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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在投稿时,也字迹潦草。当他写一般文句的时候,上下文串起来,主编还能“猜”到,但是当他写地名、人名或专有名词的时候,难道还要忙碌的主编去翻百科全书吗?
他常因此被退稿。
相反地,你会发现于右任和张大千,虽然当他们挥洒时,常写出难认的字,但为人写招牌、匾额的时候,却总是一“笔”不苟。
禁烟的餐厅,会在桌上放烟灰缸,免得那些拿着烟进门,或点起烟才“发现”的人,因为没地方熄灭烟头,而在桌面上拧,脚底下踩,弄得更为脏乱,甚至扔进垃圾桶,引起火灾。
聪明的旅馆,会在每个房间准备一块擦鞋布或“石蜡鞋擦”,免得房客找不到东西擦鞋,而用浴巾“解决”。
精明的商人,会在要求回信的DM信封上,印“广告信函,免贴邮票”,以免原本要回信的人,因为一时找不到邮票,又懒得跑邮局,而“石沉大海”。
他们都像是多此一举、自找麻烦。
他们也因此,都比较容易成功。
记住!
想让自己成功,先得了解人性,先得为别人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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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煮熟的鸭子飞掉了
一九九八年二月,我刚写完本篇的时候,正好有位学生到家里做客,就把稿子交给她,请她先睹为快,并在她看完之后,问她的感想。
“有些故事写得蛮深的。”她笑笑,“尤其看到结尾,常吓一跳,想怎么会这样?但是接着,看完后面的解说,就一下子全懂了。”
她说的感想,正是我写本篇《我不是教你诈③》的目的。
从小到大,无论我们多么努力,总会遭遇许多挫折;尤其进入社会之后,常遇到莫名其妙的阻力。有时候“水到渠成”的事,突然吹了;有时候好好的朋友,突然翻了。
更可怕的是,我们常得罪了人,搞砸了事,甚至连累了一整个团体,自己却不知道。
就如同本篇的故事,许多结局都是“急转直下”,令人费解。
这个社会很妙——
你卖东西给客户,东西不好,他不直说,反而讲“这东西真棒,只是我现在不需要”。
你在公司办事,违反了工作伦理,主管不教你,只偷偷在他的本子上记下来,年终少发你半个月奖金。
你托人找工作,托错了人,他不告诉你“走另外一条路才对”,只说“我尽了力,但没缺”。
你一句话,得罪了某人,他表面没事,却恨你一辈子。这一辈子,你只要有事经过他,他就偷偷修理你。
多可怕啊!
你可能被整了、被卖了、被宰了、死得很难看,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
本篇里主要谈的就是“你”。因为许多问题,如同疾病,在怪别人传染的同时,也得怪自己。
你得的病,说不定大部分都因为你自己吃坏了、做错了。所以,当你骂别人使诈的时候,先要想想是不是自己出了问题;在你怪别人“多心”的时候,先该想想是不是自己“不小心”。
看章回小说或电影,一个人被谋害,临死之前会要求“我只想知道是谁害了我”。那原本可以由后面一刀,把对手解决的人,也常对那将死的人说:“转过身,看清楚!是我把你干掉,别死得不明不白。”
我希望本篇,不是教你到“那一刻”才转身;而能早早转身,改变自己的命运。
本篇里的故事都经过策划,包括了政治、商业、黑白两道,以及一般人际关系的题材,你可能发现一串故事,由“办公室”开始,最后却带到夫妻朋友;或是由一个装潢工人开始,最后却谈到政治家。
“治大国如烹小鲜”,凭什么首长不能跟厨子并提呢?
当然,你也可能看到一些政治人物的影子。请不要多想,虽然每个故事都可能有真实的背景,但那绝不是针对某几个特定的人物。
很简单,我不认识你,你在书里却可能见到自己的影子。
如同我在“处世系列”第一篇——《人生的真相》里所说,我的书会愈来愈辛辣;也如那位学生所说,本篇里,有些故事还蛮深的。
但是,只要你找个安静的环境,细细看,我相信你一定能懂。
我尤其要建议,当你看完一个故事,惊讶于它的结果时,别急着看下面的解说。而把故事再读一遍,自己先想一想。
你很可能豁然贯通,暗叫一声:“这不就是我常犯的毛病吗?”你也可能因此往回想,一下子搞懂:“原来我以前是这样垮的。”
《我不是教你诈③》,是教你保护自己,免得——
煮熟的鸭子,才到嘴边又飞了。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1)
当新人进入洞房
如果你做中间人,要忠实地传达,不可添油加醋。
如果你做调解人,要不听丑话,只说美言。
“叫那贱人出来!”
“她没来。”
“我不信。”
“没来就是没来,不信,你进去搜。”小欣往门边一让,手一挥。
“好,我就搜。”志刚居然大步冲进去,每个房间跑了一圈,差点把小欣的女儿珊珊撞倒。
“对不起!对不起!”志刚抱歉地对珊珊说,“叔叔吓到你了。”说完,居然抱着珊珊呜呜地哭了起来。
把珊珊牵开,小欣递了几张面纸过去:“怎么啦?不要这么激动嘛!是不是又吵架了?”
“我不是激动!”志刚抬起头,红着眼睛指着小欣,“你不要说我激动哟!我今天非常冷静,我非跟她离婚不可,不离我是狗,我都已经打电话找离婚公司了,她居然跑掉了。”他突然仰着脸大喊,“你这贱人,你够种,你出来啊!你不是敢把我的钱拿出去给人家花吗?”
“她给谁花了啊?”
“天知道给谁,她那么多男人。”
“那么多男人?”
“嘿!”志刚歪着头,对着小欣,“你跟她认识这么久,你会不知道她有多少男人?”
“我,我当然知道。”
“没什么了不起,我告诉你,我的女人更多,我是*,不是下流。你知道她有多淫,有多贱吗?”他咽了口口水,做出一脸鄙夷的表情,“有一回我去桃园跑业务,骑着那辆烂机车,才到她家,她居然等不及我洗完澡,就说‘我好需要哦!我好需要哦!’你知道她会急得在浴室外面敲门吗?”
“她爱你嘛!”
“得了吧!那时候谁不知道她跟你们老板好?你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但那是以前的事了。”
“谁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往?”志刚把脸一板,“好!我问你,她现在是不是还跟那个王八蛋往来?你敢确定没有?”
“我不知道,那是你们的事。”
“好!我们的事,你少管。她八成会到你这儿来,我非把她逮到不可。”
说完就冲出门去。
志刚才走,小欣还扶着门发愣呢,小霞居然就呼的一声,将小欣推进门,把门关上。扑在小欣身上哭了起来:
“他说我拿了他的钱,我根本没拿,我连看都没看过,谁知道他藏了那么多钱……”
“唉!男人嘛,常偷偷存钱,在外面搞鬼。你又不是不懂男人。”
“可是我没拿他的钱哪!”
两个人正说着,电话响。
“八成是他打来的。”小霞挥挥手,“说我不在。”
小欣正要过去接,电话铃停了。跟着珊珊笑嘻嘻地走出来:“我接了,是志刚叔叔,我就把它挂了。”
正说,电话又响。
珊珊又跑过去,把话筒拿起再放下,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又过不久,门铃响。小欣先把小霞推进卧室,再去应门。
果然是志刚。可是态度全不一样了,满脸泪痕朝屋里喊:“小霞!小霞!是我错了,钱我找到了……”
不超过十五分钟,两个原来已经非离婚不可的人,居然搂着、抱着,走出小欣的公寓。
“好好地过!不要吵了!毕竟是夫妻。”小欣在楼上阳台,伸着头叮嘱。
“好好地过!不要吵了!”志刚学着小欣的声音,关上车门,搂了搂娇妻,“得了吧!我看你这个朋友根本不是朋友。”
“我本来也没这么认为。”
“你知道吗,她居然说你以前有一堆男人,还说你跟老板好。”
“你信吗?”
“我当然不信。”
“她也说你存私房钱,是在外面捣鬼。”
“我那钱是为了在情人节,买个让你惊喜的礼物。”
“我猜也是。”小霞亲了亲志刚: 。。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2)
“我才不会信她呢,她啊!是惟恐天下不乱,希望大家跟她一样。”咬了咬牙,“那个珊珊也浑蛋,居然敢挂你电话。”
想一想
天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恩将仇报的人?
看完上面的故事,你会不会这么想?
可不是吗?
当你把故事最后一段盖起来,只看到小欣在阳台上叮嘱两个人“好好过”。你一定心想“这是多么好的结局”,对不对?你怎么可能料到志刚和小霞一上车,就反咬小欣一口?
处世的学问就在这儿了。
你必须知道,许多时候你当“调人”,人家和好了,你自以为居功甚伟,后来才发现自己不但没得好报,反而被诬陷。
中国有句俗话——“新人送进房,媒人踢过墙”。不要以为这是玩笑话,其实里面有大道理。
当两个人(或两个团体、两个国家)有了矛盾、产生了争执,双方又不愿意“当面对话”,他们靠谁?靠中间人!也可以说靠调人。
“你告诉他我绝对要怎样!”
“你也告诉他我不可能让步!”
两边你一句、我一句,全靠这位调人传话。
这时候最神气的就是调人了。因为争执的双方,都得从调人的一张嘴里,得知对方的反应。
于是“红口白牙”的调人,可以把一方的“小气”说成“大怒”;也能把一边的“大怒”说成“微愠”。似乎“风云变色”或
“雨过天晴”,全看这调人怎么“调”。
这调人可以把事情夸大,把矛盾加深,他知道双方的误解愈久,他这调人的角色,也就可以维持得愈久。
终于有一天,他调解成功了,两边见了面、把酒言欢、重归旧好。
这不都是调人的功劳吗?两边不都应该好好向这调人致谢吗?
当然!你会发现当双方和好的那一刻,第一杯酒往往都是敬那位在中间奔走、“化干戈为玉帛”的调人,调人总是居首功。
调人还在饮酒,和好的双方已经互相敬酒,勾肩搭背地谈笑,甚至告别宾客,步入“洞房”。
他们“和好”或者“合好”了。如果原来是敌人,现在成为了不打不相识的战友;如果原来是“怨偶”,现在成为愈打愈亲爱的夫妻。
人家都上床了,你这媒人还在这儿得意什么?人家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枕边人,还需要等你传话吗?
听听,他们在枕边说些什么?
“其实我根本没这意思,你误会了。”
“我也认为你不会这么绝,怎么搞的?阴错阳差,差一点我们就万劫不复了。”
请问,他们下一句要怎么说?他们要把彼此的误会往谁身上推?
当然往你身上推!
他们不推给你,又推给谁?过去那么长的时间,他们根本不“对话”,全靠你“传话”。“听拧了意思”,除了怪他自己的耳朵,当然只能怪你。
世上有几个人会怪自己呢?何况在这浓情蜜意的时刻,只怕什么错,都推到了你身上。
他们的枕边话,你听不到了,你过去传话中的任何“语病”或“添的油,加的醋”,现在都在当事人的“对质”之下“现形”了。
就如同前面故事里,当志刚问小欣“你会不知道她有多少男人?”小欣答:“我当然知道。”还有,当志刚问:“那时候谁不知道她跟你们老板好?你不知道?”小欣答:“我当然知道,但那是以前的事了。”当志刚问:“她现在是不是还跟那个王八蛋往来?”小欣说:“我不知道,那是你们的事。”
表面看,小欣都没说假话,也都说得客观。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