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草民白浪涛,草民不敢藐视大人,还望大人明鉴。”白浪涛总算反映了过来,忙低下头应道。
“哼!天子脚下,堂堂皇城,你为非作歹,用何其残忍的手段做出丧心病狂伤及人命之事!你还有何不敢?”吴承祥满面怒容言道。
“大人何出此言哪,草民循规蹈矩,不曾做过丧心病狂伤及人命之事!”白浪涛慌道,这下完了,不过玩个小倌,怎么就弄出了人命了?还弄到了官府?
“本官自是有真凭实据才会如此说话,你速速招来,可免受皮肉之苦!”
“大人明察,草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白浪涛急道。
“哼!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哪,带证人沈三上堂,本官倒见见你如此还有何话可说!”
很快,同样带着镣铐的沈三被带上了堂。他脚下一软,往堂下一跪。
“大人明鉴,今夜戌时刚到,白二爷就到了馆里,当时正好清笛下楼,他就要了清笛。后来他们进了房,馆里的小四送进去一回酒,之后没多会就听见清笛一声惨叫。白二爷口重,经常玩的狠一些,我当时也未在意,可是后来越听越不对劲,别的客人也有意见。我这才让小四去瞧瞧,谁知门没栓,小四轻轻一推开了,就见清笛下身满是血污,死在了屋里!”沈三绝对是个老奸巨猾的人,他这会前后一思,已经想到了府尹大人要对付的是白浪涛,而他,只不过是倒霉被牵扯了。所以真真假假的供词,在吴承祥若有似无的暗示下,就这么娓娓道出了。
“带目证人小四!”
白浪涛彻底瘫在了地上,面如死灰!
大堂侧方的暗室之中,苏子谨和苏子玿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犯我者,必十倍偿还,白浪涛,难逃一死!
坏坏相公好色妻
五十二、将行山东
五十二、将行山东
府尹吴承祥当着众人的面说两日后审案,可实际上却当夜就审了个里外清楚。白浪涛面如死灰,面对铁一般的证据,只能供认画押。一道批文,决定了他将会有的命运——秋后问斩!
任你白家是京城第一粮商,又能如何!
吴承祥的夜审,打了一个人的措手不及,那就是沈三的主子!清雅馆是他笼络朝中人物,收集各种情报的一个重要据点。而它就这样暴在了众人的面前,那就意味着,以前花的心血,将付诸东流。出了这样的事,还有谁愿意到那种地方去?!
而更让他惊慌是,知道内中详情甚多的沈三,被吴承祥关进了大牢,一直未放出,原因是沈三为商不诚,清雅馆中小倌的来历不清。既然来历不清,那么就免不了一个拐卖人口之嫌!府尹大人既然查了,就是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人,先在牢中关押着!
一时间他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若是他出面出钱保沈三出来,相信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为一个沈三,暴露自己与沈三的关系,自己与清雅馆的关系,这其中不能不说有些不值得!而另一方面,他已经嗅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异动。吴承祥是皇帝的人,这次为一个低贱的小倌,大张旗鼓的抓人封馆,这背后,是不是在针对着什么?那么沈三在姓吴的手上,这嘴巴万一不严实,嘶~那这后果万一那人怪罪下来,这后果,绝对不是他沈家可以承担的!
阳光永远无法照进黑暗处的阴谋,因为有黑暗,才衬托出了光明。这两个和对立面,从未停止过矛盾的相争。
苏老爷手里握着一封信,已经染上岁月痕迹的脸上,略有沉思之色。苏子玿坐在他的下首,静静的等着他的问话。
“三儿,爹本来还打算让你保一批货去豫州你大哥那里!不过现在看来,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办。”
“爹请说。”
“恩,山东阙家来信,说白家米店暗中收购去年的陈米。眼见新米上市,他却低价收陈米,这真是怪事一件。还有,在山东,我们有三十多顷良田,两百二十户的佃户,信上说,有我苏家的佃户秘密将多年存储的陈米贱卖给了白家,此事你也要查清。”
苏子玿暗自皱眉,沉声道,“是,孩儿知道了!”
“恩,好孩子,去吧!这两日好好打点一下行装,然后跟你娘好好说说。后天一早就上路吧!一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孩儿知道了!”苏子玿从父亲的书房中出来,仰头看着白花花的太阳,使劲的眯了眯眼,然后呼出了一口气。这一切终于过去了,也不用担心小裴那丫头的安全了,这下可以去见她了,这个鬼丫头,只怕见到自己,还是追着自己要钱吧!想到这里苏子玿忍不住脸上就露出了笑。
银票自然是要给的,就算他不愿意给,他爹娘也不答应呀。现在家人都知道了这么一个女孩子的存在。本来因这么大的恩情,苏家二老又听说她是个孤女,还想收做干女儿呢!要不是苏子玿劝着说别吓着人家,还是给银子实惠,二老这才作罢,现在指不定接小裴的马车已经到了她家门口了!
这点银票又算得了什么呢!他只不过是有点舍不得白花花的银子,也有点想看裴之樱傻乎乎的表情。
“那有什么关系,我看小裴那丫头挺好,你把她娶了,这银子还不又是你的了!”
现在想起二哥的话,他还是忍不住额头上要挂几条黑线。他嫌命长才会取那个丫头呢,泼辣的要死,说动手就动手,下手又狠又准。他才不会娶她这样的野蛮老婆呢!不过想到这丫头,他才发觉,这丫头已经有好几日没到苏府门前堵他了!
恩,今日好好收拾一下,明日去找那丫头,把前因后果和她说清楚,再拿出银票,保管那丫头乐到嘴歪!这样想想裴之樱看见银子两眼放光的样子,苏子玿忍不住都要笑了出来。就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爱财,还表现的那么赤裸的女孩子!
坏坏相公好色妻
五十三、失望离去
五十三、失望离去
说是要收拾,其实哪里轮得到他动手!园子里的小厮丫鬟,早就将该带的给准备好了。只不过苏夫人那里,一个劲的不放心。三个男人在她旁边劝了又劝,这才让她松了手,让苏子玿得空去小裴家。
依旧是那身淡蓝衣裳,依旧是一个人步行。苏子玿的心里既激动又雀跃,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心情。大约是因为这件事,总算是有个交代了吧!不对不对,我这么觉得有点像是要去见心爱女孩时的感觉呢!这样想着,苏子玿都被自己吓了一跳!赫!鬼才会喜欢那个野蛮丫头呢!
拐到那条小路上,远远的已经可以看见那片深深的竹林。苏子玿怀揣着银票和喜悦,脚步也轻松异常。近了近了,不大的二层楼院子已经出现在了眼前,苏子玿开始想象裴之樱见到他时候的表情,会是惊愕,还是惊喜?惊喜估计不会有,愤怒应该差不多吧,要是她举起拳头,那他就赶紧拿出银票,这样她一定打不下去,嘿嘿!
当他终于跨着急切的脚步来到小裴家门前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门上铁将军把门!
就如同怀揣着激动雀跃的心情去约好的地点见心爱女孩,却意外的发现那里空无一人!那种失望比兜头浇他一盆冷水,还要让他难受!
这丫头跑哪里去了呢!
整整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苏子玿跺跺站的酸酸的脚脖子,心里也涌上了一股怨气。本少爷今天就耗在这了,我就不相信你不回家吃饭,不回家睡觉!
月上柳梢头,担心他安全的苏子瑾,派萧白衣来接他。萧白衣赶着马车,借着月色,便见到了他家的小少爷,面色不善气势汹汹地靠在人家姑娘家的门口!
第二日,苏子玿不死心,临走前还派萧白衣去看看,人在不在家。当他得知铁将军从未离开过,仍然恪尽职守的把着她家的门时,可想而知,苏子玿心里的郁结之气究竟有多重!
左右不甘心,终究还是上路了。山东的事情比较急,眼见秋粮就是上市了,他要赶在秋粮上市之前搞清楚白家收购旧粮的真相。这是他首次接触家中的事务,不管怎么样也要做出点成绩来吧,第二次生命,他不会再愿意碌碌无为,在家长的庇护下,游手好闲的过一生。各种事情的发生,也促使着他从一个无忧的公子,蜕变成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一路往北而行,天气渐渐变得早晚凉爽,各处的迷人景色,使得裴之樱的心情愉快了许多。她一身男装,有时候就和莫十一并排坐在车辕上,听他悠闲的讲述着江湖上的一些趣事和八卦。有时候窝在马车上睡大觉。兴致来了时候,干脆不住店,就在宿在野外,也感受一下,莫十一闯江湖,经常露宿的那种意境。
火光映着两个人笑语不断的脸庞,莫十一看着她心情开朗了不少,心里也止不住的高兴。他自然不会轻易的放弃,那不是他的性格。在江湖上混迹这许久,他多少有些洒脱不羁。他要做的就是让她开心,忘记过去的伤痛。离开那里,只是他计划的第一步。他总会想到法子让她答应嫁给他的。
弯腰坐在火堆前,莫十一动作熟练地熏烤着兔子肉,金黄色且香味四溢的烤肉,让坐在一边的裴之樱有些蠢蠢欲动。觉得肉差不多了,莫十一便用刀在肉上划了几道口子,然后涂抹上一些摘来的,有些咸味的香料,顿时烤肉的香味更让裴之樱食欲大增。看了眼裴之樱盯着烤肉的垂涎眼神,莫十一忍不住翘唇轻笑,颇有种自豪感,莫家的烤肉手艺,那是第一无二再无分号的。
坏坏相公好色妻
五十四、糟糕的偶遇
五十四、糟糕的偶遇
“小樱,马上就到前面的镇子了,我有点事要处理一下,你就在镇上的客栈等我一天,恩?”赶着马车的莫十一将手中的白鸽放掉,盯着手上的那张字条,轻轻的对马车里的裴之樱道。
“啊!什么事啊!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吧!”裴之樱一听,一个激灵。赶紧从车厢里爬了出来,挪到他身边坐下。
“呵呵,怎么会呢!我师父找我有点事,你等我一天,我处理完就回来。我听说前面的镇子叫黄石镇,镇上多俊美少年,你不想趁此机会去街上逛逛么!”莫十一失笑的伸手轻弹了她一个爆栗子。这件事处理完,他就可以心无旁骛地好好陪她了。
“真的啊!那好吧,我勉强答应,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裴之樱一听镇上多美男,心里早就痒痒的如同猫抓狗挠了,倒也不甚在意莫十一临时将她丢下的事情。
“如果不出意外,明日晚上一定赶回来!”莫十一心里算了一下时间,笑道。果然是个色丫头,一听说美男,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两人就这么商计好,到了镇上,找了一家干净的客栈就住了下来,当晚,莫十一就离开了。
第二日,却是个凉爽的好天气,裴之樱依旧一身淡色男装,手里抓着把小扇子就兴冲冲地出门了。这一天她算是开了一回眼,黄石镇,别看名字土了吧唧不起眼,可镇上的男子却个个清隽俊美别有风姿。饱足了眼福,直到华灯初上,她这才摇着扇子,心满意足地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突然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钻进了她的耳膜!她连忙转过头去看,却正好看见在一家客栈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马车上下来。旁边站着几个她不认识的男子,看起来像是他的随从。
此时,她这才确信,自己没有听错,那个声音是苏子玿的!
心猛地跳动的失去了规律的平率。原本藏匿的怒火和羞辱就如同夏季的那场暴雨,铺天盖地的将她淹没。
“苏子玿!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