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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继续往前走,莎菲举起枪瞄准,低哑却清楚的开口,〃教练,不要再走了,我不想伤了你你避不开组织的,一旦让人知道你有背叛之心,那你绝对没有活命的机会。教练,我求你,跟我回去吧。〃见他仍然没有停步的往前走,莎菲再度大喊。〃教练!〃
他蓦地停往,缓缓地回身。
〃教练?〃她不敢奢望太多。
〃莎菲,我不会再回组织,如果你想阻止我,就开枪吧。〃好不容易开口,吐出的竟是这样决绝的话语,莎菲宁愿他仍然是那个不言不语的冷漠教练。
〃教练,为什么?组织是绝不容许反叛的,你应该比我清楚,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她一直以来就只爱他呀,她怎么能狠心伤他呢?
〃莎菲,我累了。〃
以坚定的眼神回望她,告诉她自己绝不会回头之后,他随即转往心中光明的方向,然而前头却已有人拦住。
〃教练,你该听莎菲的。〃判官缓缓地开口,一步一步地接近他。〃你该知道一旦背叛,组织将全扑杀背叛者。〃
〃在我决定这么做时,我心中已有相当的觉悟。〃教练毫畏惧的迎视他。
〃好,这是你选择的。〃判官说完,身上的枪在同一时间拔出,一个子弹随即应声而出。
教练敏捷的跳向左边,两人情势顿时互换,枪声在三秒后再度响起,两个枪法不相上下的人互相射中了彼此。
〃教练!〃莎菲惊喊一声。
判官被射中了心脏。
第二章
呼,好不容易由一天的忙碌中抽身,没有意外的看到墙上的时钟已指向十一点的位置。
严流莹转了转僵硬的脖子,起身将看完的文件全部归档。只要她一踏进医院,不到十二点是出不了医院大门的,渐渐的这成了习惯。她不是工作狂,然而她的工作量却比一个工作狂更甚。
很晚了,告别了白日的喧哗,医院各处也变得静悄悄,偶尔传来有人走动的脚步声那是值班的护士。
流莹没有多想,向来她就不是个容易伤感的女孩子,她的生命里有太多事要做,生活经常是没有什么空闲的,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这种情形哟逐渐加剧的趋势,虽然累,她却不以为苦。
每回韦昕和洁幽看到她这个样子,总笑称她是个快成仙的人了。
呵,成仙?也许。如果救人救足一万个可以得道的话,她会努力去救的。
走到地下停车场,将车开了出来,刷过路栅认证卡后,她顺利的将车子滑上回家的道路。
车子平顺的开着,不想回市区公寓又看到那种拥挤却疏离的景象,也好,反正还不太累,就绕个路回郊区的那个家好了。
主意一定,转个方向,路况通畅到底,平常需要两个小时才到的车程,很幸运的今天减少了二十分钟。将车停入前院的车库后,严流莹下车往门口走去,却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她不动声色的继续往前走。
缓慢的将钥匙插入门上的钥匙孔,背后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严流莹倏地转身。
这动作让处在暗处的人一惊,他迅速执起右手的枪,奈何体力透支让他的动作慢了一步,严流莹已飞快的踢开他的枪,借由踢的动作一个转身,刀子已经架在来人的脖子上。
“你是谁?”严流莹快速的反应似乎让对方愣了一下,但她马上发现了异状。
他的左肩遭子弹穿透,身上的黑衣因染血而更显深沉,看样子便知道他拖着这伤跑了很久,她再抬头对上他的眼,心里冷不防一惊。
夜色昏暗,她不太看得清楚他的长相,却清清楚楚的望见一双满含沧桑却又燃着希望的眼眸,即使失了这么多的血,他却连一点痛苦都没有表现出来。
他似是失了力气,身体靠着肩后的树往下掉,严流莹想也没想的扶住他,原本架着他颈子的刀不知何时已收了起来。
“你不能昏倒,看着我,你必须保持清醒!”她命令着,“你听好,我现在要扶你进屋帮你止血,可是我抬不动你,所以你必须保持清醒配合我,否则我没有办法救你。”
他勉强的将视线对上了她的,昏沉的意识里只看得见一双温柔且正直的眼睛,刹那间,那似乎成了黑暗中唯一的指引。
见他没有反应,严流莹有些急了。
“你听见我的话吗?”
他勉强点头,让严流莹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我带你进屋,先处理你的伤口。”严流莹小心的扶起他,先救人再说,其他的待会儿再来收拾。
***
(本报讯)前天凌晨时分,XX县长朱向朋一家三口在阳明山住处被枪杀,朱县长身中一枪毙命,无其他伤口,警方接获报案后立即赶往现场,可惜搜集不到任何有关的线索,目前为止不排除仇杀的可能
高洁幽百般无聊的放下报纸,脸上满是不以为然的表情。
“怎么了?”方韦昕端来两杯咖啡,一杯交个洁幽,自己喝着另外一杯咖啡。
“前天凌晨发生的命案,警方到昨天早上接获报案后才知道,你说这警察的办事能力是不是太差了?”
韦昕只是淡淡一笑,“最近几年来犯罪年龄层逐渐降低,犯罪手法却不断翻新,而且手段一年比一年残酷,以警方有形、有限的能力想去追捕无形、无限的犯罪者,也难怪他们忙得人仰马翻,却一点绩效也没有,最后还被人民唾弃。”
“唉!真怀念以前的生活,大伙儿聚在一起工作,既热闹又快活。现在大家相聚的时间愈来愈少了,一对一对的奔往爱情的天地,只有我们还得留守在这里。”高洁幽向来不轻易感叹的。
“难得呦,你居然也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了。”韦昕像是见着什么世界奇观似的,坐在她身边啧啧称奇。“看来向大公子的教育挺成功的嘛,你愈来愈像一个‘女人’拉。”
“去你的!”洁幽不满的啐道,“讲这什么话,我本来就是女人啊!”
“是。”韦昕没什么诚意的附和。
“只是想到现在大家都在不同的地方,而且一个个都找到了生命里的伴,所以我才心生感叹的”
“我看你呀,真的是太闲了。虽然银色组的成员各在一方,但是我们之间的情谊并不会变,而且你若觉得自己可怜,那你有没有想到其实最寂寞的人也许是莹?我们两个没事至少还可以嗑牙斗嘴,但是莹每天都在医学研究和救人之间忙碌,她比你那个统管东亚十大企业之一的未婚老公还忙呢!”
“对喔!”洁幽这才想起来。
“而且大家都找到自己的幸福这不是很好吗?没事还可以相约在世界的某一个地方见面,练练拳脚反应也不错。”韦昕忽然笑了起来。
无论是关御风、欧阳毅、向炜,还是冷靖恺,个个都把自己的未婚妻捧得像宝一样,舍不得她们有任何的损伤。偏偏她们这几个女孩子平常生活过得够刺激也就算了,没事谈个恋爱还次次和黑道、谋杀什么的扯上关系,非得有人见血受伤不可,这算是物极必反的效应吗?
“对了,说到这个,我才想到很久没带下面那群人去出操了。”说到底,洁幽大姑娘是静不下来的。
旭日保全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知道,只有洁幽小姐闲得发慌时,就是他们的苦难日,但是他们也没有选择的自由,谁教他们是领人家薪水的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了身体健康着想,出去运动一下也不错拉。
“我走拉!”才说着,洁幽马上身体力行,快步冲下楼去了。
韦昕支着下颔想道,最近真的是太闲了,闲得洁幽又坐不住了。看来她得找些难度高一点的案子来做,免得洁幽老是喊无聊。
都怪向炜啦,没事把未婚妻寄放在这里那么久
***
不知道她这样算不算是给自己惹麻烦呢?
不过不管是不是麻烦,人救都救了,要后悔也来不及了。幸好这间别墅还有闲置的客房,不然她真的烦恼不知道该怎么把人给“架”上楼去呢!
昨晚替他处理好伤口、包扎上药之后,她便出去将外面的“痕迹”,“武器”清理完毕,再转回来时他已经睡着了。为了避免又有临时状况,流莹干脆就坐在沙发上休息,再醒来时,已是天亮了。
流莹一醒便走近床边,量了一下他的体温,以及检视他身上伤口的状况,确定都没有异样之后,她才离开了房间。
看样子今天是别想到医院上班了,家里有这么一个伤患在,无论如何她是放心不下的,先打电话到医院知会以下Miss陈吧。
电话一打通,流莹便直接拨院长室的分机号码。
“喂”
“把电话放下。”低沉却不容置疑的威胁在身后响起,随即感觉到一个硬物抵在她的背上,该死,昨晚不应该把“赃物”留在房内的。
“喂喂”电话那头传来Miss陈的呼叫声。
不管三七二十一,流莹镇定自若的开口,“Miss陈,我临时有事,今天不到医院了,有急事的话再call我。”
“院长?喔好的。”
“拜。”她放下电话,徐徐地回身。“你不该下床的,这样对伤口的复原有害。”
同房一个晚上,两人终于正式打了照面。从昨晚替他处理伤口到现在,她对他的面容已不算陌生,然而真正看到他清醒的模样,便愈发感受到他周身所散发出的那股沉寂与挣扎气息。
她远比他记忆里要来得柔弱与单纯。昨晚那个拥有敏捷身手,能够在一招之内制服他的女子真是她吗?
一醒来,便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床边的小桌上放着一些治疗外伤的药物,另一边则放着一把他熟悉的武器,再听到虚掩的门外有人讲电话的声音,他立刻不顾身上的伤冲下床。如果她打算报警,必要时他只好敲昏她。谁知道她在面对生命的威胁时竟然一点也不在意,仍是顽固的将电话讲完,他这才明白,原来她是在打电话交代工作上的事。
见他仍挺直着身体,而肩上的伤口有渗出血丝来,流莹皱起了眉头。
“又流血了,先回去躺着,我帮你止血。”她伸出手扶住他,二话不说便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你不害怕?”他受的是枪伤,用的武器也是枪,任何一个有头脑的人都不会自找麻烦的救他,而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害怕什么?”流莹边替他重新上药,边笑着,“怕你身上的枪伤吗?你现在是病人,我随时都能打倒你,要怕什么?还是你指的是惹上莫须有的麻烦?既然救了你,就不会在现在考虑那么多。”
她熟练的上好药,迅速再包扎起来。
“伤口我已经帮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