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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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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题,我和李五爷就这样飘在空中,注视着自己的**安静地躺在那里,这种感觉格外奇怪,但是好在有李五爷在身边,让我安心不少,于是我便问道:“五爷,咱们走吧。”

五爷冲我点了点头,于是就一马当先,朝这个蓝色的湖泊中间飘了过去,水里蓝色的浮游生物发出的光芒映照在我们身边,让人感觉格外地安详,好像我们正在走向天堂一样。

我只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好像所有的烦恼都抛在了**之中,不知道是因为灵魂出窍的关系,还是因为自己越来越接近阴阳地,只是觉得心中无比的平静,大概是还没有习惯灵魂出窍的感觉,慢慢地,我才感觉自己的灵魂渐渐地适应了这种节奏,也不知道飘出去多远,回头看看身后,放在**的岸边早已经看不见了。

我就问五爷:“五爷,这阴阳地还有多远?”

五爷也不看我,还一个劲地往前飘,说:“你往前面看。”

我眯起眼睛往前面看去,只见远处的蓝色水面上好像有了变化,刚才到现在,这里的水始终没有什么流动的迹象,如果有的话估计也是非常缓慢地流动,我的肉眼根本无法察觉这种微弱的变化,可是前面的水面上却有了一丝波澜,似乎水突然变了流向,不知道是不是突然间朝地下流去。

李五爷示意我不要着急,继续带着我往前飘,我就听见耳中渐渐出现了水流的声音,脚下的水面也开始有了更为迅速地流动,越往前水流的速度就越快,耳边的水流声也越来越大,终于我就看见眼前出现了一道巨大的鸿沟,深不见底。

水流也在这里形成了断流,一道瀑布展现在我的眼前,只见湖泊里的水奔流而下,声如奔雷,澎湃咆哮,激揣翻腾,水气蒙蒙,珠玑四溅,每个水柱,每幅水帘,激冲下来,撞到断崖上的石头,碰得零碎,像千千万万的珠子,腾起水雾。

而由于那些水里的浮游生物发出蓝色的光芒,让这里的瀑布显得格外的幽暗,似乎这瀑布流向的地方就是传说中的阴间的忘川河,我看这里的鸿沟深不可测,难不成阴阳地是在这瀑布下面。

我把目光投向李五爷,就见李五爷冲我笑了笑,然后指向鸿沟的对面,那里已经没有了水流,所以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不过仔细观瞧之下,就能看见远处有一个地方也闪耀着光芒,不过却是绿色的。

李五爷示意我和他一起跨过这条鸿沟,可是这鸿沟却给人一股无形的压力,我哪里敢迈出一步,可是李五爷却跟没事人似的,往前跨了一步,突然就如同瞬间转移一样,刹那间就出现在了对岸,我一看似乎并没有危险,就也跨出一步,果然身体就像腾空了一样,飞速地奔向了对岸。要不是李五爷带路,恐怕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难以跨出这一步。

这时我抬眼一看,只见面前居然是一棵参天巨树,也不知道是什么树,树干的粗细犹如一栋摩天大厦,恐怕数百人环抱都不一定抱得过来,树冠更是大如天空,无边无际,边沿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是那些我从没见过的树叶散发出淡淡光芒,才能隐约分辨出树冠和我的距离足有上百米,恐怕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入地下了。

可是这三魂木又在哪里呢?我问五爷说:“五爷,这树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大?”

五爷笑了笑说:“这就是三魂木。”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树怎么可能是三魂木呢?如果这树是三魂木,那不归阎罗的时候岂不是要扛着这棵树去?那除了孙悟空,谁会有这个本事。

李五爷接着说:“三魂木一入阴阳地,就会变成参天巨树,但是只要你把自己的血滴在上面,它就又会变小,估计比你那铜钱剑大不了多少。”

我一听原来如此,就打算试上一试,五爷却说:“就让它安安静静待在这里吧,希望它永远不要被打扰,三魂木的所在我已经带你来过了,等我和你外公走了,恐怕你就是这世界上唯一的知情人了,所以你一定要牢记这个秘密,对谁都不要说起,将来再传给后辈中的可靠之人,记着,三魂木一离开阴阳地,就会引起世间大乱,切记切记。”

第一百三十章披麻戴孝

y~}}}}}我点点头,知道这事异常艰巨,但是自在前山村第一次得知法器和阴阳地的事情后。我就知道此生必然要和这两件事缠绕在一起。

外公曾经告诉我,所谓的阴阳地,顾名思义,就是阴阳相隔之地,也就是说在阴界和阳界之间的灰色地带,这里是世界阴阳分割的所在,阴气和阳气保持平衡,不会伤害到法器本身的法力。

爷爷也曾告诉我,法器是行里人的命脉所在,如果不能保护好法器。世间的污秽之物就会倾巢而出,我记得他还说,鬼怪这东西,盛世少,乱世多,取决的就是法器的法力镇压。

乱世,天下大乱,阴气上涨,胜过阳气,阴盛阳衰之下,法器自然会受到损伤,因此鬼怪就多一些。

盛世,天下太平,阴阳调和,法器也保持了阴阳平衡,因此鬼怪就少一些。

所以对我们行里人来说。除魔卫道之外,保护法器更是重中之重。

李五爷也是用心良苦,为了把这件事交代给我,从我在工地的时候就开始筹划,现如今总算把这副重担传给了我,他似乎也如释重负,一脸微笑地看着我,大概心里也在回忆自己的一生,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也会成为刚才那些洞窟中的一具白骨。

可我的心中却也百感交集,谁能想到原本一个平凡无奇的高中生,在一系列的阴差阳错之后,居然走到了现在这步,要是能重返高中时代。我或许不会再做这样的选择,或许只会想做一个正常人,可是世间哪有那么多“或许”,我苦笑一声,又抬头看了看这棵参天巨树。心想:只希望此生永远没有机会再来这里,那样就说明我活着的这数十年,世间是平静的。

李五爷看我面色沉重。就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小正,我们回去吧,离开肉身的时间也不早了,还要赶回山下呢。”

我点点头,于是两个人就往回走,回去的路上李五爷又给我讲了一遍进阴阳地的过程,希望我能牢记在心,刚才来的路上我已经看了个满眼,不用他说也基本上过目不忘了。

等我们附身**,出了山洞,才感觉又回到了现实生活中,看看手机,已经将近5点,天边已经有点鱼肚白了,按理说一到白天,这里的夜行动物就都潜伏下来,因此我们也不必担心,一路无话,5点半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下了山。

李五爷怕惊动别人,自己开着车就走了,我却感觉身后似乎总有双眼睛盯着自己,可是自己又是开眼的状态,根本没看见任何人或鬼,大概是因为自己心中突然间装了这么大一个秘密,有点不堪重负,出现幻觉了吧。

我蹑手蹑脚地回到屋子里,东方峻躺在床上打着微鼾,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好像跟踪过我似的,大概是我“做贼心虚”。

这时,街道上不知道谁家养的鸡已经开始打鸣了,我一夜没睡,估计黑眼圈重得厉害,趁东方峻还没醒,就赶紧倒在床上眯了一会儿。

过了不到20分钟,我此前定的闹钟就响了起来,原本的计划是今天一大早就开车上山顶看云雾,闹钟一响,我就听见东方峻起床了,隔壁屋的白芸和范蔷也说起话来,我强打精神,就也起来准备和他们开车去山顶。

白芸和范蔷昨晚都喝了不少,清早起来,头还是有点疼,我们怕赶不上看云雾,连脸都没顾上洗,就赶紧下楼开车上山。

山路倒是好走,不出20分钟我们就到了山顶,大山朦胧在云雾之中,就像它自己蒸发的一样,山上漂浮着层层白雾,在空中飘荡。

无数雪白的云团聚集在远处,气势磅礴地覆盖了脚下的群山。云块轻轻地碰撞着,挤压着,推拥着,缓慢而又柔和地翻腾ふ起伏,无声无息地向这里拥来……

不多一会,我们视野所及的世界,全部被那一片奇妙的海洋淹没了。我们仿佛坐在了一个四面环海的孤岛上,看不清哪里有路,哪里有陆地,只有远方那些穿破云海的峰顶,像一些姿态峥嵘的海上仙山,像一些凝固在浪花里的篷帆,和我们默默的遥遥相望着……

不一会,云雾渐渐的散去,慢慢的露出了山本身的景色。绿色的树木渐渐的清晰了,露出了山间的铁塔,还有半山腰的农舍,山间的小路从山顶一直盘伸到山底下。

我们四人都被这美丽的景色震撼了,这时范蔷的酒劲似乎也过去了,开始给我们介绍起当地的自然景观,又说起了下午去雪玉洞的路程以及参观的大概流程。

过了一会儿,云雾已经完全散去,我们恋恋不舍地上了车,回山庄洗了个澡,又去昨天喝酒的馆子里吃了顿饭,就直奔雪玉洞。

没成想刚一上丰彭s406二级公路,车流居然多了起来,等到距离雪玉洞不到10公里的地方,前方的路彻底被车流堵死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前面的山石崩落,阻挡了道路,等到交通部门安排吊车挪开大石头估计怎么着也得3ふ4个小时,看样子,我们还真不一定能感到雪玉洞。

白芸一听去不了雪玉洞,顿时就非常失望,范蔷还不断的安慰她,说雪玉洞每天开放时间很长,或许还赶得上。

正说着,就听见我们车后一阵敲敲打打,似乎又有很多车开了过来,我回头一看,卧槽,居然是一辆灵车,车窗上还绑着一个大白花,后面浩浩荡荡还跟了好多送灵的车,有坐着家属的轿车,还有拉着纸人纸马纸别墅等纸扎的东风卡车,那东风车的车厢里似乎还站着孝子贤孙,不断地往外面飘洒着纸钱。

这可真是巧了,堵车就堵车吧,怎么还遇上个送灵的车,这可真是太寸了。

按理说,送灵车是不能停的,一气呵成开到目的地,就直接下葬了,中途因故停车是非常不吉利的,也该这家人晦气,怎么出殡就端端遇上了大堵车。

白芸一看这架势,虽然她平时卖这些东西,可冷不丁有个灵车停在我们车的后面,也着实让人胆寒,我就让她和范蔷坐在车上别下去,东方峻则把收音机打开,听起了ま包龙图断案み。

我大概是得了职业病,看见白事死人什么的,就想看看热闹,可还没等我下车,就看见身后的灵车上走下来一个人,敲了敲我们的车窗,问我前面是怎么回事?

我一看,这不是前天在茶馆里那个算命的猥琐男吗?怎么着?是他家死了人?

那猥琐男果然也认出了我,满脸的尴尬,冲我生硬地笑了笑,我就打开车门,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两个人三言两语之间,这猥琐男说他叫吕红军,平时闲着没事就在重庆给人家算算命,偶尔也接点白事的活儿干干,因为早年间得病坏了一只眼,所以行当里的人都管他叫“瞎驴”。

这不,今天就在附近接了场白事的活儿,打算把死了这人送到重庆附近的江南镇安葬,说完还对那天的事有点不好意思。

我一听这人和上次在张古平家见到的那个招摇撞骗的“臭豆腐”有点像,不过说到底,虽然他们俩都是二把刀,但也算是半个同行,我递给他一根烟,告诉他前面是山石堵了路,估计没几个小时,路是不会通的。

这下可把他给急坏了,抓耳挠腮地在那干着急,这时又有几个披麻戴孝的孝子过来打听,为首那人40多岁年纪,听我这么一说,也是面露难色,就问瞎驴该怎么办?贞贞休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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