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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口的小模样,险些让她把持不住,果然是只受!她忙别过脸去,一门心思地干着手中的活儿。
一摸,还真摸到了。
君妩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百般怜惜地摸摸他欲哭无泪的小脸蛋:“是本宫不好,别哭了。”
于是当天,她就带着这个结果奔向了傅恒处。
傅恒问:“怎样?还有剩下的没有?”
她无奈地摇摇头,伸出了一根手指比划:“连这么一点都不剩了。”哎,她现在万分痛恨宫中太监的审核制度,为什么不宽松一点呢?这样或许花翎就可以不是个太监了。
傅恒道:“在下就知道。不过也没事,只是要恢复起来比较麻烦而已。”
“多麻烦本宫都不怕!”君妩可以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拼劲全力的。
于是从那一天开始,军营里弥漫了这种药味。
花翎嫌弃似地挥着帕子:“长公主,这是什么东西,好臭!”
君妩从阿兰手上接过,端到他面前,和蔼可亲地笑道:“来,小花,把这药喝了吧。”
他扭头:“奴家才不要!奴家又没病,才不要喝这些!”
你没病?你都这样残缺了还不是病?当然,严格算起来,太监的确算得不什么病,而且还是份可敬的职业。
君妩改用怀柔政策:“这可是本宫特意为你配的美容药方,本宫的小花如此美貌,可要保持才是。”
他粘了过来:“那长公主和奴家一起喝,一起变美呀。”
她面皮微微一抽。一起喝了?那喝完万一长了不该长的东西可要怎么办?
她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妩媚含笑:“要是你乖乖喝完了,本宫今晚就允你睡到床上来。”
“这啊。。。。。。。”他懒洋洋的。
“如何?”
他忽然神秘一笑:“长公主的这个条件一点都不诱人,其实奴家每晚都趁你睡着的时候,偷偷爬上来哦,还。。。。。。”他捂嘴偷笑,“好害羞的,奴家不说了!”
君妩眯起了危险的眼睛。好啊!这死太监晚上睡觉都不老实!难怪第二天起床时,满脸都是湿漉漉的,原来是这家伙搞的鬼!
她盯着他,暗暗地在打量这家伙还干了什么坏事。尤其是那双贼手!
“喝!”她冷冷地下令。
他慢慢地走过来,捏捏她的鼻子,含笑道:“好哪,奴家喝就是了。只要是长公主给的,就算是毒药,奴家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的。”
他微微皱眉,端起药碗一通就喝下去。
“怎么样?”她还是很关心结果的。
他舔舔嘴唇,把药汁慢慢地卷入口中,扁嘴嫌弃:“嗯。。。。难喝得要死。”
她点头,傅恒说的,这药效还得过些时间才能瞧得出来,她道:“过来说说话。”
他立马热情洋溢地扑来,把鞋子飞了出去,娇媚地坐在她身边,缠着她的腰。他的脑袋邪恶地在两团白花花的地方蹭啊蹭的,还发出十分无耻的声音:“好软呀——”
君妩轻轻推他。
花翎现在已经掌握她的脾气,现在的她可是刀子嘴豆腐心,是不会真正推开他的。于是他更加肆无忌惮地粘了过去。
眼前就是一片白花花的乐土,他是不会不动心思的。他眼珠狡黠地转了一圈,笑嘻嘻地凑过去说:“哎呀,长公主这儿有脏东西,来,奴家给你吹吹。”
说完,他就张嘴想要去咬那块白豆腐。
啪。君妩用力拍了他的脑袋:“坐好!别想些有的没的!”
他撅嘴:“那好吧。”他撩起她的一根头发卷啊卷的,懒洋洋地说,“长公主,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死太监老惦记着这个。其实她也不喜欢在这里吹风,这不为了让他雄风再起不得不如此。她有想过把傅恒带回京城,但是这样一来保密工作就不能到位了,要是让死太监知道了,难免对他的自尊有影响。
哎,她真是良苦用心啊。希望他日后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会感激她的所作所为吧。
花翎忽然眯眼,不阴不阳地说:“长公主老是不想走,是不是因为那个二驸马呀?”
“哦?”
“奴家前日可看得清清楚楚,那个二驸马和长公主一起有说有笑的!”他哼道。
君妩慢慢地想起来了,那日在问完了傅恒后,她的确是见到了将军,不过不是死太监想象的那样。
将军也参与这事,她当然得问个清楚。一问才知道真相,将军大大咧咧地说:“那事啊,是这样的,我和王副将有约,要是他不能搞定你的话,那就让我来,反正我娘也催我快些生孩子。”
“那傅恒呢?”
“你都叫他傅恒了?难道王副将没有得手,最后是他赢了?”
她皱眉:“你胡说什么?”
将军解释道:“那小子说了,要是我们不能得手的话,就给他一次机会,他想破了他的童子身。”
君妩气得脸都绿了。敢情自己就是块唐僧肉,引来了这么些饿狼?
最后将军还不怕死地追问:“那长公主到底选谁?”
“滚——”
花翎哀怨地抛了个可怜的眼神:“长公主!你又不理奴家了!是不是真在想那个二驸马?”
君妩拍拍他如花似月的小脸蛋:“他不是本宫喜欢的那类人,你放心吧。”
“那奴家是吗?”他眨眼,妖媚的眼睛扑闪扑闪的,十分诱人。
她点点头,微微一笑:“是呀,本宫最喜欢小花这样风骚入骨的。”
他嗔道:“讨厌,你笑话奴家!”
她算了下时辰,也该到了,就问:“小花,吃了药后,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的?”
“什么呀?”他显然对这话题不感兴趣,懒懒地应着。
“正经点!”
他委屈地扁嘴,慢慢地感受了,说:“嗯。。。。。也没什么,就是感觉热热的。”
热?君妩心中一动,傅恒说的,要是发热了,那就说明。。。。。。。
☆、第37章 一定要切干净
君妩欢天喜地地去找傅恒了。
刚踏入他营帐的时候;君妩发现他在给王询洗脑:“听懂了没?只有这样,女人才会喜欢你。。。。。。”
她轻咳了声;阻止了他那堆乱七八糟的言论。一个小童男,根本就没有经验,现在还给另一个小童男传授经验;这不是笑话嘛!
“长公主来了呀。”傅恒笑眯眯的。
王询紧张地站了起来,规规矩矩道:“夫人。
她点点头:“本宫有话和你师兄说,你先回避一下吧。”
他乖乖地应了声是,极其不愿地拖着脚步往外走。傅恒忽然和他使眼色:“小师弟;别忘了,那个,那个哦。”
他脸色唰地通红;脚下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
君妩眯眼问:“你把本宫交代给你的事告诉他了?”
傅恒笑道:“哪能啊?在下难道不要命了?在下不过是教他些做人的道理而已。”
她淡淡斜了眼,没见到哪个人在教道理的时候还顶着一张猥琐笑容的。
不过这不管她的事,她来的目的很简单:“本宫要用你说的那个方法。”
当时他给了药方的时候就事先说明,每个人的体制不一样,要是这剂药下去会发热,那就说明花翎是有希望恢复雄风的,可以接受进一步治疗的。于是她甩开了死太监,飞奔过来。
傅恒大大方方地从袖中掏出一叠药方,递到她面前:“长公主照着这上面的就做就可以了,不出三月,一定能成。”
她接过,一张张地翻看,密密麻麻地写着药材名字和某些阶段特别要注意的事项。
他提醒道:“长公主请看第三十八条。”
她翻了几页,定睛一看时,面皮微微抽搐。上面写着——此药服下去后,会在半月长出类似□□的东西,但是千万不要掉以轻心,那是人体长出的毒瘤,一定要切除掉,而且要切得干干净净!
“这是为什么?”
傅恒端出了医者的态度:“俗话说的,欲先取之、必先予之,这放在医理上也是一样的。长公主,到时千万要狠心,只有切干净了,才能长出真正的东西来。”
君妩低头扫视了眼那叠药方,顿时觉得烫手起来。照着死太监的性子,要是能长出那么点点来,估计都要高兴坏了,再来个一刀,那场景她实在难以想象。
于是乎等她回去看到花翎的时候,心情特别复杂。
花翎在剥核桃,见她回来了,热情地上前迎来:“长公主,奴家给你剥了最喜欢的核桃哦,来,尝尝看。”
她刚要张嘴,某人飞快地把核桃肉含在嘴里,然后笑嘻嘻地凑了过去。
他把核桃肉送到她口中,然后就开始津津有味地吃她的嘴巴了。
死太监的吻技高超,不一会儿就弄得她气喘吁吁了,就在她把持不住就要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时,她推开了他。脸上热腾腾的,她抄起扇子用力扇了几下。
“长公主!”他不满地撅嘴,“不是亲得好好的吗?干嘛要推开奴家呀?”
她道:“过来。”
他哼唧:“不要!”
“哦,本宫正巧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那样的话,就算了吧。”她笑道。
他扁嘴,不情不愿地靠过来,小声抱怨:“长公主就会戏弄奴家。”
君妩挑起他的下巴。忽然觉着不对。
也不知道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他相处时间久了,她的行为举止也越来越轻佻了。不行,一定要纠正过来!
她慢慢地收回了手。
花翎对于她把手缩回的那个举动有着无限的哀怨,他干脆自己动手,枕着着她的手臂,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唇,闷闷地说:“长公主要说什么?”
君妩有些不自然,微微避开了他的视线,道:“等明日事情告一段落了,我们就启程回去。”
他眼眸满是欣喜:“真的?”
“嗯。”她停了下,慢慢地又说,“不过嘛,你得答应一件事。”
“嗯哪!奴家什么都答应!”
她别有意味地瞄了他一眼,答得可真不假思索啊。就是不知道到时要重新阉他的时候,他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毫不犹豫地点头。
估计不成。还是先循循善诱的好。她笑得温柔可亲:“昨天的药,小花还记得吗?回去之后每天都要喝哦。”
他皱起眉头。看得出他其实是不喜欢那药的,他凄凄凉凉地说:“那药。。。。好苦的,奴家听说喝药喝多了,脸色容易黄。奴家身子残缺,就这脸还能入得了长公主的眼,要是连这脸都没了,那。。。。。。”
说着,他抽出帕子,擦着那点假惺惺的眼泪。
最后还是君妩用强硬的手段逼迫某人就范。当然也给了他一点的甜头——回去之后,他不用再睡角落了。
花翎满口答应下来,当他跨出营帐时,就把‘长公主不日就要回京’的消息放了出去。
被死太监这么一宣传,大家都来送些临别赠言,君妩本想和将军、王询他们好好告别一下的想法就这样被扼杀在萌芽中了。
阿兰小声地抱怨过:“公公也真是的,怎么这么小心眼啊?”
君妩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是啊。”
阿兰看向她,支支吾吾问:“长公主,你是不是真的要和公公。。。。。额。。。。。睡在一起了?”
之前她和死太监那点事阿兰是不知道的。就算外面流言厉害,阿兰也坚信她是不会屈服的,所以当她和阿兰提起回府后好好准备一番时,阿兰震惊了。
那表情,简直像是信仰崩塌了。阿兰是过了许久才恢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