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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士香水味道。
韩安灵头脑昏沉,此时身体的冰冷让他惊醒,他睁大眼睛望着龙山然,嫌恶且惊恐,手脚拼命挣扎,他低头咬住龙山然的手腕,恶狠狠一口。
龙山然觉出了趣味,一把薅住他的头发,扯到暖气片旁边,狠狠在上面磕了几下。暖气片发出嗡嗡响声,可知这几下有多狠。
韩安灵疼得悲鸣几声,呜咽着捂住头,光滑的额头上慢慢流出几股鲜血。他蜷缩着倒在地上,已经痛得几乎喘不过气。
龙山然狞笑着扑过来,韩安灵是个少年人的身体,苗条纤细,细皮嫩肉,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很容易勾起他的施虐心。
他扶着勃发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刺入,笑得狰狞邪恶。
韩安灵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满脸是疼出来的冷汗。身体颤巍巍地像濒死的小动物。
龙山然籍着鲜血的润滑畅快地抽|送,俯身抓住韩安灵的衣领,他咬牙切齿地说:“小宝贝,小乖乖,他是这么叫你的吗?嗯?”
韩安灵双眼紧闭,牙齿咬的吱吱作响,额头上是大片的鲜血,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在疼痛的煎熬中,他崩溃似地呜咽:“让我死了吧”
暗红色的窗帘,昏暗了又明晰,明晰了又昏暗。不知过了几个昼夜,韩安灵趴在地上,已经从昏迷中醒过来,可他一动不动,宁愿这样昏睡下去。
地板上很凉,他满身狼藉,满身疼痛,满身冰冷。半张脸紧紧贴在地面上,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很久,在荒草凄凄中,望着自己的尸体分解腐烂,尸体上面长满了青草,青草顶端是白色的蒲公英,风一吹,随风而逝。
门被打开,地板上响起了咔咔的脚步声,龙山然走到他旁边,用皮鞋尖踢他的肚子,冷笑:“死了吗?”
地板上的少年一动不动,是个虚弱到极致的样子。
龙山然蹲下来,揪住他的衣领看了一下,韩安灵脸色苍白,嘴唇乌青,全身怕冷似地发抖。
“哈,怎么这么娇贵,才干了一次就成这样,我还想着叫几个朋友一块来玩呢。”龙山然感觉很扫兴。
韩安灵脑袋无力地垂下,干裂的嘴唇慢慢张开:“我发烧了”
龙山然十分快意,一根手指挑着他的下巴,笑得很阴险:“你脏死了,你猜,爸爸见到你这个样子,还会不会有兴趣上你?”
韩安灵垂下头,半晌,一颗滚烫的泪水流下来,落在鲜血淋漓的手上。
龙山然很满意,摸着下巴思索良久,很快乐地跑到卫生间,哗哗放了一缸水,又大步走过来,把韩安灵拖到卫生间,笑着说:“来,大哥帮你洗干净。”
韩安灵无知无觉,像一个软绵绵的布娃娃,任凭他拖着走,直到被扔进浴缸,他像油锅里的鱼一样猛然痉挛着,挣扎着爬出来。
寒冬腊月,滴水成冰,满浴缸都是冰水。
龙山然咬牙大笑,力大无穷地按住他,像一个玩弄皮球的孩子一样,他拍着韩安灵的脑袋,一次次按进水里。
最后龙山然停手,双手拢进怀里取暖,现在天气太冷,屋里的暖气被他切断了。他自己玩了一会儿水,双手已经冻得红彤彤的了。
韩安灵已经昏迷过去,全身发青,歪倒在浴缸里。
龙山然走出去,觉得自己找到了新的乐趣。他知道韩安灵死不了,摄魂针还封在他头顶,他想让他什么时候死,就让他什么时候死,韩安灵自己也作不了主。
半夜时分,韩安灵从昏迷中清醒,他艰难地从水缸里爬出来,每活动一下关节就咔啪作响。他手脚并用爬回卧室,扯住毛毯裹到身上,他缩到墙角,像一只无家可归的病孩子,低声呜咽着:“爸爸,我冷”
☆、相依为命
寒冷的冬天,仁慈的阳光透过层层寒气,温暖地照射着寒冷的大地。
龙家别墅的门窗上安装了新的铁栅栏,银白色的铁窗户在阳光下十分耀眼。韩安灵缩在墙角,三天三夜没有动弹,熬过了高烧的煎熬后,他整个人像瘦脱了形,一双眼睛黑而大,却不再灵活有光彩,而是像黑玻璃一样茫然。
室内的阳光一点点挪动,拂过他赤|裸的小腿和脚。他在温暖中慢慢爬起来。裹着毛毯凑近窗口,犹如一株沐浴阳光的花树,血液渐渐在身体里缓缓流淌。
他的衣服凌乱地扔在地上,裤子上还带一点血。房间的空气里早已没有了性|交过后的腥味。但韩安灵却依然觉得十分恶心。他艰难地弯腰把自己的衣服卷到一起,扔进垃圾桶,那身衣服是韩孤渊亲自给他穿上的,上面也许还留着男人淡淡的古龙香水味,他一眼都不敢再看。
韩安灵从衣柜里随便扒拉出一套不合身的衣服套上。慢吞吞走出去。龙宅的门窗都被钢条焊死,他扶着楼梯走下楼,看到一楼的龙博然。
龙博然坐在地毯上,身边放了一杯水和食物,看到韩安灵从楼上下来,他又惊又喜,然而并没有扑上来,因为脚上连着链子。
韩安灵走到他身边坐下,用嘶哑的声音说:“饿。”
龙博然把身边的披萨饼递给他,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和身体,低声问:“他打你了吗?你怎么样了。”
韩安灵接过硬邦邦的披萨,摸摸他的头:“救不了你了,我现在连根针都捡不起来。”
龙博然很内疚地依偎着他,以为韩安灵是因为自己被囚禁的。而韩安灵也不想费口舌解释他和龙山然的过往。
披萨饼不知道是几个月前的,被岁月风干之后,成为一块坚硬的盾牌,上面的胡萝卜和肉末犹如宝石一样镶嵌在盾牌上。韩安灵张嘴咬了几下,最后捂着嘴问:“哪弄的?”
披萨饼是龙山然临走前留给弟弟的,龙宅很久没有开伙了,此饼大概是他从厨房角落里找的。
韩安灵捏着饼在地板上敲了几下,发出砰砰的声音,他疑惑地问龙博然:“你是怎么吃的?”
龙博然很忧郁地叹口气,他对着这张饼发呆两天了,吃不了。他对韩安灵可怜兮兮地摇头,随即张开嘴,露出满口带着鲜血的牙龈,好几颗牙齿已经没有了,露出空洞的缺口。
韩安灵吃了一惊,闭眼扭开脸,低声问:“他打的?”
龙博然托起尖尖的下巴,沮丧地问:“很吓人吗?不知道还能不能补好。”
韩安灵咬住一口饼,牙关一紧,咔吧一声脆响,咬下一小块。随后面无表情地咀嚼,嘴里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龙博然看得瞠目结舌,同时替他牙疼。
韩安灵连骨头都嚼过,这点东西自然不在话下,只是每咬一下,脑子里都要一声巨响,最后他扶着嗡嗡作响的脑袋,对龙博然简短地说:“过来。”
龙博然莫名其妙,好奇地凑过去,然后衣领被抓住,嘴上覆盖另一个温热的嘴唇。
韩安灵把嘴里的食物渡到他嘴里,然后拍拍他的脸:“不想饿死就咽下去。”
龙博然咕咚一下咽了,然后有些受辱似地,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声说:“流氓。”
两人十分艰难地分吃了这张坚硬无比的披萨,韩安灵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把头凑到龙博然面前,让他看看头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龙博然粗鲁地拨弄他柔软的头发,什么都没有发现。同时有些好奇地问:“安灵你的头发是染成棕色的吗?”
韩安灵摇摇头:“我小时候营养不良。”
他记得龙山然把一根针刺入他的头顶,随后他的力量就被抽空了。所以要逃走,关键就是把这根针取出来。而现在这根针却找不到了,他只觉得魂魄和力量都被压制着,简直喘不过气。
韩安灵检查了整座别墅,所有的出口都被封住,水电都被切断,大门上新装了一道铁门。两个少年被困在这里,像是等着喂养或者等死的猫狗。
晚上龙山然回来,看到韩安灵时吃了一惊:“呦,活过来了。”
韩安灵和龙博然挤在沙发上看一本漫画,看到他回来。龙博然吓了一跳,紧紧抱住韩安灵。韩安灵反手抱住他,警惕地蹬着龙山然。
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让龙山然心里很不好受,他也是少年人的脾气,也许比两个人还要幼小一点。所以很愿意和少年亲热一下,不过他表达爱的方式不一样。
就像看到一朵花,有的人因为喜爱而摘下,有的人因为喜爱而一脚跺碎,龙山然是后者。
龙山然高高大大地站在两人面前,直接伸手把龙博然拎出来。龙博然瘦的像一只小鸡,惊惧之下哭着喊:“安灵!安灵!”
龙山然把他抱进怀里,另一只手攥住扑上来的韩安灵的脖颈,低笑:“我就是找他玩玩,别紧张。”他用拇指抚摸着韩安灵的嘴唇:“或者,你想替他?”
韩安灵挣脱开,低声对龙博然说:“博然,别怕。”他没有帮助朋友的资本,他自己也身陷囹圄。
龙山然把扑腾不已的龙博然抱到二楼。比起韩安灵,他更喜爱这个笨笨傻傻的弟弟,而龙博然在床上显然更加青涩可爱,是一副害怕又委屈却不敢声张的孩子模样,这让他想起了自己。韩安灵虽然在相貌上很像自己,但他聪明狡黠活泼,即使在被压制的时候也会露出野兽一样反抗的眼神。
龙山然发泄一场,心满意足地抱着颤抖不已的弟弟,下巴抵在男孩柔软的头发上,低声问:“这回还是疼吗?”
龙博然眼中含着泪水,轻轻点头。
“你不喜欢这样吗?”
眼泪唰地流下来,依然轻轻点头。
“对不起,你讨厌我吧?”
龙博然犹豫了一下,胆怯地不敢动。龙山然用毛毯裹住他,把他放到床上,低头亲吻他的头发,非常怜爱,像是亲吻自己的孩子,像是亲吻自己。
晚上气温低,龙宅房间的气温也很低,暖气被切断了,龙山然简直热爱这种严寒,尽管他自己也被冻得发抖,可是越是冷,他越兴奋,两只眼睛在冷风中发出炽热的光芒。
他喜欢一个人整夜坐在书房,用炽热的眼神望着四周,大脑出于游离状态,这时他吞噬过的冤鬼会从意识深处爬出来,用怨毒的仇恨的声音诅咒这个世界,他喜欢这种感觉,当意识被怨恨、恶毒、诅咒撕裂的时候,他能感到一种灭顶的快感。
龙山然在书房自娱自乐时,两个孩子就凄惨了,他们窝在二楼最大的房间,豪华的床上堆满了床褥毛毯,两个人在层层被褥中抱成一团。
龙博然成了惊弓之鸟,反复问韩安灵:“门锁严了吗?他会不会闯进来?”
韩安灵也缩成一团,扒开被子看了一眼,低声说:“锁严了,我用柜子顶住门了,他进不来。”
龙博然抽泣一声,脸埋进韩安灵纤细的脖颈处,小声啜泣。韩安灵也有些无措,想了想,侧身抱住他,像爸爸哄自己那样,一下一下拍着龙博然的后背。
“疼吗?”韩安灵手一寸寸下移,摸到他的腰椎。
龙博然哭得万分伤心,在韩安灵耳边悲愤地说:“疼死啦。”
韩安灵沉默半晌,小心地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再忍忍,我一定想办法带你出去。”
☆、他的心事
龙山然并不擅长经商,或者说根本一窍不通,他很快联系到自己的律师,把自己持有的龙家股份套现,准备带着巨额财产做寓公。虽然这件举动在商界引起了轩然大波,但他自己的钱财还是能自己做主的。龙家其他三个弟妹得到了自己该有财产,心满意足,偶然问起自己五弟的下落。律师则说龙博然未满十八岁,龙山然已经在法律上成为他的监护人。其他几人十分羡慕嫉妒,不知道吃货一样的龙博然为何能得到老大青睐。
龙山然处理完毕财产纠纷,十分心