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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征微皱眉头,对冥兮说了句我知道,随后又看向千夜。他一向清高得很,看着千夜也习惯性地板着脸,正如千夜在帐篷中赤/裸/着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的表情。
“女奴千夜,你的脑袋瓜总是转得快,可你要清楚,哪些事该明白,哪些事该糊涂。如果你说了不该说的,想了不该想的,后果只有一个字:死。”
千夜双眉扬起,这男人是不是有病?她都跟寄傲多少次了,要说什么要想什么,也早说了早想了,现在警告她有毛用呀!
“女奴千夜,回答我,你可是听明白了?”
擦,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呀!
一双圆睁的眼睛立即换上了秋波连连,千夜微启她嫣红的小口,很无辜很无害地问道:“寻征将军,您刚刚说得话,奴才我一个字都没听懂。”
寻征一愣。“你说什么?!”
“我是说,将军您也太抬举奴才了。说奴才脑子好使与否的前提是要有脑子,奴才这样一个小女子,一没读过书,二没见过世面,哪有什么脑子去思考问题呢?不过是王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罢了。”
看到寻征铁青的脸,冥兮边笑了几声,他拍着寻征肩上的铠甲说道:“所以说你这是多此一举,这女奴可比你想的聪明多了。”
寻征冷哼一声,掉头就走了。冥兮便肃了肃表情,对千夜语重心长地说道:“不过寻征的叮嘱你还是要记住的,不然真得会没命。”
千夜耷拉着眼角,怎么冥兮将军也来吓唬她?
“冥兮将军,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呀?”
“这个嘛,你进去了就知道了。”
看到冥兮一脸的神秘,千夜难免幻想起来。难道变/态是类似于狼人一样的家伙,会变成怪物不成?
“女奴千夜,愣着干什么,赶紧跟我进去,已经磨蹭了很久了,王上会发怒的。”
千夜回过神,发现冥兮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宁宦官又叮嘱了几句,便带着千夜进入了石屋,停在门口。
石屋里的摆设,典型的奴隶制时代的模样。尽管是个很厉害的贵族居所,可里面的摆设也不过如此,跟寄傲的宫殿不能比,跟后期封建时代的装修更不能比。不过有地毯,算是不错的了。
毕竟物质生活很匮乏的时代呀。
一张大床在对面摆着,床上铺着白色的单子,寄傲靠着抱枕斜躺在床边,懒散地说道:“你退下吧。千夜,你过来。”
宁宦官称是退下了,千夜便走到床边。什么嘛,这男人跟以前差不多呀,那些个将军在紧张什么呀?
“过来。”他伸出手,千夜便乖顺地做到他身边,依进他的怀中。
今天,难道在床上穿了件袍子,掩住了他的上身和那东西,只露出粗壮的四肢。千夜靠在她胸口,却感到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皱了皱眉,她抬起头,小手搭在了他的胸口上
069 伤势
果然,碰触到的并非他纹理分明的肌肉,却是什么柔软的东西。 千夜不由的好奇,这里面的是什么,难不成是寄居在他身子里的妖怪什么的吧!
捉住了她的小手,寄傲眯着眼睛问道:“做什么?”
“好奇。”千夜眨了眨眼睛,随即再次盯着他的匈口看。“这里面,是什么?”
寄傲笑了几声,便将她揽在怀中,大手申入她的衣中。千夜嬉笑着推脱了几下,便也安安分分地任由他所想,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着寄傲,小口也如同桃花般美妙的颜色。
她十分好奇寄傲的匈前的是什么,那美妙的小口微启,软软地问道:“难道里面的是妖怪?!”
寄傲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只是笑了没有几声,便皱了眉头,收回不老实的双手,安住了自己的匈口。千夜这下子明白,哪是什么妖怪呀,分明是绷带。
焰国的王受伤了,难怪将军们会那么紧张。不准她乱说话,是担心王上受伤的消息传出去吗?只是,受个伤又算得了什么,用得着那么小题大做嘛?
“王受伤了?”
寄傲抬起眼,看着千夜的目光再一次恢复了那股子邪魅。只是面容依旧懒懒的,神态倒与墨带有几分相似了。千夜看着他,不由得恍然大悟。说他怎会难得穿上了衣袍,也难掩脸上的慵懒神色,原来是因为他受伤的缘故。
“焰国的大王也会受伤,觉得很奇怪,是吗?”
虽然面露慵懒,可声音依旧高贵而邪魅。他这样问她,满是神秘的模样,千夜便无可奈何地挤出笑容,心中却大为感叹。
这男人,也太自/恋了吧?他真以为他是神,不会受伤的吗?
可千夜现在很乖的,自然也不会顶撞寄傲,很是乖巧的说道:“可不是嘛,好奇怪的呢。”
寄傲便眯着眼睛,伸手勾起她脸侧的发丝,把/玩着,语气悠闲却不容忽视。
“你连那人人尽知的秘密都不清楚,如何会疑惑我受伤与否呢?”
千夜耷拉着眼角,心中直骂寄傲是老狐狸,明明什么都知道,还逗她玩,有意思呀?!
依旧撒着娇,千夜笑着说道:“王上真厉害,什么事都瞒不过您。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可又害怕王上发怒,所以也只好”
寄傲便又将她揽入怀中,继续不安分地摆弄着她,千夜撒着娇,他便翻身,将她安在身/下。
受了伤,也忘不了他那乐趣。而且程度丝毫不减。
千夜与寄傲两人宛如巨涛般起伏,声音充斥了整个石屋。
“千夜,你真是令人着迷的女子。”他沙哑地感叹着,千夜的一张小脸变得通红。
“王,是王厉害嘛啊受不了了。”
“可是很舒服,不是吗?”
“好讨厌疼呢。”
“每次都喊疼,我会厌烦的。”
“。可是真得疼嘛啊不要啦。”
“小东西,原来你也会如此这一手?真得不要,为什么抱得我这样紧?”
两个人这般忘我,声音最终透出了石屋,回荡在院子中。外面的女奴抱膝听着,似乎也想起了曾与王那羞人的种种,个个脸上都浮现出了红晕。
琉璃依着墙边,一双眸子却看向廊外的天空,白云飘飘,蓝天依旧。那男人和女人的声音,宛如那风,吹散得白云徐徐移动。
千夜口干舌燥,身子因他剧/烈地晃动着,她心里面不由得纳闷,这个王,真得受了重伤吗?
如果是,为何还能如此勇猛?如果不是,那些将军也没必要那般紧张,军队也不必停滞不前了。
大手安住千夜柔弱的双臂,板过她的身子,呼吸浓重地说道:“不要分心,专心侍/奉我。”
千夜便勉强笑了,双眸中难掩的恐惧。直到那暖暖的液体出来,他才放开她。
千夜赶紧抓紧时间休息,多少次的经历,她直到他不会就这样结束,一定很快又要她。
然而这样过了一阵子,身后却没有动静了。千夜撑着身子坐起,就看到寄傲倚在软枕上,双目微闭,长长的睫毛碰触在一起,额上渗着汗水,嘴巴倒有些泛白。
千夜挪开被汗水黏在脸颊的碎发,撑着身子挪到寄傲身边,轻声问道:“王,您没事吧?”
寄傲挥手,千夜便不再说话,只坐在那里,看着寄傲俊秀的脸。
自从来到军营,与他在一起,都被他折腾得昏迷过去,这是第一次有时间这样看着他。他,真得受了很重的伤?
“王上,夫梨将军和冥兮将军来了。”
士兵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寄傲还是闭着双眸,只淡淡说道:“叫他们进来吧。”
千夜赶忙找东西遮住自己,可这床上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了。无奈之下,便只有依在寄傲的身上,低头枕着寄傲的肩膀,长发散下,将自己挡住。虽然这个时代不着寸缕很正常,可千夜还是接受不了。
女奴主动接近王上,是大罪。可寄傲非但没有发怒,还很安静地任由她依向自己。
她身上特有的香混合着刚刚欢/好过的味道,柔滑的身子绵绵依附着他,那感觉,真得很好。
不一会儿,夫梨和冥兮进来了。
看到女奴那般亲/密地依靠着王,两个将军都露出惊异的神色。王与女奴欢/愉,是件很正常的事。可准许一个女奴将自己当成靠枕一样依偎着,却是罕见之极了。
“什么事?”王的声音打断了两个将军的诧异。
夫梨躬身说道:“王上,门野之子兆铭,已被抓到,现正严密看守,等候王上发落。另外,山国大军已攻下森国东面二座城池。粼**队也已来到森国西面边境。森国遭受围攻,自顾不暇,听说森国大王已经弃国逃跑,森国守卫全线崩溃。”
寄傲睁开了双眼,冷笑着说道:“我还真是不走运,门野这个隐藏得极好的继承人,偏偏住在北面要塞中。如今森国就是一座大门敞开的城,谁的速度快,谁就能占居更多的地盘。我们不能在这里停滞不前,必须马上进攻。”
冥兮皱眉说道:“王上受的伤,非同小可。怎能继续带兵打仗?固然此番得便宜少了,可王的身子安康,才是最重要的。”
伤势非同小可?可看寄傲能吃能睡还能做剧烈运动,究竟他受的,是什么伤呀?!
070 完全听不懂的对话
冥兮的担心,自然也是所有将军们的担心。 在王上要继续进攻森国的时候说了出来。然而,夫犁却没有跟着冥兮一起劝阻王上,尽管他也很清楚王上此举对自身的伤害。因为他,也希望快些攻占森国的疆土,在此次战争中,为焰国争取更多的好处。
寄傲眯着双眼,看着对面一老一少两人。
就这一点来说,冥兮就要胜过夫犁几倍。夫犁这一辈子,战无不胜攻无不取,却并不能令寄傲钦佩他,因为焰国的势力,的确很强,换做其他骁勇善战的将军,都会取得他的成就。可如果焰国只是个小国呢,他这样短浅的目光,又能带着焰国的军队走多远?
寄傲直起身子,千夜便赶忙将软枕抱到身前,遮住自己的身子。寄傲那间宽大的衣袍也早已湿透了,里面缠绕的绷带依稀可见。
“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虽然被门野的儿子伤了,的确损耗了法力。可你们四人不说,又还有谁知道呢?至于打仗的时,我自然也不会冲在前面了,夺取森国疆土的任务,就落在你们这些将军的身上。”
法力?!千夜的双眉高高挑起。什么法力,拍封神榜呀?!
冥兮轻叹一声,夫犁便说道:“既然王上执意如此,属下等定然不负王上重托。”
寄傲点头,随即说道:“夫犁将军下去准备吧,大军明日就要启程。冥兮,你去将兆铭带来。”
两个将军得令都下去了,寄傲转过身,便看到千夜抱着软枕,眨巴眨巴着大眼睛,好似听天书一样迷惑的表情。
寄傲嘴角上扬。“将软枕放回去,我要靠着。”
千夜这才回神,将怀中的软枕放回到寄傲身后,寄傲靠了上去。
千夜玲珑的身形尽显,那对随着呼吸微微抖动,顶端淡淡的粉色,顽皮地绽放着,呼唤着面前精力旺盛的男人。那男人,也的确憋得慌。每晚都要几次才算可以,如今为了身子着想,生生控制了自己的欲/望。而眼前的这女子,又是这般尤物,着实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何况对她,不止贪恋身子的感情。
“靠过来。”他的声音发沉,千夜很敏锐地觉察到了。心中害怕他又要糟踏她,可还是得靠过去。
寄傲,便喊住了那对,灵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