了功劳,我看着自己浑身上下的伤,心想:你们这些警察要是不去我学校送个锦旗,让校长给我发点奖学金什么的,我可绝不答应……
第一百七十九章老太太的诡计
受伤的小猞猁和豹子被送去了西安附近的有关部门治疗,那对大猞猁则被暂时安置在西安附近的一个野生动物保护基地,我和校花单独去看过几次小猞猁。那小猞猁已经认识了我们,在我面前犹如一只温柔的家猫。
老大一伙人先后被判刑,没个十几年,暂时出不来,只有几个小喽喽拘留了一段时间罚了款,就去社区搞服务了。
再后来,小猞猁恢复了健康,森林公安局还特地邀请我们去把小猞猁一家三口放归原野,至于那只豹子,则成了半个残疾,有关部门怕它无法继续适应野外的生存环境,就把它交给了西安动物园。好长一段时间,去西安动物园都能看到这只不怎么喜欢动弹的豹子。
玲子对我是行里人的事守口如瓶,她和校花成为了好朋友,经常打电话互通信息,这点连杨鹏这个表哥都有点想不明白,不知道为什么玲子和校花两个人为什么这么对脾气。
后来据玲子说,为了防止子午岭一带再出现盗猎的情况,森林公安在老马家堡设了监察点,经常有森林公安在那里巡逻,偷猎盗猎的事情也渐渐少了,还听说,那只小猞猁经常会去老马家堡遛弯。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去找我,有一次,几个森林公安还看到小猞猁已经长大,带了好几只更小的猞猁来老马家堡,看起来似乎是小猞猁的孩子。已上传
马斌所说的褚良一事。始终悬在我的心中。我不知道这褚良和褚常富有什么关系,但是心中隐隐觉得似乎幕后黑手的事开始逐渐浮出水面,但是又不敢操之过急,打算等过上段日子再说。
这个暑假我们不仅没能抓成蝎子,我反倒受了不轻的伤,这么一番折腾,小半个假期都折腾进去了,好在校花在李四爷那还有份工作,我们回到西安休整了一天,她就去上班了。
我们四个人蹲在宿舍里琢磨着怎么打发剩下来的假期。还是卷毛这个本地人脑子活,说是暑假里不少小孩会来学校的操场打篮球、踢足球,但是小卖部离操场又有一段距离,如果我们可以在操场附近摆个地摊卖水,一定能挣不少钱。
我们一听这主意还真不错,恰巧卷毛有个亲戚是修理回收二手家电的,我们就用卖蝎子那点可怜的资金租了个二手冰柜,又给操场边管理车棚的老大爷买了两包好猫,扯了条电线,在操场旁边做起了买卖。
暑假里学校里也管得松,虽然时不时有学校的工作人员上来盘问,但是一看我们是四个学生勤工俭学,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让我们注意用电安全,几日下来,生意还真是不错,搞得我们都想长期经营下去了,不过也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没过一周,有个学校老师的家属盯上了这块肥肉,这老太太也学着我们,如法炮制,顿时,原本的独家买卖就变成了两家,生意也下滑了下来。
哥几个气得咬牙切?,成天琢磨着怎么刺激这帮打球的小孩消费,这次是老张出的主意,我们除了卖饮料,还进了批西瓜,打完球后吃上一块,不仅解渴,还抗饿,顿时我们又占领了篮球场附近的高地。
但这想法又没有知识产权保护,没过两日,那个老太太也卖起了西瓜,此外还有哈密瓜和兰州的黄河蜜,刚刚到手的高地很快又被人家攻占,老张气得说要去砸了人家的摊子,我们几个赶紧拦住,我说:“没关系没关系,咱们现在每天也卖二百多,等暑假结束,一人少说能挣2000,老张你也别着急,咱又不指这个过活。”
老张啐了口痰骂道:“哥几个在这大太阳下挣点钱也不容易,这老太太实在太刁滑了,这不是成心和咱过不去吗?”
我一看老张气得厉害,就安慰他道:“咱四个老大爷们犯不上和个老太太较劲,咱要不这样,别四个人都拴在这里,从明天起,每人每天值班,这样另外三个人也轻松些,搞不好还能找点别的事做,反正这批发饮料什么的都已经轻车熟路了。”
老张听我这么说,就点了点头说:“老祁,这办法好,那明天我值第一班,你们三个正好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兼职?”
于是我们四个人就安排好了,老张值第一班,我值第二班,卷毛第三班,最后一班由杨鹏来值。
第二天老张早早就出摊了,我和卷毛、杨鹏三个人在学校附近溜达了一天,死活没找到什么活儿,这些店面平时都指着挣学生钱,现如今暑假里没了学生,他们裁员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再招人。
等我们晚上回到宿舍,老张已经早早回来了,一见我们就抱怨说:“那老太太现在抢生意越来越明目张胆了,今天哥们我卖了100不到,我看那老太太卖了足有500多,那些打球的小孩也真是不开眼,一看那是个老太太,都去照顾生意,都被她的外表欺骗了。”
我们三个一听,生意居然这么差,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就说说笑笑地过去了,我心里想,明天我值班,一定要看看这老太太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把老张逼成了这个样子。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地就出了摊,暑假里打球的孩子格外勤快,平时上学期间不睡到9点不罢休,现如今5点多操场上就有不少来打球的孩子占场地,等到8点左右,所有的场地就都被占满了,稍微来的晚点的人就只能后悔起的晚了。
那老太太倒是不慌不忙,似乎掐准了时间,9点多才出摊,她一看今天我们这摊换人了,就冲我笑了笑,这老太太长得倒是慈眉善目的,头发已经全花白了,不过一口牙倒还都?全,也不知道是不是假牙,我见她冲我笑,就也冲她报以微笑。
原来这老太太比我们专业多了,我一大早近6点就出摊了,但是一个屁都没卖出去,这老太太倒好,刚一到,就哗啦啦卖出了不少饮料,我也才顺带着卖出两瓶矿泉水,原来大清早凉快,来打球的小孩都刚吃过早饭,一点都不渴,等到9点多,太阳已经晒了半天,小孩早上吃的东西也慢慢消化了,需要补充水分,这时老太太才晃晃悠悠地出摊,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一晃到了中午,我一看果然如老张所说,这老太太生意比我这摊好了10倍不止,小孩子们都屁颠屁颠地跑去她那摊去买饮料,十个中只有一两个人来我这摊,我还算心大,没怎么当回事,但是大中午太阳越晒越热,老太太的生意越做越火,我的饮料则被我一个人喝的越来越少,渐渐地,我也有点心浮气躁,心中暗暗骂娘,这***,要不明天我也出门雇俩老太太来看摊。
想到这里,我就有点按耐不住,想上去和这老太太说道说道,说什么这生意也是我们率先做的,怎么反倒让老太太独占鳌头,赚了这许多好处,想到这里,我就一扬脖,喝光了手中的加多宝,然后把易拉罐捏成一团,摔在地上,站起身来,冲那老太太走了过去。
那老太太坐在遮阳伞下,穿了个薄衬衫,干瘦干瘦的身子靠着冰柜,似乎也热得够呛,拿着把大蒲扇扇凉,我再一看那大遮阳伞挂着两个小东西,不由得心中一惊,妈的,怪不得她的生意这么好。
只见她的大遮阳伞下大的铁架上子上拴着两个小小的铜钱模样的东西,只是比铜钱多出了一个小人模样的突出物,铜钱正面写着招财进宝,另一面写着大吉大利,由于是拴在伞下,因此看不清,走得近了才发现。
这东西别人或许不认识,还以为是个普通的装饰物,我却再熟悉不过,爷爷和二大爷曾三番五次的给我讲过这东西的来历,我一看就知道这玩意儿叫厌胜钱。
所谓压胜,大家可能并不了解,但是现代无数的宫廷剧当中都有过演绎,做一个类似仇人的小人,然后在上面扎针,仇人就因此得病,这就是压胜的一种,相信不管是谁都曾经看过。
这个厌胜术又称魇镇,是我们汉族旧时一种辟邪祈福的习俗,意思为以诅咒厌伏其人,是一种流传已久的巫术行为,但是无论是宫廷或是民间,大部分都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