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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了很长的假,呆在家里,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有时候也一个人出去走走。
夏天快要到了,天气早已转暖,很多花开得正盛。
我一个人走在路上,惊叹于自己竟然忽略了大自然的变化。
叶明。我们是要重新开始的。可是你却不给我这个机会。你是带着遗憾走的,你没有得到你想要的。
叶明。我们曾经很快乐。我们曾经在生命中只保有彼此的位置。我们曾在彼此的怀抱中忘掉一切。
叶明。然而一切都在瞬间消失。
我一个人在宽阔无人的大路上走着,可是走着走着,却发现身后似乎有一个人。
我回头的时候,他就躲起来,我看不到他的身影。然而我向前走的时候,那个人依然跟在我身后。
我不禁有些恐惧。是谁?这样一直跟着我,甩都甩不掉?
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然而上车后却发现后面有一辆出租车紧紧跟着我。
这人到底是谁?
我让出租车开到家门口,进了家门,这下子他不跟了,但是依然在门口探头探脑。
我有些不耐烦,叫来人让他把门口那位请进来。
他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显然受了惊吓。
“谁派你来的?” 我问。
“我我”
“你不说是吗?那么我给公安局打电话。说着我拿起话筒。
“别我说,夜少爷”
我顿时呆住了。夜少爷难不成是自家人吗?
“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
“我是枫少爷公司的人,是枫少爷让我跟踪你的。”
我哥?他为什么要派人跟踪我?
“他为什么让你跟踪我?”
“我也不太知道他只说听到你拉什么‘自杀圣曲’,不放心你”
的确,前两天我在屋子里拉琴,心血来潮拉起了《Gloomy Sunday》,著名的自杀圣曲,有一百多人因听该曲而自杀。我拉琴时根本没意识到这些,只是随便找了个曲子,然而景枫却给当回事了,还派个人跟踪我,怕我自杀。可是,他对音乐根本一窍不通,要是能知道是什么曲子才怪。
“我不相信。他根本不懂音乐。”
“真的,我有证件”
“拿来给我看。”
他掏出证件,果然是崔氏集团的。上面写着“保安部 许建昌”。
我松了口气。
“对不起,吓着你了吧?”
他揉揉脖子,“没事。”
“你回去吧,”我对他说,“不用跟着我了。回去告诉我哥,就说我说的,我是不会自杀的。”
那人笑了笑,笑容倒是很诚挚,“以后有什么我能效劳的,请夜少爷尽管说。”
我点了点头,让他离开。
许建昌走后,我想了很久。
我让景枫担心了。一连几个星期躲在屋子里不出来,又不停拉什么“自杀圣曲”,难怪他会担心。我发现,我总是让无辜的人为我承担苦痛。景枫的受伤,与叶明毫无关系,但我却要他一并承担;叶明的死,和景枫也并无牵连,但我却要他承受痛苦。一样的都是关心我的人,可是我却不能回报他们他们所给我的。
我打算过,是要和叶明一起忘掉过去向前走的,但是现在只剩了我一个人。
相信叶明,即是他自己不在了,还是会希望我继续向前走吧。
我站在窗前,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看着直通向天的尽头的大路。
晚上,我又做了个梦。
还是一个人走在那条宽阔冷寂的大街上,没有其它人。
接着,叶明又远远的从路的另一端走来,离我越来越近,他的脸是清晰的。
“一直不是我,一直不是我。”他说了这样两句,然后问我:“你难过吗?”
我含着眼泪,缓缓摇了摇头。
他微笑了,一如从前般温暖。他渐渐走到我身边,从我身边走过。我想伸手拉住他,但是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他越走越远,我站在原地望着他消失在路的尽头。
醒来,屋子里洒满阳光。
“你终于上学了,”七月拽着我的胳膊,“我还怕这一学期都见不着你了呢。”
我歉意地笑了笑,这些日子一直都没有联系七月,也不见人也不听电话,难怪她着急呢。
“你”七月的大大眼睛看向我,似乎想问什么又说不出口。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我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完全好了,也想通了,不再难过,你放心好了。”
七月长舒了一口气:“就好就好,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还瘦了那么多。”
这么久没来学校,自然发生了很多事情。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导员报到。
“何夜,你病好了?哎哟,瘦了这么多。今天感觉怎么样?”导员看见我很是热情。
我一一回答他的问题,然后询问他最近是否有什么事。
“事情不多,就是你落的课要补一补,各科老师都留了很多作业。还有,这学期我们有一部分同学要出去实习,你是其中之一。”
“到哪儿去实习?”
“崔氏集团总部。崔氏集团是我们学校的合作伙伴,每年给我们提供大量奖学金,现在我们同学到他们公司实习。”
我点了点头,我早知道景枫的公司是和我们学校有关系。不过他是副总裁,我要去也只是个实习生,根本见不到他。所以也无所谓。
“现在我们这次实习的大部分同学都到位了,可能还有一两个位置”导员翻开文件记录,“只有一个位置了。你没有什么选择余地了。”
我无所谓,干什么还不都是一样。谁让自己来晚了呢。
“总裁秘书助理。”导员抬起头说。
总啊?不会吧?那岂不是要天天看到他?秘书助理岂不是Rachel的助理?虽然我从来没见过Rachel,给她做助理无所谓,不过要天天看到他那张死人脸天啊
“有问题吗?”导员疑惑地问我。
“没,没问题。”我连忙回答道。
为什么我的命就这么苦呢
实习的时间是每天下午上完课后,大约从三点开始。三点钟,我准时走进Rachel的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前的是一位身穿白色套装,一头黑发高高盘在头上,身材姣好的年轻女人,看见我进来,便站起身来。
“你好,何夜是吧?我是Rachel。”说着向我伸出手去。
Rachel看起来二十七八岁左右,容貌不是很标致但是十分和谐,看起来非常的精明能干,脸上的微笑很是得体。
“你好。”我也伸出手去和她握了握。
“你看起来很年轻。叫我Rachel姐就好。”
“Rachel姐。”
Rachel点点头,“这个位置就是做我的助理,”她开门见山地说,“但我本身就有两个助理了。因此没有什么是要求你每天必须做的,你只需听我的就可以,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放心,不会让你太累。”
她滔滔不绝的说着,而我则松了一口气。看来,我哥没有和她说过我。
她伸手指向门边的一张空办公桌:“这是你的。”然后又指指她自己的办公桌对面的门:“那边是崔总的办公室。”
原来他天天就在那里工作。我还从来没有见过。
“其实我的助理都在外面的办公室,但因为你是实习生,因此把你安排在我办公室里面,多照顾你一点。”
我倒还希望在外面呢。现在可好,和他只有一墙之隔。
这几天景枫不在家,去英国出差了。所以上班一直都没有见到他。
和Rachel相处了几天,发现她这个人还是很好的。十分聪明,办事非常果断,对下属要求很严格,但是却很善解人意,而且和人交往十分真诚,直接爽快。她和我说了很多景枫的事,说他在工作上有多么敬业,对待下属多么体贴又多么公平,在公司运作上做了多少英明的决策,又是多么的有才华。她说起景枫来神采飞扬,眼里洋溢着崇拜。
但是她就是没说过关于我的事。难不成我哥真的没有向别人提起过我?
想到这儿,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正如Rachel所说,我真的没什么事。每天只是在办公室里看着她怎么办事。
这天我正在帮她整理文件,景枫突然进来了。
他看见我,一点没有惊讶的样子,表情还是像平常一样冷漠。
“崔总,”Rachel走了过来,“这位是我们公司新来的实习生,何夜,J大的学生。何夜,这是崔总。”
他向我伸出一只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何先生,你好。希望你在这儿工作的愉快。”
我握了握他的手,还是和原来一样的凉。
他转身进了办公室,在身后关上门。乓的一声,我的心里一阵震颤。
“我哥回来了吗?”一进屋我就问家人,明天学校有事情,下午我不能到公司去了,我得和他说一声。
“回来了,夜少爷。在他自己的房间里。”
我打开他的房门,里面没有人。又往里走了两步,听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
我推开浴室的门,淋浴间里雾气氤氲,透过半透明的玻璃可以隐约看得到他的身体。
“你洗澡呢,我一会再来。”说完,我就要退出去。
“进来。”他出人意表地说,并打开了淋浴间的门。
“什什么?”我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
“我说进来。”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扭头就走,而是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缓缓地、一件一件褪下身上的衣物,颤抖着走进了淋浴间。
淋浴间里十分温暖,水流顺着我的头发滴下,淋湿我的身体。他从后面拥住我,亲吻我的脖颈,抚摸我光洁的后背。他从后颈吻起,一直吻到我的耳垂,脸颊,我听到他在我耳边性感的喘息声。我不由自主地转过脸来回吻他,和他的双唇纠缠在一起。
天地瞬间沦落。
他显然是喝了点酒,不像平常那样板着脸,而是笑着和我接吻,笑着轻咬我的下唇,把我推在玻璃墙上,在我的身上乱摸一气。
我不禁也被他感染了,嬉笑着和他打打闹闹,忘了自己平常的态度。
他从我的额头开始吻下去,一路吻到胸前,含住我胸前的红罂粟。
我不禁轻呼一声,他抬头看了看我,唇边滑上一丝微笑。
逐渐的,他的唇慢慢向下。我甚至不敢看他。
他低头含住,双手扶住我的臀。难以抑制的声音从我口中发出。
我双手插入他的黑发,靠在玻璃墙上喘息着。
不敢想象他会为我做。以为他一直是高高在上的。想象过他□的样子,觉得他应该是一个以满足自己欲望为目标的人,一个只顾自己不断索取的人,但是现在
他站起身来,贴在我身上。一只手拿起香皂,仔细地为我涂遍全身。在他的手温柔而有技巧的抚摸着我的隐秘地带时,我刚刚得到宣泄的欲望又被他撩拨了起来。
他再次把我推上玻璃墙,这次是正面贴着玻璃,后背冲着他。
他用手握住自己的□,顶着我的入口。
我的脸贴在玻璃上,喘息着,等待着他的进入。
他没有进入,而是伸过另一只手扳过我的脸,“看着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欲望、渴求,以及征服。
他的脸离我的只有几公分,我能感受得到他急促的呼吸。
“喜欢我吗?”他喘息着说。
我点点头,此时此刻,我的大脑几乎已经不能思考了。
“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