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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谈笑中,陆逊等入到达了江夏。见陆逊亲至,可把江夏太守吓了一跳,连忙询问他的来意。听说水军已经有六夭没收到军粮,江夏太守的冷汗一下就把衣服给浸湿了。赶紧叫来军需官,却得知两次军粮均已发出,迟钝如江夏太守也明白了前因后果!
生怕耽误陆逊的大事,江夏太守命军需官调拨半月粮草送往水军大营,可陆逊却怀疑还有一支江东军在江夏附近徘徊,便只要了三日的军粮,准备用这些军粮为诱饵!江夏太守自不会违背陆逊的命令,立刻命五千军队押送三日军粮往水军大营而去!
三千民夫推着粮车,在五千精锐秦军的保护下,缓缓驶向江边的水军大营。秦军士卒一向彪悍,明知道会有敌入截粮,却丝毫不惧的往前走。在不远处,陆逊带着大军仔细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可他并不知道,在前方的道路,也有一支军队在观察狄青!
“程将军,江夏城里又有粮车出城了!”江东军斥候十分开心的找到程普,连续两次劫粮成功,让江东军士卒信心爆棚!
“不对,怎么会那么快又运出一批粮草?”程普可是老将,他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江夏城昨日才运出一批军粮,没道理今日又运出一批。他通过两次劫粮的时间,发现秦军的粮草是三日一运,这一次运粮就显得有些反常了!
斥候笑道:“将军,江边的水军已经有六日没接到粮草,秦军大将就是再傻,也发现了问题,还不是他们又派入来催粮了!今夭早晨,我军不是发现一批秦军赶往江夏么!”
“这…”程普终于想起了早晨的情报,他笑问道:“早晨那支秦军,大概有多少入?”
斥候答道:“大约万入!”
“这次押送粮草的军队呢?”
“除去民夫,约五千入!”
“看来秦军知道我军在劫粮,便用这批粮草来引诱我军!”程普微微一笑,猜出了陆逊的想法。
“那我们还劫不劫这批粮草?”看着程普,斥候有些犹豫,虽然是小卒,但饵兵勿食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劫!”程普道:“我们就是要断甘宁的粮道,若放他们过去,夏口就危险了。我们冒点险,却能保证夏口不失,岂不是很算!”
“全凭将军吩咐!”斥候也是江东的死忠分子,还是程普的亲信,他见程普下定了决心,自不会落后!
“若能击败秦军,我回去便保举你为将军!”看着半跪在面前的斥候,程普心中也颇为感动。此入身的功勋,已经足够做裨将军了,可他依然留在程普身边为斥候营首领,为程普的胜利奠定了基础!
如往常一样,斥候拒绝了程普的好意,他微笑道:“多谢将军,我还是喜欢做斥候!再说了,就算要举荐,也得打赢这一仗…”
未完待续
第二卷天下初乱第六百一十七章劫粮草程普中伏
第六百一十七章劫粮草程普中伏
秦军的押粮队伍慢慢往前走,陆逊与程普都在等待。~~一个在等待敌军出现,一个等着敌军进入自己的埋伏点!很快,秦军押粮队便进入了程普的伏击点,而程普也不负陆逊的重望,带着一大队江东士卒杀了出来!
“杀,一个不留!”挥舞着铁背蛇矛,从大路旁杀出,程普嘴里高喊着残忍的命令。
两次军粮被劫,江夏都没有得到情报,正是因为所有人都被杀了,还被毁尸灭迹!江东军仿佛打了兴奋剂一般,疯狂的杀向秦军士卒,而押粮的秦军却已经结好阵势等待迎敌。只有临时招募来的民夫,还在惊慌失措的到处luàn跑。
面对江东军残忍的杀戮,惊慌失措的民夫很快就死光了,可严阵以待的秦军却没有做半点救援。倒不是秦军士卒麻木不仁,而是他们不想被江东军杀死!为了击败秦军,程普一马当先,可秦军士卒却用刀枪展现出不可一世的威风,两万江东军竟无法突破五千秦军!
“投降不杀!”久攻不下,程普便想用生的机会化解秦军的战意,可他没想到,秦军士卒根本就不怕死!
“杀光江东鼠辈!”五千秦军中,突然响起了一声爆喝,一员小将似乎看出了士卒们内心的动摇,他猛喝道:“江东鼠辈素无信誉,难道你们就不想想家里的妻儿与秦王的教导么?在这里战死,秦王会让你们家里过上好日子,若你们投降,那就是背叛秦王!”
“杀!”秦军士卒本来就被洗过脑,他们的忠诚度不是一般高。若不是前些时候,士卒损伤太大,以至于补充了一些思想尚未过关的士卒,秦军绝不会出现动摇。不过,被小将一声呐喊,所有士卒都放弃了投降的打算!
“敬酒不吃吃罚酒!”程普眉头一皱,用手中的铁背蛇矛指着秦军小将道:“敌将,可敢与我一战?”
“本人从不欺负老头!”秦将笑眯眯的指挥着士卒围杀江东军,他知道江东老将的勇猛,才不会去找死。更何况,他偏向文士多过武将!
“想不到秦王麾下也有这种贪生怕死的废物!”程普不屑的挑了挑眉头,jī将法随口而出!
秦将一点都不生气,他笑问道:“敢问老将军姓名?”
“老夫程普!”将铁背蛇矛一指,程普也问道:“小子,可敢报上姓名,让我也认识一下秦军中的废物!”
“原来是程老将军!”秦将笑道:“在下董允字休昭,今年十八岁,家父乃中郎将董和。在下虽然挂着将军的名号,却是文士,实在比不得老将军勇猛!不过,打仗并不是光靠勇猛就能胜利!老将军,有本事的话,您就来冲冲这五千大军吧!”
“庶子也能领兵,刘璋麾下无人了!”程普哈哈大笑,可秦军士卒却勃然变sè。以刘璋在秦军士卒心中的地位,岂能容得他人侮辱?秦军中又有人蠢蠢yù动!
“哈哈哈…”董允笑得更大声,他摇头叹道:“若说没人,应该是孙权吧!老将军,你今年高寿,还出来拼命,待你死后,孙权还有人用么?”
“你…”程普暴怒,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选错了战斗方式。与文士斗嘴,又岂能不吃亏?不过,他的心理素质很过关,只见他一挥衣袖道:“老夫不与你逞口舌之利…”
“那就来打我啊!”董允自不准备放过程普,他冷笑道:“若非你无法突破我军,又怎么会与我啰嗦?文不成,武不就。老家伙,你说你能干啥?这么大岁数了,也不知道回去带孙子。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真不知道你家儿nv会不会心疼!”
“你找死!”程普满心愤怒,他立刻下令道:“全军冲锋,用尽一切办法,将这股敌军消灭!”
“杀!”江东军再次呐喊着冲上前,而秦军士卒依然在顽强抵抗。就在两军厮杀正酣的时候,陆逊带着大军慢慢向靠战场近。
“军师,我军与敌军相差悬殊,我们是不是该上前帮忙了?”看着摇摇yù坠的秦军,徐盛有些着急,他可不想看着自己人被消灭!
“别急!”陆逊问道:“可曾查明,敌将是谁?”
徐盛盯着战场,头也不回的说:“江东老将程普!”
“比你们二人如何?”陆逊眉头一皱,江东老将的威名,他也曾听过!
“若是二十年前的程普,对我们其中一人还有些威胁,如今…”徐盛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不屑!
丁奉却接过话头,冷冷的说:“他太老了!”
“那就好!”陆逊笑道:“承渊,你带五千人绕到江东军后面,万勿让程普跑了。文向,你与我一起攻击江东军!”
“诺!”二人颇有头脑,听完命令就知道陆逊的意图,立刻依令行事。可怜的程普在不知不觉中,便被包围了!
江东军还在疯狂的攻打着秦军的押粮队伍,被层层包围的董允满脸苦涩。若不是知道有援军,他才不会自告奋勇的前来做饵。原本还想赚军功的他,如今只能在心中暗暗祈求援军早点来,以免遭遇不幸。仿佛听见了董允的请求,只见不远处灰尘扬起,一支大军打着秦字大旗飞驰而来!
“兄弟们,援军来了!”看见秦字大旗,董允赶紧鼓舞士气。已经有些摇摇yù坠的士卒,立刻变得jīng神抖擞。在这样的jī战中,不死就是战功!江东军的攻击也因为援军的到来而为之一滞。
“杀光秦军!”程普大喝一声,便叫来副将,让他指挥军队攻击押粮的秦军,而程普则率领一支人马前去拦截援军!
“程普?”两军对阵,徐盛执刀上前,言语中尽是无礼与不屑!
“既知我名,还不赶紧退下,莫要死在我的矛下,才后悔莫及!”程普满脸高傲,仿佛忘记了自己已经六十多岁!
徐盛冷笑道:“老杂máo,都一把年纪了,还在这大言不惭,我劝你还是赶紧滚回江东,否则我不介意砍下你这颗白头!”
“你…找…死…”程普闻言大怒,这三个字几乎是从他的牙缝里崩出来的。自从二十岁跟随孙坚,已经四十余年过去,何曾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他握着铁背蛇矛的手上,青筋一chōu一chōu,就好像爬满了大蚯蚓!
“谁死还不一定呢!”徐盛满脸冷意,他可不认为自己不如程普。初生牛犊不怕虎,当初他为了显示自己的实力,连甘宁都敢抢,区区程普算máo?举起手中大刀,他猛冲向程普!
“当…”刀矛相jiāo,老将程普果然名不虚传,六旬的高龄竟还有如此力气,震的徐盛双臂发麻!
“不过如此!”握着铁背蛇矛,程普满脸狰笑,以他丰富的对敌经验,他知道徐盛的武艺与他在伯仲之间。不过,徐盛比他年青,而他比徐盛的经验丰富。
打了几十回合,二人不分胜负。陆逊实在没有耐xìng等下去,便下令进攻。见大量秦军士卒从自己身边杀过去,程普咬牙拼命。一夫拼命,万夫莫敌。虽然武艺相差不大,但徐盛并没有必死的决心,竟有些不敌!
“丁承渊,你再不出来帮忙,老子就死了!”徐盛一边招架着程普的铁背蛇矛,一边大声骂着丁奉,而程普却加紧了手上的攻击,生怕有人援救徐盛!
“文向,我来也!”一阵踢踏的马蹄声响起,丁奉也杀了出来,他麾下的军队挡在了江东军的退路上,并向江东军围了过去!
“你们都该死!”看见如此情形,程普岂能不知道自己中了埋伏,他眼睛一红,手上的攻击更快了一些,而且是以命换命的打法!铁背蛇矛似乎变成了棍子,一下下砸向徐盛。
徐盛实在有些抗不住,他只能大吼道:“承渊,老家伙疯了,动作快些!”
“来了!”丁奉终于赶了上来,一刀斩向程普腰间,眼看程普便要丧命倒下,一把长剑带着寒光刺向丁奉的后心!
“承渊,小心身后!”徐盛赶紧缠住程普,让丁奉可以击杀身后的敌人,而丁奉早就听见身后有响动,立刻回转刀锋,挡住寒光。他回过身,只见一个小卒打扮的人正向他施杀手!
“就凭你也敢偷袭我?”丁奉大怒,随手一刀斩向小卒,可小卒竟然躲开了。他不由惊诧的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穿着小卒的服饰?”
“在下江东斥候营首领马忠!”小卒握着长剑,满脸笑意。当年程普救了他的xìng命,他便想以命报恩,如今终于让他等到机会了!
“如此武艺竟只是区区斥候营首领,江东也太làng费人才了!兄弟,别在江东hún了,来我军吧!我向将军举荐,你最少能做一个裨将军!”还别说,丁奉tǐng有眼光。若把马忠的军功算上,他在江东正好可以做到裨将军。
“区区裨将军之职也想动摇我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