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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就对729说:“马兄,你的意思是让我下去看看?”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居然有点像杨过,只不过他是跟雕说话,我是跟马说话。
729一听我这么说,朝我轻声嘶叫一声,然后就用脑袋轻轻把我朝那个洞里推,我一看盛情难却,就笑着对729说:“看来八成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好吧,我下去看看。”
于是我就低着头,先把脚从山洞里放进去,然后把身体一截一截往下放,好在那洞虽然不大,但是周围还算光滑,慢慢地我就勉强钻进了那个洞中,那洞里非常的矮,只有一张桌子不到的高度,我只能蹲在地上,头顶上,月光从洞口照了进来,映照在这具马骨之上。
我不知道729让我下来是干嘛,只得用手机仔细照照四周围,由于戈壁滩土地贫瘠,也看不见个树根什么的,只是在土层中夹杂着些石头,也看不出奇怪的地方,我又低下头看了看地上的尸骨,这骨头个头很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马的骨头,觉得有些新鲜,再一看,它的鬃毛还没有完全风化,地上扬扬洒洒地堆了很多,也不知道是尾巴上的还是后脖颈上的。
突然,我发现有一大撮鬃毛被埋在土里,只露出来一小节,真是奇怪,这鬃毛怎么会自己钻进土地里?我抓住一把鬃毛,使劲一拽,想试试能不能把它从土里拽出来,可是一拽之下埋得似乎还挺深,真是他妈奇了怪了,这鬃毛的手感似乎有点不大对劲儿,怎么那么像人的头发?
我心中突然就“咯噔”一下,难不成这马骨的下面还埋着具人的尸体?怪不得729执意让我下来,原来这马墓地里还另有玄机,我把手机放在一边,让手机的灯光给我照亮,接着我从土层中捡了两块扁平的石头,然后慢慢地挖了起来。
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挖一具尸体,还是一个墓中墓,我的精神压力不免极大,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帆布材料的东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仔细一看,似乎是一个帆布袋,我又快速地把周围的土层挖开,使劲把帆布袋往出揪,但是它还有很大的一部分在土里,实在是拽不上来。
不过拉链已经暴露了出来,之前的头发就是顺着拉链的缝隙爬了出来,我朝头上一看,729也低着头看着我,于是我就慢慢把拉链拉开,只见一具女尸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模样恶心至极,我只看了一眼就差点吐出来。
也不知道这女尸在土里埋了多久,身上的皮肉还没有完全腐烂变成白骨,皮肉和白骨是一半一半,尤其脸上的皮肉变得干瘪,有的地方还露着白骨,而且残缺不全,让人一看之下就不由得反胃。
我听说人的死亡后一周左右开始就慢慢变臭腐烂,然后一个月之内就能变成一具白骨,不过要是在水中的话,尸体的腐烂速度会变慢,因此经常能听到发现浮尸的新闻,那是因为尸体腐烂到第一程度就变轻了,然后就浮了起来,而直接在水中发现白骨的则非常少。
不过在在特殊的环境中,这种腐烂的速度也会变得缓慢,尸体**之后,各脏器及软组织逐渐软化、液化、直至最后消失不见,而尸体的毛发、指甲、趾甲则会慢慢脱落,最后只剩下骨骼,据说,在夏季,10天到1个月以上,暴露在空气中的尸体就会彻底变成白骨,而在冬季,则需要1个多月的时间,而直接埋在泥土中的尸体很多时候需要3到4年。
戈壁滩上土地干燥,尸体腐烂的速度会变得更为缓慢,据我推算,这具尸体埋在这里可能已经10年左右了,也许更长久。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头顶上有些动静,这洞口是我唯一的出口,外面要是有什么情况,我光爬出去都很费劲,我赶紧抬头一看,突然就发现729不见了踪影,紧接着,那洞口之外突然探出一张惨白的大脸,看上去格外的渗人。
我仔细一看,似乎并不是鬼,而是一个人,不过这人我从没见过,长得却又几分鬼气,再一看,应该是个女人,看起来有40多岁的年龄,也不知道为什么把自己的脸抹得这么白,只是我隐约觉得好像在那里见过她,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紧张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见她朝我诡异地笑了笑,紧接着,我就感觉一缕土直扑我的面门,我的眼睛一下就被眯住了,怎么睁也睁不开,只听见头上土飞扬,难不成这女人想把我活埋了不成?我只感觉土一缕一缕地从我的头上洒了下来,我眼睛虽然睁不开,但是也知道要是被她埋在这里,我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玩命地想把眼睛睁开,可是面前尘土飞扬,即便我把眼睛睁到最大,也看不清面前的一切,我只能凭着感觉使劲地往洞口爬去,嘴里不停地大喊,想求救,可是脑袋上突然就是一疼,紧接着我就没有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感觉空气稀薄,眼前还有一丝的亮光,我一看,原来是我手机的亮光,我赶紧睁开眼睛仔细一看,很明显,我已经被活埋在了马墓地里,我脑袋旁边就是之前那个女尸的尸体,在手机灯光的映照下,可怕无比,我心里顿时就觉得向空了似的,说不出的无助,我以前看书,说是世界上第二痛苦的事是亲人去世,而第一痛苦的就是被活埋……
第二百二十二章寻找答案
我曾经在老城庙被困在地下密室里,当时我的感觉就格外无助,好在最后二大爷和东方峻把我救了出来,而此刻我在这寸草不生的戈壁滩上。哪里有一丝人烟,我心中简直无助至极,绝望的感觉遍布我的全身,我只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已经被灰尘填满,闷热的同时又感觉自己的血液也慢慢地凝固。
这种绝望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的脑子已经变成了一锅粥,根本无法理性的思考问题,眼前还躺着一具死气沉沉的尸体,刚才的729也不见了踪影,突然,我的脑子有点开窍,妈的,我不是还有手机吗?
这下面空间有限。我只能在地上滚了一圈,这才拿到了我的手机,再一看,我已经晕过去好几个小时了,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凌晨4点,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我赶紧打开通话记录,准备给我爸打个电话,可是再一看,手机电池已经非常微弱,随时有自动关机的可能,而手机信号也差得可以,基本只有1到2格。
妈的。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试试再说,于是我就拨通了爸爸的电话,只感觉手机的信号时有时无,好在始终保持着“嘟……嘟……”的状态。嘟了两声,我就听见电话那头一阵焦急的声音,不过信号不好,声音格外嘈杂,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
我赶紧把手机尽量往上举,让它更靠近外面,然后我就冲手机里大喊:“爸,我被埋在了军马墓地729……你听得见吗?我在军马墓地729”!
我几乎用尽了一切力气冲电话那头喊去,喊了足足十几声,但是信号太差了,也不知道我爸到底听见没有,就在这时,手机也突然费尽了最后一点电,终于自动关机了。
我心里的绝望再一次占满了心头,我眼泪都快出来了,这种时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用手在身边乱摸,想摸到一根马骨头,这样用他从里面往外面挖,看看能不能逃出去,好在这马骨头倒是结实,我捡了一根使劲地朝头顶上戳去,只觉得鼻腔里一股子土腥味袭来,我赶紧加快速度,如果不快点想办法出去,恐怕这里面的空气就快不够用了。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头顶上一阵脚步声,似乎有人来了,什么叫做久旱逢甘霖,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我扯着嗓子大声地呼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就听头顶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很快就有人在外面喊道:“儿子别怕!爸爸来了!”
我一听是我爸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就哭出来了,我大声喊道:“爸!快就我出去!”
过了一会儿,我就感觉头顶上的土渐渐地稀疏了,外面的声音也渐渐大了,突然一块土就砸在我的脑袋上,我终于又看见了外面的天空,一股久违的空气扑面而来,再一看,我爸爸紧张地看着我,满脸焦急的神色。
我赶紧从我爸挖出的土洞里钻了出来,短短几个小时,我就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两重天一样,我爸抱着我,就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就把事情的来?去脉跟他说了一遍,我爸点了点头问我:“那女人你见过没有?”
我摇了摇头说:“只是觉得有些眼熟,也不知道见没见过。”
我爸说:“天眼看就要亮了,之前你芸姐告诉我你一个人出来,我就不大放心,但是也没敢给你打电话,就一直在这附近晃悠,没想到你差点就死在这里,妈的,这女人到底是谁,怎么会下这么狠的毒手!”
我说:“不知道这女人和冯?他们有没有关系,对了,冯?和潘小军呢?”
我爸摇摇头说:“不知道,你芸姐告诉我之后,我就出来了,一直在县城周围找你们,对了,你赶紧给你芸姐打个电话,别让他们担心。”
说完我就给白芸打了个电话,我爸看我惊魂未定,破天荒地递给我一支烟,对我说:“抽一根,压压惊。”
我这时紧张的情绪才得以缓解,接过烟来狠狠地嘬了一口,感觉脑中一个激灵,总算是缓过来了,我爸看着我笑了笑说:“我听你二大爷说过你一次,算起来,你被困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后可要多涨涨记性。”说到这里,大概又是后悔我入行的事,因此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我心中却在想另一件事,此前我是跟着冯?和潘小军来的,俩人拿了赎金就离开了,此后729和那女人就出现了,我又被埋在了729的墓穴里,这一切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联系,但是隐隐地似乎又像是存在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线索,这女人难不成是冯?和潘小军的同伙?如此一来,他们岂不是发现我跟踪了他们,那么酒店里的褚爷爷和白芸岂不是要遭殃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问我爸要过手机,又给白芸打了个电话,只听白芸在电话那头不紧不慢地说:“你和叔叔啥时候回来啊?我和爷爷等了你们一夜了。”
我一听白芸这么说,必然没事,就又问她:“那俩人贩子回来了吗?”
白芸说:“早回来了,估计这会儿睡大觉呢。”
我一听,这俩人贩子似乎对我被活埋的事毫不知情,他们要是知道了,必然紧接着就会对白芸他们下手,因为我们是一起来的,随时有报警的可能,可是现如今他们既然没下手,那就说明这俩人贩子并不认识那女人,这么一来,那女人又是谁?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多出来一个女人?
我心中暗暗奇怪,我来山丹只有几天功夫,就只见过一个陌生的女人,就是那个穿绣花鞋的老太太,而且白芸也说过,自己在梦中曾经多次梦到过这个老太太,难不成刚才那个把我埋了的人就是这个老太太?可是看容貌,这女人只有40多岁,而那老太太的声音听起来和褚爷爷差不了多少,怎么会是同一个人。
我心中乱成了一团麻,只好对老爸说:“爸,咱先回去吧。”老爸点点头,估计是怕我落下什么心理阴影,不住的开导我。
入行以来,我遇上的危险数不胜数,一次比一次惊险,但好在我次次都逢凶化吉,今晚也算是躲过了一劫,走在路上我就不断思考,如果是那女人要置我于死地,又出于什么原因?
她看起来虽然眼熟,但是我似乎并没有见过她,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会让她出此毒手,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