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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愿意伺候陛下,请您放过倭人!”都不用翻译,卑弥呼从周瑜、甘宁身上就看出了自己的错误,她赶紧用不熟练的汉语向刘璋求情。
“晚了!敢威胁朕的人,没有必要活在这个世上!”刘璋冷笑道:“传令下去,贬倭人为贱民,将倭人男nv分开,所有倭族男人去势(阉割)后充作奴隶,而倭族nv人充作军妓,不得让其诞生后嗣!翻译,说给她听!”
“是!”翻译打了一个寒颤,他也是第一次听见这么残忍的命令,简直就是要倭人亡族灭种。虽然不知道刘璋与倭人有什么仇恨,但他还是把刘璋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卑弥呼听!
“不!”卑弥呼大惊失sè,她怎么也没想到刘璋居然这么残暴。急愤之下,她竟站起身冲向刘璋,想与刘璋拼命!
“滚!”动手的可不是刘璋,而是万年公主。虽然她的夫君回来了,但她并没有下去相认,只是扶着何太后站在一旁。见卑弥呼冲向刘璋,她自不会让一个外族人猖狂。当然,她也知道刘璋不打nv人,哪怕是外族nv人!
“押下去,充军!”刘璋可不会怜香惜yù,在他看来,对于倭国nv人,军营是最好的归宿,因为那里男人够多!
献俘是为了夸功,也给大汉百姓看个新鲜,刘璋自不能在登基大典上处置俘虏。待众军把俘虏押下去后,归来的七将也站到了高台之下。扫视众人,刘璋的眼光如同利刃,兄弟的归来,让他的雄心壮志再起,远超成吉思汗的功业,让他有些忍不住想仰天长啸。不过,今天是他登基的日子,形象还是要讲究的。
“陛下,该封赏群臣了!”见刘璋愣愣的看着众人,何太后轻轻拉了拉他。
微微点了点头,刘璋深吸了一口气吼道:“今日乃朕登基之日,又有众将士来归,大汉必将蒸蒸日上。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乃朕早年定下的规矩。借此良辰,朕封赏功臣!黄忠!”
“末将在!”金盔金甲,老黄忠持刀背弓而出。雪白的须发在风中飘扬,他的双眼却死死盯着刘璋。
“南阳黄忠字汉升,自朕五岁起便护在朕的身旁。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为朕训练士卒,征战天下,实在功不可没!”刘璋顿了一下,除了老黄忠以外,所有人的眼睛都巴巴的看着他。他倒也没让众人久等,便大声吼出了封赏:“今特封黄忠为护国王…”
“什么?护国王!”众人都愣住了,本来十分热闹的台下,竟变得鸦雀无声!
“陛下,老臣不敢受领!”黄忠也愣了一下,他赶紧推辞道:“老臣或有微功,然高祖曾言:非刘姓不得封王,非功臣不得封侯…”
“今日的大汉还是高祖的大汉么?”刘璋吼道:“来人,上酒!”
一个内shì捧着一大坛酒走上受禅台,刘璋从腰间chōu出斩蛇之剑道:“昔日,高祖皇帝曾经杀马盟誓。今日,朕不杀马,因为马配不上诸位之功!”
说完,刘璋揭开酒坛上的封泥,用剑轻轻在手腕上一划,鲜血立刻滴进酒坛。众人见状大惊,特别是在台下观礼的张机、华佗,二人赶紧冲了上来!
“陛下,您这是做什么?老臣为您止血!”华佗掏出金创yào,便想为刘璋止血,却被刘璋制止了。过了一会,直到脸上有些发白,刘璋才让华佗与张机为自己止血!
示意让内shì将酒摇了摇,刘璋才微笑着说:“今日,朕以此血酒与诸位盟誓:拓土千里可封侯,拓土万里可封王!黄忠,你护佑朕躬,随朕征战天下,平定luàn世,其功堪比拓土万里,朕今日封你为王,你敢不受?还是说,你认为王爵尚不能表你之功,要让朕把帝位相让?”
“臣不敢!”黄忠热泪盈眶,本来他以为刘璋打算封众人为公,却没想到刘璋竟要封他为王。见刘璋心意已决,他匍匐在地上道:“陛下厚恩,臣万死难报,然君上之赐,臣不敢辞,叩谢陛下!”
“如此甚好,先站到朕的身后,待朕封赏他人!”刘璋满意的笑了,他向黄忠轻轻的招了招手!
“诺!”黄忠猛站起身,大步走到刘璋身后,就好像当年护卫刘璋一般!
“史阿!”刘璋又呼唤了一声,只见一个白衣飘飘的老汉从人群中闪了出来。虽然六十好几了,但史阿依然穿着一身白袍,看上去倒是比刘璋还要年轻几分。
“臣在!”史阿抱拳而立道:“陛下,臣不过为您看mén护院,封赏就不必了吧!”
刘璋笑道:“你从朕五岁起,便护在朕的身边,又为朕护佑长安,保护众人家眷,功不可没。若没有你,朕又如何能放心征战天下?你无须再辞!既然你说你是为朕看mén护院,朕就封你为卫王!”
“这…”史阿愣了一下,他见黄忠都受了王爵,自不能再推辞,便跪在地上叩头道:“臣多谢陛下!”
“起来吧!”挥了挥手,让史阿站到自己身边,刘璋再次吼道:“典韦!”
“臣在!”典韦就是个莽汉,他可不在乎刘璋封他什么,只要刘璋记得他就好!
刘璋道:“自黄巾之luàn后,你就护佑在朕的身边,屡次救朕于危难。可以说,没有你,便没有朕。今日,朕特封你为威王!”
“臣谢陛下!”典韦干脆多了,他磕了一个头,便站到了刘璋身后!见典韦如此干脆,刘璋也十分满意,又继续封赏众人。
有了黄忠、典韦、史阿的带头,本来想坚辞的郭嘉、贾诩等人自不能再推辞。于是乎,张绣、张任、张飞、周瑜、徐庶、甘宁、赵云、关羽、马超、张辽、刘晔、戏志才、赵雷等人都接受了王爵,他们被称为新汉开国十八王!
封完王爵,刘璋又封严颜、太史慈、关平、张郃、刘宪、庞德、庞统、诸葛亮、黄叙、刘宪、马腾、司马徽等人为公爵。越早跟随刘璋的人,得到的官爵越高,唯有严颜的爵位让人嗟叹不已。
当然,严颜也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虽然他没有得到王爵,但他并不怨恨,只是觉得自己没有眼光。如今,刘璋能封他一个公,他已经觉得很庆幸了。否则,以他当初首鼠两端的行为,就算刘璋秋后算账,他都没办法!
刘璋要封的功臣倒也不多,仅仅三四十人,接着便是册封妃嫔。以前,刘璋可以含糊其辞,可他已经登基了,自然不能再躲避这个问题。蔡琰与刘璋相濡以沫,又是正妻,自然为皇后,而其他几人一概被封为妃子,倒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拓儿,上来!”功臣、妃子都封完了,刘璋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参见父皇,愿父皇江山永固!”刘拓也有些jī动,虽然他做皇太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但事到临头,他还是有些无法压制心中的兴奋!
拉起刘拓的手,刘璋对着台下吼道:“朕是马上皇帝,今年已经年近六旬,不复当年之勇。你们需要的是一个年轻有为的皇帝。今日在这受禅台之上,不仅仅是朕登基的日子,也是朕禅位的日子…”
“父皇,您…”刘拓大惊,他猛跪在地上道:“父皇chūn秋鼎盛,岂能言退?还请您收回成命!”
“拓儿起来!”刘璋扶起儿子笑道:“朕老了,没那么多jīng力去管天下。如今朕不是把政务都jiāo给你处理么?为父相信你能管好这个国家,就算你管不好,不是还有为父么?站直了,拿出大汉天子的威仪,不要让为父失望!”
“诺!”擦了擦发红的眼睛,刘拓站起身矗立在刘璋的身边。
“来人,上龙袍、冠冕!”刘璋大吼一声,自有内shì捧着称帝用的东西走上受禅台。为了防止众人制止他禅位,他在暗中命人为刘拓准备好了一切。如今,生米煮成熟饭,别人想反对也来不及了!
亲手为刘拓换上龙袍、冠冕,又把传国yù玺递到他的手中,刘璋十分满意的看着威武的儿子,笑道:“从今日起,改元大汉,今年便是大汉元年。朕之子孙不得更改年号,直到汉灭亡。朕要让秦始皇未成的功业,在朕的手中开始,从元年到千年、万年!”
“大汉万万年…”台下的百姓都疯狂了,没有朝代更迭,就没有战争,老百姓才能过上好日子。
当然,这只是一个理想,还需要付诸实践。可刘璋为天下,为百姓做的够多了,百姓们自不会质疑他的理想。只是谁也没想到,刘璋的理想最后还是实现了。
千年以后,当史学家提到刘璋的时候,都称他为——兴汉始皇!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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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天下初乱尾声与后记
全文字无广告尾声与后记
时间飞逝,一晃二十年。(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自从二十年前刘璋登基,并禅位给刘拓,大汉在刘氏父子的努力下,蒸蒸日上。可是,年过五旬的刘拓,却没有父亲刘璋的潇洒,他对该把皇位传给谁产生了疑惑。
俗话说:富不过三代。刘璋、刘拓都是时代的佼佼者,可刘拓的儿子中,却没有成大器的。虽然刘拓的儿子中,也能矮个子里拔尖,但若想继承大业,让大汉蓬勃发展,仅仅是中人之姿绝对不够!
苦恼的刘拓想起了自己的义弟,便把姜维请入皇宫。如今的姜维已经积功封王,还接任了大将军之职,总摄全军。不仅如此,就连丞相也换成了诸葛亮之子诸葛瞻。至于诸葛亮、庞统等人,早在十年前就卸下了身上的重担,不知所踪了。当然,这里的不知所踪是对外人说的,刘拓知道他们去了哪。
“陛下,您叫我来,有何要事?”大将军姜维来到皇宫,微微向刘拓行了一礼,便坐了下来。在刘璋的熏陶下,刘拓也不是拘礼的人,再加上他与姜维是义兄弟,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兄弟之间自不用多礼。
刘拓问道:“伯约,朕老了!二十年过去,朕不得不考虑后嗣问题,你觉得朕的子嗣中,谁能够继承大统?”
“这…”姜维犹豫了,虽然他与刘拓是义兄弟,但涉及到江山大统,他也不好置喙。说远了,这是国家大事,说近了,这是刘拓的家事。想了半晌,姜维才苦笑道:“陛下,这种事,您让臣如何说?”
“伯约,你是朕的兄弟,又是太傅,怎么不能说?莫非你不把朕当兄弟?”刘拓脸色一沉,语气有些不悦。他能请姜维来商量这件事,自然是相信姜维。
“陛下,这件事实在太难决定,不如问问先皇?”姜维也不傻,立刻把皮球踢了出去。
“伯约,你也知道,父皇他老人…”这下轮到刘拓犹豫了。他虽然知道刘璋在哪,但刘璋曾经说过,若非亡国大事,不得去找他。
“先皇说,非亡国大事不得找他嘛!”姜维笑道:“继承大统的事若不处理好,真的很容易亡国!孰不见,有很多王朝就因为没有一个好的继承人,才导致亡国的!”
“这…”刘拓低下头思考了半晌,姜维就坐在一旁品茶,静静的等他做决定。过了好久,刘拓才叹道:“朕实在下不了决心,不如请郭奕、孙登、沮鹄等人来商议一下?”
“集思广益,自然是好的!”姜维点了点头,刘拓说的几个人都是朝廷的栋梁,刘拓的铁杆支持者,更是与他们一起长大的兄弟!
很快,内侍就把郭奕几人请来了。听了刘拓的为难,郭奕几人哈哈大笑,并一起拱手道:“陛下,您怎么忘记了。当初,先皇临走之前,您曾经问过他,若您的后嗣无能,不可继承大统,该怎么做。他不是留了一封信给您么?”
“的确如此!”刘拓眼睛一亮,顿时想起了刘璋临走之前留下的书信。这些年来,他一直贴身放着这封信,只是一时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