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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忘记了吗?越智有两个女儿.前些天被杀的是妹妹。她的姐姐大概是在两三年
之前,在岩手县的山区被人杀害的。”
“你,你说什么?”
大场和在座的人大为愕然。
“在岩手县山区的一个人烟稀少的村子里,发生过一件整村子人被杀的案件,当时,
报界曾大肆渲染过,您还记的吧!她的姐姐碰巧到那儿徒步旅行,当路过这个村子时,
受到连累,作了刀下冤鬼。”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她的姐姐是在岩手县杖人杀死的。那么,你是说岩手
县的警察是因此才宋词查的吗?”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岩手县的警察和越智的女儿有联系的线索了。”
“那么说,是因为岩手县的警察追捕杀害姐姐的凶手,才使妹妹招风显眼;致使妹
妹也被杀害了。”
“也许因为妹妹由于某种原因知道杀害姐姐的凶手,于是,凶手便灭了她的口。”
“即使杀害姐姐的凶手又杀死了妹妹,可是,这事又怎么能和岩手县的警察给井崎
巧设圈套一事联系起来呢?”
“虽然我觉得这并不是件大不了的事,而且,也没有向您报告,但是,劝诱井崎老
婆加入保险的外勤员是一个名叫味泽的男人。”
“味泽?”
“是啊!从行道上来看,这个外勤员好像是越智小女儿的男朋友。而调查井崎老婆
的交通事故。也好像是她和味泽合作干的。”
“混蛋!”
大场又一次暴跳如雷。在座的人一齐把头缩进脖子里。是什么事触犯了大场的肝火。
他们也不知道。
“你们这些蠢货,脑袋是为什么长的?难道只为了戴顶帽了才安在脖子上的吗?”
“是!是!”
在大场面前,大家只是一味地缩成一团,一动也不动。
“听着。一个竟使人寿保险花费六千万元保险金的女人。如果她死得不明不白,而
且又找不到她的尸体,作为保险公司,当然要调查喽。因为是羽代署的警察,他们才签
发了事故证明。要是碰上别处的警察,肯定会把他当成杀人嫌疑人关起来不可。当新闻
记者的越智的女儿和这个保险公司的人勾搭上了,这你们还不明白吗?”
“那那么说来,前些天揭露买河滩地问题的也”
岛冈这时才露出了知道各个人所扮演的角色的神情。
“当然是喽!保险公司的人和越智的女儿联合起来调查井崎老婆的尸体,而且了解
到尸体埋在羽代河的堤坝里,与此同时,新闻记者、越智的女儿知道了河滩地的收买问
题。稿子的出处就在这里。保险公司的人在暗中操纵着她。”
“是谁杀死了越智的女儿?”
“那样的事我怎么能知道,总之,对保险公司的那个叫味什么的家伙,要盯着他,
不要让他给溜掉!”
“叫味泽岳史。可是,味泽和越智的女儿在寻找井崎老婆尸体的过程中,即使是嗅
到了收买河滩地的事,然而岩手县的警察是怎么知道的呀?”
“大概是他们告诉的呗!”
“岩手县的警察对与他们毫不相干的井崎老婆的被杀和收买河滩地的事,按理是不
去感兴趣的。”
“也许是在什么地方与起智大女儿的被杀有联系,不管怎样,我们要牢牢地监视味
泽和岩手县的警察的行踪。”
第九章 迂回的敌人
古桥教授指出赖子的特异功能也许是以直观像为基础。打那以后,味泽改变了对赖
子的看法。特别是教授所说的在宜观像里有种潜在意识的憎恶构成了底流的那席话,味
泽是意识到了的。
他所感觉到的赖子的那双“眼睛”,到底不是神经在作怪。赖子的目光不是盯着他
的脊背,就是在晚上偷偷地觑视他。那并不是他的错觉,而是确确实实存在着这么一双
眼睛。
现在,味泽作出了重大的决断。他打算留在羽代市,单枪匹马来追查杀害朋子的凶
手。这显然是要对大场的挑战进行一番抵抗。
敌人玩弄的第一次攻击已经失败了,他们会发动越来越猛烈的进攻。味泽一个帮手
也没有,在羽代市赤手空拳与大场对垒交手,简直是螳臂挡车,毫无胜望。
不过,味泽觉得自己也许得到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这个帮手就是赖子。不管是直
观像也罢,还是特异功能也罢,反正在赖子身上有一种能预知危险的能力。这种特异功
能要是能很好地利用,就能躲开敌人将来发动的攻击。
纵然是个帮手,但是并不可靠,说不定哪一天要反目仔戈。那是一把也许会刺伤自
己的双刃剑。总之,在赖子的心目中。极有可能潜藏着一种对味泽的憎恨,这种憎恨说
不定在什么时候,以某种方式爆发出来。她对味泽发泄她的憎恨非常简单,只要不把预
知的危险告诉味泽就行了。
这样看来,赖子是个非常危险的帮手,又是件极其有用的武器。但是,味泽还是下
了决心,把赖子当作他唯一的帮手,跟敌人厮杀一场。
为了替朋子报仇,除此之外,别无良策。味泽从东京刚一回家,就问赖子。
“赖子,前些天你不是说你看见卡车朝爸爸撞来了吗?”
“是啊!”
“以后,要是爸爸再遇到这种危险的话,你会告诉爸爸吗?”
赖子好像是在琢磨味泽问她的话的真实含意似地瞪起一双圆圆的眸子望着他说:
“不到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呀!”
“你一定要告诉爸爸,这是为了抓住杀害朋子姐姐的罪犯。”
“杀害朋子姐姐的罪犯?”
“对啦!有个人杀害了朋子姐姐。罪犯还在那里高兴得发笑呢。爸爸很想抓住这个
家伙,可是,罪犯也不愿意让人给抓住,所以,他会想尽办法阻挠爸爸。前些天那辆卡
车也是罪犯搞的鬼。他们一定还会捣鬼,爸爸希望你能把他们的诡计告诉给爸爸。”
“要是我知道,一定会告诉爸爸。”
“真的吗?”
“真的,不信,拉钩儿。”
味泽一边跟赖子拉钩儿.一边自己在想,依靠这个少女在科学上还没有完全弄清楚
的靠不住的能力,同庞大的大场体制开战,实在滑稽可笑。
然而,无论怎么滑稽,追查罪犯毕竟不是游戏,如果罪犯和羽代河滩地有瓜葛的话,
敌人一定会拼命横加阻挠。
“要靠你啦,赖子。”
味泽喃喃自语,好像是向这位弱小的,而且使他极度担心、不知道有几分能靠得住
的唯一的帮手祈祷似的。
羽代市的烟火大会,每年八月末在羽代河的河滩上举行。烟火的发射场安排在河滩
中央的沙洲上。由于每年河道都有移动,沙洲的位置也就随着变来变去,今年主河道紧
靠着市区的堤坝。所以沙洲也挨近了市区许多。由于沙洲的变迁,羽代烟火大会准备委
员会担心会发生意外,所以,曾经研究把今年的发射场放在河对岸而不放在河滩中的沙
洲上。但是,观众纷纷提意见说。好不容易盼来的烟火会,放在河对岸高观众太远了。
结果发射场还是照往年的惯例安排在沙洲上。
在羽代河和市区之间,筑有两道堤坝,靠河的叫外堤,挨市区的叫内堤,两堤之间。
是一片苹果园和菜畦。市民们把这一地区叫做堤外新区。因羽代市对羽代河一再泛滥感
到不安,前几年,在原有的一道堤坝的外侧新筑了外堤。所以在市民们的头脑里,内堤
之外便是外堤了。
味泽想。烟火的火药和发色剂大量落下的地区,就是这里。羽代河的河滩上是不会
有莱畦和塑料温室的。
目标找好后,味泽马上找到了塑料温室。温室紧靠外堤的堤根,呈双屋脊式,左右
两边的棚脊长度相等,是最常见的一种温室。
温室的材料不是玻璃,像是一种塑料制品。味泽在这里发现了一件确凿的证据。在
之料温室的入口处,找到了一个和遗留在朋子身旁的茄子完全一样的茄子。茄子的品种
也是蛋状小品种。温室入口的门坏了,栽在门口附近的茄子。仅一侧受到阳光的直接照
射,茄子两侧的着色不均匀。
在这个地区,栽培茄子的塑料温室只有这一处,味泽走近塑料温室。摘下了一个长
在门口附近的茄子,细细观察。他的眼睛看下出有火药的残屑和蚜虫,但是,他确信那
个茄子就是来自这儿。
罪犯是用从这个塑料温室摘下的茄子。玩弄了朋子的身体。那时,不知朋子是活着。
还是已经死去了。
他总算找到了茄子的出处。由于各方面的帮助。好不容易寸进行到这一地步,至于
罪犯的真实情况,他毫无所知。塑料温室里的茄子,大凡过路的人,谁都可以顺手摘一
个。茄子的出处和罪犯没有一点联系。
“你在这儿干什么?”
突然,背后传来了怒喝声。
他扭过关来朝怒喝声一望,原来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农民打扮的汉子正在用一双怀
疑的目光盯着他。
“啊!没什么事儿。”
味泽冷不防被他一喝,猝然张惶起来了。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大概是从这儿摘的茄子吧。”
味泽心想这下子可糟啦。但为时已晚了。偷摘茄子似乎被温室的主人发现了。对于
精心培植它们的菜农来说,即使是一个茄子,恐怕也不允许随便摘掉。
“很对不起。因为有件事要调查一下。”
味泽低头道歉。这种场合,只有老老实实认错。
“调查?你甭骗人!”
农民越来越盛气凌人。
“请原谅,我付给您茄子钱。”
“付茄子钱?你可真有意思。那好吧,以前偷的也全都赔。”
农民脱口说了句值得玩味的话。
“请您等一下,您方才说以前偷的是怎么回事?”
“别装糊涂啦!以前把温室糟蹋得够呛了。不光糟蹋青菜,还把女人拉到温室胡搞
一气。把温室的门给弄坏的也是你吧?”
“我不不是在开玩笑。我只摘了一个茄子,而且,我是头一回到这里的。”
“你这个贼,真不要脸,强奸山田家姑娘的。也是你干的吧?”
农民又顺口说出了一件非同小可的事。
“走,跟我一块儿到警察那儿去。这回你可逃不掉啦!”
农民逼上前来,好像要把他揪住似的。
“真得请您等一下,那个叫什么山田的姑娘,是被人糟蹋了吗?”
“你这个家伙,分明是你干的,可你还厚着脸皮佯装不知。”
看到农民真的怒冲冲的样子,味泽终于明白这是农民对自己产生了误解。然而,使
农民动怒的真正的对象,也许和自己追查的人是一伙。
“老怕伯.您误会啦,老实说,我也是来追查糟蹋温室的罪犯的。”
“你说什么?”
农民的神情突然踌躇起来。
“不瞒您说,我的未婚妻被人给杀害了,在她的尸体旁边有一个茄子,这个茄子和
生长在这个温室的茄子一模一样。所以,我想罪犯也许就在出这种茄子的地方,才找到
这儿来的。”
“未婚妻被杀害了,心里不好受吧!”
农民的警惕性虽然还没有消失,但从表情看,对这件事是有所触动的。
“可不是么!那是在九月二号的晚上。报纸也报道了。那时,丢在她身边的茄子很
有可能,不,肯定是从这儿拿去的。”
“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