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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凉莫怕,我没事。
她是若倾城,一贯的坚韧。
轻纱遮面,若隐若现。只那一双璀璨明眸,皓如星辰,清冷如月。当若倾城的身影出现在台上正中央时,一身的风流姿态竟教无数人迷了眼睛。
只一眼,慕容元策便认出了台上之人。眸子微微眯起,略显愠色。不觉握紧手中的杯子,冷不丁将杯子之酒一饮而尽。
慕容元楹怔在那里,心头颤动不已,久久没有回神。
声乐响起,却是那飘渺如梵音的《倚梅弄月》,曼妙的琴声悠扬于耳,时急时缓,抑扬顿挫。若倾城一身火红舞衣,在寂静的夜里,像极了燃烧的火焰。几欲将这座人间炼狱般的皇宫,烧得精光。又似那午夜傲霜的红梅,皑皑白雪中绽放华丽风姿,不为霜冷折腰。
一曲舞衣犹无价,刚柔并济绎前生。袖手拂尘霜满面,玉指戳破泣红鸾。
身段何其妖娆,轻盈的舞姿堪比飞燕重生。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仿佛只喘息重一些,都会将若倾城吹飞。水袖飞舞,不知撩动了多少人的心。脚下莲花步,水眸漾涟漪,真正蚀骨销魂。
扣人心弦的歌声缭绕不绝,若倾城绝世凄美,傲然如梅在午夜寂静绽放。红唇微启,声音直入人心,“一点一画一山河,一生一世一璧人。梅开三弄落凡尘,碧海青天夜夜心。红袖空揽春日风,莫愁湖边去不回。当年若知今日事,生死不入帝王家。君不知,多少萧郎陌路人,多少红颜悲白发”
慕容元楹眼中的光缓缓黯下去,眼角流淌着不为人知的晶莹。
独慕容元策知晓,她的爱与恨。一字一句,将她的前半生倾诉殆尽,也把对他的情感表露无疑。只是那隐隐透着的绝望与哀伤,足以令人唏嘘怜惜。慕容元策的视线再也没能移开若倾城的身影,心中随着她的舞姿缓缓堕入她悲伤的世界。
顷刻间,犹如四周空寂无人,独剩下他与她二人。
从不知道,原来若倾城会舞,而且舞得极好,堪称一绝。
原来他不知道的她,还很多。
脚尖轻点,急速飞旋,若倾城最后跪仰在地,面容朝天,眼角滑落璀璨的泪水。深吸一口气,若倾城的泪愈发汹涌。月色银辉落在她的脸上,撒在她的鼻尖,衬着她极度精致的容颜,惊为天人。
父皇,你曾说,在你有生之年,不许倾城舞给任何人看。倾城的舞,只能给舞与父皇一人独赏。父皇,你在天之灵,可也看见?
谁也不知道,若倾城自小习舞,集百家之长。只是若纣有命,任何人不许透露半分。独若纣一人知道,若倾城的舞,堪称绝世。
不知哪里来的一阵清脆鸟鸣,打破了寂静的世界。
所有人,包括慕容元策都瞪大眼眸,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数以百计的鸟儿齐聚若倾城周围,更有甚者落于她的掌心,仿佛臣服于她。百灵婉转,夜莺歌唱,好一副百鸟朝凤的旷世奇景。
司马逸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身子犹如泥塑木雕,一动不动的注视。若倾城伫立台中央,与百鸟为伍,群鸟共鸣。
蓦地,司马逸朗声大笑,骤然拍掌,厉喝一声,“好!”
献舞而来的祸端
所有人,包括慕容元策都瞪大眼眸,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数以百计的鸟儿齐聚若倾城周围,更有甚者落于她的掌心,仿佛臣服于她。百灵婉转,夜莺歌唱,好一副百鸟朝凤的旷世奇景。
司马逸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身子犹如泥塑木雕,一动不动的注视。若倾城伫立台中央,与百鸟为伍,群鸟共鸣。
蓦地,司马逸朗声大笑,骤然拍掌,厉喝一声,“好!”
掌声随即响彻云霄,若倾城面遮轻纱。指尖轻抬,手中的鸟儿顺势飞向夜空。转身瞬间,百鸟哗然齐飞,俨然神祗一般。待百鸟散尽,早已没了若倾城的身影。
花未眠气得脸都变形了,原以为若倾城这个前朝公主,定会御前失礼还是在云国使臣之前,绝对性命不保。谁知若倾城竟然留了一手,不但会舞,还舞得如此绝美,美得令人嫉妒。心底生恨,花未眠悔之晚矣。
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事实上,即便弄凉,也不知若倾城会舞。若倾城从未提及此事。故而花未眠虽然跟着若倾城时日不短,也不知底细。
慕容元策的心,沉了一下,尤其是见到司马逸拍手称好的模样,面色愈发冰冷。
再看慕容元楹,失魂落魄,仿佛连命都跟着若倾城去了。幽幽的低语呢喃,“倾城”险些,她便是他的妻子。可是终究,差了一点,败给了慕容元策。
身后的王婉柔听在耳里,骤然昂起头,心里咯噔一下。
原来她就是倾城!就是慕容元楹口口声声要娶的女人 ?'…3uww'!果真生得极美不过一介舞姬而言,竟教身为靖王的慕容元楹魂牵梦萦,念念不忘!思及此处,王婉柔恨得切齿。
贱人就是贱人,勾引人的手段果然高超。
夜宴以若倾城的舞为巅峰,逐渐走向平淡无奇。自看过若倾城的舞,而后的节目仿佛嚼蜡,再无半点味道。
司马逸忽然起身,头一回冲慕容元策恭敬大礼,“皇上,司马逸心服口服。且不论一曲高歌绕梁音,只这一舞便足以倾覆三军。百鸟朝凤,果真是天朝才能拥有。司马逸恭请圣安,敬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时间百官齐齐跪地,异口同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元策面色肃然,心底微寒。视线死死落在不远处的台子上,仿佛要穿过台子后的架子,越过层层帘帐,看到那个一身火红舞衣的女子。
台子后面,若倾城一步一顿行至弄凉身边,面色凄然。
“小姐?”弄凉震在那里。
“走罢。”若倾城什么也不想说,在赵元不解的视线里,缓缓而去。
弄凉狠狠的跺脚,急忙跟上若倾城。
心里空空荡荡,好似被人掏空,整个人都有些轻飘飘的。一曲舞蹈,让若倾城想起了自己的父皇,不由的心痛如绞。血淋淋的场面历历在目,她怎能忘记父皇惨死在自己眼前的场景。恐怕此生,都不会忘记。
父皇,女儿想你了,怎么办?真的好想父皇和母后!倾城不怕吃苦,不怕死亡,可是倾城好怕有一天,会想不起你们的模样,忘了你们的样子。
眼泪不争气的滚落,顷刻间泪流满面。
弄凉虽然不知道若倾城发生了什么事,她在后台,什么也没看见。但是见到若倾城落泪,不禁也跟着抽泣起来。主仆二人,一路无语,哭着向何园方向走去。
借着酒醉的名义,司马逸悄然退出夜宴,直奔后台。待询问了后台的宫女太监,才知若倾城已经返回何园。不假思索,司马逸健步如飞,直扑何园。
去往何园的小径没有宫灯,没有烛火,只有一轮清月洒落朦胧的光亮。
弄凉忽然叫了起来,“小姐,你的耳环呢?”
若倾城这才发现,耳环只剩下一只,不由的心头一惊,“糟了,定是方才落在台子上。若是明日还不出囫囵的衣服首饰,只怕要”
即便若倾城不说,弄凉也知道事件的严重。换了别人,梨园的姑姑训几句,赔偿一番便罢。偏偏她们是宫奴,人尽可欺,当初借这些衣服首饰,还是素秋姑姑费了好些唇舌借来的。若是丢了,那还得了。梨园的姑姑,还不将若倾城脱几层皮?
思及此处,弄凉急忙转身朝台子方才奔去,边跑还边嚷道,“小姐你先回去,弄凉去找回来。”
“弄凉?”若倾城也着实累了,没有去追。方才的献舞,费了她很多精神,而今倦意怠怠。
心中想着,不如等在此处,若是弄凉许久不归,她也好第一时间去找。
随意的掀开脸上的纱巾,方才一时忘记,也不曾拿下。如今四下无人,她才记起来。
突然,一道黑影拦住她的去路,若倾城骤然瞪大眼眸。还不待回神惊叫,腰际突传炙热的温度,已被那人紧扣住细腰。身子,重重抵在宫墙上。温热的呼吸迎面而来,月光下,是一个男人精致俊朗的面孔。
第一个让我动心的女人
“弄凉?”若倾城也着实累了,没有去追。方才的献舞,费了她很多精神,而今倦意怠怠。
心中想着,不如等在此处,若是弄凉许久不归,她也好第一时间去找。
随意的掀开脸上的纱巾,方才一时忘记,也不曾拿下。如今四下无人,她才记起来。
突然,一道黑影拦住她的去路,若倾城骤然瞪大眼眸。还不待回神惊叫,腰际突传炙热的温度,已被那人紧扣住细腰。身子,重重抵在宫墙上。温热的呼吸迎面而来,月光下,是一个男人精致俊朗的面孔。
滚烫的气流吹在若倾城的脸上,她的身子不禁颤了一下,这种感觉她在慕容元策的身上遇见过。赫然明白,这就是男人的所谓的欲*望。
“你好美!”黑暗中,邪魅的声音充斥着若倾城的耳朵。
“放开我!”若倾城几欲挣扎,奈何力有不逮,推不开他的禁固。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也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月光皎皎,露出司马逸明亮的蓝色*眼眸。
若倾城定睛去看,终于借着月色看清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孔。金发俊彦,眉宇间难掩的霸气与不羁之色,眼底流转着氤氲的怜惜与渴望。坚挺的鼻尖此刻正抵着她的鼻尖,重重的呼吸一次又一次的拍在她的唇瓣上。
她的羽睫,几乎可以碰到他的脸。
“做我的女人。”司马逸的口吻不容抗拒,这是他进宫以来,头一次显露温柔的本色。
骤然回神,若倾城几乎拼尽了一身气力,推开了他。战栗着躲在阴暗的墙角,胸口起伏不定,可见她的慌乱。
“你不喜欢?”司马逸也不恼,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若倾城的脸有些发烫,神情慌张,“你是谁?”
司马逸笑了笑,如月色纯净,“云国英王,司马逸。”
神色一顿,若倾城震住,“云国?”原是使臣。不由的定下心神,若倾城强迫自己镇定,“既是来客,方才之事权当误会一场。”说完,若倾城转身就走。
见状,司马逸箭步上前,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就势往自己怀里一拉。若倾城重心不稳,整个人跌入他的怀抱。再抬头,依旧是司马逸迷人的脸庞。
“你?!你放开我!放开我!”若倾城终于急了,甚至有些羞恼。
“到了本王怀里的女人,岂有放开之理?”司马逸笑得风流至绝,“有多少女人对本王投怀送抱,本王却独独对你另眼相看。”
若倾城怒色,“你可知我是谁?”
闻言,司马逸眉头微蹙,这个问题他倒没有想过。不以为意的用指尖挑起若倾城精致的下颚,悠然轻笑,“难不成你还大有来头?”
“我乃前朝大汶的赫敏公主,你应该知道,我与皇帝是何关系。”若倾城冰冷如霜。
一言既出,司马逸手上的力道顿时松了。
若倾城急忙抽离他的束缚,恢复自由之身。眉目含嗔,眼底无温凄寒。
“你就是赫敏公主,若倾城?”倾城之名早有耳闻,只是司马逸未曾想到,会在这样的际遇下逢着这个芳名远播的女子。倾城倾城,果然姿色倾城。司马逸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骄傲如孔雀的若倾城,怕也只有若倾城这样的女子,才能引来百鸟,舞一曲天人之姿。
“不错。不过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若倾城声音冰冷。
司马逸蹙眉,“何事?”
若倾城伸手沾了地上坑面里的一些水,那是昨夜下雨留下的。指尖无情的搓揉脸上绘着的梅花,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