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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过他们比太监可要差多了?”
“为什么?”
“因为太监有银子啊。”
包子恍然大悟,立即露出悲悯的神色:“真是可怜。哎。他们要是觉得日子混不下去了,可以到荣国来,我可以让皇舅舅收留他们。反正宫中再养活几个太监是不成问题的。”
边说边盯着车外的几个圣教徒看。包子深深地发现,这些人的素质真是好,不管怎么样讽刺他们都没有反应。
“乖儿子,别管他们了,来,给爹爹唱首歌。”花翎毫不客气地使唤。
包子嘴角一抽,大有种爹爹已经把我当成女娃来看的感觉了。
“怎么?不会唱?那怎么能当爹爹的乖儿子呢?这样吧,你就讲个故事吧。”
“这个我会!”
包子小腿一盘,聚精会神地开讲了。
但结果是,面对他那个挑剔到要死的爹爹,所有他讲出来的故事,最后的评价都变成这样了。
“无聊!”
“这个也太假了!”
“再选个活泼点的!”
包子呵呵一笑,决定放大招了:“从前从前,有一个超级无敌大美男,他长得倾国倾城,花见花开,他就是。。。。。。”
某爹一改挑剔本性,慢悠悠地接口道:“是谁?”
“是。。。。。故事里的人呀。”包子眨巴眨巴着眼睛。
花翎眼眸微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小子这装傻卖乖的表情,他就恨得牙痒痒。
就在这两父子为故事中的美男激烈地争辩时,马车停了。
外面的圣教徒终于开了金口了:“请两位下车。”
包子咦了声:“原来你们能说话呀。”
两个圣教徒面无表情地掀开了车帘,做了个请的动作。包子下车,突然哇地叫了出来:“这里。。。。。”
脚下就是万丈悬崖,一眼望去,云雾缭绕,犹如仙境。从未见过这样美景的包子兴奋极了,一个劲地问东问西:“爹爹,他们是怎么把东西运到这上面来的?还有那个,是什么圣教吧?他们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建一座宫殿,不觉得浪费吗?”
花翎摸摸下巴,沉思了下后,严肃地回答道:“乖儿子,这个世界上总有喜欢干傻事的蠢货。”
包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们接下去就要去蠢货的家了?”
“是。”
两父子在讨论深刻的话题时,那边圣教徒已和同伴取得联系,对面山上的那座吊桥缓缓地放下来了。
“请。”仍旧是面无表情地说。
两父子已经习惯了,开开心心地走上了吊桥,顺利地到达了圣教。
“月宫。”包子还小,认识的字不多,勉勉强强算认识这两个字。
当包子踏入月宫时,他深深地觉得,爹爹原因跟着那些圣教徒回来,绝对的因为贪财。
这宫殿,比皇舅舅住的都要奢华百倍。到处是水晶玛瑙的,就连一个小小的烛台都是黄金打造。不过这殿内太过阴森,一进来就让人毛骨悚然的。
尤其是那个站在一颗巨大的水晶球旁边的黑衣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那人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水晶球。他的声音,好似从很远很远的地方而来。
那人突然抬头,死水一样的眼睛盯着花翎,嘴边念念有词着什么。
包子觉得很莫名其妙,转头时,见爹爹微皱着眉,神色莫辨。
“爹爹?”他轻轻拉了花翎的衣袖。
花翎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之后,他们就被客客气气地送入房间,当然,其实和软禁没什么区别。一到房里,包子就忍不住大问特问:“说起来,他们为什么要抓爹爹呢?”
娘亲从来没说过爹爹是江湖中人啊。他实在想不通。过了会儿,他用自己的方式理解了这一出:“难道爹爹你杀了他们的人?”
可是也不对啊,要是杀了人,那他们早就该宰了他们才对啊,怎么还会让他们活到现在呢?当然,这不包括他们打不过爹爹这个可能。
包子轻轻推他,小脸仰望着他:“爹爹,你就和说我嘛。”
花翎抬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眸光。他闭了眼,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地说:“我也不太清楚。我没有什么记忆,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见到那些穿着奇怪长袍的人,喂我喝着那些不知所谓的药。那些人和死人没什么区别,表情麻木,从来不说话。”
“当时我身子还很虚弱,我无力反抗,直到有一天我恢复了功力,逃了出来。”
“这一路上我都知道那些自称圣教的人在追我,我也一直以和他们交手为乐。但是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追着我不放。”他懒洋洋地说,“大概他们是觉得我这样的美男,天下罕见吧。”
说完,当花翎睁眼时,却见包子小脸满是感动。
“干什么?大男人做出那样的表情,恶不恶心?”花翎嫌弃地说。
包子哼唧:“爹爹你真是别扭!明明关心我,就是不肯承认?”
“胡说什么?”
“是爹爹你说的啊,一路上爹爹你都知道有人在追你,那就说明,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嘛。所以,爹爹是为了我的安全,才愿意和他们走的吧?”包子眼眸亮晶晶的。
花翎脸皮一抖,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去。
他转到哪边,包子就跟到哪边。弄得花翎只能大吼:“臭小子!”
包子笑眯眯的:“既然爹爹终于坦诚相见了,那我也和爹爹说说,爹爹的事情吧。”
“我的事?”
“嗯。”包子点点头,将娘亲讲的故事都一一告诉他。完了,他亮着眼睛问,“怎么样?爹爹有没有想起什么来?”
“没有。”干脆利落。
包子小嘴一扁,嘀嘀咕咕地说:“爹爹连自己是太子都没有想起来,那什么时候能想起娘亲来?”
正在神游的花翎听到了‘娘亲’这个字眼,他问:“你娘?”
“嗯!”
花翎拖着长长的尾音:“我差点忘了,你还有娘的。”他慢慢地把他们的关系对上了,“那这么说,你娘就是我老婆?”
包子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眼珠一转,似想到什么,兴奋地从脖子里掏出一个护身符,从护身符边上拆开一个小口子,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张纸。
包子慢慢地在他面前打开:“这是我娘亲哦。”声音无不透露着骄傲。
花翎接过那张小像,细细看着,试图想起什么来。
“怎么样?”爹爹的眉头都起来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在包子浓烈的期盼中,只得到了这样一个答案:“嗯,这女人长得不错,还有,这儿很大。”花翎指指画像中君妩的胸前。
包子满脸黑线。他不禁怀疑,这人真的是他爹爹吗?为什么和娘亲描述的完全不一样呢?
娘亲总说,爹爹是世上最好的爹爹。可目前为止,他接触到的爹爹是——放荡不羁,毒舌损人,贪财好色。除了那张脸长得实在不错外,其余的,一点也没有当爹的风范。
他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都说儿像爹,不知道他以后,会不会也和爹爹一样呢?真的好担心啊。
“小小年纪的叹什么气?”花翎皱眉了。
包子用深沉的语气说:“爹爹你不懂我的悲伤。”
“你在担心出不去?”花翎微沉了语气,说,“不用担心,你的狼已经出去通风报信了,如你所说,你娘亲是什么长公主的话,她迟早会来救你的,你就安心吧。”
包子再次重重叹气,哎,这年头啊,爹爹也都靠不住了,现在看来也只有自力更生了。
☆、第103章 身陷险境也不忘为爹娘牵线
当然;在自力更生前,包子觉得还有件非常的事情要做;要让爹爹重拾优良的品性;意识到,他现在是当爹的人了。
其手段当然是包子最擅长的讲故事啦。
不过一听包子开口;花翎兴致缺缺:“你不是已经讲过了吗?”
包子算是了解自家爹爹的性子,他眯了眯眼;暗示道:“还有些细节没有讲哦。”
“细节啊。。。。。。。”花翎喃喃咀嚼着这两字;他的思想;有如黄河之水;朝某些不纯洁的方向奔腾而去。
“快说快说!”花翎一下从床上跃起,一改死鱼的状态;两眼炯炯有神;红光满面,一个劲地催促着,“总算有东西打发时间了,不然接下去的十天可怎么过啊。”
包子干巴巴地笑了几声,他就知道是这样。不过,那十天是什么意思?
“爹爹,什么十天?”
花翎一愣,眼眸微沉,他沉默不语。
“爹爹,难道你知道什么?”包子刚探出了脑袋被他按了下去。
“乖儿子,快,给你爹爹我讲讲那些动人心弦的细节吧。”花翎用力揉啊揉着包子的脑袋。
“哦。”他理理乱糟糟的头发,点点头。他想,虽然爹爹好像有什么秘密的样子,反正爹爹就在自己身边,不怕弄不明白。这么一想,他也就释然了,开开心心地讲其了十分具有教育意义的故事。
他首先讲的是,爹爹当年如何义无反顾地抛弃太子之位,来到荣国,追求娘亲的故事。
这个故事很能说明爹爹,至少从前的爹爹是个有毅力、有担当、有抱负的好男人。
“话说八年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是这样开头的。
花翎两眼熠熠生辉,起先很认真地聆听着,然后听啊听的,听到好久始终都没有听到他想要的‘那些动人心弦的细节’,他无聊地打着哈欠。
包子眨眼,期盼地问:“爹爹,你有没有从中领悟到什么?”
花翎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说:“乖儿子啊,你爹爹我觉得,这故事有点假。”
“假?”
“是啊。你看,你爹爹我这样花容月貌,还需要特意跑去荣国找老婆吗?”
“可是。。。。。”
“还有啊。”花翎眯眼,毫不客气地提出了质疑,“你说,我当年是偷偷潜入荣国的是吧?可是你根本就没有说,我是以什么身份待在你娘亲身边博得她的欢心的。我虽然记不得东西了,可脑子还是没坏,要接近一个长公主,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说说,我是以什么身份接近她,并且能做到几年来都不被她发现我是盛国太子呢?”
包子被难住了,他小眉头皱地深深的:“这。。。。。娘亲没说。我以前也问过娘亲这个问题,但不知为何,娘亲当时的表情很尴尬。”
“尴尬?”花翎嗤笑,“能让你娘亲觉得尴尬的。。。。。不会你爹爹曾经当个什么太监之类的吧?”
刚说完,花翎就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包子的表情从震惊到憋笑,精彩极了。难道爹爹从前真的当过什么太监之类的?他拼命地捂着嘴,一个劲地想笑。
他见到爹爹用力地瞪着他,他忙撒开小短腿一溜烟地跑了,免得殃及他这条无辜的池鱼。
出来之后,包子决定干脆找下出路吧。
他们虽然被软禁,但圣教的人并没有一拨拨的人轮流监视他们,其实也不用,因为他们的房间就在悬崖上,圣教的人只要在门口守着,就不怕他们溜走。
这就给了包子一个很好的机会,因为包子从小是溜变皇宫的高手,经常能在宫女太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包子不熟悉地形,溜啊溜的,自己也不知道到哪里了。
他放眼一看,之间周围开满了烂漫的野花,而脚下,是一片云雾缭绕。
他转了一圈,基本上明白了一个道理,整个月宫是建在一座孤山上的,四面都是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