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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也淡淡的笑道:“我既然选了,就从来没有动摇的道理,就算是你想要动摇,也得问问我答应不答应。”
花月楼听罢点了点头,道:“是呀,你最好别给我动摇的理由。”
西门吹雪道:“你认为我会让你动摇。”
花月楼轻“唔”了一声,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西门吹雪冷笑了一声,道:“那么,你何不亲自试试,看我究竟会不会给你这个动摇的机会。”
花月楼听他说罢后,却呵呵的笑了起来,他转过身,凑近西门吹雪,道:“那么,此话我也原封不动的还给西门庄主,我可不会给阁下任何后悔,动摇的理由,你是我的了,这一辈子都别想逃开。”
直到此时,车厢内才又恢复了刚才的暖容。
刚才那股强大而冷冽的杀气,也好似虚幻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西门吹雪此时也露出了些许的笑意,道:“看来你对自己也很有自信。”
花月楼也笑道:“我对自己的自信,要远比对你的多。”
西门吹雪闻言只是笑了一声,便用手按住了花月楼的后脑,将他压向了自己。
花月楼也从善如流的凑了过去,含住了西门吹雪的嘴唇,轻轻的舔咬着。
西门吹雪的眼神闪了一闪,随即便变得有些深沉,他伸出了自己的舌头,与花月楼轻轻地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温度。
而他的手,也已经移向了花月楼的衣襟,慢慢的伸了进去。
花月楼察觉到他的动作,眯着眼微微一笑,也将自己的手移向了西门吹雪的腰际,轻轻地扯着他的腰带。
就在此时,马车却是突然间猛地一顿,打破了他二人间那有些暧昧的气氛。
西门吹雪微皱了皱眉,松开了花月楼。
花月楼此时暗自松了口气,他可没有在马车里就开始的嗜好,刚才完全是气氛太好了,没想到他竟然也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
这时,就听到了外面赶车的下人道:“庄主,外面有一个女人,倒在路上,挡住了去路。”
西门吹雪看了脸色仍旧有些微红的花月楼一眼,轻轻的深吸了几口气,压下体内的躁动,才对外面说道:“看看是死了还是活着。”
外面的声音静了片刻,才又响起:“回庄主,她还活着。不过……”
西门吹雪闻言面色有些不好,冷冷的道:“不过什么?”
车夫似乎也感受到了西门吹雪对他的迟疑有所不满,立刻恭声答道:“这位姑娘曾经来过山庄,是峨嵋四秀中的孙姑娘。”
西门吹雪还待回忆是哪个所谓的孙姑娘来过万梅山庄,便听见耳边花月楼一声诧异的惊呼:
“孙秀青?!”
第二章
万梅山庄。
花月楼看到西门吹雪时,西门吹雪正在喝茶。
西门吹雪喝茶喝得很专心,就好像他是一个对清茶有着极度痴迷的品茶行家,正在用尽全心的体味着这刚采摘下来的冬茶。
就连花月楼已经走进了房门,他竟也似完全不知道。
西门吹雪喝的是今年刚采摘下来的上好冬片,这种冬片是真正冬芽冬采的第一波茶叶,数量极为稀少,就连万梅山庄,在这一季,也只得了这区区的二两。
花月楼看了看在桌旁静坐喝茶的西门吹雪,突然出声,道:“喂,孙姑娘已经醒了,你不去看看?”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是出奇清晰淡雅。
虽然花月楼说话的语气颇为平静,但在那话语中,似乎却透着一股莫名的情绪。
可是,西门吹雪听到花月楼的话,却是连头也没抬,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花月楼忍不住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再一次问道:“你真不去看看?”
西门吹雪直到这时才放下了茶杯,抬头看向花月楼,问道:“我为什么要去看她?”
花月楼闻言愣了一愣,似乎在思考西门吹雪的这个问题。
他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道:“她长得很漂亮。”
西门吹雪又将茶杯举了起来,轻品了一口,道:“我看见了。”
花月楼很有耐心的慢慢解释道:“她有着大大的眼睛,薄薄的嘴唇,而且还是细腰长腿,风姿婀娜动人。”
西门吹雪道:“那又如何?”
花月楼仍旧自顾自的道:“她身为那个被你杀了的峨眉派掌门的第二个女弟子,性格温柔,能说会道,蕙质兰心。”
西门吹雪闻言皱了皱眉,看着花月楼沉默不语。
花月楼微顿了一顿,再道:“野有蔓草,零露穰穰。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
西门吹雪终于开始正视了在他面前,他认为一直在胡言乱语的花月楼,冷冷的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花月楼仔细的盯着西门吹雪看,就好像他以前盯着在说谎时的陆小凤一样,想要在他毫无表情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花月楼又问道:“你真不打算去?”
西门吹雪微眯了眯眼,看着花月楼,不发一言。
花月楼又将西门吹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他就不明白了,这个不苟言笑、眼高于顶、自以为是、冷漠无情、六亲不认、铁石心肠、夏天可以当空调,冬天可以冻冰棍,没有陆小凤的风流潇洒,没有花满楼的优雅温和,基本不符合一般古代女性择偶标准的西门吹雪,到底是哪里吸引到孙秀青了,让她爱得这么的死去活来?(紫:汗,小六,你不是也喜欢上庄主了么……)
西门吹雪任他盯着自己,沉默了许久,才语带冷冽的道:“你喜欢她?”
他说话的同时,屋子里的温度,也开始了下降。
花月楼闻言眨了下眼,奇怪的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西门吹雪道:“你很关心她,对她也很了解。”
花月楼听他说罢,干咳了一声,道:“谁在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
西门吹雪道:“陆小凤。”
花月楼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西门吹雪突然说出陆小凤的名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恨恨的咬牙切齿,气道:“那个该死家禽,他不想混了!”
远方酒楼里正在喝酒的陆小凤,突然间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旁边的花满楼向他的方向转过头去,关切的问道:“你着凉了?”
陆小凤揉了揉鼻子,嗡声道:“没有,不过……”
花满楼重复道:“不过?”
陆小凤死皱着眉头,道:“我好想要倒霉了。”
花满楼闻言笑了起来,道:“你还能预感到这个?”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遇到你们花家的六少爷后,我这个预感就特别的准。”
花满楼笑道:“那是因为你总是要去招惹六哥,他不教训你,教训谁?”
陆小凤又叹了口气,苦笑道:“若是遇到了比花家六童还不好惹的人,我也只能选择去招惹花月楼了。”
花满楼突然道:“那个人是西门吹雪?”
陆小凤此时正举杯待饮,闻言猛地呛了一口酒。
他咳了好半天,才又能开口,道:“你怎么知道的?”
花满楼道:“六哥和西门吹雪一道去万梅山庄了,而且是在尉迟若谷的生辰宴刚一结束,就立刻走了。”
有时花满楼的感觉很是敏感,往往明眼人还没有在意的事情,他就能够提前察觉到。尤其是这回花月楼竟然提前没有跟他打一声招呼,就走人了,让他感觉很不寻常。(紫:花花啊,小六那是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解释。)
陆小凤忽然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走的这么快。”
花满楼道:“六哥和西门庄主同去万梅山庄,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做?”
陆小凤闻言又叹了口气,道:“你知道不是的,我也不想骗你。”
花满楼不发一语的等着陆小凤的下文。
而此时的陆小凤却举起酒杯,喝了口酒。他喝完后又喝了一杯,直到第五杯下肚,他也没有开口说话。
花满楼微侧了侧头,出声道:“难道真是我想的那样?”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异,甚至还有点莫名奇妙。
陆小凤终于放下了酒杯,苦笑道:“还有别的解释么?”
花满楼这回不说话了,因为他只是猜了一猜,但当他得到陆小凤的肯定后,他就有点不能相信了。
陆小凤忽然又道:“你觉得这种事很奇怪?”
他所指的事,自然是西门吹雪和花月楼之间的事,也是花满楼猜到的事。
虽然他并不知道花满楼是怎么猜到的,但花满楼一向能比其他人更加敏锐,又素来与花月楼亲近,早就发现了什么也说不定。
更何况陆小凤还有一个非常好的习惯,那就是想不明白的事,就暂时不去想它。因为你现在想不明白,不代表你永远也想不明白。
而通常这种情况下,陆小凤往往都能够在最后,把事情给想个明白。
所以他只问了花满楼一个他更关心的话题,因为这个话题,可能关系到他自己后半辈子的日子要怎么过,虽然,他也是刚刚发现,他自己心里好像有这个想望(主要还是被西门他们刺激的)。
花满楼闻言微愣了一愣,才道:“这件事本身没有什么好奇怪,我只是比较奇怪他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陆小凤两眼冒光的看着花满楼(紫:小凤,幸亏花花这时候看不见,否则非被你吓到不可),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压下了自己有点过快的心跳,开口向花满楼试探着道:“可是这种事情毕竟不容于世俗。”
花满楼微笑道:“那又如何,你情我愿的,又与他人何干,况且我看六哥和西门吹雪,也不是会将那种毫不相干的人的看法,放在心里的人吧。”
陆小凤听他说罢,那心情就好似飞上了九天的玄霄,飘飘悠悠的。
他一把揽过花满楼的肩膀,笑道:“我就说嘛,你是最够朋友的了,我敬你一杯。”
陆小凤说罢,就斟了一杯酒,塞到了花满楼的手里。
他现在可不能急,西门吹雪不还是等了大半年的功夫了么,足见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况且他有花月楼打前锋,花满楼也就不可能对这种事情有所反感。(紫:小凤,你那是不了解他们的实情,而且,貌似庄主和你的情况不一样吧,他是直接追人,你是要转换朋友这个身份啊……)
花满楼正在疑惑,他说了什么,能让陆小凤这么高兴,便听到旁边的雅间里,有一个轻微的声音传了过来:“大人,事情办好了,酒已经送去万梅山庄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若不是他和陆小凤内力精湛,武功是也不俗,这么小的声音,恐怕也会听不到。
花满楼微微皱了皱眉,向陆小凤疑惑道:“万梅山庄的下人?”
陆小凤此时已放开了花满楼,带了几分郑重的道:“不是。”
花满楼道:“你这么肯定?”
陆小凤点了点头,道:“别的我不知道,但万梅山庄的下人,就算是级别最高的总管,也绝不会以大人自居。”
花满楼道:“所以若是去仔细问问他们,说不定可以问出点什么来。”
陆小凤道:“保不齐还得去趟万梅山庄呢。”
花满楼道:“是呀,我们是有必要去一趟。”
陆小凤闻言皱起了眉,道:“我们?”
花满楼道:“我们!”
陆小凤道:“‘我们’其中也包括了你?”
花满楼微笑道:“自然也包括我,我正想要去找六哥,问点事情。”
晚上,圆圆的月亮早以爬上了深蓝的天空。在众多闪耀群星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皎洁与明亮。
西门吹雪走到了万梅山庄的一间客房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刚一跨进房门,便看到了一个孤寂的人影,静坐在桌旁。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正坐在桌前端着茶杯愣神的孙秀青,冷冷的开口道:“你想见我,有什么事?”
第三章
万梅山庄客房外的风,还是同样的清寒,夜,也还是同样的静谧。
客房内闪动着的一盏微弱的烛火,在这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