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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走。
如今再见,他这样真实地站在她的面前,令她那颗忐忑的心瞬间被希望拥抱。曾令她最心动的男人,来救她了。
“伯树”千夜喜极而泣,不由得呼唤着他的名字。
鲁大脸色一沉,大喝道:“是焰国三将之一,你们小心应对。”
话音刚落,鲁大身边的几个人便窜了出去。只听得“叮叮当当”的声音,正是他们兵器碰撞的声响。看着一对七的伯树,千夜别提有多担心了。阵营立即挪位,她在鲁大的背后也不老实起来,像一只野猫便刷着鲁大的手背和脖子,叫喊道:“放开我,你们几个欺负一个,卑鄙下流。放开我,伯树,小心呀!”
这边挣扎着,那边还不忘了嘱咐伯树。
血魔教的黑影部队,绝非善类。伯树纵使是闻名天下的焰国三将之一,以孤身之力对付七黑影部队的人,也占不到上风。看着自己人暂时没有问题,鲁大便对付起千夜来,将她放下来紧紧抓住,便要用腰间的绳子绑住她。
千夜又是咬他又是踢他的,还使出她的柔道技术差点反抓了鲁大。鲁大恼了,将她按倒在地上,将她的双手别到身后,掏出了绳子。
只听得“嗖”的一声,一把飞刀朝着他飞扑过来。鲁大赶忙翻身躲过,便又有个身影站在了千夜的身前,挡在她与鲁大之间。
千夜仰起头,看到那身着褐色短袍的健壮男人,不由的惊呼道:“寻征将军!”
那声惊呼还没有结束,整个身子便被人从腰间抓了起来,扛在了肩上。
看不到他的模样,只看到他短袍下那双满是肌肉的古铜色的腿,以及矮布靴上,绑在小腿外侧的两把短刀,一把,只剩下了刀套。这双熟悉的腿,还有这习惯性地捆绑短刀,千夜已经猜出他是谁了。
一颗激动的心,再次沉入谷底。重新落回到他手中,不一定被留在血魔教好过多少。唯一能大喊LUKY的,也只有她身子里的那个千夜吧。
鲁大的目光跳过寻征落在寄傲身上,他没有见过焰国的王,可看着那双深邃得犹如夜空般的眸子,心中一闪而过不好的预感。
突然,他和那些正在跟伯树交战的同伴们,身上突起一股无名之火,仿佛从他们的五脏六腑中燃烧起来的,只觉得肚子里面烤制的难过,皮肤反而冰凉了。
几个血魔教的人在地上不断翻滚着,疼得惨叫声四起。伯树倒退一步,与寻征同样皱眉看着他们身上赤红的火焰。
千夜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这些血魔教的人在这个时代的众人看来是邪恶必须被毁灭的,可在她看来,却是一些很不错的人,起码懂得礼貌温柔地对待女人。鲁三和奚廖的惨死再次跃入脑海中,千夜的双眸顿时涌出泪水。
“不!”她大喊着,挣扎着,寄傲放下她,她便抓住寄傲的双臂,仰起泪眼,看着面前被眼泪朦胧了英俊面容的男人。
“不要杀他们,不要杀他们,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寄傲微微皱眉。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坏了?竟替绑架了她的人求情!
“王上,他们现在已经无力忤逆王上了,也不会对我们再产生任何的威胁。所以求王上饶过他们的性命,看在他们,曾善待奴才,也善待这腹中骨肉的份上,让了他们的命吧。”
寄傲还在皱眉看她,可那些血魔教的人身上的火焰却渐渐褪去。千夜转过头,看着地上不住呻吟翻滚的大汉们,含着泪笑了起来。
起码,还活着
“王上,那个土性的巫师还有水之巫师就在附近,想必已经朝这里赶过来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为妙。”
寄傲点了头,将千夜重新抱起,转身飞了出去,而寻征也跟着飞出去,只留下伯树,一个人呆呆地瞪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千夜她,怀了王的孩子?!这就是她被盯上并被劫持的原因吗
三人快速飞驰了一段时间,最后在一处密林山路间停了下来。寄傲放下千夜,她也只是低垂着头不言不语。眼睛还是红红的,因为刚才哀求寄傲时太过激动了。寻征和伯树停在他们面前,伯树的一双眼睛始终看着千夜。
她身上的大袍子将她包得严严实实,因为宽头,也看不到她的身形。可伯树的眼睛却依旧盯着她的小腹处,那里,正孕育着王的骨肉吗?
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千夜缓缓转过头看着他,伯树也抬起了双眼望着她,两人的目光就在空中碰撞,又透过彼此的,进入到心中。
千夜的眸子里又溢出了泪水,看到她这个样子的伯树立即心疼起来,便对她温柔地笑了起来。
——千夜,你忘记了吗?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是你值得信任的人。所以在我面前无须感到任何负担,只安心做你认为对的就好。不要哭了,拿出一个母亲该有的坚强来。——
——伯树,你又笑了,无论你的心里面怎样难受,可看到我脆弱的时候,总会对我笑。你的笑容带给我温暖,也总能给予我力量,放入一道阳光照给我黑暗的世界里带来一丝光亮。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我的心这样难过,为什么止不住这软弱的泪水?——
“伯树,你这笑还真好看。以后记得多笑笑,会倾倒无数女子,争相嫁给你。夫犁将军也能早些抱到孙儿。”
寄傲突然的一句话,打断了这两人的对视。伯树紧紧皱着眉头,看着千夜在寄傲怀中颤抖着强忍着哭泣,那股心疼令他无法忍受。他看向寄傲,直直地看着。寄傲的一双眉头,也皱了起来。
寻征赶忙拉住伯树,将他往后拉了拉,对寄傲说道:“王上,难保血魔教只派了这一队人马过来,加上那个诡异的木性巫师和水之巫师,属下认为还是有必要再仔细查看一下附近的情况,确保王上安稳。就请王上带着女奴千夜先行,属下与伯树将军打探之后,再与王上汇合。”
寄傲挑了挑眉,寻征便拖着伯树离去了。密林山间只剩下寄傲和千夜两人,千夜一双小手扯着影魅湛蓝色宽大的袍子,绞着。
寄傲伸出手,将那团在衣服中的小手握住,转过身,拉着她往山上走去
104 山洞里的两个人
一路无语,只听得山林间虫鸣鸟叫,微风吹拂着茂密的树林,发出“沙沙”的声音。 不多时,千夜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此时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寄傲看了她,她只红着脸不肯抬头看他。随后他大手再次拦住她的腰肢,抱着她来到一处山壁洞口处,将她放下后,转身飞跃而出,消失了踪影。
千夜站在洞口处往下看,离地面一段的距离,根本就下不去。这是怕她跑了吗?无奈地叹口气,她走入山洞里。
山壁上的洞,都不深,只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尽头。千夜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来,肚子再次传来“咕咕”的叫声。
手,温柔地轻抚着平坦的小腹,千夜低声喃喃说道:“你饿了吗?再忍忍吧,你那父亲,似乎去找吃的去了。”
抚摸着,眼泪又落了下来。千夜赶紧用袖子擦了擦,不由得叹息一声。
——记得,杀了他。——
那个千夜,说这话的表情一定是极其欢喜与阴险的吧。刺杀寄傲,是她执着的信念,也是她知道的,回家的唯一的路。可此时,她却不是一个人了。
尽管身子不是她的,可这孩子却感受得真实。一日日孕育着奇妙感觉,无法言语的那种欣慰和欣喜。
这就是母亲,男人永远无法体会到的,只有母亲才会感受到的幸福。
不一会儿,寄傲便回来了,手中拎着几只处理好了的山鸡和一堆柴火。不知道他一个王,如何会做粗活,可生活,烤制,都是井井有条的样子。不一会儿,已经能闻到香味了。
他将烤熟的一只递给她,千夜便伸手接过来,抱着竹竿,小心地吃着。饿得厉害,竟将整只鸡吃了个精光。寄傲又给了她一只,她也来者不拒,又吃了大半。寄傲也吃了一些,随后将剩下的用大叶子包好,放到一边。
一直没有说话,他不说,她更不说。两个人像是演哑剧一般,只是因为千夜的躲避,连眼神的交流都很没有。
天已经黑了,火堆的火也显得微弱,只能勉强带来一些光亮。千夜抱膝看着那堆柴火,想着他刚刚生火时多么的简单,只要看一眼,那柴火自己就烧着了。
今日被他用永阳手段对付了的鲁大等人,一定伤得不轻吧。希望他们的教主很快就找到了他们,带他们医治疼痛,也好少受些罪。
想到那银发的男子,不由得好奇他的土性法术还有那头长长的银丝。虽然这是个不可思议的时代,却都是堂堂炎黄子孙,个个都是黑发黑眼的,怎么他会是银色的头发呢?
微弱的火光跳跃几下,脸上也忽明忽暗,那边寄傲准备好了东西,便转过头看着千夜。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前面面前。
千夜赶忙仰起头看他,脸上写满了警惕。
他皱了眉,大手按在她娇柔的肩头,随即用力,竟将她那件大袍撕得粉碎。
千夜惊叫出声,随着他粗暴的举动,本能地双手环胸,瑟缩成一团。衣服撕了一半,却卡在她的腰间。寄傲便将她按倒,扯着她剩下的衣裳。
千夜抵不过他的力气,生生被他剥了个精光。匈口剧烈起伏,她圆睁杏眼怒视着寄傲。这个死变/态,要对她做什么?!
将破损的湛蓝大袍拿在手中,寄傲皱着眉头,随手一扔,正落在火堆之上。随即“呼”的一声,一股焦味传来,那大袍子就那么报废了。
而寄傲则是站在火堆边,并没有要将她怎样的打算。千夜坐起来,抱膝看着那团灰烬,不由的皱眉问道:“你跟这衣服有仇不成?干什么烧了它?!”
“这衣服碍眼。”
“碍眼?!可你烧了它,我穿什么?难道要我大热的天穿兽皮?!”
寄傲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便将自己的袍子脱下来,罩在她的身上。浑身只穿了那双布靴子,坐到一边,依靠着山壁,闭上了双眼。
千夜将那衣袍好好穿了上,可一双眉头却皱得紧紧的。这衣服他穿了多长时间了?一股子的汗味。只是他身为尊贵的王上,时常沾染珍贵的香料,味道已经浸入骨髓,这衣服上也带着那般的奇特香味,并不是让人难耐的汗臭。不然,她可宁愿光着也不要穿这衣服。
寄傲的衣服,到千夜的小腿处了,上面的肩膀却露出一大截。好好整理了一下,这才看着身边不远处的寄傲。
他微微皱着眉,火光映得他的脸庞,看得到额上的细密的汗珠。千夜这才想起来,之前伯树跟飞羽的对话,说了他似乎生了重病。是不是跟他中的咒术有关?这样安静地坐着,也是在调息顺气吧。
转过头看着火堆,已看不到衣服的残骸。寄傲说碍眼,一件衣服怎么会碍眼?想来,也是跟那个影魅有关的。
影魅,他喜欢寄傲。
不知为什么,会想到寄傲要她时的情境,只不过她变成了影魅的样子千夜只觉得一阵阴风扫过,浑身冷得厉害,鸡皮鹤立,她赶忙抱住了自己。
太恶心了!
过了一阵子,寄傲睁开了双眼,千夜正迷糊着要睡觉,听到声音,赶忙睁开了眼,自己却已经被寄傲抱在了怀中。
他,什么也没穿。不对,应该说只穿了一双鞋,此时与她近在咫尺,他火热粗糙的皮肤感受的分外真实。
他是她孩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