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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颖沮丧地放下手机,看着江风弦:“岳蔚的手机打不通啊,一直在通话中呢。”
“唉……暮浅也说可能来不了,叫我们自己玩。”
暮浅放下手机,岳蔚清晰的声音立刻传来:“苏北,我真的有事……”
苏北?暮浅错愕,她怎么忘记了这个女孩的存在啊?
“没有关系的,我也不记得自己的生日……”
暮浅摇摇头,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呢,突然很后悔刚刚送出那张愿望卡。
“啊,什么?!你说你从G市坐飞机回来了?”
不知道,能不能,要回来?
………………
PS。这里浅浅蓝要说明一下,“暮浅日记”和“暮浅记事”是不一样的,日记是她当时写的感受,记事,则是经年以后她回忆往事之后的感慨。
亲们给点鼓励吧,今天争取二更……
、(三十一)蘇北歸來
“我的心情,比我身处的境况,更加狼狈。”——暮浅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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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浅,我有事得先走了,呆会儿我尽量……”
“那正好啊,我一会和思铭去逛街,正不知道怎么打发你呢,呵呵~”暮浅架起画板,若无其事地说,“你好好玩啊!”
岳蔚失望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她难道就不关心他在情人节接了电话离开,是不是去约会吗?
“哈——好无聊,现在做什么好呢?”凌思铭睡眼惺忪地伸着懒腰,头发乱糟糟的,从楼梯上下来,看见暮浅正在画画,“咦?岳大厨呢?”
“啊?哦,”盯着只打了草稿的画板出神的暮浅,总算回神,“他有事走了!”
“真是的!还以为至少有个帅哥陪我们过情人节,顺便带我们去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呢,结果帅哥兼金主跑了!”凌思铭懊恼地将自己往沙发上一摔,“怎么办呢暮浅?晚餐怎么办?”
“就在家里吃啊!好久没有吃你煮的什锦海鲜面了。”暮浅对着她贼贼一笑,“我今天这样的状态,你不会让我进厨房了吧?”
“不干啦!不干!”凌思铭从沙发上跳起来,使劲摇着暮浅的手,“你今天一定要给本小姐安排点节目,我才失恋也!”
“行行行!别摇了大小姐,你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女鬼一般,别提多吓人了!”暮浅若有所指地看着女生刚睡醒的“光辉”形象。
“好暮浅,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呢?”凌思铭冲进洗手间打理她的形象,真不敢想象,如果岳蔚还在,会不会被吓跑?
“江风弦刚刚说他和蹇颖在新世界滑冰场,叫我们过去呢,可是你在睡觉,我就拒绝了。”
“哇!”凌思铭从洗手间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那可是有钱人才能进去的贵族消费场所也,我要去我要去!暮浅,你也打扮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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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个江风弦是还没有放弃你,还是转而又勾搭上人家蹇颖那漂亮小姑娘,今天两人是为了向你炫耀?”江风弦在前面引路,凌思铭胡乱猜想着,对暮浅咬耳朵。
暮浅翻翻白眼,“你这小脑袋瓜子能不能单纯干净点?而且,蹇颖也是我的好朋友,你别乱说话哦!”
“暮浅,你怎么不换鞋啊?”江风弦奇怪地看着呆坐一边的暮浅。
暮浅则是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会呀,从来就没有溜过冰。”
“我的技术很好的,我教你啊!”江风弦自信而大方地说。这时凌思铭却穿着旱冰鞋跌跌撞撞地抓住江风弦的手臂,“那正好啊!我也不会,连我一起教吧?”在她的逻辑里,既然暮浅不喜欢江风弦,就要帮忙让他们远离暧昧,以绝后患。
“暮浅也一起来吧?不会更应该学,不然来都来了多扫兴!”思铭说着,已经弯下腰要帮她解鞋带。
“好啦,好啦!服了你了,我自己来!”暮浅语带双关,也终于妥协。
“暮浅,你先扶着栏杆练一练,我带着凌思铭走一圈。你要小心哦,看到有人过来了,记得停下来。”江风弦看暮浅笑容灿烂地点头,便带着兴奋过度的思铭离开了。暮浅这才后悔,真的是寸步难行啊!脚上的动作根本就无法控制,老是以非常不雅的姿势扭来扭去的。
“奇怪,不是说蹇颖也在的吗?这会儿跑到哪里去了?”暮浅四处张望,终于在入口处见到她挽着一个漂亮女生,款款走来。高兴地提起手正想和“救星”打招呼的暮浅,却因为视线所及的情况而顿住动作,身子也因为长久地少了一只手的支撑,而失去平衡——“哐!”护肘敲击到空心的钢管,发出巨响,整个人也以十分难看的姿势跌坐在地上。
“这下子,不用打招呼也能引起注意了吧?”暮浅不情愿地抬起头,扶着栏杆试图站起来,看着自己前面窃笑不已的人一个个飞速地滑过。在这样的地方,应该很少有像自己这么“老”的人,还不会滑旱冰的吧,连小孩子,都在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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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扑街’系无过程咖!”耳边想起一个熟悉的温软声音,也是忍不住笑意。“怎么?路都还不会走,就想学飞了?”岳蔚三两下把暮浅拉扯起身,却没有如意料一般,见到女生如往常出糗之后的爆笑,她只是,抬起脸,看看他身后的两个女生,勉强地撑起一抹苦笑。
“你没事吧?”陌生的女生甜笑着开口问候,长睫毛扑扇,白里透红的两颊立刻出现两个深深的酒窝,十分迷人。
“没事的。谢谢你。这位是……”基于礼貌,她明知故问地望向蹇颖和岳蔚。
“暮浅,她就是苏北,岳蔚的女朋友,我最好的朋友。今天特地坐飞机赶回来呢。”蹇颖说着,转而对苏北说:“苏北,她叫沐暮浅,是我在凰中的同学兼好友!”
“久仰大名!”暮浅礼貌地伸出手。
“幸会。”苏北伸出雪白的玉指,随意地与暮浅指尖相碰,随即分开。
“苏北?你怎么来了?”江风弦听见动静,拉着凌思铭回来,凌思铭正摇摇晃晃地试图定住身子,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斜睨苏北。
“什么嘛?不欢迎啊!”苏北撒娇着转过身面向江风弦。
“怎么会呢?欢迎回来!”江风弦说着,自然地张开双臂,苏北也上前,给了对方一个欢迎的拥抱。
“啊呀!”凌思铭一声尖叫,摔倒在地,随即抬起头怒瞪江风弦:“见色忘友的家伙!”
江风弦好笑地将她扶起身,正想说什么,苏北甜丝丝的声音响起:“咦!你们看那边在玩游戏,好久没玩了,真怀念以前四个人一起“纵横冰场”的时候啊!蹇颖,我们过去吧!”说着便拉着愣神的岳蔚和江风弦溜了过去。留下一直在旁看戏的凌思铭和暮浅。
凌思铭动作优雅地两个连续转圈,稳稳当当地停在暮浅身边。“我觉得,应该给你颁一个金像奖什么的,这么会演?嗯?”暮浅好笑地看着,曾经获得省花式溜冰团队比赛二等奖,以及个人比赛三等奖的凌思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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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恍然如夢
“梦境与现实不期而遇的时候,是我们在给自己一个机会看清楚,自己的心。”——暮浅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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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逗逗你们自以为是的江大帅哥而已。”她转过头来,看着暮浅抑制不住的笑意,“你不知道,他被我‘笨拙’的动作,绊倒了四次,笑死我了!”
暮浅更用力地捂住嘴憋住笑,“不是吧你,他好歹一直对我那么好,不要欺负他啦!”
“私人恩怨,我只是看不惯他那么自大!”凌思铭一本正经。
“其实……我真想看看他摔倒的样子!”笑得有点内伤的感觉,“不行不行,太邪恶啦!”
“还有那个女的怎么回事啊?就像来示威一样。”凌思铭不服气地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场中玩得不亦乐乎的四人。
“可不是么?”苏北对自己的关心几成真心,暮浅看不出来,但是她的肢体语言一直在表示她的不屑和敌意。以及蹇颖,介绍苏北的时候,说的是“她是……”那般高傲,仿佛全世界都应该认识她,而介绍自己,说的是“她叫……”这就是区别了,蹇颖心中特别的位置,是留给苏北的。他们之间,好像自己是硬要来横插一脚,似的。“她自己心里不平衡,关我们什么事?思铭,教我溜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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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浅!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笨的人!”凌思铭气急败坏地捂着额头怪叫,暮浅露出十分不好意思的讪笑。
“我来吧。”暮浅右边的手臂被一双温暖的手掌接过,“你跟她这么久的朋友,难道不知道她是小脑极度不发达的异类吗?”岳蔚对凌思铭眨眨眼,凌思铭也回以一个“深有同感”的表情。
“喂,你们两个!”暮浅不耐地抗议。
“那就交给你了!”凌思铭露出“终于甩开一个大包袱”的轻松表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们不是在玩游戏吗?”暮浅奇怪地望向中间的舞台。
“我玩累了,”岳蔚滑到暮浅对面,两只手执起她的十指,“跟着我的脚步,我退一步,你前进一步。不要太注意脚下,向前看,看着我就够了。”
暮浅感觉指尖传来微热的温度,抬起头,看进岳蔚眼里,那里面流转的是冬日阳光般的柔和。她触电般地将视线转开,平视前方,她的高度让她直盯着男生的下巴,那上面有些许顽皮的胡渣,十分可爱。
“看着我就够了!”这句话准确地击中暮浅的心,她突然有幸福来得太快的恐慌感。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岳蔚笑着说,悄悄放开暮浅的左手,暮浅被他一说,却开始去注意脚下的动作,失去一边支撑,她脚下一滑,又将摔倒。岳蔚眼疾手快地拦腰接住她,“你还真是夸不得啊!”
暮浅的脸“腾”一下红起来,他们的姿势过于暧昧了。岳蔚却完全没有介意,也许,暮浅想,他的心中坦荡荡的,才会如此坦然。
“阿蔚!”苏北在不远处喊着,笑若春风地向他们飞奔过来,暮浅赶紧心虚地站好身子。岳蔚也就空出了右手来对她挥挥手,不料,随着苏北一声惨叫,她突然摔倒在地。岳蔚吓得一下子就势推了一下站立不稳的暮浅,借力冲上前去扶苏北。
“你怎么样?苏北?”岳蔚试图扶起女生,却换来女生更痛苦的呻吟,“八成是扭伤了,阿蔚。”她眼里蓄满委屈的泪水,看得岳蔚心疼不已,想打横抱起她,穿着旱冰鞋却使不上力,便脱了鞋子……
暮浅以一个极为难看的姿势摔倒在地,她茫然地望着周围来来往往的旱冰高手,不知道自己要怎么从场中间回到有栏杆的场边。在她努力搜寻朋友身影的时候,一个人在她面前停下来,她错愕地抬头,同时换了一个好看点的姿势坐着。
“你是沐暮浅吗?”一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男生睁着好奇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暮浅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是她的初中同学、小学同学,还是陌生人?
看暮浅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男生惊喜地大叫,“真的是你吧?!你就是那个学生车模沐暮浅对吧!”男生的话立刻引来周围不少人驻足。
“咦,真的吗?可是看起来没有那么耀眼啊!”甲提出疑惑。
“没看评论吗?她平时不打扮就是那么平凡。”乙作答。
“据说身材很好的,干吗穿得这么保守?”丙也奇怪地上下打量他。
“不过仔细看,脸蛋还是挺好的。”丁总结似的说。
暮浅无助地低头听着一群人围着她,评头论足,指指点点,尴尬得就像在动物园被看的猴子一般。她却还很没有形象地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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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蔚听见了场中央的动静,困惑地回头,那不是暮浅所在的方向吗?发生了什么事?苏北再一次的痛苦呻吟,又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